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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九章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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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剎那,有日光照到座位中,崔煒抬頭見上邊有一洞穴,隱隱約約看見了人間的銀河,四女子說:“羊城使者來了。”

  于是有頭白羊從空中慢慢地下來,一會兒就來到座前。

  羊背上有位男子,他衣帽整齊,拿著一支大筆,還有一封青色竹簡,上面寫著篆字。

  他把竹簡奉獻在香幾上,四女子讓侍女讀竹簡:“廣州刺史徐紳死,安南都護趙昌接替。”

  女子一邊酌酒使者一邊喝,說:“崔公子要回番禺縣,請你給帶回去。”

  使者答應,女子回頭對崔煒說:“改日你要替使者換新衣服修房子,用來酬謝他。”

  崔煒連連點頭答應,四女子說:“皇帝有詔令,讓把國寶陽燧珠給你。你從這到人間,會有個胡人出十萬緍錢你才能買給他。”

  于是讓侍女打開玉匣,取出寶珠交給崔煒,崔煒拜謝之后捧接過來,他對四女子說:“我不曾拜見過皇帝,又不是親屬,為什么就饋贈這些?”

  女子說:“你的先人在越臺上留有詩篇,使徐紳醒悟,他就修繕了越臺,使皇帝慚愧,也寫了詩相和,贈給你珠子的意思。已顯露在詩里,不需要我說,你難道不知道嗎?”

  崔煒說:“不知道皇帝寫的是什么詩?”

  女子讓侍女在羊城使者的筆管上寫道:“千歲荒臺隳路隅,一煩太守重椒涂。感君拂拭意何極,報爾美婦與明珠。”

  崔煒說:“皇帝原來叫什么?”

  女子說:“以后自然會知道的。”

  女子對崔煒說:“七月十五日,你要準備美酒和豐盛的飯食,在羊城蒲澗寺僻靜的屋子里,我們將把田夫人送去。”

  崔煒拜了再拜才告別。他剛想踏上使者的羊背,女子說:“知道你有鮑姑的艾草,可以留下一點。”

  崔煒留下一些艾草。卻不知鮑姑是何人。就留心了。

  瞬息之間就出了洞穴,剛踩到平地上,使者和羊就不見了,望銀河。已經是五更天了。

  立刻聽到蒲澗寺的鐘聲。他來到寺中。寺里的和尚請他吃早晨的粥,他就回到了羊城。

  崔煒以前有間租的房子,到家的這天他去住處詢問。回答道:“你已離家三年了。”

  主人對崔煒說:“你到哪兒去了?為什么三年都不回來?”

  崔煒沒有實說。打開門一看,積滿灰塵的床榻還是老樣子。

  他心里凄慘悲傷,問刺史的qingkuang,果然徐紳死了,由趙昌接替了。

  于是崔煒來到波斯客棧,偷偷地賣那顆珠子,有位老胡人一見,就匍匐在地伸手行禮說:“你顯然是進入南越王趙佗的墓中又出來,不然,你不該得到這寶珠,因為趙佗是用這顆寶珠陪葬的。”

  崔煒如實地相告,這才知道皇帝就是趙佗,趙佗也曾經被稱為南越武帝,于是老胡人用十萬緍錢把寶珠買走。

  崔煒問胡人道:“你gen什么認出它的?”

  胡人說:“這是我大食國的國寶陽燧珠,以前在漢朝初年,趙佗派一個有異才的人長途跋涉,把它偷到番禺縣來,到現在已有一千年了。

  我國有一個懂得天象的人,說來年國寶應當回歸,所以我國國王把我找去,給我準備大船和大量資金,讓我到番禺來搜索此寶,今天果然得到了。”

  于是老胡人拿出美酒來把寶珠洗了洗,光照滿屋,胡人立即開船回大食國去了。

  崔煒得到錢,就置備了家產,然后尋訪羊城使者,卻沒有消息。

  后來他有事來到城隍廟,忽然見有一神像很像羊城使者,又見那神筆上有小字,乃是侍女題的,他這才準備了酒肴祭奠,又重新粉飾了神像并擴建了廟宇。

  這才知道番禺城就是羊城,因為廟里有五只羊。

  崔煒又追問任翁的家,村里的老人告訴他:“那只是南越尉任囂的墳墓罷了。”

  他又登上越王的殿臺,看先人的詩,詩曰:“越井岡頭松柏老,越王臺上生秋草。古墓多年無子孫,野人踐踏成官道。”

  又有越王的和詩,遺跡有些奇怪,就向主管的人打聽,主管的人說:“徐紳大夫因為登上此臺,被崔侍御的詩感動,因重新粉飾了臺殿,所以光亮顯赫。”

  后來要到七月十五了,崔煒就準備了豐盛潔凈香甜的飯食和甜酒,留住在蒲澗寺的僧室里。

  快到半夜時,果然四位女子伴著田夫人來了。

  田夫人容貌舉止艷美飄逸,言談文雅,四女子和崔煒敬酒詼諧逗趣,天快亮時才告辭。

  崔煒于是拜了再拜后,給越王寫了信,謙卑的言詞,豐厚的禮物,尊敬感謝而已。

  就和田夫人回到屋里,崔煒問田夫人說:“你既然是齊王的女兒,為什么要嫁給南越人?”

  夫人說:“我國破家亡,被越王抓去做了侍妾,越王死了,我就陪葬了,我不知現在是什么時代,以為田廣烹殺酈食其,就像發生在昨天,每次想起往事,總是淚流滿面。”

  崔煒問:“那四位女子是誰?”

  夫人說:“有兩個是甌越王搖獻來的,另兩人是閩越王無諸獻來的,都是殉葬的。”

  崔煒又問:“以前四女子說的鮑姑是誰?”

  夫人說:“是鮑靚的女兒,葛洪的妻子。她在南海常用艾火燒灼治病。”

  崔煒這才贊嘆駭異昔日那個老太太,又問:“管蛇叫玉京子是為什么?”

  夫人說:“以前安期生經常騎著這條龍去朝見玉京,所以叫它玉京子。”

  崔煒因為在洞中喝過龍的唾沫,肌膚顯得年輕細嫩,體力輕捷強健,后來他在南海住了十幾年,就散放錢財以至破產,寄心于道教,還帶著妻室到羅浮山連續尋訪鮑姑,后來不知到哪兒去了。

  “聽到了這個故事。不知道徐叔有什么感想?”韓孔雀看著呆愣的徐加辰。笑著道。

  “有鬼有神,還有仙吧?”徐加辰道。

  韓孔雀道:“這里面huian了幾個關鍵性的人物,崔煒不說了,最先出場的鬼。只是小鬼。這個先不說。接下來是鮑靚的女兒,葛洪的妻子鮑姑,靈蛇或者是白龍玉京子、祝融和安期生。其他小人物就不說了,只是這幾位,就不是我們能夠招惹的。”

  “葛洪的妻子鮑姑我知道,一位神醫,傳說升仙而去。”徐加辰道。

  韓孔雀道:“這幾位都是仙人,祝融家喻戶曉,其他兩位就沒有太多人知道了,不過歷史上他們的事跡還是廣為流傳。”

  安期生,一名安期,人稱千歲翁,安丘先生。瑯琊人,師從河上公,是秦漢期間燕齊方士活動的代表人物,黃老哲學與方仙道文化的傳人。

  道教視安期生為重視個人修煉的神仙,故上清派特盛稱其事。

  傳說他得太丹之道、三元之法,羽化登仙,駕鶴仙游,或在玄洲三玄宮,被奉為上清八真之一,其仙位或與彭祖、四皓相等。

  在陶弘景中列在第三左位,奉為“北極真人”。

  安期生開創方仙道的精髓在于凡人可以通過修煉,服仙藥,食仙丹而長生不老,為凡俗夫子脫離苦海,羽化登仙提供了一條途徑。

  記載,有人向安期生求長生之道,安期生謂度世之訣日:仙道不遠,近到諸身,無思無為,不吐不納,其一充于內而長生飛升矣。勿使汝思慮重重,勞爾之生也,這絕對是一位神人。

  至于鮑姑很多人都不知道,但提到葛洪,卻又有太多人知道。

  鮑姑名潛光(約309363),上黨(今山、西省長、治)人,晉代廣東南海太守鮑靚之女,醫家葛洪之妻。

  自幼在父親的耳熏目染下,對道教的教義十分有興趣,嫁給了葛洪后,成為葛洪的得力助手,葛洪的著作中有甚多灸法急救術,與鮑姑之高明灸術有關。

  鮑姑與弟子黃初平一起幫葛洪研究煉丹術,葛洪抄寫著作,為附近的百姓治病。

  葛洪在羅浮山逝世后,鮑姑和弟子黃初平到廣州越崗院,一面修道,一面為百姓治病。

  她繼承了丈夫和父親的醫術,加上zi的鉆研,醫術更加精湛,往往藥到病除,人們稱她為鮑仙姑。

  鮑姑從小生長于仕宦兼道士家庭,深受道教影響,后從夫在廣東羅浮山行醫煉丹。

  鮑氏醫術精湛,尤長于灸法,以治贅瘤與贅疣擅名。

  她因地制宜,就地取材,以當地盛產的紅腳艾進行灸治,取得顯著療效。

  “每贅疣,灸之一炷,當即愈。不獨愈病,且兼獲美艷。”是我國歷史上第一位女施灸家。

  她醫術精良,擅長灸法,她是采用越秀山腳下,漫山遍野生長的紅腳艾絨,進行灸療治疾,因此,后人稱此艾為“鮑姑艾”。

  曾有詩贊頌:“越井崗頭云作嶺,棗花簾子隔嶙峋。我來乞取三年艾,一灼應回萬古春。”

  一天,鮑姑在行醫采藥回歸途中,見一位年輕姑娘在河邊照容,邊照邊淌淚。

  鮑姑上前一看,見她臉上長了許多黑褐色的贅瘤,十分難看。

  鄉親們因此都鄙視她,亦無法找到男人,故而顧影自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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