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盡量挑夜深人靜的時候了,這時看的人少。一般要至少半小時后才會修改為正確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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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只有重新下載這個章節,如果不行的話就只有刪除本書下架,然后再重新加一次上架即可。
小眾書看的人少又猖獗,沒辦法,不這么做混不下去了,見諒。
時間倒回到1637年元旦。就在第二護航分艦隊在溫暖的佛得角海域艱難航行的時候,在雨雪交加的馬島須鯨港(原蘇利文避風灣),兩百多名居民正驚慌失措地看著海面上一支來歷不明的風帆艦隊。
正停泊在港內準備裝運建筑物資的“東岸之鷹”號艦長李毅也面色凝重。自從華夏東岸共和國正式宣布馬島為領土,并在蘇利文避風灣內原海軍秘密補給點的基礎上修建了須鯨港后,雖然也常有一些捕鯨船、漁船或者途徑麥哲倫海峽的各國商船前來港口內躲避惡劣天氣或者補給物資,但一次來四艘戰艦這還是頭一回。
“來著不善啊。”李毅舉著一具河南玻璃廠出品的20倍軍用望遠鏡,朝身旁“加利西亞飛魚”號代理艦長黃楊海軍少尉說道。
黃楊也舉著一具望遠鏡在看:“全是三四百噸的小型戰艦或武裝商船,普遍裝備了1622門火炮,火炮看樣子多為中小口徑,最大我估計不會超過18磅,而且數量很少。”
李毅盤算了下,這時候他若是帶著“東岸之鷹”號硬闖的話多半闖不出去。須鯨港建在蘇利文避風灣內一處河口內,這樣的港口條件避風那是絕好了,但是進出港口的時候卻很耗時。如今海面上一票明顯不是善茬的艦隊堵在那里,你再在那邊慢吞吞出港的話多半會被別人的大炮轟得很慘。
因此,李毅和黃楊很快達成了一致,堅決當縮頭烏龜不出去。先耗著,看看這幫人想干什么再說,也許人家只是來躲避風浪的呢。
這幫人的目的很快就清楚了。只見四艘戰艦上放下了許多小艇,這些小艇上的水手們穿著油布雨衣,拿著工具在海面上測量水深。
“長官,這幫人想登陸,馬蒂亞斯上士讓我來問問要不要開炮?”一名氣喘吁吁的查魯亞人跑過來問道。
黃楊也看向李毅。李毅是海軍中尉,是此地軍銜最高的人,同時也是海軍部任命的臨時馬島守備官(負責往南非中轉輸送物資),這個開炮的命令只有讓他來下。
“先警告性射擊,若是對方仍不退卻或者還擊的話就讓所有岸防炮一齊開火。”李毅毫不猶豫地命令道。
須鯨港的炮臺建在河岸右側,共有兩門18磅加農炮、四門12磅加農炮和四門8磅加農炮。炮手共有三十多人,都是本地的居民,平時倒也經常訓練。水平雖然比不上海軍的艦炮手,但也差不了太多,操作固定岸防炮臺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須鯨港城區是一座周長不多四百多米的小型城堡,城頭每個方向各安放了兩門火炮。此時城內所有男性居民都被動員了起來,甚至一些強壯的婦人也被分配了任務,必要時她們也是會上陣作戰的。沒辦法,須鯨港的人口實在是太少了,只能盡量發揮出每一個人的力量。
當年俘虜后被流放在這里的西班牙及英國海盜已經穿上海軍制服回東方港享福去了,不過接替他們的查魯亞炮手也不是等閑之輩。被大量實彈射擊喂出來的他們發揮出了高超的實力,一枚8磅小鐵球從炮口中飛出,落在了敵艦前方百余米處。
這是很明顯的警告性射擊了。但是這些不知名的敵人顯然不為所動,他們乘坐交通艇正在測量水深的水手們毫不理會,繼續進行著測量,但看得出來動作明顯加快了。
海面上的四艘敵方戰艦也有了動作,他們排成了一字橫隊,將船舷與港口炮臺平齊,然后自東向西行駛。
“轟!轟!”第一艘經過炮臺正面的敵方軍艦側舷十二門火炮打出了一輪齊射。密密麻麻的炮彈越過充斥著雨夾雪的天空,大部分落在了海面、河面上,只有極少數幾枚落在炮臺附近的泥地里。泥濘的土地良好地吸收了炮彈剩余的動能,炮彈在地上跳了幾下后就靜止不動了。
敵人如此動作,炮臺方面自然不會再客氣,馬蒂亞斯這個來自波美拉尼亞的德意志大漢立刻下達了射擊的命令。
炮手們迅速將發射藥包塞進炮筒,然后將一枚枚銹跡斑斑的鐵彈塞了進去,再用通條狠狠搗實。炮長們仔細觀察了一些敵艦的位置后,再調整好火炮的角度,然后發射。
敵艦采取的是輪射的方式,即四艘軍艦一字排開,挨個上前開火。前面一艘戰艦射擊完畢后開走,后面一艘戰艦接著上來開炮,以保持連續不斷的火力壓制炮臺。
但是他們的努力注定不會有太大的效果。須鯨港城外炮臺上的十門火炮全部是半埋在地下的半封閉式炮臺,暴露在外的只有一個小小的射擊窗口,外面全部用厚厚的磚墻圍護著。而且每門炮的位置均經過精心涉及,互相形成交叉火力,確保不會留下射擊死角。
因此,雙方互射了半個多小時后,十個岸防火炮掩體是一根汗毛也沒傷著,但是海面上的幾艘敵方戰艦卻著實挨了二十幾發炮彈,雖然沒造成什么傷亡,但是士氣方面卻是完全低落了下來。
須鯨港城頭的兩門12磅榴彈炮也開始向海面上射擊,他們的目標是那些正在測量水深的敵方交通艇。不過,這么遠的距離、這么大的范圍,能打中那些交通艇才真是見鬼了,他們所做的無非就是給敵人增加一點心理壓力而已。
“東岸之鷹”號和“加利西亞飛魚”號停泊在河內碼頭邊,沒有參加戰斗。而因為地形關系,海面上的敵方軍艦火炮也射擊不到碼頭這里。戰斗到了這個時候雙方都明白,單靠海軍是解決不了戰斗了,決定勝敗的還是得看陸軍。
戰斗在下午時分暫時結束了。雨夾雪也下得越來越大,馬島這個地方,一年365天中得有265天在下雨或下雪,而且常年掛著五六級以上的西風。在這種環境中戰斗,對雙方來說都是一種考驗。
第二天,也許是昨夜突擊測量完了水深,一大早海面上四艘敵艦就開始冒著炮臺猛烈的炮火抵近射擊。同時船上放下了大批的小艇,小艇上滿載裝備了五花八門武器的水手。即使是在這個惡劣的天氣之中,這些水手們仍然只穿著一件破破爛爛的亞麻短衫。一無所有的他們一邊痛飲著烈酒,一邊用粗俗的英格蘭俚語咒罵著岸上的敵人。
城頭上的火炮此時終于發威了。炮手們估算這時間與距離,將爆炸彈的引信截短,然后塞進炮管,只聽“轟”的一聲,輕飄飄的爆炸彈在這些登陸船只的上空凌空爆炸。裝在彈殼中心的鐵釘和破鐵片四散飛舞,一些不走運的英國佬頓時就被擊傷。
四艘英艦上共放下了十幾艘小艇,載運了約百來名水手上岸。這些水手在軍官的指揮下排成相對密集的陣型,朝正和軍艦猛烈對射的岸防炮臺側翼攻去。
這個時候停泊在河港碼頭內的“東岸之鷹”號和“加利西亞飛魚”號終于開火了,他們兩艘船上在射角內的十幾門火炮朝岸上這些可憐的英格蘭水手展開了猛烈的炮擊。密集的葡萄彈和爆炸彈在兩三百米的距離上直直射向了毫無掩蔽物的他們,在他們的隊形中犁出了一條條血路。與此同時,城頭上的兩門12磅鋼炮仍在一刻不停的射擊,而且一些火槍手也用手頭的燧發步槍朝百來米外的英格蘭水手們開火。
英格蘭人不過才登陸了十來分鐘,這一百多名水手就迅速垮了下去。城墻、碼頭和炮臺間空曠的三角地帶內遺留下了三四十具尸體,以及為數不少的躺在地上哀嚎的傷員。
“戰斗結束了。”李毅將望遠鏡扔給了黃楊,然后說道:“四艘英國小型軍艦上能有兩百名戰斗人員就已經很奢侈了,剛才上岸的一百多能站著回去的怕是還不到一半。再加上目前和炮臺對轟造成的損失,昨天和今天他們起碼在這里交代了七八十人。他們又不傻,須鯨港這個地方雖然不是什么硬骨頭,但顯然也不是小胳膊小腿的他們能拿下的。看吧,外面天氣這么差,也許明天就會撤走了。發財的地方多的是,何必在這里和咱們干耗呢。”
“呵呵,是啊。”黃楊附和著說道,“不過須鯨港的防務仍要加強,人手實在太少了。要是下次英國佬的船再來多點,保不齊這里就被攻下了。”
“別想那么多了。”李毅說道,“目前看來須鯨港完全不是英國人攻擊的重點,他們的目標怕是還在本土啊。第二護航分艦隊出去了還沒回來,現在家里能上陣的戰艦其實就‘八月十日’號和‘小獵犬’號兩艘,要防護的海域又那么多,實在是忙不過來啊。”
不出二人所料,英國佬在看到沒有便宜可占后,當天下午四艘小型戰艦就拖著殘破的身軀離開了須鯨港,鉆進了浩瀚的南大西洋之中。英格蘭人不過才登陸了十來分鐘,這一百多名水手就迅速垮了下去。城墻、碼頭和炮臺間空曠的三角地帶內遺留下了三四十具尸體,以及為數不少的躺在地上哀嚎的傷員。
“戰斗結束了。”李毅將望遠鏡扔給了黃楊,然后說道:“四艘英國小型軍艦上能有兩百名戰斗人員就已經很奢侈了,剛才上岸的一百多能站著回去的怕是還不到一半。再加上目前和炮臺對轟造成的損失,昨天和今天他們起碼在這里交代了七八十人。他們又不傻,須鯨港這個地方雖然不是什么硬骨頭,但顯然也不是小胳膊小腿的他們能拿下的。看吧,外面天氣這么差,也許明天就會撤走了。發財的地方多的是,何必在這里和咱們干耗呢。”
“呵呵,是啊。”黃楊附和著說道,“不過須鯨港的防務仍要加強,人手實在太少了。要是下次英國佬的船再來多點,保不齊這里就被攻下了。”
“別想那么多了。”李毅說道,“目前看來須鯨港完全不是英國人攻擊的重點,他們的目標怕是還在本土啊。第二護航分艦隊出去了還沒回來,現在家里能上陣的戰艦其實就‘八月十日’號和‘小獵犬’號兩艘,要防護的海域又那么多,實在是忙不過來啊。”英格蘭人不過才登陸了十來分鐘,這一百多名水手就迅速垮了下去。城墻、碼頭和炮臺間空曠的三角地帶內遺留下了三四十具尸體,以及為數不少的躺在地上哀嚎的傷員。
“戰斗結束了。”李毅將望遠鏡扔給了黃楊,然后說道:“四艘英國小型軍艦上能有兩百名戰斗人員就已經很奢侈了,剛才上岸的一百多能站著回去的怕是還不到一半。再加上目前和炮臺對轟造成的損失,昨天和今天他們起碼在這里交代了七八十人。他們又不傻,須鯨港這個地方雖然不是什么硬骨頭,但顯然也不是小胳膊小腿的他們能拿下的。看吧,外面天氣這么差,也許明天就會撤走了。發財的地方多的是,何必在這里和咱們干耗呢。”
“別想那么多了。”李毅說道,“目前看來須鯨港完全不是英國人攻擊的重點,他們的目標怕是還在本土啊。第二護航分艦隊出去了還沒回來,現在家里能上陣的戰艦其實就‘八月十日’號和‘小獵犬’號兩艘,要防護的海域又那么多,實在是忙不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