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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同學會

  電話是母親賈文玉打來的。

  “小飛,你去哪玩了?這都兩天了,怎么連個電話都不知道往家里打個呀?”

  賈文玉其他的話他沒有聽進去,但是“兩天”這兩個字卻讓于飛一下子蒙住了:“媽,你剛才說什么兩天?”

  “你這孩子,你已經兩天沒沾家了,自己心里沒有個數呀?真是越大越不省心了。”賈文玉埋怨道。其實她對于飛倒真的沒有什么擔心的,于飛從小就很少讓家里人操心,不過做母親的總是覺得孩子還小總喜歡嘮叨兩句。

  難道自己剛剛不是昏迷了一小會兒,而是整整昏迷了將近兩天。他還記得當時從古玩一條街到別墅的時候也才小半天的時間呀。

  掛了電話于飛一看手機,才發現上面有十多通未接來電,但是他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看,而是先查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日歷,果然!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自己真的昏迷了一天多的時間。

  說起來還真是嚇人。不過相比于昏迷前,他終于知道混沌之氣性質上的變化在哪了。

  現在的混沌之氣平和中蘊含堊著威嚴,好像是和赤霄劍融合了。

  變化之前的混沌之氣僅僅存在于右手之中,如果要改善身堊體的狀況,需要于飛刻意的引導。但是變化之后的混沌之氣則是完全的融入到身堊體的血脈之中,無時不刻不在改造著身堊體。這也算是因禍得福的好事,不說別的,單就力量來說,于飛現在去拿個舉重冠軍是肯定沒有問題的。

  正在這時,肚子里傳來咕嚕咕嚕的聲音,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吃東西一樣,平靜下來的于飛感到非常的饑餓。

  因為別墅之前還沒有人住過,里面什么吃的都沒有。于飛只能先出去找個飯店先把“五臟廟”填飽。

  悍馬車被齊志開回寧都了,于飛現在到哪都只能步行。

  路上的時候,于飛看了未接來電,一個是葉建軍打的,一個是宋喜才,回過去,不過是問一下于飛家里的事怎么樣了,需不需要幫助之類的。于飛將事情的經過和處理結果簡單講了一下,并表示了感謝。

  宋喜才還把龍少謙的事情當做笑話給于飛講了,于飛也知道自己之前想得太簡單了,沒有權力的介入,他的那些小聰明簡直就是兒戲!經歷了父親于尚賢這件事之后,于飛對此的認識也更深了。

  出乎意料的是,黃教授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竟然在十幾個小時內打了七八通電話,難道是學籍的事情出了什么反復?這讓于飛的心中有些不安。

  “黃教授您好,到底是什么事讓您給我打了這么多電話?”于飛開門見山的問。

  “哎呀,于飛你怎么一直不接我電話,是不是怕我又來跟你要贊助呀?”黃教授語氣中有些不悅。

  “哪能呢!”于飛連忙否認,聽徐嬌嬌說在他被揚城大學開除后,黃教授里里外外出了不少力,雖然最終沒能改變于飛被開除的結果,但是卻保留了于飛蘇生學堊生聯合會副會長的職務,而且最終又讓于飛在寧都大學入學,可謂是不遺余力。那些錢以于飛現在的身家來說根本就沒放在心上,他只是不爽這些錢是拿來招待小日本的。

  “于飛呀,我不是說過給你弄了個學堊生代堊表的身份嗎?”黃教授一時之間難以開口。

  “是呀,你還說過就是掛個名,不需要出面的。”說實話,是不是掛個名于飛其實并不在意,不過黃教授偏要這么做的話,也就當是自己五萬元贊助買來的福利,于飛也就答應了。

  “對,我是跟你說過不需要出面的,可是現在情況有了一點變化。”黃教授尷尬的說。他現在真想打自己的嘴巴,當初怎么就給于飛掛了名呢?現在可好,那今日本學堊生代堊表的隊長就抓住了這一點非要見于飛不可,別看是個女孩子,可是卻厲害的很,寧成峰在他面前很快就敗下陣來,成了她的槍頭,完全調轉了過來,哼,這要是在抗堊日戰爭時期,活脫脫的就是一個漢奸啊,哼,這個小賣國賊!

  “變化?什么變化?”于飛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

  “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日本學堊生代堊表想見見你。你看能不能回來一趟?”黃教授說。

  “嘿!多新鮮呀?”于飛被氣笑了:“他們算個什么東西呀?想見我,我就巴巴趕過去給他們見呀?把我當什么了?應招男?黃教授,不是我不給您面子,這個事沒得商量。什么?你怎么交代?那我怎么知道?大不了找支筆把我名字劃掉不久行了?再不行,你就在我的名字四周畫個黑框框,就說此人已死有事燒紙。教授,我這邊還有點事,先掛了呀。”

  于飛說完不等黃教授再說話便掛斷了電話。

  “等等…喂?喂?!這小子怎么說掛就掛呀。”黃教授無奈的放下電話,他早知道于飛不會這么乖乖的聽話的。他也不是沒有想過把于飛的名字劃掉,或者就說是當時印刷小冊子的時候排版錯誤。

  但是那個什么“三井砂紙”不同意呀,堅持的程度讓黃教授想起了一句名言:“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哎!這叫什么事呀。

  最后一個電話顯示的是彭城本地的號碼,這讓于飛有些奇怪,因為他的手機號碼知道的人并不多,攏共也就那么幾個人,在彭城除了家里人就沒有人知道了。

  會是誰呢?于飛正在奇怪的時候,那個電話又打了過來。

  電話一接通,里面便傳來陳達斗響亮的聲音:“于飛,你小子行呀,連手機都用上了。我還是打電話到你家里才知道你竟然都買了手機了。”

  “大頭呀。”于飛笑著說:“你跟催債似的一個接一個電話的打給我,到底什么事呀?”

  “好事!”陳達斗頗為開心的說:“我把你的事跟王偉明說了,那小子還算是夠意思,答應給你想辦法。而且還要擺一桌給你這位高材生接接風,歡迎你榮歸故土。怎么樣?”

  暈!于飛才想起還有這茬,當時一耽擱就忘了跟陳達斗說那事了。

  “大頭,謝謝你。不過那事真不用麻煩了。”于飛想著怎么說才不會讓陳達斗誤會。

  “什么不用麻煩?我告訴你,一點都不麻煩,我還不知道你?死要面子活受罪!不單是我和偉明,還有很多老同學,袁輝,王蘭他們都會來,還有班花周琴,當時班里的同學可都看出來她對你很有意思哦…”說到這里,陳達斗突然想起來什么,有些結巴的說:“算了,不說她了,你現在上了大學也看不上她了。就這么說定了,今天晚上六點,東方希爾頓,不見不散!我先上工了。”

  陳達斗不給于飛拒絕的機會便掛斷了電話。

  于飛不由搖頭苦笑,這個大頭,幾年不見,做事還是那么毛毛躁躁的。不過那一群高中同學確實有幾年沒見了,趁這個機會聚聚也好!

  只是周琴…于飛的眼前又浮現出那張靦腆的笑臉。確實,雖然雙方都沒有表達過什么。可是幾乎全校的人都知道周琴喜歡于飛,因為她的眼睛總在不自覺的尋找于飛的身影,而且那滿眼的情意都快要溢出來了。于飛和周琴在一起那就是郎才女貌的完美寫照,幾乎所有人都覺得他們應該在一起,就連語文老師有時都會開他們倆的玩笑。

  畢業的時候,周琴給于飛留了電話號碼,但是于飛從來都沒打過。

  于飛還記得王偉明是喜歡周琴的,當時還寫過情書,附在一塊巧克力下面送了過去,但是很快就被周琴原封不動的退了回來。這讓王偉明感到很沒面子。

  現在,三年過去了,同學們現在都是什么樣子了呢?于飛想像當初那樣,無憂無慮,簡單單純的把酒言歡,無話不談,但是時光真的可以倒流,感情真的可以保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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