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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二章 對戰

  陳逸來到香港之后,也只是注意了香港繁華的風景,而忽略了這屬于香港特色的賽馬活動。

  在香港回歸的一些問題上,鄧公曾說了一句話,馬照跑,舞照跳,賽馬可以說是香港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在開車來的路上,陳逸在窗外看到了公交車上或坐或站的一些人手中,有一部分人都是拿著賽馬資料在觀看研究。

  之前在馬場入口處,陳逸還看到了一些馬匹的雕塑,有紅,有藍,各不相同,而在其中一個臺子上,則是有著沙田跑馬場的標志性雕塑,香港馬王—精英大師,這匹馬曾創下十七連勝。

  在看臺下面,還有巨大的室內場所,主要包括休息,飲食,投注,禮品等服務。

  香港市民對于賽馬的投注,可以說是十分熱衷的,因為買的不僅僅是希望,還能夠做慈善,香港賽馬所得的收益,除去一些開支,都會用于慈善方面。

  在歷年的投注中,最高的投注額,達到了九百二十三億港幣,其博彩稅收,也是占了香港稅收的百分之十以上。

  陳逸與蕭盛華在沙田跑馬場中轉了一會,熟悉了一下環境,已然將近中午,他們二人在附近的餐館隨意吃了一些飯菜,接著便回到了跑馬場。

  此時已然有許多觀眾拿著一些賽馬資料入場了,有的面帶笑容,信心滿滿,有的則是低頭沉思,可以說是千姿百態,各不相同。

  進入賽馬場后。蕭盛華不禁拍了拍陳逸的肩膀。“好了。小逸,根據昨天汪士杰電話中的內容,他會在會員區的豪華看臺等著你,接下來你自己拿著會員席入場證進去吧,看看汪士杰搞什么鬼把戲,至于賽馬的勝負,不必放在心上。”

  聽到蕭盛華關心的話語,陳逸點頭笑了笑。他這一兩年來,見過的人數不勝數,基本上都是一些氣勢很大的老爺子,至于這汪士杰,就算沒有鑒定術,他也不放在心上。

  隨后,陳逸拿著入場證,來到了會員席看臺,普通觀眾的看臺,就跟足球場地一樣。而會員看臺,便是多了一層玻璃。可以擋住風雨,而且是全沙發座椅,隨時有服務人員服務。

  在其桌子上,也是有著液晶電腦,可供查詢各種資訊,進行投注,同時,如果在看臺上覺得看不清的話,也是可以用這臺電腦觀看直播,可以說是一種尊貴的享受。

  而汪士杰所說的豪華位置,便是處于玻璃窗前第一排的座位,可以將下方看臺包括比賽場地一覽無余,是絕佳的觀賽地點。

  在走入會員區時,陳逸時不時的聽一些香港市民說他自己有錢了,也想搞一匹馬,當個馬主,獲得冠軍,這讓他不禁搖頭一笑。

  蕭盛華之前的講解中,對于馬主,他也是有了很多的了解,賽馬向來以金錢掛帥,被視為富豪才能玩的東西,想要在香港當上馬主,支出過百萬港元是屬于最低消費,哪怕如此,每個季度申請馬主的人依然是絡繹不絕。

  歸根結底,還是賽馬所帶來的滿足感,不是金錢可以衡量的,同樣,馬主也是尊貴身份的象征,也是社會地位的明證。

  在去年,香港賽馬會接到一千多個申請數目,只不過馬主名額卻只有三百多,當上馬主,必須要花得起錢,購買馬匹,每一匹馬根據血統和成績,都會有著不同的價格。

  而且每一季度的養護費,也是高達百萬,經過操練后,準備出賽,也是需要一筆不小的支出,每次參賽都要報名費,而且受聘的騎師,每次騎馬參賽,也是需要騎費,可以說樣樣都需要錢。

  來到了最前排的豪華看臺,正準備尋找汪士杰的身影時,忽然在不遠處的一個座位了一聲大笑,“哈哈,陳逸先生,這里。”

  聽到這個笑聲,陳逸緩緩轉過頭,看了一眼,此時此刻,在那個座位上所站起來的人,正是汪士杰,其面容與蕭盛華所給的照片一模一樣,同樣,與其吵啞的聲音,也是十分的相像,哪怕此時面上帶滿笑容,他也是看出了其面上的陰郁之色。

  陳逸面上也是露出了笑容,一邊朝著汪士杰走去,一邊往其身上拍了一次鑒定術,想要看看這汪士杰究竟是個什么人物。

  在現場,也是有一些人認識汪士杰的,聽到他的招呼聲,紛紛朝著汪士杰所望的地方看去,不知道他在向誰打招呼。

  汪士杰所在的位置,距離他也是有著一定的距離,高級鑒定術的速度非常的快,很快,汪士杰的信息便鑒定了出來。

  陳逸并沒有去關注其他的信息,首先看了看其心理活動,“小子,先給你個下馬威,讓你知道被人當眾羞辱的滋味,來替吉姆先生報仇。”

  吉姆先生,看到這個信息,陳逸感嘆一笑,果然有些人的胸懷絕沒有大海那么寬廣,汪士杰當真如同他所猜測的那樣,來替外國人當狗腿子的。

  之所以有這個猜測,那便是汪士杰態度的轉變非常的快,從之前毫不在乎,到現在的主動約見,并且從汪士杰一般都在鐵利堅發財致富,他也是猜到了重要的一點。

  雖然他沒有去過鐵利堅,但是卻是與鐵利堅一個人有著一些仇怨,那便是發現兩塊月球隕石的時候,吉姆是鐵利堅航天局的人,混入那一次的國際隕石學會,想要說服他將兩塊隕石出售給國際隕石學會,當然,深層次的意義也就是鐵利堅航天局。

  只不過陳逸當時拒絕了他,而且還在吉姆放狠話后,給予了他一些羞辱,現在這家伙似乎意外得知了自己想要花神杯的事情,便派了這個汪士杰前來。

  看來這一次的花神杯,不好得到啊,陳逸感嘆一笑,腳步卻是不停的向汪士杰走去,雖然只是一個心理活動,并沒有具體的動作,以他縝密的心思,也能猜到一些。

  正當陳逸面帶笑容向汪士杰走去時,汪士杰一下走到了一名陌生中年人的身前,“哈哈,陳逸先生,歡迎來到沙田跑馬場。”

  看到汪士杰如此動作,陳逸面上笑容不變,根本不等那中年人有任何反應,步子邁得大了一些,直接走入汪士杰旁邊的沙發座位上落坐。

  這時,那名中年人一臉茫然的說道:“先生,你認錯人了吧,我姓孫,不姓陳。”

  而汪士杰早已被陳逸這種無視他的舉動,驚的愣住了,聽到中年人的話語,這才反應過來,干笑了兩聲,“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認錯人了。”

  “汪先生,其實剛才我在其他地方,也差點認錯你,所以對于你認錯我這個普通人,絲毫沒有感到任何驚訝,現在我們相互認識一下吧,我是陳逸。”在汪士杰與中年人的對話完畢之后,坐在沙發中的陳逸,這才笑著站了起來,伸出手對汪士杰說道。

  在這里觀看馬賽的人,不乏有一些富豪存在,都是生意場上的能言善戰之人,此時此刻,看到這種情形,一些富豪的目光,不禁凝聚在了陳逸的身上,面上露出了好奇之色。

  一個年輕人,能夠如此輕易的將不利的局面,轉為有利,由被動轉為現在的主動,簡直是讓人驚奇的事情。

  如果這年輕人愣在了原地,或者急急的說出自己就是陳逸的話語,這才會成為最大的笑話。

  而現在,最大的笑話不是這年輕人,而是汪士杰了,一些富豪也是認識汪士杰的,有一些印象不好的,則是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

  汪士杰給一個年輕人下套,卻是被一個年輕人反客為主,這個狡猾的老狐貍低估人了。

  不過也不能怪他,實在是這名年輕人太聰明了,在整個過程中,淡然自若,絲毫沒有拿這當回事,看起來有著大將風范,絕不是普通年輕人所能相比的。

  換做他們,或許也能做到,但是絕沒有這年輕人做得如此輕松,如此的風輕云淡。

  看到陳逸伸出來的手,汪士杰面色變幻了一下,瞬間恢復了正常內心卻是恨恨的咬了咬牙,他怎么都沒看到,這陳逸竟會如此聰明,為了解除這種尷尬氣氛,他打了個哈哈,“哈哈,想不到陳先生如此年輕,我還以為是個成熟穩重的中年人呢,我的錯,我的錯,之前竟不知道陳先生是什么模樣。”

  “正好相反,我之前在照片上看到汪先生十分年輕,誰知道現在竟是如此成熟,想必這些年在國外,一定是飽經風霜,經歷了許多風風雨雨。”陳逸也是毫不客氣的反駁道,汪士杰都如此咄咄逼人了,他總不能為了可能得到花神杯的機會,向著汪士杰示弱,將這些罵人的話語都承受下來。

  對于自己的朋友和親人,陳逸會十分的平和,對于汪士杰這種敵人,他又如何能客氣呢。

  聽到陳逸這正好相反的話語,在會員區就坐的許多人都是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這小伙子以其人之道,還施其人之身的招術,用得太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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