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真聽了周氏的話笑了下道:“娘,這事我有沒有意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巧紅。”
巧真說完看了巧紅一眼,笑著問道:“巧紅,你是中意的吧?”
巧紅紅著臉點了下頭,她現在是情竇初開的年紀,正是對未來充滿幻想的時候,她原來沒有想過自己將來的夫君是什么樣子,先頭也提過幾個,可都沒有相中,這次她相中了,她覺得自己的心里是愿意的。
“那就中。你中意就中,俺紅兒也是大閨女了。這也該嫁人了,俺老了。”巧真嘆息著,她剛來的時間巧紅還有點怯怯的,自己讓她喝點雞湯她都不敢,現在可差不多要嫁人了,時光過的真快。
“去,說啥呢,當著你奶,你娘,你說你老了,那俺們不是土埋脖子了,呸,大過年的,俺瞎說啥呢。”周氏說了閨女一句。
巧真呵呵笑著,其余的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真兒,還沒動靜嗎?”于奶奶看了看巧真的肚子問了句。
她和陳氏兩個人沒事是天天盼望著巧真能有身子,有了身子才能安穩,巧真要替陳家生下孩兒才能站的住,要不陳軒宇遲早會起外心的。
她們總問孫菊花,孫菊花每個月都留意著巧真的小日子,可巧真并沒有身孕,她只能對二人搖頭。
周氏心里也急,巴不得閨女立馬就有了身子,她甚至偷偷的問孫菊花閨女和女婿行房勤不勤,是不是錯過了日子。
她問的孫菊花臉紅,孫菊花能咋說?說公子和巧真除了小日子的時間就沒消停過,幾乎夜夜都折騰,巧真每天白天都得補覺,不然就沒精神。可就是這樣也沒懷上,她能有啥辦法。她也只能干著急。
“奶,這俺才成親多久,半年內都算新婚吧?咋能這么早要孩兒。不急呢,過個一年兩年再說吧。”巧真心里真是這樣想的,雖然她看到孩子很喜歡,也想生個,可二人世界啊,她還沒過夠呢。現在這樣多好,二人多甜蜜。要是有了身子的話,會多很多事呢,況且她還沒有準備好做個母親呢。
“胡說,啥早啊,一點也不早。可別想過個一年兩年,娘可不依。你都多大了啊。早生早好,最好三年抱倆,生個兒子,生個閨女,過兩年再生個小子,這樣陳家就沒挑頭了。你要是不生。我給你說,軒宇心里可會有想法的,等他和別人生的時間,你后悔就晚了。”周氏教導著閨女。子嗣是大事,可不能馬虎。這男人最重視子嗣,女人要是不能生,這一輩子可是站不住腳的。閨女這樣的想法趁早得打消。
“娘,他不會的。”巧真辯解,她對陳軒宇有信心,他不是娘說的那種人。
“啥不會,就是不會也得生,早晚得生,早生早痛快,你不愿意帶,娘幫你帶就是了,反正你婆婆也不在這里,你生完送回來,娘看著孩兒,不費你啥事。”周氏覺得閨女對待這個問題不認真。
“好,我沒說不生啊,再說這事也由不得我,我在劉府的時間三年才有身孕,這個不能急的,急也急不來。”巧真大汗,她雖然想過二人世界,可她并沒有,就是想避也避不了,陳軒宇精力太好了,可就是這樣,她也沒懷上,這個事還真說不準,不是她能控制的。
“那倒也是。要不請個郎中給你看看?”周氏有些不放心閨女的身子。
“不用了,沒啥事,等過幾個月還是沒有的話再說吧。”巧真搖頭,她覺得自己沒啥問題。
“行,你自己用心,可別不當回事。”周氏不說了,說多了怕閨女煩。
“對了,巧真,寶生昨個來了一趟,他說孫云沒娘家,你那院子就是她的娘家,你大姑是她干娘,今個你回娘家她不好過來,明個她和寶生去那院回娘家,明個怕是你還得回來一趟。”玉花突然想起了這事。
“中啊,我明個回來,本來我還想著她肚子大了不方便,怕折騰到她,明個讓她小心點,離的近,不要著急,也別拿啥東西了,家里啥也不缺。”巧真交代著。
“中,過后俺和寶生說一聲。”玉花點頭應下。
“明個要是沒事都過那院吧,都在那遠吃,省得費事。”巧真邀請著眾人。
“明個我得回娘家,因為今個你回來,我和我娘說明個回去。我就不過去了。”梅花和巧真說了下,她那邊都訂好了,日子沒法改了。
“中,嫂子替我給大爺大娘,大哥,嫂子他們問好。”巧真笑了下,又拿出幾個紅封,讓梅花交給她娘家的小孩兒。
梅花沒客套,替晚輩謝過,巧真是真心給,她要是不收顯得外道。
玉花臉上有著淡淡的羨慕,她不能回娘家,年前她和大中去送年禮,結果又讓人趕了出來,不過這次不同,禮兒都被她兄弟媳婦給搶了去,人卻趕了出來,不讓他們進門。還挨了頓罵。把玉花氣的夠嗆,說了往后再也不回去了,不想自找沒趣。
“真兒,俺和娘明個過來。”玉花覺得既然回不了娘家,那就得在婆家得人心。
“中。”巧真點頭。
又說了一會兒閑話,巧真和陳軒宇回去了,今天這個日子閨女是不能留在娘家過夜的,不然會不吉利。
第二日巧真和陳軒宇又早早的上了馬車,這次回的是巧真自己的院子,他們到的時間寶生和孫云已經到了。
看著孫云隆起的腹部巧真眼內帶著淡淡的羨慕,她笑著問了孫云的情況,知道她在張家一切都好,巧真就放心了。
說說笑笑的過了一天,晚上巧真他們沒走,今天已經過了回娘家的日子,她可以留下了,巧真打算住到初六再回去,到時間陳軒宇就可以在鎮子上拜訪要好的人家了。
初四周氏回了娘家,巧真和陳軒宇吃過了早飯覺得無事,二人決定出去走走。
地里的麥子被積雪覆蓋,看上去白茫茫的一片,讓人覺得喜悅,潤雪兆豐年,這是豐收的象征。
二人走著看著,不知不覺中走到了土窯。
對于土窯陳軒宇心內一直是疑惑的,現在他明白那時間在土窯外面的就是陣,可那土窯為何會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是他不解的,不過他心里知道,這肯定和巧真脫不了關系。
現在土窯燒磚,成了致富的東西,明面化了,少了神秘,可并不能打消陳軒宇的疑慮,只是巧真一直不和他說,他也沒法問,因為他怕他問了,巧真卻不好說,那樣二人之間會出現裂痕。
“我們進去看看?”陳軒宇提議著,土窯蓋好后他從來沒有進來過,不知道和那兩個夜晚的一樣不。
“好啊。”巧真點頭應下。她也很久沒進去了 土窯內有些凌亂,里面放著很多的柴火,是燒窯用的,怕放在外面濕,都堆放在窯內,等開春的時間再搬出去。
“那時我就倒在這里,當時不知道外面有陣法,那些人進不來,我心里很擔心,自己沒命也就罷了,可不該連累你。可你卻很有信心說那些人不能進來,當時我很疑惑你為什么那樣篤定,可不知道原因,只覺得你倒真是個膽大的。”陳軒宇看著巧真說的柔和,可柔和內帶著一絲探究,他希望巧真能把一切告訴他。
“呵呵,不膽大今日怎么能把你拐騙到手,去哪里找這么好一個夫君,這都是我的膽大換來的。”巧真吃吃的笑著,卻避開了那個話題,因為她實在是沒法說,她說不出口,她明知道陳軒宇的疑惑,可也只能隱瞞。
“好啊,原來你從那時間起就打我的主意了啊,怪不得對發高熱的我上下其手,你那時間就準備讓我以身相許了吧。”陳軒宇笑著調戲巧真,不過心頭多少還是有些黯然,巧真還是不愿意說,是信不過他嗎。
“去,誰對你上下其手了。別亂說,我才沒有,肯定不是我。”巧真白了他一眼,自己是救他好不,他卻把自己說成了女色魔。
“沒有嗎?”陳軒宇一把拉過巧真把她抱在懷內,輕聲道:“那是誰的小手把我從頭摸到腳,要是我不攔著,怕是我就要被你摸光了。”
“哪有。”巧真把頭埋在了陳軒宇的胸膛內,嘀咕道:“我那是為了找你的傷口,誰知道你的傷口在后背啊。我不是著急嘛。”
“我現在也有傷口,你摸摸在哪里。”陳軒宇說著拿起了巧真的小手,然后從胸膛一路向下而去。
巧真急忙掙脫,可她哪有陳軒宇有勁,小手碰到了火熱的存在,她的臉燒的發燙。
“這,這是白天,我們可是在外面呢,不比家里,別。”巧真覺得陳軒宇好膽大,他怎么敢這樣,自己連想都不敢想。
“不怕,這里不會有人進來的,誰也進不來不是嗎?”陳軒宇的唇炙熱,不住在巧真的耳朵邊磨蹭,讓巧真覺得身子不住的戰栗起來,在外面,可卻有種別樣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