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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一十六章鎮物

  其實這一切全都是因為小白龍而起的,被鎮壓的也是小白龍,結合龍王的傳說,這條小白龍肯定是地氣龍脈所化,而且這肯定是一條水龍,所以說它是黃河龍王也不為過。

  本來在井就跟河相同,所以在這里被鎮壓的井龍王,也肯定就是黃河龍王,一條龍脈被鎮壓,自然是怨氣沖天。

  而在井龍之上放置一具棺木,肯定是在養尸,至于具體是福澤后代,還是孕養尸體本事,或者是孕養一些寶物,韓孔雀沒有見到那座棺槨,他也不知道具體是怎么回事,但總共也只有這幾個可能。

  不過,做這樣的事情,可不是那么簡單的,這些從一些端倪就能看出來,比如黃河每隔六十年左右,就會泛濫一次,這肯定是由于龍脈壓制不住了,才會起變動。

  當然,這也很可能是當年那位鎖住黃河水龍的那位前輩,故意留下的破綻。

  一條祖龍被鎖住,戾氣自然是越積越多,所以讓他每隔六十年左右,就宣泄一下積累的戾氣,這樣更有利于長期鎖住這條惡龍。

  之所以說黃河龍王是惡龍,這完全是因為原來黃河是每年汛期都會泛濫的,每次泛濫都會給黃河中下游的人們帶來巨大的災難。

  而到了后來,黃河卻每隔幾十年才能泛濫一次,這也許就是有了鎖龍大陣的緣故。

  原來的鎖龍大陣,也不過是鎖住那條水龍,讓他老實一點,不至于每年都發洪水,禍害世人,而那座棺槨,則是由于黃河改道,而進入黃河河道之上的。

  這個時候,鎖龍大陣被改變,才會在原來鎖龍大陣的基礎上。進一步鎮壓水龍,抽取水龍龍氣,孕養那座棺槨當中的尸體。

  如果不是有著足夠的生氣,棺槨當中的尸體不會看著栩栩如生。墓穴當中也不可能出現活兒青蛙和小魚。

  這一切,都是以犧牲黃河水龍龍氣為代價的,而現在,韓孔雀他們的眼前,正有一條青龍。被困在這里,被人設計抽取龍氣,孕養的什么。

  生生之氣被掠奪,一條祖龍可能被鎮殺,這的積蓄多少怨氣?

  黃河祖龍只是被鎖住,就要每個六十年發一次洪水,而這里的這條不弱于黃河祖龍的青龍祖龍脈,又會積累多少怨氣,甚至是戾氣?

  其實,這看看羅布泊現在的狀態就知道了。而這樣的環境惡化,還在繼續,甚至有越來越快的趨勢。

  “情況不太妙啊!”弄懂了現在的情況,馬繼芳開口道。

  姜石頭道:“情況當然不妙,如果我沒有看錯,現在我們就處在青龍結穴之地,如果這條青龍被鎮殺,這里成為怨氣最濃厚之地當無疑問。”

  “廟道會的那些狗東西可真不是玩意。”沙班開口道。

  姜石頭面露譏諷之色的道:“你們祆教的前輩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沙班怒容滿面的道:“你放屁,羅、布泊原來可是綠色明珠,現在是死亡之海。詛咒之地,這一切的變化,全是最近幾十年發生的,難道這還能怨到了我們祆教的前輩身上?”

  “羅、布泊真的是最近幾十年開始出現變化的嗎?只不過是最近幾十年的變化最劇烈。速度加快罷了?不管是溫水煮青蛙,還是烈油烹龍,后果都是一樣的。”姜石頭冷笑道。

  “不可能,這里是我們祆教祖輩生存之地,我們不可能破壞這里的環境。”沙班憤怒的道。

  韓孔雀開口道:“這是不爭的事實,原來的鎖龍大陣。肯定是你們祆教布置的,要不然也不可能用你們祆教的圣物作為陣眼,鎮壓這條青龍。”

  “這一點我承認,就比如黃河之上的鎖龍大陣,如果真的對黃河有害,黃河怎么可能存在那么多年?”沙班不服的道。

  “怎么就對黃河沒有害了?九十年代,黃河一度斷流,那就是對這條龍脈的損害,如果沒有一點損害,黃河龍王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怨氣?”姜石頭道。

  看到沙班越來越憤怒,他已經到了狂化的邊緣,馬繼芳不想先前起沖突,所以開口道:“黃河水龍的損害,恐怕是發現了黃河鬼棺之后的事情。”

  韓孔雀也不想此時他們出現內杠,所以開口道:“應該是這樣,原來的黃河水龍雖然受到了一定損害,不過,那樣的損害,還不至于讓黃河斷流,而且時間也不對,九十年代后期的黃河斷流,肯定是有人大量抽取黃河水龍之氣造成的,就跟現在的情況一樣。”

  看著面現得色的沙班,韓孔雀繼續開口道:“布置鎖龍大陣需要付出的代價很大,先不說其他,只是這座棺槨,被放在這里幾千年,就不是誰都舍得的。

  所以,能夠付出這么巨大的代價,自然是想要獲得更多的好處,所以,你們祆教的前輩,也肯定是利用這條青龍,獲得了極大的好處,要不然他們也不可能花費巨大的代價,鎖住一條青龍。”

  “這一切因果,最終還是要落在廟道會的身上,是他們在扼殺這條青龍,破壞了這無數人的生養之地。”沙班看著風沙遍地的羅、布泊,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韓孔雀冷笑的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開口道:“之前的廟道會不能說繁榮昌盛,也算是氣運長存,可現在呢?只剩下了小貓兩三只,而你們祆教,只是因為沒有把事情做絕,所以才殘留了一點氣運,茍延殘喘到了現在。”

  “說你們沒有責任,那么因果怎么可能落在你們身上?你們祆教現在的氣運,就是最好的證明。”姜石頭也開始落井下石。

  韓孔雀看了一眼沙班,又看向馬繼芳道:“不管你們是什么想法,想要重新得到這條祖龍的護佑,讓自己的教派增強氣運,都不是那么簡單的。”

  這里的這些人,有祆教徒,有回、教徒,而姜石頭則是匠門的,消失的胡家父子,則是廟道會余孽。

  而這羅、布泊,原來兒科是祆教和回、教的大本營,現在沒落了,說他們沒想法,恐怕連地上的沙子都不會相信。

  到了這個時候,韓孔雀清楚的認識到,這些家伙,恐怕并不是單純的沖著這里的珍寶而來的,可能尋寶只是他們的副產品,解封鎖龍大陣,獲得青龍的氣運加身,才是他們的真實目的。

  氣運之說虛無縹緲,但是卻是已經被證實確實是存在的,比如說一些人好運的逆天,好運的讓人嫉妒。

  放大到了國家民族宗教,坐看歷史,你會發現,能夠到現在一直繁榮昌盛的團體,都有著無可比擬的好運,就算遇到了危險,也都會逢兇化吉,傳承不會斷絕,這就是氣運,雖然虛無縹緲,卻真實存在。

  “這個先不說,如果我們所在之地真的變成了怨煞之地,我們就慘了,我看那條青龍已經支撐不了多少時間了,現在我們還是先破了這座震獄鎖龍大陣再說。”馬繼芳道。

  “有了黃河鬼棺的例子,要破這座鎖龍大陣應該不算太難吧?”姜石頭看向韓孔雀。

  韓孔雀皺起了眉頭道:“這是一座震獄鎖龍大陣是肯定的。”

  姜石頭看了一眼沙班道:“你是說,這也是在一座鎖龍大陣的基礎上改變來的大陣,既然是改變和加強了,就有兩座鎮物?”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韓孔雀的手中,他的手上還托著那座石槨,看到他的樣子,所以人都皺起了眉頭。

  韓孔雀則不動聲色的道:“這里肯定有兩座鎮物,我手中的汲陰棺是一件,而另外一件可能還在地宮當中,要不然我帶出了這座汲陰棺,這座震獄鎖龍大陣不可能還繼續存在。”

  “難道另外一件鎮物在圣棺的下面?”沙班脫口而出。

  所有人全都雙眼放光,汲陰棺是什么級別的寶貝,這里的幾個人全都很清楚,而能夠配合汲陰棺,鎮殺一條青龍的鎮物,也肯定是不可多得的至寶。

  “不可能,汲陰棺是鎖龍大陣的鎮物,如果還有另外一件鎮物,只能是在汲陰棺的上面,用來鎮壓汲陰棺取得大陣主導權的至寶,怎么可能被汲陰棺鎮壓在下面?”馬繼芳雖然也想得到寶物,不過他總算還很清醒,很快就推斷出不對。

  看到馬繼芳用懷疑的目光看向自己,韓孔雀輕笑道:“如果另外一件至寶在我身上,那么鎖龍鏈又在哪里?你們可一直在看著我,我沒有可能藏起鎖龍鏈,只要鎖龍鏈不斷,這座大陣就不會被破,所以,我甚至懷疑,就連這座祆教的所謂圣棺,都不是鎮壓這條青龍的鎮物。”

  這里面對陣法有研究的,當屬姜石頭和馬繼芳最厲害,所以沙班幾個人,全都看向他們兩個。

  姜石頭首先開口道:“這個倒是很奇怪,難道這座石槨真的不是鎮物之一?”

  韓孔雀拿到汲陰棺之后,大陣可沒有受到一絲影響,這個是眾人都看在眼里的,所以姜石頭也難免這么懷疑。

  不過他剛說完,沙班就搶在了馬繼芳的前面,反駁道:“我教的記錄可是清楚的記錄著,圣棺就是放在這里鎮壓一條惡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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