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一碧如洗,燦爛的陽光正從密密的松針的縫隙間射下來,形成一束束粗粗細細的光柱,把飄蕩著輕紗般薄霧的林蔭照得通亮,可愛的小鳥總在天空掠過,唧唧喳喳的叫這好像在給天空打招呼。
在離晴天百里開外的一片空地上,甲兵林立,帳篷無數,只聽到在中央的一個蒙古包里,一女子怒道:“什么?還沒有找見,晴天受了那么重的傷,他能去了哪兒?飛了?”
阿大望著要暴走的趙敏,小心問道:“郡主您不是昨夜抓住一個男子嗎?您沒審問審問?”
趙敏沒有說話,只是生氣的看了阿三一眼,不過阿大此刻也清楚了那男子結果,微微嘆了口氣,說道:“郡主,我和苦大師在南面沒有遇見任何人,可是從昨夜的馬蹄來看,明明有來了兩人,除去那男子。還有一個呢?怎么可能不見了呢?我想晴天肯定和另一個在一起。”
趙敏想了一會兒,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方圓百里我們都搜過了,就是不見晴天,難道他真的飛了?”
說著嘆了口氣,又道:“如果我們今天還是找不到晴天的話,一旦他功力恢復,恐怕我們就難以在找到這么好的機會了。”
阿大點了點頭,長吁了口氣,“是呀,晴天可是我們七個人聯手才擊敗的。若如今他功力恢復,我們五人也未必制得住他。”
望著趙敏躬身說道:“郡主,屬下覺得如果我們今日還找不到他的話,我們還是及早走的好,要不然可就麻煩了。”
趙敏還沒有說話,這時阿二跳起來,怒道:“阿大,你這是什么意思,晴天我們好不容易才打傷的他,你今天找不到他,明天可以接著找么,我就不信我們這么多人手,還怕他?”
尉遲峰搖了搖頭,望著阿二說道:“阿二,我們人手是多,可是誰能打敗晴天?他露面和我們正大光明的打,我們或許不怕。可是他要是暗中下黑手,我們防不勝防呀。”
苦頭陀也是贊同的點了點頭,阿大又道:“不錯,他在暗中,我們在明。一旦我們落單,他就可以各個擊破。到時候我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趙敏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們現在兩兩一組,從咱們來的方向找找,我覺得昨晚那動靜是他專門弄出的的,晴天有可能就在附近。不過,你們一旦有消息,千萬別亂動,立馬報信,我隨后帶著大隊人馬就到。”
趙敏這時有走了幾步,又道“如果沒有找到的話,我們明日一早,即刻啟程,不能因為一個晴天壞了我們的大事。”
阿大他們領命走了出去,趙敏嬌美無限的臉緊皺著,喃喃說:“晴天你在哪兒呢?我一定要抓住你。你等著…”
晴天這時緩緩的默念著紫霞神功的秘訣,“東魂之木。西魄之金,南神之火,北精之土,藏眼神,凝耳韻,調鼻息,緘舌氣,由帶而沖…”
神與意合,意與氣合,氣與力合,力與心合心與靈合,靈與神合真氣上突天靈,下破地府,愚濁潛消,清靈暢達,金水滿盈,充填四肢百骸。
晴天就這樣練了一天內功,這時神志復蘇,猛的展開了眼,但覺身軀要騰空飛去,惡濁潛消,清靈暢達,金水滿盈,灌注四肢百骸。
晴天被這感受愣住了,這是紫霞秘笈記載武學的至高境地,他受傷一次就輕易到達了。再照紫霞神功的口訣提氣行功,心氣神已渾然如一。
晴天心道:“紫霞神功我終于突破了大圓滿之境的初期了,可以說是完全練出攻守兼備的護體罡氣,像張無忌的那樣的隨意的自動護體、防御了,就是‘意之所及功之所到’的那種境界。”
晴天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從今以后自己可以說是橫著走了,記得倚天里張無忌是在布袋和尚的麻袋里,達到九陽神功的極致,武學內功的最高成就。
今天我晴天達到了武學的最高成就,并且完完全全練出了紫霞護體罡氣,這可比張無忌九陽護體厲害多了。因為張無忌的九陽神功是陽剛一路,而晴天的紫霞神功是可陽、可陰、可剛、可柔的“全屬性”神功。比他“單一的屬性”要厲害的多。
但是這還不是紫霞秘笈的最高境界,要知道晴天現在也最多是紫霞神功大圓滿的中期,離巔峰還有一定的距離,不過那不是武學的范圍了,是道家練內丹長生的仙術。
不過這也只是晴天自己的臆測而已,真真是什么樣的,還得靠晴天自己挖掘。因為后期的功法,只是記載了一些練功的現象,并沒有什么具體的行功路線。
晴天現在是因禍得福,不知有多高興了,都忍不住起義要感謝趙敏了。
這時塔里克和他的妻子,干完農活回來了,見晴天如此高興,塔里克忍不住問道:“老爺子,您什么事兒這么高興呀?說出來我們也聽聽。”
晴天笑了笑,說道:“沒什么,就是如今我身體恢復,一會兒就可以啟程了,今天真是麻煩你了。”說完拱手做了一個揖。
但塔里克卻是結結巴巴的說道:“老,老爺子,你怎么聲音變了?您不舒服嗎?”
晴天愣了愣,搖頭苦笑了一下,自怨自艾的說道:“哎,看我這一高興,把自己給出賣了,還是太年輕了。”說著便把人皮面具取了下來,反正自己武功已經恢復,也不怕他們找來了。
這時屋里的人驚了,只見一十八九歲的男子,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
但眼里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被紫金冠高高挽起,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
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
朱九真早在晴天練功的時候,就細細的觀察著晴天。就覺得晴天有問題。
第一個讓朱九真納悶的是晴天的臉,他看上去確實是一個七八十歲的臉,可是脖子、手看上去,都不是一個七八十歲的所應有的。還有,以鹿杖客的性格,他昨晚怎么可能夠幸免呢?
不過他的武功卻是太高,一招擊敗他和衛壁的聯手,就是他爹爹也辦不到,這又使得朱九真由不得不信,他是鹿杖客。最后還以為鹿杖客是駐顏有術呢。
如今晴天突然把人皮面具摘了下來,朱九真卻是覺得不可思議。心道:“他這么真么年輕?比自己還小,怎么能一招就擊敗我們呢?難道他比爹爹還厲害?”
不過塔里克卻是沒有朱九真那么多的疑問,只是遲疑了片刻,便說道:“啊?老爺子你這么年輕?您,您不會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吧?”
晴天笑了笑,謙虛的說道:“高手說不上,不過卻是武林中人,稍微的會那么幾手。”
這時沒等晴天說完,塔里克一拍大腿,就大聲說道:“太好了,我終于見到高手了,我爺爺果然沒有騙我。”
晴天‘嗯’了一聲,不理解的說“兄弟你這是什么意思?怎么扯上了你爺爺?”
塔里克掩飾不住激動,顫聲說道:“我爺爺在我小時候就和我說,在這個世界,有這么一群人。他可以飛天遁地,日行千里,在萬軍之中,可取敵將之首級。”
說完激動的看著晴天,問道:“老爺子,您就是這種人是吧?我爺爺說的沒錯吧?”
晴天望著塔里克,不忍心打破他的美好印象,無奈的點了點,但塔里克直接對烏云奈說道:“快,你趕緊把我自己泡的的鹿兒酒拿過來,我要和老爺子喝幾杯。”
說完不等晴天答應,就拉著晴天直接進了他們那屋子…
寂靜的夜晚,自在的月,晴天躺在床上,望著窗外滿天的星斗,揉了揉發脹的腦袋,心想:“沒想到現在的酒,也這么厲害,喝多了也會上頭的。”
晴天翻了個身子,心中嘆道:“哎,塔里克太熱情了,喝完了鹿兒酒,又拿出了虎兒酒,自己也在不知喝了它多少,看來明天走的時候,給他留下點兒什么了。”
就在晴天想給塔里克要留什么的時候,里屋又傳來了,傳來男人粗壯的喘息以及女人壓抑的呻吟,還有肉體啪啪撞擊的聲音。
晴天這時懵了,心道:“喂,怎么又開始了?你們就不能忍著點兒?”想著便用被子把頭蒙了起來。
可是讓晴天郁悶的是,晴天的下面居然有了反應。并且此時晴天的血行加速,心跳頻仍,呼吸漸漸粗重,一股熱流,從丹田升起,傳遍全身,燥熱,不安…
晴天趕緊用紫霞真氣壓住這股氣流,可是身體反應和功力那是兩回事,不但壓制不住,還隨著屋里的“戰斗”聲,熱流越來越快,越來越猛。
晴天用手死抓著被子,心想,怎么會這樣呢?昨天也沒么厲害呀?難道真是喝酒喝得?
哎,不對。鹿兒酒,虎兒酒,這些酒怎么都和動物有關呢?這時猛的想起塔里克的話,‘把我泡的酒拿過來’。晴天這時瘋了,自己沒想到喝了一晚上的壯陽酒。怪不得現在不由自主呢?
俗話說得好,屋漏偏雨連陰雨。就在晴天快要崩潰的時候,后面又突然想起了一陣銷魂的呻吟聲。晴天機械的掉過頭,只見朱九真嬌羞不勝地仰起臉來,櫻唇張合,抖顫,眸光似水,卻散放出火焰。
晴天這才想起朱九真也沒少喝酒,看見朱九真這種無形的誘惑,等于是某種鼓勵。
晴天此時完全被征服了,健實的手臂,圍環住柳腰,眸中燃燒著原始的火焰。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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