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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眾書看的人少,daoban又猖獗,沒辦法,不這么做混不下去了,見諒。
三月底、四月初的新華夏島整體上依然籠罩在狂風暴雨的淫威之中,雖然已近尾聲,但雨季就是雨季,至少在北部地區,這降雨量是絲毫沒有降低的意思。不過好在雨季也不是每日都像天塌了個窟窿似的下個不停,每個月也總有那么兩天是不下雨或雨勢稍小的,而這個時候,東岸人便會把那些勞務工們一個個驅趕到工地上,踏著泥濘的土地開始干活——誰也不會白養吃閑飯的人,更別提還是“奴隸”了!踏著泥濘的土地開始干活——誰也不會白養吃閑飯的人,更別提還是“奴隸”了!誰也不會白養吃閑飯的人,更別提還是“奴隸”了!
這里是泥水河(桑比拉諾河)河口三角洲一帶的新設城鎮甜鄉(位于后世安班扎附近),周圍全是大片規劃好的甘蔗種植園(當然實際種植面積沒這么大),一直延伸到海邊,蔚為壯觀。而在東北方距此上百公里的后世安比盧貝城附近,同樣有一個新設的殖民中心城鎮龐培鄉,亦是一個以伐木、甘蔗種植為主要經濟活動的新設定居點,其拓荒者大多來自意大利南部地區。
而事實上無論是甜鄉還是龐培鄉,目前其總計7000余名拓荒者中,70以上來自意大利各個邦國,另外30則來自法蘭西和德意志南部,分屬于兩家殖民公司——總部設在甜鄉的是三角洲公司(注冊資本金1600萬銀行里拉),總部設在龐培鄉的是非洲公司(注冊資本金2000萬銀行里拉)。
兩家公司幾乎都是以甘蔗種植為主要經營活動,輔以少量伐木業和胡椒種植業,產品同質化比較嚴重,之間的競爭性也非常強。其中三角洲公司因成立時間較久,種植園已經有了初步產出而勢頭較好,但該公司的弱點也很明顯,即其股東的財力比起非洲公司頗有不如,這從他們下轄拓荒者的數量(約2500人)就能看得出來;而非洲公司雖然來得較晚一些,可由于股東財力雄厚,將大量拓荒移民從意大利經奧斯曼運抵了新華夏島,故未來的發展速度可期。
兩家公司產出的甘蔗都將通過東非運輸公司的小船運往貝島龍蝦港進行精煉,當地有一家名為貝島制糖廠的蔗糖精煉企業,是隸屬于新華夏島開拓隊的地方國營企業,目前主要經營業務有兩塊,其一是精煉甜鄉和芒河一帶出產的蔗糖,其二是用糖蜜為原料試生產蒸餾酒,以提高產品的利用率。兩項業務才剛剛展開不久,企業所獲有限,但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在各地甘蔗種植園產量越來越大之后,貝島制糖這家企業一定能夠直沖云霄,成為一家富得流油的企業——不然,你以為本土財政部為什么嚷嚷著要入股貝島制糖呢?就如同被本土交通部強行入股的東非運輸公司一樣,如果貝島制糖不掙錢的話,誰還會來鳥他?
“意大利人開拓泥水河、馬哈瓦維河這片三角洲沖擊平原真是下了死力氣了,付出的代價也相當不小。”馬哈瓦維河口附近,馬萬鵬與陸軍第三混成營營長藍果一邊散步一邊閑聊著。藍果這次是回新華夏島養病的,前陣子帶兵在非洲“搶劫”時不知道染了什么毛病,一時間上吐下瀉,怎么治都治不好,直讓人以為就要掛掉了。可誰知在緊急后送到新華港養了十來天后,這廝又奇跡般地好了起來,這會已經能夠跟馬萬鵬外出逛逛了,也算是命大。
“開拓熱帶雨林,不大量死人那是不可能的。”藍果說道,“雖然這片沖擊平原上以前有少數土人村莊,可畢竟人口稀少,開拓的面積有限。意大利佬在土人的基礎上伐木、造田、開辟種植園,這過程之艱辛恐怕也只有他們自己深有體會了。你們不是有過統計么,這些年陸陸續續運來了近九千名移民,可現在還活蹦亂跳的卻只有七千余人,而且其中很多人還是去年新來的,未來能不能活下去也很難說。”
“三角洲公司的人已經來找過我了,談了很多,但最核心的問題還是勞動力不足的問題。甘蔗種植園是很吃勞動力的,更別提開荒搞種植園了,這對勞動力的需求更大。所以他們的意思,是大家一起出人出錢,想辦法深入土著居住區獲取人口,以補充種植園的勞動力缺口。非洲公司也有這方面的意思,前陣子你們從東非海岸擄掠來了大量的斯瓦西里人,其中有相當部分不是流入了他們手中了么?那個多利亞家族的馬里奧對于外籍勞務工(其實是契約奴)只能最多用七年頗有微詞,因為他們為每個斯瓦西里成年人支付了30元的費用,想要一直用到天荒地老呢…”馬萬鵬注視著河岸邊戴著腳鐐銬正艱難開挖著蓄水池的斯瓦西里勞務工,感慨著說道。
“呵呵,馬司令,我怎么覺得你自己心里也是贊同他們的決定的呢?”藍果瞥了眼馬萬鵬,打趣著說道:“想當年史欽杰史委員主政新華夏島的時候,可是大面積叫停了引進科摩羅契約奴的行為呢,然后還把各地的科摩羅人分批強制送往了黑八旗。所以這大面積引進斯瓦西里人來新華夏島做工,可是你馬司令的功勞呢。怎么?這會感受到來自上面的壓力了?我早說你們這么搞是歪門邪道了,還不如集中兵力去抓捕本島土人,島上一百多萬呢,足夠你們抓很多年了。就算每個抓來的馬來土人只能奴役57年,然后就得送往北美大陸給予他們自由身份,你們也是大賺的啊!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呢?”
“賺個屁!”馬萬鵬笑罵了一句,道:“抓人不要成本啊!運人不要成本啊!西班牙人在秘魯奴役印第安人成本多低?我們的勞力成本要是高于他們,還怎么到國際市場上去競爭?到時候,恐怕也就能在關稅的保護下于本土混混了,格局始終做不大的。”
“馬司令,現在中央又在叫停使用斯瓦西里人契約奴的事情了,往后除了國營農場可以大規模使用外,私人一律只能與新華夏島土著簽訂長期用工合同,且到期后不得續訂,全部發往北美。雖然這聽起來不合情理,可中央的意思就是如此,曾經大力提拔您的史欽杰史委員對此也很是關注,以后還是要調整下政策哦。”藍果聞言笑了笑,說道:“正在基爾瓦一帶奮戰的海軍和我們第三混成營后面也將逐步撤出了,目前正關押在科摩羅島上的八千余名斯瓦西里人我們打算全部低價處理給加勒比航運公司,他們在北美大陸上經營,對勞動力的需求極大,這批人可是解了燃眉之急了。不過在分批運走之前,聽上面的意思,倒是可以先‘借’給你們用用,比如去挖溝伐木修鐵路什么的。”
藍果這回說的卻也是實情,馬萬鵬上任這幾年,不斷派人擄掠東非海岸的人口(科摩羅島上的原住民幾乎已被抓光),然后或送到國營農場內做工,或發賣給私人開辦的種植園充當勞務工,一時間讓新華夏島的種植園經濟好不紅火。只可惜好景不長,馬萬鵬的恩主、從新華夏島升任執委會“九大長老”之一的史欽杰對馬萬鵬“染黑”新華夏島(他當年就極力反對這種行為,并將大量科摩羅人送到了南非)的行為非常憂慮,于是通過自己的力量,讓中央申飭了一把馬大隊長,讓他想辦法盡快擦干凈自己的屁股。
于是乎,蛋疼的馬萬鵬只能一邊叫停了私人捕奴的活動,一邊派人統計各大種植園內在冊的斯瓦西里人數量及工作年限,打算在他們干滿七年后即送往北美大陸,成為自由民——當然如果加航公司現在就愿意出錢將這些人的剩余“工齡”買斷的話,那么這些斯瓦西里人現在就可以滾去北美的種植園里干活了。
可送走了大量斯瓦西里人,本地規模正不斷擴大中的種植園卻也需要海量的勞動力,這其間的矛盾如何解決,大概就只有奴役新華夏島土著一條路可走了!比如最近剛剛成立的新華夏步兵營(海外殖民地第一個連改營的試點)就將被派到琥珀山堡(后世安察庫阿貝附近)一帶,與部分島嶼八旗土兵一起,掃蕩周圍的土人部落,然后獲取大量的勞動力資源,當地的貝齊米薩拉卡人的數量可相當不少呢。
與此同時,已率軍在北平堡休整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肖白圖最近也要開始大動作了,蓋因渡過穆龍達瓦河向北流竄的兩位薩卡拉瓦人王子最近其勢頭又有些起來了。尤其是老國王的二子戚馬拉東那,這廝在攻打馬任加城不克之后,轉而開始征服周邊地區的土人,以斷絕、孤立馬任加城。此舉后來起到了不錯的效果,今年(1658年)年初,戚馬拉東那又再度聚集起了上萬名士兵猛攻馬任加城,在圍城近月后終于將其攻克,富饒的商貿古都馬任加頓時陷落到了薩卡拉瓦人的手里,令常年來此貿易的馬斯喀特人、波斯人、印度人都極為震驚。
而當馬任加陷落的消息分別傳至新華港和北平堡后,無論是馬萬鵬還是肖白圖,都意識到一個極好的徹底征服新華夏島西北部的機會出現了。
于是乎,蛋疼的馬萬鵬只能一邊叫停了私人捕奴的活動,一邊派人統計各大種植園內在冊的斯瓦西里人數量及工作年限,打算在他們干滿七年后即送往北美大陸,成為自由民——當然如果加航公司現在就愿意出錢將這些人的剩余“工齡”買斷的話,那么這些斯瓦西里人現在就可以滾去北美的種植園里干活了。
可送走了大量斯瓦西里人,本地規模正不斷擴大中的種植園卻也需要海量的勞動力,這其間的矛盾如何解決,大概就只有奴役新華夏島土著一條路可走了!比如最近剛剛成立的新華夏步兵營(海外殖民地第一個連改營的試點)就將被派到琥珀山堡(后世安察庫阿貝附近)一帶,與部分島嶼八旗土兵一起,掃蕩周圍的土人部落,然后獲取大量的勞動力資源,當地的貝齊米薩拉卡人的數量可相當不少呢。
與此同時,已率軍在北平堡休整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肖白圖最近也要開始大動作了,蓋因渡過穆龍達瓦河向北流竄的兩位薩卡拉瓦人王子最近其勢頭又有些起來了。尤其是老國王的二子戚馬拉東那,這廝在攻打馬任加城不克之后,轉而開始征服周邊地區的土人,以斷絕、孤立馬任加城。此舉后來起到了不錯的效果,今年(1658年)年初,戚馬拉東那又再度聚集起了上萬名士兵猛攻馬任加城,在圍城近月后終于將其攻克,富饒的商貿古都馬任加頓時陷落到了薩卡拉瓦人的手里,令常年來此貿易的馬斯喀特人、波斯人、印度人都極為震驚。
而當馬任加陷落的消息分別傳至新華港和北平堡后,無論是馬萬鵬還是肖白圖,都意識到一個極好的徹底征服新華夏島西北部的機會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