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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加勒比海亂局

大熊貓文學    穿越1630之崛起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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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經盡量挑夜深人靜的時候了,這時看的人少最快一般要至少半小時后才會修改為正確的內容。

  用電腦看的沒問題,用手機app看的自動訂閱也沒問題,只要沒在我還沒修改時點開章節就行。而一旦點開,錯誤的章節內容就下載了下來,進入到手機緩存了,這個時候我即便修改了手機客戶端仍然是錯誤內容,始終不會改變。

  這個時候只有重新下載這個章節,如果不行的話就只有刪除本書下架,然后再重新加一次上架即可。

  小眾書看的人少又猖獗,沒辦法,不這么做混不下去了,見諒。

  肖白圖手里拿著一份彭志成手書的信件,顛來倒去看了兩遍,然后才收好塞進了箱子里。本來他馬上就要去南非報道了,不過眼下不是正被英國人封鎖么,沒有戰艦護航,出海的風險還是很大的。因此,他和列昂尼德兩人便滯留在了東方港。

  他手里的信件是彭志成寫給莫茗的,信件的大意無非就是讓莫茗利用自己手中的職權妥善安置闖了大禍的這兩個家伙。其實他大可不必這么做,莫茗和肖白圖在私下里那可都是國家力量同盟會的“同志”,肖白圖犯了事到南非去,莫茗怎么可能不幫他一把呢。

  目前南非河中堡那邊也不是很太平,到時候莫茗直接一個征召令便把他們兩人征召入伍,在欺負黑蜀黍的戰斗中稍微立點功勞,然后再找彭志成想辦法疏通下關系,眨眼間就妥妥地官復原職了。

  在執委會會議上確立了對英總體應對方針后,白斯文無奈之下當天就秘密返回圣維森特參與和英國人之間冗長、拖沓的談判。

  也幸虧他走的快,據小道消息,當晚白斯文在城內的官邸外有多名不明身份人士徘徊,傳播消息的人說這些人腰間挎著雪亮的軍刀,一看就不是善茬,其中有些人一直徘徊到深夜才離開。而且,當晚他家的玻璃也被人無端打破,等警衛出門查看時肇事者早已逃之夭夭。

  平時遍布在官邸附近的軍警憲特人員當晚更是集體“瀆職”,上頭來調查時一問三不知,此事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確立方針后,整個國家在高效的組織體系下飛速運轉了起來。執委會和政務院從最壞的角度考慮,決定清點地方上的物資、賬目,然后由中央統籌規劃,以做好和英國人長期戰爭的準備。

  為了清點完各地的賬目、物資,同時也做好對地方上的一次摸底調查,政務院從中央各個部委抽調了大量人手前往各地,清查地方庫藏,同時也順便給地方上的干部、百姓們做好思想上的動員。

  而鴨子湖地區新近升格的平安縣作為全國第二個縣級行政單位,同時還是國內第一大工業基地,自然是此次中央清查的重點。

  “應期兄,年余不見,別來無恙啊。”陳庭美站在碼頭上,一邊朝老友揮手,一邊大笑著說道。

  “子貞兄,看你神采飛揚,氣度儼然,這一年在中樞為官,想必是頗有所得啊。”徐文選穿著一件時下流行的呢子大衣,挺括的面料一看就不是凡品。其實不光是他,就連他身后的兩名瓜拉尼隨從都穿著一件上好的棉布外衣。他的榨油作坊的產品如今已經行銷平安鎮、煤河鄉兩地,日入斗金,些許服飾上的花費還不放在他眼里。

  “比不了應期兄你在這里自在啊。愚兄在部委做個芝麻小官,上頭管事的婆婆太多,念頭不甚通達。早知如此,當初鎮海鄉有職缺時愚兄便該早下決斷的。唉,不提了,都是陳年舊事了。”陳庭美見到徐文選后連連嘆氣,頗有悔不當初之感。

  “少在小弟面前裝模作樣。”徐文選笑著把住了陳庭美的臂膀,說道:“兄長的恩主蕭委員乃是國朝有名的不倒翁,萬事緊跟馬主席,此次政爭又賣了彭、王二帥老大一個人情,以后必定是門路極廣。兄長跟對了人,還怕日后沒有好處么?哈哈,休得惺惺作態了。”

  “應期你還是這般脾性。”陳庭美苦笑了兩聲,然后擺了擺手,說道:“愚兄此行可不是來游玩的,實乃重任在身。喏,那邊船上下來的幾位都是部委里的同僚,此次我等被一齊差遣出來,查訪地方民情及縣鄉府庫,并登記造冊。重要物資運至縣級府庫統一儲放,以便中央統籌調度。順便,地方上一些還未解送的款項也要一并收回。”

  “原來如此。”徐文選若有所思,“看來和英夷之戰短期內是難以結束了。前番中央出臺稅制,且課稅甚急,怕是緣于庫藏不敷支用啊。此番清點錢糧物資,也是應有之意。平安縣新設未久,縣庫府庫乃是一間,不過各走各賬而已。前些年市面上頗為繁榮,這縣庫中如今尚余不少錢糧,一時倒也不虞不敷縣中各項用度。”

  “陳辦事員,大家都到齊了,準備出發吧。”穿著一身黑色中山裝制服的裴寧走過來說道。高大健壯的他原本是生物學家蒙虎的學生,從伊河地區考察回來后便進入了農業部當差。由于此人根正苗紅,加之三觀極正,因此很快便被升為一個管事的小頭頭。此次中央抽調大批部委工作人員前往各地清點物資、賬目,這平安鎮的一路,便是由他來領頭。

  他算是穿越眾大力扶持的本時空土著干部了,而且他本人對穿越眾也較為認同。一口漢語發音不像其他人那樣怪里怪氣,而是字正腔圓,看得出來是下過一番苦功的。他甚至就連自己的名字佩索寧都改成了裴寧,可見其人心志。

  陳庭美匆匆和徐文選告別,然后便和幾名同僚一起,順著碼頭的疏港公路向外走,準備朝城外鄉村地區而去。

  碼頭疏港公路路面極為平整,上面還鋪了一層奇怪的黑乎乎的物質。聽身旁幾位同僚們閑聊,陳庭美這才知道這是一種名為瀝青的物質,似乎就是本地的焦化廠分離煤焦油的副產品。

  焦化廠陳庭美還是有所了解的,這是一家生產焦炭的工廠。只不過不知道是設計上的原因還是別的什么方面的問題,這個廠大半年來一直沒能正常生產,總是三天兩頭出故障。可偏偏中央領導對其還極為關心,屢屢過問,因此搞得陳庭美這個交通部的小科員聽到焦化廠三個字都覺得如雷貫耳。

  穿過區區數百米的疏港公路,一行人進入了平安堡城北的農業集中屯墾區。屯墾區大約有兩百多戶人家、五千多畝農田,分為五個生產隊,散布在方圓幾公里的區域內。

  五個生產隊的隊長和民兵主任早就接到通知,此時已經在平安堡北門外等候。裴寧簡單地分配了一下,然后便各自分頭行動。

  陳庭美被分配到的是一處被村民們稱為橘樹村的村落。這個村落在平安縣政府文檔上的大名喚作“城北墾殖區第五生產隊”,由于最初定居此地的一個小型瓜拉尼村落在西班牙傳教士的指導下大面積種植橘樹而得名。明朝移民到來后,這個瓜拉尼村落遭到摧毀,其居民大多被強制遷移到了南方國家腹地。新移民們對于這種產自故鄉的果樹極為喜愛,因此這個村落的名字就保留了下來,而且,如今采摘橘子也成了這個村村民們一項不菲的收入。

  村長和民兵主任都是來自明朝的移民,兩人一人來自臺州、一人來自海門,都是拜劉香所賜,穿越重重波濤后來到了萬里之外的南美新大陸。陳庭美細細打量了他倆一下,也許是幾年來營養不錯的緣故,兩人的氣色都很不錯。尤其是那個民兵主任,更是面色紅潤、身強體壯,說起話來也中氣十足。

  “我說陳辦事員,聽說你是從中央來的,消息比較靈通,你來告訴我,咱們朝廷和那啥英格蘭人打仗打得咋回事了?”民兵主任大著嗓門問道,“縣里的武裝部長都派人來動員過幾次了,咱們村里就有兩個小伙子進了陸軍,這次也跟著出海去了。我們這里消息閉塞,周圍也沒什么明白人,宣講隊一個月才來一次,也不知道前線打成啥樣了,孩子們啥時候能回來。前些時日,北面山那邊的那些葡萄牙行商來村里逢人便說咱們的艦隊在那個什么河的河口讓英夷全打沉了。他娘的,老子氣不過當時就把他趕走了。想當年老子也跟著海軍出去搶過英夷運煙草的船,也沒見他們長三頭六臂嘛。只不過就是…就是好多人都這么說,我這心里就總有點擔心,陳辦事員,你能不能給我講講這到底咋回事?娘的,老子就是不信咱們的艦隊沒了!”“我說陳辦事員,聽說你是從中央來的,消息比較靈通,你來告訴我,咱們朝廷和那啥英格蘭人打仗打得咋回事了?”民兵主任大著嗓門問道,“縣里的武裝部長都派人來動員過幾次了,咱們村里就有兩個小伙子進了陸軍,這次也跟著出海去了。我們這里消息閉塞,周圍也沒什么明白人,宣講隊一個月才來一次,也不知道前線打成啥樣了,孩子們啥時候能回來。前些時日,北面山那邊的那些葡萄牙行商來村里逢人便說咱們的艦隊在那個什么河的河口讓英夷全打沉了。他娘的,老子氣不過當時就把他趕走了。想當年老子也跟著海軍出去搶過英夷運煙草的船,也沒見他們長三頭六臂嘛。只不過就是…就是好多人都這么說,我這心里就總有點擔心,陳辦事員,你能不能給我講講這到底咋回事?娘的,老子就是不信咱們的艦隊沒了!”“我說陳辦事員,聽說你是從中央來的,消息比較靈通,你來告訴我,咱們朝廷和那啥英格蘭人打仗打得咋回事了?”民兵主任大著嗓門問道,“縣里的武裝部長都派人來動員過幾次了,咱們村里就有兩個小伙子進了陸軍,這次也跟著出海去了。我們這里消息閉塞,周圍也沒什么明白人,宣講隊一個月才來一次,也不知道前線打成啥樣了,孩子們啥時候能回來。前些時日,北面山那邊的那些葡萄牙行商來村里逢人便說咱們的艦隊在那個什么河的河口讓英夷全打沉了。他娘的,老子氣不過當時就把他趕走了。想當年老子也跟著海軍出去搶過英夷運煙草的船,也沒見他們長三頭六臂嘛。只不過就是…就是好多人都這么說,我這心里就總有點擔心,陳辦事員,你能不能給我講講這到底咋回事?娘的,老子就是不信咱們的艦隊沒了!”

  看著眼前這個神情逐漸激動起來的中年漢子,陳庭美突然有些感動,這個淳樸的鄉村漢子雖然退役了但仍然把當初在部隊時的軍帽戴在頭上,軍帽看得出來經常清潔,帽檐上的黃銅五角星在午后的陽光下顯得熠熠生輝。

  也許,撐起這個國家脊梁的不僅僅是那些高高在上的部堂高官們,還有千千萬萬個如眼前這個民兵主任般心系國事的普通布衣。他們比那些爾虞我詐的官老爺們更加淳樸、更加執著,他們對這個國家的感情也許并不比任何人要少。

  他們,才是這個國家的根基啊。

  看著眼前這個神情逐漸激動起來的中年漢子,陳庭美突然有些感動,這個淳樸的鄉村漢子雖然退役了但仍然把當初在部隊時的軍帽戴在頭上,軍帽看得出來經常清潔,帽檐上的黃銅五角星在午后的陽光下顯得熠熠生輝。

  也許,撐起這個國家脊梁的不僅僅是那些高高在上的部堂高官們,還有千千萬萬個如眼前這個民兵主任般心系國事的普通布衣。他們比那些爾虞我詐的官老爺們更加淳樸、更加執著,他們對這個國家的感情也許并不比任何人要少。

  他們,才是這個國家的根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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