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電腦看的沒問題,用手機app看的自動訂閱也沒問題,只要沒在我還沒修改時點開章節就行。而一旦點開,錯誤的章節內容就下載了下來,進入到手機緩存了,這個時候我即便修改了手機客戶端仍然是錯誤內容,始終不會改變。
這個時候只有重新下載這個章節,如果不行的話就只有刪除本書下架,然后再重新加一次上架即可。
小眾書看的人少,daoban又猖獗,沒辦法,不這么做混不下去了,見諒。
1649年8月,隨著東岸共和國第三批集中護航船隊主力成功地從歐洲返航(另有少許護衛艦正為運送女奴的法國運輸船在海上護航飄著),東岸國內的熱烈氣氛達到了頂峰。因為這一次東岸護航船隊沒有受到西班牙艦隊的攻擊,西班牙人留守本土的艦只(主力船隊前往新大陸,是為西班牙寶船隊也)全都龜縮在各個港口內,看著東岸船只穿越直布羅陀海峽、穿越墨西拿水道、繞過比斯開灣而無動于衷,這一切都說明東岸海軍的實力已經不容小覷。特別是其規模不大但卻精悍無比的主力戰艦陣容,竟然讓西班牙這等老牌海上強國也頗為忌憚,更別提那些只有二三十艘專業軍用艦船的英法等國海軍了,著實是讓新大陸的東岸人大漲臉面和志氣。
貿易歸來的護航船隊還帶回來了相當數量的女奴——全是問奧斯曼帝國亞速海商隊購買的保加利亞、羅馬尼亞和希臘女奴,其數量大約在三四千人左右。此外,還有大約不到兩千名來自立窩尼亞的移民,這些人都是里加商站在一年的時間內陸續搜羅的。他們沒有宗教信仰,就連民族都很模糊,且長期被波蘭、瑞典這兩個宗主國歧視和壓迫,正是東岸極好的消化對象。
女奴們將充實到國內的各個老定居點以充實當地人口、平衡地區性別比例,而新來的立窩尼亞人么,按照移民部的規劃,則被統一安置到了烏江(烏拉圭河)之畔的幾個定居點內。這些定居點設立未久,開發程度也不夠,與西班牙人的戰爭結束后,執委會決議好好開發一番烏江沿岸地區,爭取將其建設成東岸國內又一個物阜民豐之地。
烏江中下游地段的水文狀況經過海軍這些年的努力,基本算是被搞清楚了。依照海軍給出的資料,這段河面寬闊無比,水流也極為充沛,靖江港(新帕爾米拉)以南不遠的河道最窄處也有一公里多寬,完全可以通航大型船只。而且烏江中心航道水深普遍在4.3米以上,已經超過了東岸吃水最深船只的吃水深度,如果再把碼頭附近好好疏浚、清理一下的話,烏江沿岸是可以搞出好幾個良港出來的。
8月15日,隨著新一批五百名立窩尼亞新移民來到靖江堡,這個始建于1648年初的定居點在歷經一年半時間的開發后,如今已經初步具有了一點城市的雛形。城堡、水庫、軍營、伐木場、農地、民居、磚窯廠等設施規劃得整整齊齊,已經擴大到兩千五百(加上新來的五百人)之數的居民也從顛沛流離中被解放了出來,從此過上了安逸充實的定居生活。
河岸邊是不知道荒廢了多少年的肥沃處女地,河面上也不時吹來一股股略帶河腥味的空氣,海鷗在河面上空上下翻飛著,長嘴的鷺鷥駐足在河岸邊的一些濕地內,不時將自己的尖嘴伸進水里捕食魚蝦。遠處,一只火紅色狐貍正眼饞地看著這群鷺鷥,盤算著自己的午餐該怎么解決。
“站在這里你就可以看見河對岸。”第一屆中央執行委員、前財政部部長湯圓挺著自己碩大的啤酒肚,站在烏江河畔,看著對岸郁郁蔥蔥的樹林說道。他今年已經51歲“高齡”了,再加上人又胖,剛出來轉悠了一下午就累得不行,這會已經手叉著腰直喘粗氣了。
湯圓是執委會新設立的烏江地區行政公署專員,專司烏江領域的開拓以及各定居點的發展建設。作為做過一屆中央執委的“大人物”,再度出山的湯圓本著為事業發揮最后一分余熱的精神,決定使盡渾身解數也要將烏江這個好地方給開發出來,哪怕…哪怕自己瘦掉三五十斤也在所不惜!
剛剛過完三十五歲生日的廖逍遙聞言笑了笑,說道:“是啊,不光能看到對岸的森林,還能看到那幫在森林邊緣定居勞作的克蘭迪人,對我來說,這才是最重要的。說實話,對面拉普拉塔的森林啦、牧場啦、礦山啦、耕地啦什么的我都不感興趣,我最感興趣的還是和西班牙人斗智斗勇,只可惜現在連這份樂趣也被剝奪了,真是遺憾。”
廖逍遙是執委會近衛學兵團35團的團長,在36團和37團中也頗有影響力,如今隨著學兵團的學兵們大批進入地方軍政部門以及各大企業內工作,廖逍遙本人的政治前途也隨之水漲船高。目前他已被多位軍政大佬看重并競相拉攏,在東岸政壇上吃香得很。
與西班牙人的戰爭結束后,原本擔任布宜諾斯艾利斯守備司令的廖逍遙便被調回了國內。在略微休息了一陣子后,他又被執委會重新啟用,調到了烏江地區擔任地區警備司令一職,協助地區專員湯圓搞好地方治安的同時,他最重要的任務則是聯絡遷居到靖江港對面的那幫克蘭迪人,隨時了解他們的動態,隨時對他們進行全方位的支援,以確保他們不被西班牙軍隊快速剿滅,將來需要的時候還能為華夏東岸共和國的利益發揮作用。
如今遷居到這里的克蘭迪人已為數不少,據廖逍遙派人到對岸進行的粗略統計來看,大概已不下五千人。此外,在北面的永安港對面也有大約數千人規模的克蘭迪人遷居者剛剛安頓下來。這兩處萬余克蘭迪人基本都是從南方避著西班牙人逃過來的前起義軍及其家屬們,如今這些人害怕西班牙軍隊的絞殺,同時也不愿意隨東岸人去海外開發殖民地,因此折中之下只能逃到巴拉那河以東、烏江以西的森林沼澤區“隱居”。
在接受東岸人援助的同時,當然也要接受對方暗地里的管束,而就如今的情況看來,這幫克蘭迪人的腦子還算清醒,知道自己賴以生存的基礎就是東岸人的援助,因此一個個還算配合。東岸派過來指導他們進行軍事訓練的教官向廖逍遙反應,克蘭迪人認識到自己的不足,對于參加東岸組織的軍事訓練非常上心。雖然吃苦耐勞程度遠不如東岸民兵,身上也有著野蠻人的種種痼疾——比如自由散漫什么的,但總算比以前進步多了。看來,他們已經意識到自己將來可能會面臨的巨大生存壓力,因此現在倍加刻苦。
東岸人在對克蘭迪人進行軍事訓練的同時,也給予了他們相當的經濟援助。其中最重要的方式就是提供了由東岸北方植物園培育的一些玉米種子,這些玉米種子都是該園在育種過程中獲得的一些階段性成果,但由于尚未進行過大規模種植實驗,因此對其性狀尚無十足把握。目前,北方植物園正想找一些地方大規模種植以看看實際效果如何,以便有足夠的數據支撐接下來的種子培育過程。
可北方植物園又不太敢將這些可能有缺陷的玉米種子給國內的農民們種植,他們實在怕那些極為護短的鄉鎮干部們因為糧食歉收而上門找他們的麻煩。因此,這個時候將這些種地丟給克蘭迪人進行種植,對他們來說正是一招妙棋。就算這些種子有什么缺陷——比如耐病能力弱——收獲時產量驟降,但那又有什么關系呢?反正到時候沒飯吃的不是東岸自己人,別人家的孩子是怎么死都死不完的。
“也別再在這晃悠了,撤吧。河面上風怪大的,今天晚上可能會下雪,我得回去看看居民們的御寒衣物足不足。”湯圓將頭頂的貂皮帽扶正,然后雙手往袖子內一籠,像個東北老農民般慢悠悠地走到裝飾精美的馬車旁,在隨從的攙扶下上了車,吩咐車夫往城內而去。馬車動后,十多名巡警也跨上了馬匹,前呼后擁跟隨而去。
他們走后,廖逍遙百無聊賴地站在一邊,看著不遠處一些正在割草的農民。如今靖江堡草創,三茬輪作制度尚未有效鋪開,農民們的地里種的多半都是谷物,豆科牧草極少。因此,農戶們往往會在農閑時將自己的牲畜趕到野外公地上去放牧,有時候也會割一些牧草帶回家去儲備起來。反正如今這里是人少地多,人均資源豐富得很,倒也不虞不夠分。
農戶們飼養的羊由首都牧場鄉的育種場提供,目前該場已經將東岸大角山羊培育出了第七代品種,此外還搞出了一些被命名為黑河羊、烏江羊的新品種,皆是毛肉皆宜的好東西。雖不如歐洲的美利奴綿羊等頂級品種,但產肉率、出毛率倒也不容小覷,至少比以前是強出了不少。目前她們被分別贈給了農戶飼養,以看看基因是否能穩定遺傳下去。
廖逍遙又看了會,眼看天色將黑,于是便招呼七八個下屬上馬,然后同樣朝靖江堡而去。他將在這里住一晚,明天早上會乘坐一艘內河小汽船逆流而上,到烏江更上游一帶視察。
可北方植物園又不太敢將這些可能有缺陷的玉米種子給國內的農民們種植,他們實在怕那些極為護短的鄉鎮干部們因為糧食歉收而上門找他們的麻煩。因此,這個時候將這些種地丟給克蘭迪人進行種植,對他們來說正是一招妙棋。就算這些種子有什么缺陷——比如耐病能力弱——收獲時產量驟降,但那又有什么關系呢?反正到時候沒飯吃的不是東岸自己人,別人家的孩子是怎么死都死不完的。
“也別再在這晃悠了,撤吧。河面上風怪大的,今天晚上可能會下雪,我得回去看看居民們的御寒衣物足不足。”湯圓將頭頂的貂皮帽扶正,然后雙手往袖子內一籠,像個東北老農民般慢悠悠地走到裝飾精美的馬車旁,在隨從的攙扶下上了車,吩咐車夫往城內而去。馬車動后,十多名巡警也跨上了馬匹,前呼后擁跟隨而去。“也別再在這晃悠了,撤吧。河面上風怪大的,今天晚上可能會下雪,我得回去看看居民們的御寒衣物足不足。”湯圓將頭頂的貂皮帽扶正,然后雙手往袖子內一籠,像個東北老農民般慢悠悠地走到裝飾精美的馬車旁,在隨從的攙扶下上了車,吩咐車夫往城內而去。
他們走后,廖逍遙百無聊賴地站在一邊,看著不遠處一些正在割草的農民。如今靖江堡草創,三茬輪作制度尚未有效鋪開,農民們的地里種的多半都是谷物,豆科牧草極少。因此,農戶們往往會在農閑時將自己的牲畜趕到野外公地上去放牧,有時候也會割一些牧草帶回家去儲備起來。反正如今這里是人少地多,人均資源豐富得很,倒也不虞不夠分。
農戶們飼養的羊由首都牧場鄉的育種場提供,目前該場已經將東岸大角山羊培育出了第七代品種,此外還搞出了一些被命名為黑河羊、烏江羊的新品種,皆是毛肉皆宜的好東西。雖不如歐洲的美利奴綿羊等頂級品種,但產肉率、出毛率倒也不容小覷,至少比以前是強出了不少。
廖逍遙又看了會,眼看天色將黑,于是便招呼七八個下屬上馬,然后同樣朝靖江堡而去。他將在這里住一晚,明天早上會乘坐一艘內河小汽船逆流而上,到烏江更上游一帶視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