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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六章 回到浩陽

  那玉雕任務完成后,得知昆吾刀地圖碎片自動放在了儲物空間,陳逸便直接打開了儲物空間,將碎片拿出來觀看了一下,這碎片的材質十分的優異,可以說比普通的宣紙更加柔軟,而且根據上面所畫的地圖,并不像系統所制作出來的,或許在陸子岡知道自己會出事之時,用筆畫出來的也未嘗可知。<

  不過他所拿的zhègè碎片,只有簡單的一個小山頭的描繪,根本看不出陸子岡的風格,也沒有任何字跡存在,無法得知這究竟是不是陸子岡所畫,而且根據畫上的這一點山頭,也看不出這是什么地方。

  雖然這畫上的是山頭,可能代表著這昆吾刀被藏在山中,但是也有可能歷經千百年的變遷,昔日明代山嶺所在,已然變成城市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這塊昆吾刀地圖碎片,并不算小,陳逸并不知道這地圖的總體大小,所以無法通過這碎片的大小,來估算需要多少碎片,才能湊夠整個地圖。

  不過以鑒定系統只是為了bāngzhù宿主這一特點,想必不會有太多的碎片,否則,到了幾十年后再得到這昆吾刀,已然沒有太大的意義了。

  這一次任務出乎意料的獲得了六點鑒定點,六點數據點,三點能量值,可以說是不錯的收獲。

  鑒定點他剛剛用了五百點,將顧景舟大師的紫砂壺洗白,現在也僅僅只有二十點zuǒyòu,雖然一夜回到了解放前,但是得到了價值千萬的紫砂壺。并且因為紫砂壺而將泡茶術提升到了中級。五百點用了非常值得。

  而六點數據點。他加了二點到健康上,并且在速度和韌性上各加了兩點,這樣借著完成淘寶撿漏任務的獎勵,他的健康達到了一百零七,速度和韌性分別是七十三,而力量依然是八十,能量值則是二十七點。

  加上了這些數據點數,他再次感受到了體內有一股力量涌出。非常的舒服,而能量值達到了二十七點,就算是使用中級技能,也足以用十多次。

  在精guò了一個月的學習之后,陳逸便zhǔnbèi離開天京,一個月后的正規學習,已然讓他收獲良多,接下來,便是需要用繪畫術來將知識融會貫通,從而將繪畫水平。再次提升。

  掌握了繪畫的基本技法,剩余更高深的。就要看每個人的感悟和天賦了。

  每年在各大美術學畢業的人數不勝數,但是能夠將繪畫水平不斷提高的人,卻是非常稀少,大部分也僅僅只是借助于繪畫當個跳板,來做一些用得到繪畫的工作而已。

  張大千和齊白石大多都是隨親戚學畫,之后便是自學,沒有在正規美術學接受過教育,但是,他們在繪畫上所創造的成就,卻是遠超那些接受過正規教育之人。

  華夏從事繪畫的人,多如牛毛,但是在水平上能夠達到這二人者,又有多少,這完全靠的jiù侍個人的悟性,在不斷的經歷中,熟練技法,創造出屬于自己的繪畫風格。

  陳逸始終記得一句話,讀萬卷,不如行萬里路,只是他在行路的同時,并沒有忘記讀。

  這次在天京,雖然看到了他所缺少的官窯四月牡丹杯,但是卻是用現代材料修復過的,無法做為任務所用,如此的話,就算現在黃德勝肯賣給他,也不過浪費錢財而已。

  除此之外,他所知道的還有一個牡丹杯,以及一個十一月月季杯,另一個牡丹杯,就在蜀都名為賀文知的畫家手中,十一月月季杯,則是在景德鎮一個制瓷世家之中。

  雖然在這一個月中,也有許多老爺子找到了一些花神杯的信息,只不過,官窯花神杯是何其珍貴,在十多年間,都沒有一件出現在拍賣會上,這些老爺子所能搜集到的信息非常稀少,根本沒有幾條,有些信息模糊,有些重復,更有些現在已經被博物館收購。

  在這些信息之中,桂花杯自然是沒有任何的消息,而十一月月季杯,十分慶幸的有一條信息,據說是被一位香港的收藏家收藏著,只是這位收藏家是誰,還需要進一步的搜尋,zhègè信息正是黃德勝的親戚孟老所打聽到的,他向陳逸承諾,搜尋到信息之后,一定會再通知他。

  對于這些老爺子努力的搜尋,陳逸十分的感激,有一些古玩藏家,并不是可以隨意交流的,一些珍貴藏品,都是視若珍寶,從不示人,能夠在短時間內,搜集到這些信息,已經很不易了。

  從高存志耗時很久,所收集到的花神杯,不過是三件民窯,一件官窯,就可以知道,這官窯花神杯的搜集難度有多大。

  陳逸根本沒有任何放棄的想法,越艱難的事情,他就越有動力去完成,那樣所得到的成就感,才是最大的。

  在得知陳逸要離開天京,呂老等人特意前來酒店送別,詢問了陳逸下一步要去蜀都游歷,并且jìxù尋找花神杯時,呂老想了想,然后告訴陳逸如果在蜀都遇到困難的話,可以去蜀都送仙橋古玩城找珍寶齋的何老板,就說是呂老的朋友即可。

  對此,陳逸表示了感謝,他之前也對蜀都有了一定的了解,送仙橋古玩城,正是蜀都兩大古玩城之其之一。

  呂老則是擺了擺手,嘿嘿一笑,“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啊,你小子給我泡了一兩個月的茶,這點事情算什么,如果不是我在天京還有些事情,早就跟你一塊去浩陽看花神杯了。”

  “陳小友,路上注意安全,那十一月月季杯的事情,我會jìxù追尋,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希望你早已收集到十二件官窯花神杯,我們也好沾沾光,過過眼癮。”這時。孟老笑了笑。向陳逸說道。他從之前對陳逸的輕視,到了現在,對陳逸充滿了一些敬意和好感。

  陳逸點了點頭,笑了笑,“多謝孟老,我一定會努力收集的,到時會讓你們第一個看到,好了。各位老爺子,不用再送了,送君千里,終有一別。”

  接著,他便坐進了汽車之中,向眾位老爺子揮了揮手,然后開著汽車,朝著嶺州而去,如果僅僅只有沈羽君一人,他倒不是那么dānxīn。可是現在有著血狼和三只鳥,自然需要特別對待。

  紫砂壺他依然放在儲物空間中。至于其他的古玩,都被他放在了車上,畢竟幾位老爺子來送他,不能讓別人看出什么,至于那件玉雕,則是被層層打包,放在了后備箱中。

  一路朝著嶺州而去,這一次在天京,得到了儲物空間,給了他極大的方便,讓他不必再dānxīn一些東西的存放。

  如果古玩的話,那自然是顧景舟的這件紫砂壺是最為珍貴的,在這段時日告訴了高存志時,哪怕隔著電話,他也能聽到高存志驚異的倒抽冷氣聲。

  這把紫砂壺,只有五把,加上他這把,現世不過三把,知道下落的只有一把,由此可見其珍貴之處。

  來到嶺州,與沈羽君久別重逢,yīzhèn短暫的溫存,與沈羽君在嶺州正式quèdìng了彼此之間的情意與guānxì,這分別一段時間,可以說有了一種小別勝新婚的感覺。

  望著沈羽君有些憔悴的面容,陳逸不禁有些憐惜的將她擁入懷中。

  在得知沈羽君還需要幾天才能離開后,陳逸也沒有在意,囑咐她不用著急。

  而血狼早在陳逸來到別墅后,就已然飛奔了過來,不斷的直起身子,扒著陳逸的褲子,那兩只鸚鵡和一只畫眉鳥直接旁邊的樹上飛了過來,“陳逸,陳逸,我們想死你了,我們想死你了。”兩只紫藍鸚鵡大聲的說道。

  旁邊的畫眉鳥和血狼,沒有鸚鵡那說話的能力,只能一個嘰嘰喳喳,一個汪汪的叫著。

  兩只鸚鵡zuǒyòu各一的趴在了他的肩膀上,而那只畫眉鳥不甘示弱,在其中一個肩膀的邊上趴著,“小寶,小寶,你去其他地方,這是我們的地盤。”

  畫眉鳥卻是沒有離開半點,口中的鳴叫聲,也是越來越響亮,仿佛在示威一樣,你欺負我不會說話,有本事你們唱個歌來聽聽。

  看著這三只鳥一只狗,陳逸面上露出了濃濃的笑容,還是這里熱鬧一些啊,與它們分別一兩個月,可謂是十分的想念。

  在三只鳥的身上,各自用了一次溜鳥術,讓它們面上露出了享受,在這溜鳥術的加成之下,三只鳥也是越來越聰明,從兩只紫藍鸚鵡gāodù擬人化就可以知道,果然不愧是金剛鸚鵡中最為聰明的存在。

  在接下來的幾天中,陳逸拜訪了之前在嶺州所認識的一些老爺子,如嶺南畫派的袁老,以及雅藏拍賣行的秦老等人,至于錢老和楊其深,一個回到了蘇京,一個回到了浩陽。

  對于這幾位老爺子,陳逸并沒有絲毫的吝嗇,用紫砂壺泡了幾次茶,讓他們予以品嘗。

  換做他人,或許會將這把壺珍藏起來,但是他覺得紫砂壺要用才能養壺,否則,珍藏起來,何日才能達到空壺即可品茶的地步。

  現在他的儲物空間之中,已然存放了一些酒店范師傅幫忙尋找的優質山泉水,而且還有呂老所贈送的特級鐵觀音,以便于每天泡茶之用。

  對于這把壺以及所泡茶湯的èidào,幾位老爺子不出任何yìài的紛紛驚嘆,這把壺所泡出的鐵觀音,èidào十分的獨特,其中美妙,遠遠超過他們所喝過的任何鐵觀音。

  品茶之余,袁老詢問陳逸在天京美術學學習的情況,陳逸則是一笑,將他在學之中所畫的一些畫拿了出來,交由袁老觀看,無論是在美術學學習,亦或是在平常時候,他幾乎每天都在繪畫和寫。

  在這幅畫上,袁老已然發現了陳逸的巨大進步,不僅僅是技法上的改變,還有的是整個畫作的韻味,都比之前強了不止一星半點。

  陳逸并沒有在嶺州久呆,在沈羽君學習任務完成之后,便告別袁老等人,將別墅合同退了之后,帶著沈羽君還有大藍小藍,開著汽車,直奔吳陽。

  這一次回到吳陽之后,他并不會lìkè出發前往蜀都,而是要在家鄉呆上一段時間,就算不能將父母接到浩陽,也要將家里的房屋重新翻蓋,至于樣式,照著以前的四合結構蓋jiù侍了,樓房什么的,陳逸確實不太喜歡。

  一路上,聽著畫眉鳥的鳴叫,看著旁邊沈羽君在畫板上作畫,倒是別有一番èidào。

  精guò一天一夜的行程,在次日清晨,他們終于回到了浩陽,至此,沈羽君已然離開了兩三個月,而陳逸也是自上次去天京途中逗留了一會,也是離開了一個多月。

  陳逸先將沈羽君送回家中,一天一夜的行程,非常疲憊了,“陳逸,你小子還知道把我女兒送回家啊。”來到沈羽君家中,其父親沈弘文一臉氣憤的說道。

  自己家一個閨女,跟著他一塊出去了足有三個月之久,他怎么能不氣憤。

  陳逸揉了揉額頭,“伯父,等你看過羽君所畫的畫作,你就知道她這段時間在干什么了。”

  “哼,我倒要看看你們在這段時間,到底是學習還是去游玩了。”沈弘文冷哼了一聲說道,雖然他不反對陳逸與自己女兒來往,但是自己女兒離開了這么久,他zhègè做父親的怎么也要做個姿態。

  陳逸笑了笑,走進了屋子,一眼便看到了沈羽希在子里跟一只貓在玩耍,說玩耍zhègè相互的詞語倒是不符合shíjì,說沈羽君在玩一只貓還差不多。

  有時抓著尾巴讓貓倒立在空中,有時抓著兩只前爪玩大飛輪,看著那只貓的óyàng,陳逸不禁萬分同情,甚至有一種想要救貓于水深火熱的想法。

  “哇,陳逸哥哥,你把我姐姐帶回來了,你們可是走了三個月啊。”看到陳逸,沈羽希頓時從地上站了起來,眼中閃著星星說道,而她的手自然放開了那只貓,在她放開的瞬間,那只貓夾著尾巴,如一道利箭般竄到了子的大樹上。

  看著沈羽希的表情,陳逸苦笑了一下,估計這丫頭又在報復他們沒有帶她去嶺州的事情了,天大地大,老虎鱷魚不可怕,唯有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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