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田妮娜猜到會是這個答案,臉上還是流露出失落的表情。
莊牧榕面無表情的道:“你跟王銘之間的事情我都清楚!現在這個結果你應該知足,想想楊陽的下場你就明白,他對于那晚的人恨到什么程度!”
田妮娜悚然心驚,是啊,自己太想當然了!
看到田妮娜明白自己的意思,莊牧榕道:“王銘未來的成就不可預料,他需要能給予他幫助的人!你很難光明正大的走到他身邊!”
田妮娜失落的道:“難道我只能就這么遠遠的看著他嗎?”
莊牧榕搖搖頭道:“想想他讓你做的事,不能光明正大的走到他身邊,不代表理他越來越遠!選對反向的話,你可以離他更近!”
田妮娜臉色蒼白的看著莊牧榕,她理解莊牧榕的意思,不能光明正大就只能選擇黑暗!那就意味著她要做更多危險的事情,當然那樣她就會成為王銘不可或缺的一個人,只是永遠失去站在陽光下的機會而已。
“這是王銘的意思!”田妮娜咬著嘴唇道。
“是誰的意思有什么關系?”莊牧榕道:“選擇權在你的手里,你可以選擇不接受,離他越來越遠,也可以選擇成為他的幫手!你當真不知道關穎單獨面對楊陽的危險嗎?”
田妮娜后退好幾步,露出慘白的臉,上面幾乎沒有一點血色。
沒有等田妮娜的答案,莊牧榕已然越走越遠。
田妮娜低下頭,慘笑著道:“這才是你給我的懲罰嗎?讓我永遠走入黑暗?為什么要讓我看到希望,又生生毀掉呢?”
王銘的矛盾心理,她又怎么能了解呢!
那是糾纏二十年的情結,其實簡簡單單就能說的清楚的,愛恨交加應該是最佳的寫照!
“莊哥,麻煩你了!”王銘放下電話!
看著夜色越來越黑,王銘喃喃的道:“這是最后一關,希望你能過去!否則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對你!”
“你怎么在這里?”王銘用鑰匙開開關穎家的房門,驚訝的發現魏微竟然在客廳坐著,他不禁露出愕然的表情!
魏微手忙腳亂的道:“老大,你怎么來了!”
關穎聽到門響看到王銘,也有些愕然,“你怎么不打招呼就過來了?”
王銘看看關穎在看看魏微,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這是搞什么,他有些心虛:“我過來看看你,順便送點東西給你!”
“什么東西!”關穎沖魏微使了個眼神道:“魏微到你做菜了!”
魏微頭也不抬的走進廚房!
王銘將車鑰匙跟行駛證遞給關穎:“今天買車,給你準備了一輛!停在樓下,有時間你去學個駕照!”
“給我買的?”關穎有些吃驚!
王銘嗯了一聲道:“上回不是有一個家伙嘲笑你嗎?這輛車以后就是你的,雖然不是好車,不過一輛全新的捷達也能堵住他們的嘴了!”
“王銘!”關穎感動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跟我還客氣什么!”王銘瞄了一眼里面的魏微,不敢留下來,誰知道一會出什么亂子:“我還有事先走了!”
“不留下吃飯?”關穎道。
王銘心說留下來才是傻子呢:“莊哥的戰友都來了,我要見一見,明天安排他們到公司上班!”
“哦,那你去忙吧!”關穎道。
等到王銘走了,魏微從廚房走出來,拍著胸口道:“姐姐,嚇死我了!”
關穎道:“有什么害怕的!心虛的該是他!”
魏微低下頭道:“他不會生氣吧!”
“有什么好生氣的,他巴不得我們關系好呢!”關穎搖搖頭道:“走吧,我繼續教你做菜!”
王銘回到車上,看著樓上的燈,腦袋有些暈!什么情況,魏微怎么在這里?是湊巧還是他們有聯系?關穎不會都知道了吧!她到底在想什么?王銘發現自己好像越來越不了解關穎!
“這么快?”莊牧榕很意外!
王銘道:“還要跟莊哥的戰友見面,不能在這里浪費時間!”
莊牧榕回頭看了王銘兩眼,是這樣的嗎?
王銘不再開口,他還沉浸在震驚當中沒有恢復過來!看起來兩個人有著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可惜不知道是什么?要不要問問呢?問誰呢?越想王銘越頭疼,沒有注意到汽車停下來!
“他們都很能喝,你小心一些!”莊牧榕道。
王銘驚訝的道:“有多能喝?”
莊牧榕眨了眨眼睛道:“不知道!”
很快王銘就知道莊牧榕所謂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因為這五個人喝白酒是用碗,一口口干的,吃肉是用手一塊塊撕得,那么大一個豬蹄子幾口就抿下去,咸鴨蛋更是一口一顆,看的王銘目瞪口呆。
這五個人都是莊牧榕的戰友,還有四個人沒在這里,隱隱聽出來莊牧榕有其他的安排!不過王銘很快就被灌醉,這些人可不在乎他是不是老板!
“鐵牙,老貓,毒蛇,鷹爪,四個去香港了!”莊牧榕舉著碗喝了一大口。
五個人看著莊牧榕沒有說話,靜靜的聽著:“你們都是我的生死兄弟,知道我離開曹家的原因!我本來以為這輩子都沒辦法查清楚當年的事情,想不到上天給我一個機會!”
“班長,你是說靠他?他可信嗎?最重要的是他能幫你嗎?”一個濃眉大眼的人指著王銘道。
“班長,你要考慮清楚!大不了我們陪你去跟他們拼個魚死網破!”另外一個人手上有兩節手指是斷的,表情惡狠狠的道!
莊牧榕點頭道:“我爸爸的命是他爺爺親手救下來的!我們兩家是過命的交情,他就跟我的親兄弟一樣!我信得過他!更重要的是我看不透他,他的很多做法讓我不理解,事后證明是成功的!如果他真的實現自己的目標,以他未來擁有的權勢,一定能我查清楚當初的真相!你們知道的,這對我有多么重要!”
五個人互相看看用力點頭!
“這么厲害?”那個濃眉大眼的人有些不相信。
莊牧榕道:“接觸久了,你們就會了解王銘的神奇,他絕對不是池中之物!如果說還有一個人能幫我查清當年的真相,我相信會是他!”
“班長,你真的決定了?”斷指道。
“在目前來看這是最好的辦法!”莊牧榕堅定的道:“一旦我出事,我這個兄弟的安全就交給你們!一定要保證他好好的活著!”
“班長?”眾人有些吃驚。
莊牧榕表情嚴肅的道:“我是說萬一!我想曹老只要活著,還沒有人敢對付我,他們也要擔心我掀桌子!”
“班長你說怎么樣就怎么樣!”斷指道。
莊牧榕笑著道:“大家不要擔心,我這個兄弟很大方!我給老貓他們要一百萬活動經費,他連原因都沒問,就答應下來!你們以后吃喝不用愁,家里也能有個交代!”
“他這么有錢?”濃眉大漢道。
莊牧榕道:“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還在派出所!手上最多有二三十萬,現在他身家超過兩千萬!現在你們明白我為什么這么看重他了吧!”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沒有人比他們還知道錢有多么難賺!如果不是當年執行任務的時候有些外快,他們早就吃不上飯了!
“人比人氣死人,我做生意就沒賺過錢,他怎么賺的呢!”斷指苦笑著道。
眾人哈哈笑起來,他們都知道斷指的慘淡生涯,豈止是不賺錢,而是賠的一塌糊涂。要不是他們接濟,斷指都要進黑市打拳了!
“總之錢這方面大家放心!”莊牧榕道:“工作也好辦,我是保安科的科長,你們都在我下面做事!除王銘的命令,其他人不用理!”
“那就好,班長你知道我們最討厭那些拿著雞毛當令箭的人!”斷指道。
莊牧榕道:“這個你們放心,有我在沒人敢!行了,你們繼續喝著,我送他回去!”
兩個單元門對著,莊牧榕扶著王銘敲了敲門,馮紫瑩將門打開:“他喝多了?”
“嗯,交給你了!”莊牧榕將王銘遞給馮紫瑩,扭頭回自己的房間。
馮紫瑩將滿身酒氣的王銘放到床上,猶豫一會,還是彎腰將王銘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掉!最后剩下三角褲的時候,她停下來,看到那里鼓鼓囊囊的樣子,心跳莫明加快,有些口干舌燥。
作為一個成熟的女人,這個年紀正是經受不住寂寞的時候,這兩個多月她一直忍受著折磨!媚骨天生對男人是種誘惑,同樣對她們自己也是一種負擔!她們的欲望遠比一般的女人要強,這也是她們眼角最用一股春意的原因。
特別這幾天是她的危險期,用一個恰當的形容,她此時就是一個欠草的女人!只要稍加誘惑,就會把持不住自己!這也是為什么很多偷情的女人都會懷孕的原因,她們大部分都是在危險期的時候被勾引成功的!
眼睜睜的看著王銘的身體許久,馮紫瑩才回過神來,急忙將房門關上,幸虧沒有被女兒看到,否則再也沒有臉面對女兒了。
馮紫瑩忍著羞澀跟不舍,一點點將被褥給王銘蓋上。
當王銘的身體全被遮住后,馮紫瑩滿頭大汗的坐在床頭,自己這是怎么了,險些主動撲上去!天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馮紫瑩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隱隱有一個聲音仿佛在告訴她,摸兩下沒有關系的,他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還有一個聲音告訴她,趕緊離開這里,這里太危險!
“水,我要喝水!”王銘喃喃的道。
馮紫瑩一下被驚醒,嚇得站起來,看著王銘。
“水,渴死我了!”王銘醉眼朦朧的道。
“我這就給你拿去!”馮紫瑩終于從愣神中恢復過來,手忙腳亂的離開,很快她端著一杯溫水回到臥室,看著躺在那里的王銘,她有些糾結,該怎么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