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經理,你好。”在看到這中年人之后,姜偉便是面帶笑容的打了一聲招呼,他們身為寶島最有名氣的珠寶名氣,雖然在內地名氣還不算很大,但是在珠寶拍賣上,也是與這中年人有著一些聯系。
中年人有些詫異的扭過頭一望,頓時一笑,“哈哈,姜經理,沒想到在這里能遇到你。”
“呵呵,楊經理,我帶著一個朋友來這里參觀參觀,了解了解玉雕文化,馬上就要離開了。”姜偉笑著說道,雖然這中年人明白他來此的目的,但卻是不能明擺的說自己是來挖墻角的。
“哦,既然如此,那我們有空再聊。”中年人笑了笑,他與這佳達珠寶公司也只是片面之交,沒有太大的交情。
“楊師兄。”正在姜偉準備叫上陳逸一塊離開時,在一旁忽然傳來了一聲話語,讓現場所有人不免有些驚異的扭過頭去,一看之下,正是旁邊的陳逸所發出的聲音。
一旁的余老不禁瞪大了眼睛,這陳小友不會發神經了吧,這中年人的身份背景非常之大,他們遠遠無法相比,這陳逸一個小伙子,怎么也不能成為他的師弟啊。
聽到陳逸的話語,中年人面帶驚訝的朝著人群中的陳逸望了望,剎那間,他的面上便堆滿了笑容,“陳逸,小師弟,哈哈,高師兄與我聯系時,說你來到了嶺州,這幾rì我忙于拍賣事宜,倒是忘了和你聯系,沒預料到卻是在此與你相遇。”
陳逸不由一笑,“楊師兄,來嶺州我也只是漲漲見識,倒是不想太過麻煩你。”除了許國強之外,他還有三位師兄,高存志自然每天都見,而眼前這位二師兄和另外負責考古工作的三師兄,卻是沒見過幾次面。
不過饒是如此,他也是深深記住了這二位師兄的模樣,特別是二這位二師兄楊其深,在這幾個月中,也曾到古玩城中看過他們,了解他們的學習過程,并囑咐他們一定要努力學習。
鄭老所舉辦壽宴的別墅,正是這楊其深所擁有的,其開辦了一家拍賣行,在全國一些重要城市,都是有著分行存在,可以說事業極為龐大。
他這次來只是跟著沈羽君,一塊見識一下嶺南畫派的風采,而楊其深身為十多家拍賣行的老板,工作恐怕是非常繁忙,沒有急事,他自然不能過多的打擾。
“你個小子,跟自己師兄還客氣。”聽到陳逸的話語,楊其深不由一笑,對于這個心思靈敏的小師弟,倒是有幾分的好感。
雖然現在他和那名師弟只是師傅的記名弟子,但是憑借高師兄的教導,他相信,只要這二人努力學習,定然可以真正的被師傅收于門墻之下。
“楊老弟,陳小友,你們別忙著敘舊,先理理這關系,楊老弟,你和陳小友難道是同門師兄弟不成。”這時,看到楊其深和陳逸聊了起來,古老頓時擺了擺手,面上帶著驚疑,對楊其深說道。
他簡直有些不敢相信,這二人會是同門師兄弟,之前對陳逸的師傅,他也有著諸多猜測,但怎么也不會想到會與楊其深是一個師傅。
“哦,古老哥,你覺得我和陳逸不可能是同門師兄弟關系嗎,正如你剛才所說,我和小師弟還真的是同門師兄弟,師傅在幾個月前,將小師弟收為記名弟子,現在小師弟正跟著高師兄學習鑒定知識。”聽到古老的話語,楊其深笑著說道。
這番話語,讓眾人面上露出了驚嘆,心中出現了震動,沒想到這陳小友竟真的與楊其深是同門師兄弟,真的是鄭老爺子的徒弟。
古老不禁苦笑一下,如果是其他人,不同意他們收陳逸為弟子的話,倒是可以找上門去,可是這鄭老爺子,誰敢去堵他老人家的大門,那簡直在古玩文物界不想混了。
鄭老身為古玩文物界泰山北斗般的人物,輩份可以說足足比他們大了一輩,這陳逸年輕紀紀,倒是與他們成了同輩之人,讓他們心中實在是有些苦笑。
姜偉內心同樣驚異,與陳逸也算是熟人了,卻是不知道陳逸師傅半點的信息,換做旁人,如果有鄭老這個師傅,就算不到處夸耀,也絕不會像陳逸這般的保守秘密,鄭老的弟子,高存志和楊其深的師弟,這讓他簡直無法相信。
“什么,幾個月前,這,陳小友,想不到你才學習幾個月的鑒定,功力就如此深厚了,簡直讓人驚嘆,另外,你瞞得也太深了吧,問你師傅的名諱,卻是死活不告訴我們,哪怕你是鄭老的弟子,由高老弟教導,在幾個月內,這鑒定能力提升的也太快了吧。”看著自己身旁的陳逸,古老驚異萬分的說道,幾個月,就可以鑒定出畫作中的缺陷,還有玉石技法,這簡直讓人無法相信。
古老這般驚異的話語,不禁讓一旁的楊其深目光閃了一下,這幾個老頭并不是那么好交流的,而且眼界非常的高,自己這小師弟能被他們稱為鑒定能力深厚,這讓他不禁有些驚訝。
難道幾個月來,這位小師弟的鑒定能力,已然有了非常大的進步嗎,而且這是陳逸第一次來嶺州,看現在的情況,與古老等人已然成為了朋友,陳逸如何做到的,他的內心也是充滿著疑惑。
看著陳逸和姜偉,楊其深忽然想到了門口白老交談時告訴他的一件事情,頓時笑著說道:“古老哥,多謝你的贊揚了,不知小師弟做了什么事情,讓你們如此感嘆,而且我聽聞白老哥說你們似乎要收一名弟子,這可是喜事啊,你們這玉雕廠多久沒開葷了。”
從話語中,便知道這楊其深與古老等人的關系非同一般,要不然,絕無法像現在這般毫無顧忌的開著玩笑。
聽到楊其深的話語,古老面上有些哭笑不得,“楊老弟,你這玩笑開得也太古怪了吧,開葷,你當我們這是飯堂啊,不過,”說到這里,古老的面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嘿嘿,說起收徒這件事,可是與你的小師弟有著很大的關系哦。”
“哦,難道你們要收的徒弟,便是我小師弟不成。”古老的話語,不禁讓楊其深有些詫異,按照目前的狀況來看,姜偉身為佳達珠寶大陸區總經理,自然不可能成為古老他們的徒弟,那么真的就是他小師弟了,只是這幾個老頭子眼界極高,小師弟的情況他也曾了解過一些,無論如何,也無法達到這幾個老頭子的要求才對。
古老頓時大笑了一聲,“哈哈,楊老弟,你這個小師弟才華出眾,能力非凡,鑒定能力深厚不說,其繪畫基礎更是非常的牢固,更是以鑒定能力來鑒別自己畫作中的缺陷,提升繪畫水平,這種人才,我們豈能錯過,唉,不過,現在陳小友的師傅竟然是鄭老,這實在有些難辦了,如果換做其他人,我們倒是可以去爭一爭。”
說到最后,古老不禁嘆了口氣,哪怕陳逸的師傅是高存志這般古玩界鑒定大師級人物,他們也可以去說一說,但是鄭老的話,這就沒辦法了,畢竟輩份擺在那里,而且如果真的收陳逸為徒,這輩份就有些亂了。
聽到古老的話語,楊其深面上驚異之色更濃了一些,他這位小師弟,究竟有什么能力,可以讓這些老頭子拋去臉面,也要收其為徒,不過他更加疑惑是陳逸的繪畫能力,“小師弟,你什么時候學的繪畫,我怎么不知道。”
他雖然與陳逸只見過幾面,但也是知道了一些基本信息,對于陳逸以前的學校包括之前工作的地方,都是有所了解,這些信息中,卻是沒有學習繪畫的經歷,而且能達到讓這幾個玉雕界大師級老頭子如此夸獎,這種能力,根本不是短時間學習繪畫就可以達到的。
古老有些驚訝的看了看楊其深,“什么,楊老弟,你連陳小友學習了繪畫都不知道,看來你這個師兄當得不稱職啊,既然如此,我就給你講一講陳小友來到這里的一些事情,讓你對你的這位小師弟有一個明確的了解。”
不過這也在情理之中,楊其深畢竟要負責拍賣行的事宜,不可能每天呆在浩陽,而且陳小友不過是一個記名弟子,沒有受到一些重視,也是正常,只不過,這楊其深實在失算了,他的這位小師弟,現在的一些成就,卻是讓人驚嘆。
“陳小友是想見識我們嶺州玉雕文化才來到這里的,從其話語中,便知道陳小友對于華夏文化有著很多的了解,院子里的那些玉器,陳小友沒有用手摸,僅僅幾眼便直接看了出來,這倒不算什么,最讓人驚嘆的是后面…。”古老面上帶著笑容,向楊其深講起了陳逸來到他們這里所發生的一些事情。
從觀看余老雕琢玉石,到最后講出里面的一些缺陷,還有玉雕本身的價值,再到最后的展示畫技,跟隨養鳥之人學習繪畫,至此學習僅僅幾個月的一些事情,簡單的向楊其深做了一些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