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盡量挑夜深人靜的時候了,這時看的人少最快一般要至少半小時后才會修改為正確的內容 用電腦看的沒問題,用手機app看的自動訂閱也沒問題,只要沒在我還沒修改時點開章節就行。而一旦點開,錯誤的章節內容就下載了下來,進入到手機緩存了,這個時候我即便修改了手機客戶端仍然是錯誤內容,始終不會改變。
這個時候只有重新下載這個章節,如果不行的話就只有刪除本書下架,然后再重新加一次上架即可。
小眾書看的人少又猖獗,沒辦法,不這么做混不下去了,見諒。
1640年5月20日,即使是在旱季,馬達加斯加東北部沿海這個濕熱的地方仍然會下一些雨。今天就是如此,午后一場不期而遇的雷雨將正在工地與林間勞作的八旗奴隸們全都趕回了帳篷內。一些監工和士兵們拿著皮鞭大吼著讓他們將門窗上的紗網掛好,不要讓蚊子跑進來。
這兩天陸續有幾名八旗奴隸爆發了周期性發冷、發寒、出汗等瘧疾的癥狀,令眾人看得都有些膽寒。他們應該是剛登陸一兩天內就被蚊蟲叮咬過導致感染了瘧疾,瘧原蟲經過一定的潛伏期后,現在開始發病了。看著發病時這些人痛苦的模樣,眾人都心有戚戚焉。
作為營地臨時最高長官,壽道士將這幾個發病的人都安置到了一件空木板房內,同時派了幾個人照顧兼監視他們,盡量給他們最好的伙食和生活居所。在不用藥物治療的情況下,這些人基本是沒救了,壽道士作為一個云游四方的道士,自己也會兩手粗淺的醫術,對于“瘴氣”這種東西還是有著很深的敬畏感的。
雖然在他房間里的鐵皮柜子內存有幾包珍貴的金雞納樹樹皮粉,不過這些價格堪比黃金的藥物可不是用來給奴隸們治病的。甚至就連普通士兵得了病除非特許也很難得到治療的機會,這些藥物都是給管理人員、技術人員、軍官以及資深士官們準備的,其他人得了病就聽天由命吧。
這些染病的奴隸中除了個別命大、身體好、免疫力強的可能活下來以外,其他人壽道士均不看好他們能夠活下來,也許幾次發作以后就此死去也說不定。如今派人照顧他們也是為了安那些奴隸的心而已,讓他們的士氣不至于太過低落從而影響到工作效率。
這場雷雨看起來還不小,豆大的雨滴密密麻麻地從天空落下,四周一片白茫茫,視線都看不到幾米之外。壽道士有些憂心,離營地幾百米外的那道小溪流平日里倒還好,水量也就一般的樣子,只不過如今下了這么大的雨,一段時間后水量一定會暴增,希望到時候不要影響到這里的好。這些熱帶地區的河流就是這樣,水流短促而洶涌,平時還好,一旦下大雨就很容易爆發洪水。
不過安齊拉納納地區目前正處于旱季,月降水量不過幾十毫米,還不至于引發什么大的災害。不過等到11月份開始進入雨季后就要小心了,那時候每個月都是幾百毫米的降水量,堪比開普敦地區一整年的降水量。而且一連下幾個月,搞不好就會爆發洪災,因此想在這個地方生活,水利設施是一定要搞好的。
“佩索寧先生,這場雷雨估計會一直下到晚上了。”壽道士站在營地內唯一一套磚瓦房屋的屋檐下,望著外面茫茫雨霧說道:“我想那條河流真的需要改造一下了。李毅長官離去前說過,那里適合改造為一個人工水庫,我認為這是正確的。我們應當這么做,不然雨季到來的時候洶涌的河水很可能就會沖出河道,給我們造成很大的麻煩。”
“請叫我裴索寧,謝謝。我有姓氏的,我姓裴。”裴索寧這個前芬蘭青年稍微糾正了一下壽道士的話,然后說道:“總得來說呢,你的建議確實是很中肯的,但我認為這不是現在我們的第一要務。”
“這當然不是我們現在的頭等大事,我說的是以后。”壽道士失笑道,“我們現在需要的是修建起更多的磚瓦房屋,以及可供船隊下次到來時停靠卸貨的碼頭棧橋。哦,對了,我們還需要修建一條能供載重馬車通行的平整路面。”
“房屋是最緊要的。”裴索寧抬頭看了看房頂,然后滿意地說道:“你看這套磚瓦房屋就很好。中國南方水鄉地區的建筑設計,結構簡單,建造迅速,瓦片能夠以最快的速度將雨水排到屋檐下導出去,使屋內保持著干燥。只需要一萬塊不到的紅磚、一些瓦片和一根木質橫梁就能建起這么一間房屋,壽連長,我想我們需要更多這樣的房屋。現在還只有這么一套,三個房間,這還遠遠不夠。你看那些松木板房,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環境實在是太差了。時間長了的話,大家會很容易生病的。”
“磚頭總共只有那么不到十萬塊,帶來的水泥、石灰、木材也不是很多。而我們目前需要修建的工程又太多,單靠從本土運建材過來的話運力又不夠,這事情還真是難啊。”壽道士抹了一把濺到臉上的雨水,然后說道:“最好能夠立足于本地燒磚。如果這能實現的話那么我們的建設進度就會快許多了,畢竟從本土千里迢迢轉運過來實在費時又費力,還很不經濟,而且運的那么點東西也不夠用多久。只可惜啊,這里我看多半不能…”
“不能什么?”佩索寧微笑著打斷了壽道士的話,然后說道:“不用擔心,壽連長。這幾天我好好踏勘了一下附近幾公里內的區域,你沒發現這里是典型的喀斯特巖溶地形么?”
“喀…喀什么?”壽道士有些尷尬地問道。他的文化水平并不高,目前也只是勉強認得兩百多個字,因此對裴索寧這個“文化人”一向比較敬重。
“是喀斯特地形。”裴索寧解釋道:“簡單點說,這種地形內一般都富集大量的石灰巖、大理石、石膏、粘土、鋁土、巖鹽等礦物。其中石灰石、大理石都是用來燒制石灰和水泥的重要原料,而粘土又是燒磚制瓦的原料。所以啊,你說的在本地生產這些建筑材料是完全可行的,而且是非常適合,因為本地的原料實在是太豐富了。”
“是嗎?”壽道士有些興奮,這可是一件大好事,“老裴,你懂燒磚燒水泥的技術么?會的話咱近期就開干,別的啥事都比不上這個重要啊。有了大批量的建筑材料,我們這里就能輕松上許多了。”
“我當然懂了。”裴索寧笑了笑,最初的時候他也是在磚瓦廠干過一陣子的,“其實不光我懂。101連的一些士兵本身就是出身于東方港建筑材料公司的工人,他們中干得最少的也有三四年了。只不過近兩年政務院用奴隸工取代了他們而已,不過我想他們的老本行一定還沒有丟下。你可以組織一下他們,然后等明天雨停了后就開始想辦法先把磚窯立起來。正好前次運過來一批耐火磚,本來是要用到別的地方的,現在正好先拿來砌窯。”
大雨在當天夜里就停了。第二天一早,壽道士就帶著人趕到小溪邊區查看水情。只見雨后的小溪溪水略有些渾濁,水流也很急,但水位并沒有漫過河岸。絕大部分雨水都順著河道沖進了海灣內,這讓壽道士多少松了一口氣,這真是個好消息。
當然壞消息也不是沒有。昨晚又有幾個奴隸開始打擺子,如今也被轉移到了安置房內就地安置。至此,300名奴隸中染上了瘧疾的已經達到了11人,此外,應當還有相當數量的奴隸已經感染了瘧疾,但卻還處于潛伏期。
真是令人頭疼的事啊!壽道士真有些郁悶了,自己已經將所有事情都做到極致了,沒想到卻還是有這么多人染病,這可如何是好啊。唉,只有繼續加強防蚊教育了,昨天他詢問過那些得了瘧疾的人,基本都是第一天的時候被蚊子叮咬致病的。他們當時在樹林里干活,由于天氣悶熱就偷偷解開了衣領和包頭巾,使得大量皮膚裸露在外,從而導致被蚊子叮咬。看來以后要執行更嚴格的措施了,一定要讓這幫奴隸們在蚊蟲滋生地養成不裸露皮膚的好習慣。
甩掉這些令人頭疼的破事,壽道士從奴隸中挑選了100名身強體壯的科薩黑人,然后又帶了10名八旗監工和16名101連士兵帶著工具、武器朝裴索寧選定的粘土地而去。
那里離營地大概有一公里遠,旁邊是一片廣闊的椰子林,地面都是馬島特有的紅色土壤。據裴索寧所言,這里的土質粘性較大,非常適合取土制磚、燒磚。
既然“專家”都這么說了,而且自己幾個磚瓦廠出身的部下也點頭同意了裴索寧的意見,那么壽道士干脆用人不疑,直接將事情授權給裴索寧去干。他只負責給裴索寧提供物資和勞動力,以及必要的安全警戒。
裴索寧也是個干實事的人,壽道士將事情交給他后,他當場就拿著開山刀帶著一幫奴隸們開始清理這邊的低矮灌木、平整地基,以盡快清理出一片可以修建土窯的地方來。
他準備在這里修建的是那種本土早期所使用的高能耗、低產出的小土窯。沒辦法,本土現在生產中的三座輪窯技術雖然夠先進,但建設初期需要的人力物力比較大,不適合現階段小本經營安齊拉納納殖民地。因此,他就準備先修建這種比較經濟的小土窯對付著用用。等將來殖民地有一定基礎后,再想辦法將其替換成更先進一些的輪窯。既然“專家”都這么說了,而且自己幾個磚瓦廠出身的部下也點頭同意了裴索寧的意見,那么壽道士干脆用人不疑,直接將事情授權給裴索寧去干。他只負責給裴索寧提供物資和勞動力,以及必要的安全警戒。
裴索寧也是個干實事的人,壽道士將事情交給他后,他當場就拿著開山刀帶著一幫奴隸們開始清理這邊的低矮灌木、平整地基,以盡快清理出一片可以修建土窯的地方來。
他準備在這里修建的是那種本土早期所使用的高能耗、低產出的小土窯。沒辦法,本土現在生產中的三座輪窯技術雖然夠先進,但建設初期需要的人力物力比較大,不適合現階段小本經營安齊拉納納殖民地。因此,他就準備先修建這種比較經濟的小土窯對付著用用。等將來殖民地有一定基礎后,再想辦法將其替換成更先進一些的輪窯。
既然“專家”都這么說了,而且自己幾個磚瓦廠出身的部下也點頭同意了裴索寧的意見,那么壽道士干脆用人不疑,直接將事情授權給裴索寧去干。他只負責給裴索寧提供物資和勞動力,以及必要的安全警戒。
裴索寧也是個干實事的人,壽道士將事情交給他后,他當場就拿著開山刀帶著一幫奴隸們開始清理這邊的低矮灌木、平整地基,以盡快清理出一片可以修建土窯的地方來。因此,他就準備先修建這種比較經濟的小土窯對付著用用。等將來殖民地有一定基礎后,再想辦法將其替換成更先進一些的輪窯。
因此,他就準備先修建這種比較經濟的小土窯對付著用用。等將來殖民地有一定基礎后,再想辦法將其替換成更先進一些的輪窯。
他準備在這里修建的是那種本土早期所使用的高能耗、低產出的小土窯。沒辦法,本土現在生產中的三座輪窯技術雖然夠先進,但建設初期需要的人力物力比較大,不適合現階段小本經營安齊拉納納殖民地。因此,他就準備先修建這種比較經濟的小土窯對付著用用。等將來殖民地有一定基礎后,再想辦法將其替換成更先進一些的輪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