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飛先是給徐嬌嬌打了個電話,告知她自己在寧都遇到了一些老朋友,所以要耽擱一天。他沒有敢把刺殺的事情告訴徐嬌嬌,是怕她擔心。對此,徐嬌嬌也表示理解,而且還誘惑的表示,自己早上的澡算是白洗了,只是一句話就差點徹底點燃于飛全身的欲火,讓他拋下所有的事情先回揚城和徐嬌嬌共度巫山。
不過,在刺殺發生后,如果再不想辦法除掉風田川仁的話,于飛肯定不會安心。這一次零的刺殺驚險異常,好在整個別墅只有自己一個人,要是還有其他人存在,比如徐嬌嬌,即便自己能夠逃過,恐怕也會連累到其他人,這種事,于飛絕對不允許再次發生。
對于風田中國,于飛一直想的是不借助外力,完全使用自己的力量,堂堂正正的打敗它,將他徹底的踩在腳下。
但是現在看來,這種想法顯得多么的可笑,先不說兩者之間如此巨大的實力差距,即便于飛現在擁金百億,但是面對風田集團這個龐然大物,還是顯得太渺小了!根本就不在同一個數量級上。而且風田川仁對付于飛連刺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用上了,于飛還在那跟他講“道義”,還在糾結手段是否卑鄙,還在考慮是否要借助別人的力量,這簡直就是自縛手腳!
但是,于飛也不愿意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直接刺殺風田川仁,以于飛此時的身手。即便風田川仁的防衛工作做的再嚴密,他也能夠輕松的殺掉他,但是這么做實在太便宜他了。
聽了于飛的描述。宋喜才陷入了沉思。
他沒有想到于飛的對手竟然如此的強大,風田集團那可是年生產量超過萬億的,這個數字已經超過了不少中小國家一年的GDP了,要想對付他談何容易。
“小飛,對付風田集團,你有多少資產?”宋喜才問道。他擔心的是于飛根本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拿一兩億出來就想對付風田集團。那可就滑天下之大稽了。
“如果傾盡資產的話,可以拿出一百二十億左右。”于飛粗略計算了一下。雖然他最近買了不少珍奇的古玩,但都是買到的。比如魚腸劍和《洛神賦圖》是于飛用數百英鎊買來的素描畫換的,而湛盧劍也是買《雙虎圖》的時候“附送”的,九州鼎更是只花了二十萬。于飛最大的花銷就是投入了十億到了宋喜才揚城的項目中。所以要算資產的話,一百二十億還是可以拿出來的。而且這還不算冷艷珠寶的收益。同時。于飛還是給冷艷珠寶和創意山門留下了運轉資金的,否則的話,讓他拿出一百三十億都是可以的。
“多少?”宋喜才嚇了一大跳,他沒有想到于飛的資產已經超過了一百二十億了。這個數字可一點都不比他遜色的,如果把這筆錢拿出來對付自己,恐怕自己都要完蛋!宋喜才創下這份家業,可謂是非常艱辛,二十多年來苦心孤詣。受過的苦不要太多,就這樣還一路跌跌撞撞的。如果不是趕上了房地產的牛市,恐怕宋喜才現在還只是個小老板。
而于飛呢,短短數個月間,就從一個不名一文的窮學生積累到了百億的身家,而且根本就沒見人家有多辛苦,四處賭賭石,泡泡妞(于飛在平洲公盤時收購冷艷珠寶百分之六十股權的行為在宋喜才看來就是泡妞),然后上學、出國,幾乎才一轉眼的功夫,資產就蹭蹭蹭的上百億了。與自己相比,他這也太輕松了,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呢。
于飛也沒有再瞞宋喜才,而是將自己發現日本赤城山寶藏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聽說于飛從日本撈到了價值數百億的黃金,宋喜才更是眉開眼笑,用從日本人那里得到的錢來對付日本人,還有比這個更讓人開心的事情嗎?
“如果你有一百二十億的資金,那事情或許還有可為。”宋喜才說道。他的說法和葉建軍不同。當初于飛也曾問過葉建軍,但是葉建軍當時只是說找人再合計合計,其實就是要告訴于飛,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主要是因為葉建軍雖然不是體制內的人,但是做事終究還是有據可循,很少出“圈”。但是宋喜才不同,這小子一路走來,為了達到目的說是不擇手段都不為過,所以在他看來方法更多一些。
“小飛,我這么跟你說。”宋喜才在轉了幾圈之后,終于停下來說道:“風田集團是一個龐然大物,憑借你的一百二十億還撼動不了,即便加上哥哥的資產都是一樣。”
“啊?”于飛面色一黯。他沒有想到宋喜才也是這么說,難道就沒希望了。
“不過——”宋喜才話鋒一轉:“要說沒有一點機會倒也不盡然。”
“我說宋哥,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么大喘氣呀?”于飛說道。
“這還不都是跟你學的?”宋喜才嘿嘿一笑,自己終于也能吊到于飛的胃口了。在以往古玩鑒定的時候,于飛可沒有少“大喘氣”過。就像九州鼎吧,害得自己跟著丟了不少的面子。不過最慘的要數老肖了。在九州鼎的事情報道出來之后,老肖就曾經打過電話給宋喜才,那個苦水呀,說的人眼淚汪汪的。
要是九州鼎真要出手的話,恐怕不會低于十個億。但是這樣的歷史價值無法估量的寶貝,愣是被老肖二十萬賣出去了,而且還搭上了一條紅酸枝的明代官帽椅。因為這件事,老肖差一點被他的老板給活剝了。
“風田集團雖然是龐然大物,但是他們的中國業務并不是呀,所以我的想法就是第一步先收購風田中國!”宋喜才說道。
“風田中國和風田集團不是一回事嗎?”。于飛奇怪的問。
“你小子上了那么多學,怎么連這個都不知道呀?”宋喜才奇怪的說道:“風田集團是母公司,而風田中國只是風田集團海外業務的一部分,雖然也算是不小,但是比起整個集團來說,他只是非常小,非常小的組成部分。我這么說你能明白嗎?”。
于飛點了點頭,他的專業并不是經濟方面的,所以并不了解。
“不過,這件事不能光用錢,還需要用一些輔助的手段。”宋喜才說道。
“什么輔助的手段?”于飛問道:“宋哥,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呀,真快急死我了。”
“喲喲,瞧你那沉不住氣的樣子,就你現在這個急躁樣子,怎么能對付得了風田中國?對付一家集團公司,特別是像風田集團這樣的大公司,可不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這么簡單的,有些時候有錢也辦不了事,有些時候要慢,有些時候要快,哪里是這么簡單的?”宋喜才擺出老大哥的譜教訓道。
末了,宋喜才說道:“這種事,還得聯系老葉。沒有他,這件事辦不好。”
于飛只得又給葉建軍打了個電話。葉建軍現在已經長住京都了,并不在寧都。接到于飛的電話后,葉建軍一陣笑罵。大體的意思就是于飛在收藏界搞出了這么大的動靜為什么不帶上他,不讓他也出出風頭,露露臉之類的。于飛自己不愿意拋頭露面出這個名,可是不代表其他人也這么想呀,不說別人,葉建軍就很想出這個名!那多有面子呀,看誰以后還敢說自己收藏古玩除了有錢,其他的也就一般般。
對此于飛只能苦笑了,雖然他對外保密,但是一些親密的朋友還是知道是他發現了這些稀世古董的事的。
“說吧,你小子找我有什么事?不會又發現了什么稀世珍寶了吧?”葉建軍說道。
對此,于飛只能翻了翻白眼:“葉哥,您真以為稀世珍寶是我們家造的呀,哪里有這么容易的事情啊?”
于飛把宋喜才的計劃跟葉建軍說了一下,葉建軍自然不會反對,一張大網開始撒向風田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