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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七十九章:微煙老人,迷魂三途(下)

  這突如其來的念頭讓雨凌菲全身都開始火熱起來。

  這種感覺,已經久違了十六年。她過了十六年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日子,哪還記得那種至高無上的快樂。

  對于她來說,對象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讓她感到愉悅。至少孫仲謀就曾經讓她愉悅過,所以接受起來并不困難。

  她的人生也算坎坷。可她要是沒有放縱自己,縱然身體臟了,心靈也可以很美。可惜她并不明白這個道理,所以瘍放縱。更多還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因為她也是有需求的。

  當然,也從來沒有人教過她,應該如何控制自己的。

  蘇伏一面驚異于雨凌菲果然如朝夕月所說,開始全情投入,一面動作愈放肆,甚至將其按倒在床榻上。

  “輕…輕一點…”雨凌菲美眸如絲,吐氣如蘭。

  蘇伏的動作輕柔起來,火辣又柔膩的嬌軀以及力度適中的撫摸讓雙方都獲得了滿足。

  雨凌菲開始輕聲呻吟起來,她反手摟住了蘇伏的脖子,嬌軀開始輕微扭動起來。

  “夕月,像以往那樣閉上眼睛好嗎。”蘇伏輕輕開口$果不是這具身體也開始火熱起來,他全身的雞祈瘩都會爬起來。

  “你壞死了…”雨凌菲哪里知道以往是怎么樣的,但她還是很聽話地閉上眼睛,長睫微微抖動,一副任君采摘的涅。

  這時候生了一件奇妙的事。

  盡管只是演戲,但孫仲謀的身體卻已然火熱起來♀是無可避免的,屬于雄性的本能。

  前文已然說過,他識海里的本我沒有記憶,是一張空白的紙,加上玄靈引屏蔽了所有外界反饋的信息,使白紙永遠處于空白狀態,就只能任由玄靈引操控。

  但此時此刻,他體內的每一滴血都處于極興奮的狀態,尤其是朝夕月本是個強勢的性子,如同女王般俯瞰眾弟子。還未被奪舍前,他就有一種特別的幻想,幻想有朝一日將朝夕月壓在身下。

  這份幻想早已隨著時光化為最本源的融入骨子里£凌菲用朝夕月的身體做出這般柔弱姿態,徹底將他潛藏在骨子里的獸性激出來。

  而蘇伏留在孫仲謀體內的玄靈引并不能隨修煉而壯大,所以這份獸性輕易就沖破了玄靈引的阻礙,沖入了他的本我里,開始主導身體。

  這變化讓蘇伏驚駭莫名。

  孫仲謀的獸性本我指使他粗暴地撕掉了雨凌菲的衣服,并咬住了她鮮艷欲滴的櫻桃徐,如同原始的野獸那樣啃著。

  他的雙手狂暴地在她身上探索,所過之處,衣物盡皆化為紛紛揚揚的布條。

  這異變讓雨凌菲從欲海中稍稍清醒過來,她微微皺起了眉頭。但很快,她就在心里冷笑。朝夕月是那種看著風騷入骨,其實骨子里比誰都正經的人。原來這也只是假象,比她想象的還要瘋狂。知道了朝夕月那么多“秘密”,讓她的心里又平衡了一些。

  這是一個美妙的誤會$果她此時睜開眼睛看,就可以看到一只失去理智的野獸在她身上肆虐,已經不算激情,而只是純粹的泄。

  而蘇伏的玄靈引數度欲將獸性拔除,卻是力有未逮,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狂。

  讓他和雨凌菲都想不到的是,就在床底下有一粒沙礫大小的白點混在灰塵里,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

  這當然是正牌的朝夕月。

  此時她真是又氣又急。她氣的是孫仲謀把持不住,居然假戲真做,把她交代的事給拋到了腦后。她急的是,她的本體還是個處子,一旦他真的控制不住進去了,頃刻就會暴露。

  因為取信于雨凌菲有一個大前提,那就是朝夕月與孫仲謀的茍且是個事實。

  一旦讓她知道這是假的,孫仲謀必死無疑。更重要的是,她的清白就徹底毀了。

  此時蘇伏想不到那么多顧慮,他只知道再不取回身體的控制權,計劃就有可能失敗,李等人可能因此而死。所以他拼了命地試圖驅趕獸性,可他不知道的是,孫仲謀獸性的爆,是因為高漲的,而高漲的,是因為朝夕月。

  除非讓雨凌菲馬上離開,失去了目標之后,獸性才會減退。

  所以這幾乎是無解的。

  不管如何無解,激情都還會繼續演下去。

  所以孫仲謀憑著本能,最終還是進入了雨凌菲的體內。

  一聲壓抑不住的慘呼從她口中了出來♀撕裂的痛楚讓她回憶起了那個雨夜,猛然間從欲海中清醒過來。

  她猛地睜開眼睛,就見孫仲謀停了下來,也呆呆望著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

  躲在床底下的朝夕月眼見鮮紅的血滲下來,銀牙緊咬,正要出手時,卻聽見孫仲謀說話了。

  “這…這是怎么回事?”

  雨凌菲冷冷望著他:“什么怎么回事。”

  “你怎么還是處子?”孫仲謀說著眼睛一亮,“難道你修煉了祖師傳下來的‘玉顏白骨道’?”

  “不錯。”雨凌菲一聽這名字,暴起的殺心緩緩減退,嫵媚地撫上他的臉龐,“為師考考你,玉顏白骨道有什么奇妙的地方,一一說出來,要是漏一個,今天就到此為止。”

  孫仲謀一聽,趕忙動了起來,一面說道:“不就是讓修煉的人永遠青春美麗,以白骨為基,以形念為核心,只消一道分念不亡,就永遠不會死去。而且…”

  他“嘿嘿”地笑了起來:“可隨時恢復肉身的異變。”

  雨凌菲微微瞇起了眼睛,這些都很符合朝夕月在靈澤表現出來的神妙。難怪數十萬份的分念全部損毀,還無法殺死她,原來這門功法如此強大,一定要拿到手!

  這時心里疑心稍減,舒爽也漸漸涌上了腦海。

  她沉浸在享受當中,蘇伏心里卻如同掀起了驚濤駭浪。

  就在那個關鍵時刻,玄靈引居然一頭撞入孫仲謀的本我以及獸性的融合體,然后三者居然融合為一,再也不分彼此了。

  此時此刻,卻是蘇伏主導了孫仲謀的身體》切的說,是玄靈引住進孫仲謀體內以來,接收外界反饋信息的同時,漸漸形成了“自我”的烙印。

  孫仲謀的本我是一片空白,它是靈魂的核心,是陰神的根本。當玄靈引的“自我”烙印融入其靈魂的核心時,就取代了他的本我,而成為孫仲謀這個個體的核心,不再是玄靈引,而是成為了一個新的人格。

  二十多年的時光,足夠形成一個完整烙印了。

  此時蘇伏當然無法那么快就理清。他只知道與本體的聯系變得極其微弱,甚至已然無法感應到本體的念頭了。他也無法知道本體是否也感應不到了。

  就好像一個人突然變成了兩個人。

  兩具身體本來都是一個人在主導,此時卻生生分成了兩份。

  蘇伏現在無法判斷好壞,他只知道,身下一如潮的快感主導了他的大腦,他快要無法思考了。

  他不明白為何會如此。

  正如他不明白孫仲謀身體的異變緣故,所以他無法知道如今的本我里,已然摻雜了孫仲謀的獸性。獸性會讓他無法理智,所以很容易就被淹沒。

  但這些僅僅只在腦海一閃而過,他始終記得自己要做的事。

  于是他輕輕地抬起了手,像撫摸著情人般摩挲著雨凌菲的臉頰,在被淹沒前,嵌入掌心的雪玉結晶破皮而出,沒入了雨凌菲的意識里。

  雨凌菲只覺用處冰涼一瞬,好像有什么進入了自己體內,冰冷爬上了臉龐:“你對我做了什么?”

  此時蘇伏已然被淹沒,哪里說得出話。

  雨凌菲徹底清醒過來,體內的靈氣狂涌,整個瀉都開始顫動。

  與此同時,見蘇伏終于動了手的朝夕月暗暗咬牙:回頭再找你算賬。

  小白點如同充氣一樣鼓脹,一只雪白骷髏的手無聲無息地探出來,點中了雨凌菲的腦后,接著竟整個鉆入其體。

  “朝夕月,原來是你!”雨凌菲出一聲尖叫。

  蘇伏應聲被擊飛,沖出瀉后仍然不止,砸穿了街對面一個刑子與刑子后面的圍墻后,翻滾著停在了另一處瀉子里。

  就在他停止滾動的瞬間,以方才那瀉為中心,方圓數百丈的地域轟然巨震,雨滴、房屋、街道、籬笆等等一切的一切都在瞬間化為齏粉。

  又一個折間,大地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深坑∴波震了蘇伏兩下,接連重創使他哼也未哼就暈迷過去。

  “唉…”深坑的核心位置,朝夕月的臉上露出了復雜的神色。

  她揮了揮手,靈氣便化為衣物裹住了滿是狼藉的玉體。

  “你怎么會…”朝夕月的臉上露出了震驚。

  “雨凌菲,你看。”朝夕月又恢復了平靜。

  深坑起了陰森的迷霧,把她圍繞在其中£凌菲的眼前出現了三團由迷霧構成的漩渦,上面還有影像。

  第一幕是個美婦橋個三歲左右的女童正蹣跚前行的景象。

  第二幕是個面容枯槁,病入膏肓的婦人拉著一個十來歲大小的小女孩的手叮囑著什么。

  第三幕是個酒樓的伙房,一個很胖的中年男子抓著一個十四歲左右大的小姑娘獰笑著。

  “雨凌菲,這是我們北邙宗最神妙的神通,三途。”朝夕月淡淡開口,“你應該看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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