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回過了頭,才發現千紋還站在一旁呢,頓時有些不好意思:“這個,剛才太忘我了。”
千紋騎到了蘇寒的大腿上,不停的前后聳動著胯下;“你要是不來,我就這樣蹭,蹭到癮頭過去為止。”
蘇寒感覺大腿處一片濕潤,點著了一根煙,笑了笑:“我再來倒是沒有問題,不過我這個人有些怪,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剛才被你們勾住了,我就來了感覺,現在感覺沒有了,一時半會還真上不來。”
聽了這話,千紋是徹底的難受了,感覺也消失了一點點,可要不嘗嘗面前這男人的滋味,得有多難受啊。
蘇寒繼續說道:“當然,如果你們能夠來點新鮮的招數,我的感覺可能回來的。
說完了,他斜瞄了幾人一眼:“看看你們夠不夠火辣了。”
“哼哼,這道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呢。”說著白露和苗媛又重新穿上了衣服。
趁著穿衣服的瞬間,蘇寒摸了一把苗媛的酥胸。
苗媛打開了蘇寒的手,咯咯笑道;“哥!你可真壞啊。”
三人頓時有整齊著裝的站在了蘇寒的面前。
而蘇寒為了保持對等,也穿上了一件衣服——內褲。
苗媛雙手叉著腰,歪斜斜的站著,對蘇寒拋了個嫵媚的眼神:“哥!我們三個可是第一次如此合作啊,如果待會你頂不住的話,可要隨時喊停哦!我們的魅力可大著呢。”
這一點蘇寒是深有體會,怎么說呢?白露是那種知性女人,浪喊的聲音沒有多大,輕輕的哭訴著,很像是小野貓一樣,動著綿綿的小口,溫柔的喊叫。
而苗媛嘛!這簡直是人間的尤物,技術真是沒話講,而且非常投入。
她坐在蘇寒身上的時候,扭擺著豐臀,讓蘇寒既能夠感覺到最有韻味的刺激,也能夠感受到頗有彈性的屁股,在自己身上左右搖擺著。
很有感覺的尤物。
至于千紋嘛!自然蘇寒就沒了解了,剛還沒有大戰過,怎么能夠明白呢?
這三個人合在了一起,還真是一股強大的魅惑力量,絕對能夠讓任何男人血脈噴張。
蘇寒便吸著煙,便瞇了瞇眼睛:“干模特的真是不錯,一雙大長腿,纏在人身上,真是要了親命啊。”
其中苗媛的腿最長,似乎并不如一般的華夏女人,腿和身體的比例僅為一比零點九,苗媛的腿至少在一比零點七一下,堪稱是少見的長腿。
“你們打算如果對付我呢?要知道,我可不是很好對付的敵人哦。”
“放心吧,我們有的是方法對付你的,現在看我們的。”說著千紋打開了房間里面的cd機。
一股子四射的音樂愜意的喊叫了起來。
這些還不算,三女發現這個房間里面太過于陰暗,反而不利于靡靡的氣息。
三人索性將房間里面的燈全部打開。
昏沉沉的燈,妖艷的女郎,已經能夠勾起無數男人的聯想了,可是這些對于已經發泄了一次的蘇寒似乎并不太提神,當然,他也沒有主動去提神,因為他知道,后面三女肯定有更加精彩的節目。
果然。
白露能夠跳得一曲很好的鋼管舞,雖然這里并沒有什么鋼管,可是舞蹈的底子是在的,擺了一個特別艷的姿勢后,開始晃動著臀部和腰部。
整個身體如同一條水蛇一般。
穿好了衣服跳這種艷舞,本身便是一種極為艱難的問題,這些人跳起來更是發狂得無以抑制。
蘇寒暗暗點了點頭,這種妖嬈的勁兒,簡直就是白露骨子里的東西,可是平常總是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到了現在,反而有一種沖突的爆炸力。
“非常不錯。”
聽到了蘇寒的鼓勵,白露跳得更加帶勁了。
不一會,千紋加入進來了,她根本沒有什么舞蹈功底,也不懂什么鋼管舞,也不懂什么爵士舞。
極度性感的舞種,她是一點都不會,可是她有熱情,她有奔放的態度,跳起舞來極其的投入,時不時的還朝這蘇寒拋一個非常曖昧的眼神,這種眼神足夠讓人感覺感到渾身的血管都要爆開了。
尤其是她扭起屁股來的時候,本來穿著一件超短裙,一扭動,雪白的臀部便時隱時現的浮現在蘇寒的面前,忽隱忽現,不知道什么時候露出來的春光勾引著蘇寒小腹中的火苗。
“咯咯。”苗媛也加入了舞團,她一上來就脫掉了外套,露出了一個黑色的文胸。
她在任何時候都懂得如何去勾引一個男人,尤其是細節方面,甚至一個飄忽的眼神,甚至一個勾手的姿勢,都包含著半露半遮的原則,癮死人了。
三人狂亂的扭著,時不時發出一些靡靡聲音,蘇寒再也按捺不住了,摟住了當中扭得最歡暢的千紋!
充滿野性的千紋掙脫了蘇寒的懷抱,頗有女人味的用手指點了點蘇寒的額頭:“親愛的,躺下。”
蘇寒吐掉了煙頭,平躺在了床上。
千紋嬉笑著拉開了蘇寒牛仔褲的拉鏈…。
這天下午,也不知道弄了一共幾次,只是千紋、白露、苗媛離開的時候,三人差點連路都走不穩了。
蔓華有些心疼的說道:“漢子,你也太粗魯了。”
“是!我注意,我下次一定注意。”
“呸!哪有那么好的事情,還想著要下次呢?”蔓華拍了拍蘇寒的肩膀,內心極度失落的問道:“怎么樣,這次爽翻了吧?”
“嘿嘿,還湊活,還湊活。”
“瞧你那個賤樣,爽了還不愿意說幾句夸贊的話,你下次估計沒戲了。”說著蔓華朝蘇寒招了招手:“算了,不跟你說了,車來了,我們晚上還有演出呢。”
“去吧!去吧。明天早餐包在我身上了哈。”說著蘇寒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笑吟吟的望著四人上了大巴車。
蘇寒叼著煙卷,朝自己的房間走著:“唉!被這些妹子折騰得夠慘的啊。”
那種事情是相互的,當蘇寒有些過癮的感覺時,妹子們也一樣過癮,當妹子們已經感覺雙腿中間似乎有某種不適的時候,蘇寒也覺得某個部位有些不適。
唉!好久沒運動了,一運動就腰酸背痛的。
蘇寒微笑道。
走到了房門口,他狠狠的一拍大腿:“完了,丫頭的禮物還沒有給她買呢。”
蘇寒打算明天去參加小穎的生日派對,可是沒有禮物怎么去呢?
本來有了一點閑錢,是完全市區里面買,可是上午幫助蔓華他們要債的時候,忘了這件事情。
咋辦呢?
蘇寒決定轉身,去追那輛已經開走了的大巴車。
這里的大巴車可要一個小時才有一班呢,如果追不上的話,估計要等一個小時了。
剛剛追出了兩步,蘇寒又停住了:“不行,如果我去購買一些商品的話,那肯定掉價,我如果能夠給出一點特別珍貴的東西,那才是鼎有名氣的事情呢。
他這次送禮不光是為了給小穎一個驚喜,更是要告訴她哥哥,你永遠是一個混吃等死的大家少爺,而我蘇寒,走的路注定不普通。
“有了!”蘇寒想起了一件事情,自己還有四顆血煞丹,這些單玩不但賣相非常妖嬈,而且還有祛除身體毒素的功能,說起來,簡直算得上是良藥了。
有了這個,好歹能夠有些臉面了。
蘇寒想了想,頓時心中高興。
走進臥室,蘇寒四處瞄了瞄,找了根紅絲帶,在四顆血煞丹的上面都鉆出了一個孔洞,用繩子穿起來。
他很心靈手巧,鉆入了一顆血煞丹,便在繩子上面打著兩個死結,好將血煞丹固定住。
等四顆血煞丹都穿入完畢之后,蘇寒手中拿起了那串珠子,美輪美奐,既有血煞丹的妖嬈,也有用特殊手法編成小結的古樸唯美。
二者融合在一起,倒是挺不錯的東西了。
蘇寒點了點頭,將這串珠子放入了口袋里面。
嗡嗡!
他的手機響了。
蘇寒拿出了手機,是涂毫打過來的。
剛剛劃開了接聽鍵,便聽見涂毫機關槍一樣的示好方式:“我的天啊,蘇少爺,你去哪兒了?這么多天也見不著你的人,哥很想你的好不好,想念你的小嫩菊。”
“呸!丫正經一點,我性取向是非常正常的。”
涂毫笑了笑:“霍霍,對了,我告訴你一件事情,特有意思,昨天,地下拳場來了好兇悍的拳手,簡直囂張得不得了,是個小日本鬼子,可猛了,昨天晚上撂倒了三個,今天又撂倒了四個高手,最后一個還被打爆了肝臟,當場就死了。”
“我去,你口味夠重的啊!還去看哪個?”蘇寒口頭這么說,心中卻知道,在燕京大學里,富二代都喜歡尋找一種刺激感,去看看地下拳手斗毆。
涂毫激動的說道:“我買了過兩天的票,要不一起去看看?順便看看哥能不能為國爭光。”
“嘿嘿,就你這身手,別為國爭光了,為國捐軀還差不多,對了,為啥是過兩天的票?今天的沒有嗎?”
“這你就不懂了吧?你可不知道這一次的拳賽多火,一票難求啊,我出十倍的價錢都買不到黃牛票,那些敗家子花了一百倍的票價將票買過來了,五萬塊一張啊,讓我買,還真有些舍不得。”
蘇寒笑了笑:“行!有時間去看看。”
“一定過來看看啊。”涂毫在大笑中收線。
蘇寒剛掛上電話,又有一個電話進來,是小穎打過來的。
正要接電話,便看見三五個大蓋帽的家伙沖著自己走過來,為首的那位正是受過自己恩惠的女警花——唐韻。
“蘇寒嗎?跟我走一趟。”唐韻見蘇寒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