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花被巧真的樣子嚇傻了,隨即她明白過來,巧真肯定以為出事的是婆婆,所以才這樣著急。
“巧真,別急,不是咱娘,是俺娘,是俺娘家的娘。”玉花忙解釋了一聲。
聽大嫂這樣說,巧真的心才落了地兒,她松開了玉花,道:“嚇死我了,究竟怎么回事?大嫂說說。”
玉花又哭著罵著把事講了一遍。
巧真聽完和孫菊花一樣先長出了口氣,不是自己家里的人有事就好,其實不怪巧真這樣,并不是巧真沒有同情心,而是人都是這樣的心里,有事時先想自己家里的人,然后才是外人。
巧真聽完正在思考這件事,沒有一下接話,這邊玉花以為是巧真不想管她,她急了,一下跪倒在了地上,哭著道:“巧真,以前大嫂不是東西,大嫂不是人,大嫂心里記恨你,總是瞎罵你,說你的壞話,大嫂對不住你,大嫂給你磕頭了,大嫂再不是東西,可病的畢竟是俺娘啊,她生了俺,養大了俺,俺不能不管她啊,求求你救救她吧,你借大嫂二百兩,大嫂往后肯定還你。求求你了。”
看玉花哭的可憐,巧真嘆氣,大嫂是家中自己最不喜歡的一個,雖然她后來變了,可并不代表著以前發生的那些事就都能抹掉,人誰喜歡被人罵?沒人喜歡。不過大嫂對她娘家還真是沒得說,她也算孝順。
“大嫂,你先起來。都是一家人,我不會不管的。只是大娘需要的那味藥材是什么你和我說說。”巧真扶起了玉花,有能力她會幫忙,因為人不能只記著別人的不好。
玉花聽她肯幫忙心多少安了下來。她急忙從懷里掏出了藥方來遞給巧真,這是郎中開的藥方,她隨身帶著,她已經給不少藥鋪看過了。
“郎中說俺娘有舊疾,他說的那些俺也聽不懂,反正就是說這藥材是保命用的,要是沒有。怕是俺娘撐不了兩天就不中了。”玉花眼圈又紅了。
巧真看著郎中開的藥方,字跡好潦草,她很勉強才看懂,對于藥材她不懂,不過藥鋪要那么貴肯定是好的,這么貴的藥材不多見,一般只有大戶人家和大藥鋪才有,這個她好像在庫房的賬冊上看到過,那自己家是有的吧?巧真不是很確定。
“大嫂。這藥材我府里庫房好像就有,你等我問問,若是有我派人拿了給你,府內也有交好的郎中,我再派了跟你回去,幫大娘診治下。”巧真出聲對玉花說著。
玉花真沒有想到巧真會這樣盡心。心里更是愧疚,自己原來咋對巧真的,現在巧真又是咋對自己的。她無聲的哭了起來。
巧真問過陳軒宇,府里確實有這樣的藥材,陳軒宇示意巧真做主,可以把藥材送出去,也吩咐小廝去請郎中,讓郎中跟著回去醫治。
“巧真,俺以前不是人,可俺明明知道那事不怪你,可俺這心里就是過不去,這心里就是怨你。覺得你沒親情,明明知道不該這樣對你,知道你的為難。可就是因為孩兒沒了,我就把氣撒你的身上,就是你做的再多,俺這心里還是有些怨你,可到了今個俺明白了,一切都是俺小性,是俺想偏了,巧真,你原諒嫂子吧。”玉花真誠的和巧真說著,這一刻她才是真的解開了心扉。
“好了,嫂子,俺不怪你,你趕緊回去吧,往后和大哥好好的過日子,把孩兒照顧好了,照顧好爹娘比啥都強。”巧真拉著玉花,往外送她。
玉花不住抽氣點頭。
“對了,看我一急都忘記了,大哥咋沒陪著你一起來?”巧真問著,大嫂自己跑了差不多一夜,那大哥呢?
“我回娘家去的時間你大哥在家,我沒讓他陪我一起回去,后來因為事急我就沒有回去找你大哥,自己亂跑亂撞的,沒你大哥我還真沒個主心骨。我這回去就給家里捎信。”玉花解釋了下。
“哦,行,我讓馬車送你回去,你路上小心。”巧真吩咐了下去。
“噯,謝謝巧真,俺這就走了。”玉花謝過,然后離去了。
玉花走后,孫菊花嘆了口氣,道:“報應啊,她們作,作到頭來害的還不是自己,這楊氏遲早有作到頭的時間。不怕她作。”
巧真也點頭,像楊氏這樣的,遲早不會落好下場,正經的男人會這樣?肯定不會,不過是圖楊氏年輕,手里還有點私房,也沒帶孩子啥的,過去還能伺候他,等新鮮勁一過,楊氏手里空了,那個男人能對她好才怪,到時間有她哭的。
“好了,你肯定是沒睡好,再回去瞇一覺吧。”孫菊花對巧真說著。
巧真臉一紅,大姑這話說的,雖然是為她好,可這話說的讓自己聽著臉紅。
“都起了,不用睡了。”巧真的聲音好小,生怕被人聽見。
“那你和少爺先坐會,我吩咐人給你們上早飯,吃了再去歇息,歇息不好可不中。”孫菊花說完下去了。
巧真無語了,前半句她還以為大姑說吃完早飯要陪她看賬來的,結果還是讓他們歇息,看來她和陳軒宇夜里這點事是滿府都知道啊。
巧真進了屋子臉還是紅的,陳軒宇并不知道為何,關切的問道:“怎么了?可是外頭冷嗎?別凍壞了。”
巧真嗔了她一眼,道:“我和你說,今夜上你老實點,半夜不許要水了。這府里都在笑話我。說我們…”
“說我們什么?”陳軒宇哪里還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呢。他故意逗著巧真。
巧真說不下去了,她能怎么說,說他們縱欲過度?可她們才成親幾個月,正是濃情蜜意的時間,況且現在是正月,也沒什么事好做,關在臥室能做什么,只能做這個。
“反正不許要水了。”巧真扭過頭不理他。
“就要一次行嗎?”陳軒宇也怕真逼急了巧真。她要是真不讓自己碰,那可是要命的,一個晚上還不爆炸了他啊。
巧真看了他一眼,一次不要確實挺為難他的,于是巧真輕輕的點了點頭,巧真卻不知道她這一點頭,夜里陳軒宇確實只要了一次水,可這一次他卻折騰了近兩個時辰,巧真連連求饒他才放過了巧真,巧真自此不再說什么,因為說了也無用。
第二日郎中來回了信,說玉花的娘已吊住了命,剩下的就是好好吃藥好好調養了。而她家里沒有了頂事的人,周氏讓玉花住到了娘家,讓她好好侍候她娘,有事大中也去幫忙,家里這攤不用她管。
玉花對于婆婆的安排感動,婆家這樣對她,她還有什么說的,都是修來的福氣。等娘好后,自己一定好好侍候婆婆,一定要和家里一心。她再也不會想別的了。
日子就這樣忙忙活活又平平淡淡的過著,轉眼已到了二月中。
這天夜里陳軒宇正和巧真站的正激烈時,巧真身子突然僵了一下,也慢慢的退了下去。
“怎么了?”陳軒宇最清楚巧真的變化,他強制忍住自己的停了下來。因為不停的話他怕他弄傷了巧真。
“宇,對不起。”巧真道歉,她也不想這樣,正是情濃的時間她突然冷了,她知道這樣很掃興趣,可她沒有辦法。
“不用說對不起,傻瓜。告訴我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嗎?”陳軒宇摸著巧真的臉頰詢問著。眼內是濃濃的關切。
巧真搖頭,她不知道該怎么說。
原來剛才她的腦海突然接受到了信息,土窯的周圍出現了幾個黑衣陌生人。
幾個黑衣人打著火把在圍著土窯轉,打的什么主意巧真不知道,不過她能感覺到他們不是普通的農戶,感覺到他們在研究著什么。
巧真和土窯本命相連。這樣半夜有人去土窯的事還從來沒有出現過,本來開始的時間巧真并沒有在意,可那幾個人完全不懷好意,轉了半天,打理的非常仔細,夜里這樣觀察她的土窯,巧真不知道他們的意圖是什么。
要毀了土窯嗎?可毀了還能蓋,雖然會耽誤很多的功夫,可不會讓自己遭受什么毀滅性的打擊,那他們的目的是什么?
巧真在思考,可她怎么和陳軒宇說,這樣的事能說的清楚嗎?她能說自己是穿越過來的,能說有個土窯在自己的腦海內嗎?說出來還不嚇死他啊!肯定得把自己當成妖怪。巧真可不愿意這樣。
它和自己本命相連,它就是被自己放到了體外,自己也能感受到它的一切,這些事怎么解釋?她實在開不了口。
等等!本命相連,本命相連?本命相連!巧真突然一驚,土窯和自己本命相連,若是有人毀了土窯,那自己呢?自己會死嗎?會隨著土窯消失嗎?巧真睜大了眼睛。難道要不土窯收回來不成?可收回來土窯那塊就沒有了保護,那邊若是去了壞人,毀了那里的一切自己都不能知道。
自己該怎么辦?巧真陷入了沉思,她一時沒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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