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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于飛的問話,閆寬并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微笑著看了看他。于飛立馬明白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畢竟這么多雙眼睛盯著呢,不管有理沒理,傳出去可不會好聽。
“孟隊長,你看這里一直圍著這么多人,影響交通和正常秩序,是不是先疏導一下?車禍的事我們另找個地方再說可好?”閆寬說話的語氣很平和,卻給人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
“是,首長!”孟隊長敬了個禮說。同時暗暗擦了一把冷汗,心說自己剛剛幸虧沒聽孔鐸的話對于飛“嚴肅處理”,不然的話,現在自己真的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你看人家這才是真正的官二代,隨隨便便就搬出一個副省級高官,偏偏還不顯山不露水的,哪像孔曉榮呀,有個縣委書記的父親就咋呼的不得了了,真以為整個縣城都是他們家的后花園呢。
于飛跟著閆寬進了招待所,孟隊長要先把現場情況處理一下才能過去。
一直到進了閆寬的房間,于飛還疑惑著呢!閆寬處處回護自己到底是為了什么?難道僅僅是因為公義?除了這一條,于飛實在是想不出原因了。他的家里“根正苗紅”,向上數八輩子都是貧農,根本就沒有可能認識什么大官。再說自己吧,雖說小時候也尊老愛幼,扶老人過了幾次馬路,但記憶中也沒扶過什么大人物呀。
看出了于飛的疑惑,閆寬微笑著起身倒了一杯水放在他的面前說:“葉老的身體最近還好吧?”
于飛瞬間就明白了!閆寬做這一切原來都是因為葉建國!沒錯,閆寬確實是在寧都的時候在葉建國的身邊見到過于飛,因為級別的原因,閆寬雖然雖然也進了屋,不過位置卻很靠后,于飛沒有印象也很正常。
于飛不由感到一陣慚愧,雖說那天去拜望葉建國的都是蘇省、寧都市的高官,可是他愣是一個都沒記住。反而是人家一個副省級的高官竟然還記得他。
他哪里知道,自從那天在葉建國的身邊見到了于飛,那些高官們回去之后都動用了各自的手段查探于飛的身世。雖然查探出來的結果讓幾乎所有人大失所望,但也有人猜測這根本就是故意隱瞞,于飛可能是葉建國流傳在外親人,比如說什么外孫之類的。
于飛也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見葉建國,微微有些赧然。
閆寬見狀識趣的轉移了話題,問起了于飛這么做的原因。
于飛絲毫沒有隱瞞的將整個事情的前因后果簡要說了一遍。
閆寬聽得雙目圓瞪,拍案而起,只是這其中幾分是義憤,幾分是作態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簡直是無法無天!我們的黨群關系都是被這些害群之馬破壞的!這樣的人必須嚴懲。”閆寬怒氣沖沖的說:“新的歷史形勢下,子女的教育已經成為了一個擺在每一個黨員干部面前的不容忽視的課題!就這一點來說,孔鐸同志負有不可推脫的責任,必須引以為戒!”
好家伙,閆寬這是要拿孔鐸向自己,不應該是想葉老賣好呢。要是他知道自己和葉老也就是一面之緣的關系,不知道還會不會如此。
正在這時,孟隊長敲響了虛掩的房門。
“孟隊長,你來的正好。”閆寬說:“于飛,你把剛才的情況再說一遍,對于孔曉榮這種損害人民群眾人身安全的行為一定要嚴肅處理,絕不姑息!”
好嘛!又是一個嚴肅處理,絕不姑息。一方是副省長,一方是縣委書記,都是自己一個小小的交警隊長惹不起的,孟隊長尷尬的笑著,并沒有馬上接話。
好在這時突然響起的電話解除了他的尷尬。
孟隊長接起了電話,打來電話的是孔鐸的秘書楊凱。本來按照規定,縣委書記這樣的正處級干部是沒有專職秘書的,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其實一般的縣委書記、縣長都是有自己的秘書的。
“孟隊長嗎?孔書記讓我來問問對于肇事者你準備如何處理?”楊凱打著官腔說:“孔公子現在還在急救室搶救呢,情況非常嚴重,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孟隊長心中有些不喜,不就是個掛名的秘書嗎?現在連副科都不是,就來指使我?
“楊秘書,實際的情況我已經了解過了,和你所說的有些出入。于飛先生并非肇事者,而是——”孟隊長剛要往下說,但是耳邊卻傳來了孔鐸氣急敗壞的聲音——
“孟隊長,我不知道你還在猶豫什么?!事實如此清楚明白,難道還有什么需要查的嗎?這就是你們交警大隊的效率嗎?!”孔鐸的聲音非常大,雖然孟隊長沒有開免提,但是坐在附近的閆寬和于飛兩人還是聽得非常清楚。對于孔鐸這種不分青紅皂白就要辦人的做法非常的不滿。
“孟隊長,請讓我跟孔書記說兩句。”閆寬看著孟隊長為難的樣子,伸出了手。
“孔書記你好呀。”閆寬接過電話說,但是被憤怒沖昏頭腦的孔鐸并沒有意識這個情況,依舊以超高的分貝怒吼著:“如果你和我換一個位置,今天躺在床上的不是我兒子,而是你兒子的話,你還會這樣做嗎?!”
“孔書記!”閆寬提高了聲音。
這一下孔鐸馬上意識到了說話的人竟然是閆寬,這幾天閆寬在睢寧,他可是全程隨行的,怎么會聽不出閆寬的聲音。
“閆…閆省長怎么會是您?”孔鐸說。
“怎么就不會是我了?”閆寬語氣不善的說:“孔鐸同志,要是接電話的不是我閆寬,你會怎么樣?大發雷霆?你的這種思想是很危險的!我們的權利是人民群眾賦予的,也隨時可能被收回!你只注意到你兒子所受到的傷害,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兒子帶給別人的傷害呢?!”
閆寬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只留著孔書記在那里冷汗直流!
“于飛呀,走,帶我去看看你的父親去。”閆寬的決定又嚇了兩人一跳!雖然于飛再三拒絕,但是閆寬堅持要去,于飛也沒有了辦法。當下領著閆寬一行直奔人民醫院。
閆寬的秘書慌忙進行緊急安排,原本已經清閑下來的招待所一下子雞飛狗跳起來。
住上了特需病房,再加上兒子歸來,于尚賢整個人的精神都好了很多,讓于慕云等人嘖嘖稱奇。只是原本住著特需病房的老干部們心中有些不舒服,這樣的鄉巴佬也能和自己一樣住特需病房,簡直是豈有此理。
正在這時,特需病房中一下子多了十多個護士,個個神情匆忙,似乎是發生了什么重要的事。
兩個老干部也面面相覷猜測應該是有領導來看望,而且看這架勢級別還不低!之前雖然也曾有過領導前來探望,不過最高也就是個副廳級。
就是不知道這個大領導是來看望誰的。兩人看了看躺在床上喝著面條湯的于尚賢,不由同時露出了鄙夷的申請。
很快,閆寬的身影出現在了特需病房的門口,陪在他身邊的是人民醫院的院長王益寶,他此時的申請既緊張又激動,正小聲的向閆寬介紹著人民醫院的設施和技術優勢。
閆寬揮了揮手,走到了于尚賢的身邊,一把握住他的手:“老哥呀,你受苦了!”
這一下,兩個老干部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滾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