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虞青梧那雙咸豬手襲上自己雙峰的那一剎,蚩伶伶整個人都驚呆了,櫻唇微張,甚至忘了反抗。待得感覺雙唇一熱,甚至被虞青梧吸允時,她猛然間回過神,因無力而垂落在地的手也不知從哪生出一股力氣,啪地一聲結結實實給虞青梧來了一耳刮子。
清脆的聲響傳入耳中,左臉也火辣辣的疼痛,神智還不算太清的虞青梧驀然回神。當發現自己的雙手正抓著那對肥兔般的酥胸,嘴唇也與蚩伶伶的雙唇相抵時,他身子一顫,像是一只受驚的小貓般向后挪了些位置,面紅如血,吱吱唔唔道:“對…對不起!”
那模樣,倒像是他被人非禮了,而非他非禮了別人。
四唇分離,酥胸也是一輕,面色不比虞青梧差到哪里去的蚩伶伶松了一口氣,可當看出虞青梧那一臉窘相時,又不由得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道:“我理解…”
她很清楚自己這嬌俏如少女卻又成熟似人婦的身體,魅力到底達到什么程度,也知道虞青梧因為元神剛剛修復完成,剛醒的那一剎會處于懵懂的狀態,最易受到外物侵擾,故此在經過短短羞惱之后便釋然,只道自己是大夫而虞青梧是病人。
虞青梧訕訕一笑,這才發現蚩伶伶氣息微弱,一臉疲態,正想上前為之調理一番,后者身子卻是一縮,他苦笑一聲,道:“放心,只是幫你以法力調理一下身體!”
“不用。”蚩伶伶松了一口氣,道:“你元神之傷剛好,還是運功調息一下。”說完,她自己先盤好腿,閉目開始調息。只是調息的過程中,卻分出一些心神防備,一旦虞青梧有什么異動的話,也好第一時間做出應對。
見蚩伶伶并不愿意再與自己有什么接觸,虞青梧也不會繼續熱臉貼冷屁股,當即開始運功調息。
元神之傷不比肉身,治療起來難度要大得多,也要危險得多。不過不得不說,這看起來不過是個小丫頭的巫王還有點本事,而巫蠱之術也確實有些門道,雖然耗時一個月時間,但他的元神卻是實實在在的已經恢復如初。
二人調息半個余時辰后,先后睜開了眼。看著已經恢復正常的蚩伶伶,虞青梧問道:“在給我治療的時候,想必巫王已經知道我的身體情況了吧?”
蚩伶伶點點頭,說道:“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話,殿下應該就只剩下二十多年的壽元,最多不超過三十年!”
虞青梧笑了笑,這一點他早就知道了,也正是因為想要給自己向天爭命,才會導致元神受傷。而今元神之傷被蚩伶伶治好了,一切又回到了原點,他便問道:“不知巫王可有什么方法緩解?”
跟正常人一樣?他沒有想過,也不會去想。自己之所以會這么短命短命,虞家人之所以會這么短命,一切的根源就在于血脈。然而血脈固然使得他們一族不得長生,可也賦予了他們常人或許耗盡千年也無法得到的強大力量!
力量對于虞青梧而言很重要,只有身具讓世人顫抖的無敵力量,他才能做虞家人歷代都想做的事,所以即使有將血脈替換成普通人血脈的方法,他也不會去做。可他又不想在完成大業之前老死,所以最好的辦法自然就是緩解血脈侵蝕的速度,讓他可以多活幾年。
“沒有。”
蚩伶伶一口回絕,在虞青梧露出些微失望之色時,她撐起身子一邊向著屋外走去,一邊說道:“虞家人血脈中蘊藏的力量太強大了,據我所知,就算你們虞家人沒有半點修為,一旦全面激發了血脈之力的話,橫掃人間大地根本不在話下,甚至是天界,恐怕都難尋敵手!”
打開門,屋外陽光燦爛,秋風清涼。一見巫王和扶搖王閉關一月后出來,外面的人當即匯聚過來行禮。
虞青梧對那些人擺擺手,瞧見小紅依舊靠在那座雕像前睡覺,追上蚩伶伶說道:“不錯,隨著魔化的次數越多,爆發出的力量就會越強!”
他曾魔化過一次,在魔化的前期,他只感覺體內深處好似有個什么東西要突破某種桎梏,在這個過程中,血液里沒來由的傳出強大到讓他自己都驚悚的力量,再之后,神智便被那強大的力量給沖暈了過去。
“這一切的原因,就在于虞家的血脈,你們虞家人的血脈之中,蘊藏著精純到難以想象的魔力。再結合關于虞問天…”說道這里,蚩伶伶忽然抬眼看了看身側的虞青梧,蚩林能發現虞青梧體內的歲月痕跡足有一百多道,她自然也能發現,故此她也以為虞青梧十有八九是曾經天下第一的虞問天,不然何以年近雙十的少年,體內有百多道歲月痕跡不說,還有著千年功力?
“再結合關于你祖父的傳說,我有很長一段時間猜測,或許虞家人之所以會淪落至此,是因為你祖父當年誤入魔界之后,無意中讓一個極其強大的魔物附體所致,這個猜測直到遇見你本人時才被打消。”
二人并肩走到雕像旁,在旁邊的平地上坐了下來,四周的九黎族人并沒有上前打擾,虞青梧望著清談的天空苦笑道:“不瞞你說,其實我也有這種猜測。”
這個猜測是有道理,一般來說,若只是單純的血脈強大,那應當隨時隨地都能表現出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