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戰紫禁之巔,這很像古大師某部小說的情節。
秦棣是葉孤城,還是西門吹雪?是一招天外飛仙,還是一劍西來?不到最后一刻,誰也不知道答案。
不過可以預見的是,這一戰,絲毫不輸于陸小鳳領導的“紫禁城”決戰。
秦棣能不能千軍萬馬闖過獨木橋,他暫時不清楚,現在他唯一清楚的就是,他的克星,那個犀利得無數次讓他淚流滿面的女俠慕容冰兒,此刻很惱火,歷來都是男人哭著喊著、聲淚俱下的圍繞著她轉,什么時候女俠等過人了?
“太不把本姑奶奶放在眼里,老娘還沒過門呢,就敢跟我端架子,是要一震夫綱,給本美女一個下馬威嗎?”
首都國際機場,一個身材要有多妖嬈就有多妖嬈,臉蛋要有多傾城就有多傾城的美女,不顧淑女形象,在機坪上跳腳罵娘,嘖嘖,那雌虎發飆的模樣,既風情萬種,又殺氣騰騰,讓一旁的男人們個個傻眼,這娘門到底是禍國殃民的尤物,還是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呢?
楊家的人都感到如山的壓力。
楊寬早就是一頭大汗,這些日子他沒少吃慕容冰兒的苦頭,簡直是把她當菩薩一樣的供奉著,這個時候見女俠發飆,心頭也有一股怨氣的他,自然是成人之美,助漲魔女的氣焰,叫罵道:“對,秦棣這家伙太不是東西,不知道冰姐你在這里嗎,他竟然敢擺譜。呆會一定得給他深刻教訓。”
說完,楊寬已經準備好冷眼旁觀。親眼目睹一場女人打男人的好戲。
以他對慕容冰兒的了解,這娘們是什么陰招都敢使,耍流氓,玩挑逗,各種色誘多不勝數,不排除會讓秦棣當場出個大糗,讓他聲名狼藉猶如喪家之犬。畢竟,慕容冰兒這枚禍水。太奇葩了,在整個修煉界有太多的護花使者,要是揚言說被秦棣霸王硬上弓了,肯定有幾個營的好漢要為民除害,誅殺淫賊。而且,以慕容冰兒流氓女的稟性,這種事她百分之百干得出。
這一點。楊寬根本沒有懷疑。
只是讓楊寬驚訝的是,這娘們可聰明呢,高跟鞋狠狠的在地上跺了兩下,一陣癲狂的發泄后,眨眼間整個人安靜下來,立刻變成一枚端莊淑女。一臉楚楚可憐很受傷表情,用醉人的軟糯聲音道:“可是…人家已經有六年沒見他,怎么能下得了狠手,要不呆會你給他一個深刻教訓,我在旁給你搖旗吶喊?”
楊寬當場傻呆。不斷告訴自己要淡定,一定要順著這娘們話來。幽幽的嘆了口氣道:“可是我跟他是朋友,是兄弟,我能給他兩肋插刀,但絕對不會將刀插在他身上。”
“孬!”
慕容冰兒不屑地道。
楊寬這下真孬種了,吭都不敢吭一聲,但心頭對秦棣的怨氣更濃了。
其實比他更有怨氣的大有人在,就比如他身邊幾個楊家大人物,已經在這里等候了一個多鐘頭,原本該在七十分鐘以前降落的飛機,硬是在京城上空盤旋半天,讓這群楊家的核人物頗有不爽。更讓人看不過去的是,在這一群人中,竟然還有一位楊家的化神老祖,這排場就不可謂不大了。
同時也證明了一點,以秦棣兄的面子,楊家不來幾個重量級的人物迎接他,就太沒有誠意了。畢竟秦棣的身份,已經完全不同。從一個被李家追殺,狼狽逃出深海的小雜魚,一躍成為在修煉界赫赫威名的人物,此次北上京城,為楊家助力而來,所以無論是身份、地位、實力,都不可同日而論的秦棣,值得楊家拉攏與交好…
只是楊家面子給得十足,可秦棣架子天大,讓他們左等右等,望眼欲穿啊!
“這是在耍大牌嗎?”楊家有幾個脾氣不好的人物,在心里怨聲道,但臉上卻沒表露出來,仍然靜靜的站在機坪上等候。
幾乎就在慕容冰兒徹底失去耐心,要親自打電話問候秦棣一遍時,一架類似某領導的傳機,在京城上空飛揚跋扈一番后,穩穩的停在機坪。
“來了!”
楊家幾個核心大人物心里終于松了口氣。
在飛機停穩,艙門打開,舷梯結上,在楊德一頭大汗下,秦棣率領著三條狗腿子,懷抱“血血”小獸,一臉笑燦爛緩步走下舷梯。
楊家的那位化神老祖,在一群簇擁下,走了過去,徑直來到秦棣身邊,然后一一和他握手。
這一幕,還真有點迎接外國總統的嫌疑,雖然沒有鮮花,沒有樂隊,沒有歡呼,但單單是這一批人,就足夠恐怖,能嚇死不少的所謂皇親國戚。
只是當秦棣與楊寬的手握在一起的時候,兩人腦袋里,不禁的想起在深海佘山別墅,兩人握手的那一幕。
楊寬心里感概萬千,誰能想到,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那個掙扎在社會底層的家伙,在不知不覺間,已經一躍成為大人物,風頭之勁,幾乎掩蓋了他們這批年輕人的光芒。
秦棣心中也有些感概,有種事過境遷,物事人非,不過他唯一慶幸的是,這一路走來,他沒有栽在半路上爬不起來,而是越走越遠,一騎絕塵,擁有了強大的實力,拉起了一幫勢力,建立了自己的山頭,有了一點點的籌碼。
不過這些感概,僅僅是瞬間功夫,便被他收斂起來。
深深的吸了口氣,調整了一下情緒,秦棣露出一絲絲深深的笑意,握著楊寬的手道:“當日的約定,今日來兌現,你可是做了一筆不錯的買賣啊!”
楊寬露一絲笑,給了秦棣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當日他擔著天大風險,冒著開罪李家幫了秦棣一把。這種事情無論在什么時候和地點,他都不敢承認。
“秦棣!”
就在楊寬與秦棣松開手的一剎那。一個道曲線玲瓏的身影,帶著一股幽香,出現在秦棣眼前。
一張如大狐貍精妲己一樣絕美的臉蛋,讓秦棣既熟悉,且又陌生,尤其是那張猩紅嫵媚的嘴唇,那豐富的身材,修長的大腿。那傲人挺拔的"",以及那雙秦棣曾經無比遺撼過的高跟鞋,讓秦棣有種女大十八變的感概。
當然,他也忍不住小心肝撲通撲通的亂跳,不是被驚艷,而是被嚇的,緊張得他狠狠的捏了小獸一把。
“咯吱!”疼得“血血”小獸從夢中驚醒。第一時間可憐兮兮慘叫道:“大哥,好漢,手下留情,我很乖滴,我沒干壞事…”然后,小家伙睜開它充滿靈性的大眼睛。正要裝純賣乖,不輕易眼瞥見對面的慕容冰兒。
讓人異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原本萎靡不振的“血血”如瞬間打了無數升雞血,整張獸臉都興奮起來,嘴角都在流口水。一陣歡呼雀躍地哇哇大叫道:“啊,美女。你好妖嬈啊,你好妖精哦,你是仙子臨塵,是神女下凡,你能不能給我暖床啊?老大,是美女啊,干緊抓回去生娃娃!”
秦棣一頭的黑線,陷死它的沖動都有了。
可是楊家一幫人全掉傻,望著小獸的目光,都充滿了奇驚。
就別提被小獸調戲的慕容冰兒,這小妞用一樣充滿靈性的大眼睛瞧著“血血”,強大如她這樣的神經病,也呆了一呆,指著小不點傻傻地道:“這是…一頭會說話的可愛小獸?奇葩,太奇葩了,這…這頭毛茸茸的小獸,竟然會說話?本姑娘有沒有看錯,肯定是幻覺。”
然而,讓秦棣殺它心都有的是,小家伙“哧”的一下,從秦棣懷里跳上他的肩膀,揚起它驕傲的小獸頭,擺出一個無比優雅的帥姿,用一種落寞而蕭瑟地語氣緩緩道:“美女請注意,本獸爺不是奇葩,而是‘血血’,一頭強大而優雅的神獸,怎么可能是野獸?我是天上地下唯一的品種,怎么可能是‘獸’?
秦棣很無語。
“血血…一頭優雅可愛,全身雪白,毛茸茸的愛可寵物?”慕容冰兒傾城傾國的臉蛋上露出瘋狂,這么小這么白這么可愛這么通靈的小獸,對女人來說,絕對擁有巨大的殺傷力。
就比如現在,魔女快暴走了。
偏偏小獸不知死活地道:“美女,有沒有男朋友,有沒有對象,有沒有情哥哥?我想跟你談戀愛,哦不,我想給你我暖床。”
“天啊,這頭小獸竟然還是一色鬼?”神經大條的慕容冰兒,在一聲尖叫后,一把將“血血”抓在手里,翻來覆去將它上上下下瞧了又瞧,揉了又揉,徹底發癲,不斷用力,似乎恨不得將這頭毛茸茸的小獸大卸八塊,力量之大,讓小獸終于知道女是老虎。
“咯吱!咯吱!咯吱…”小獸發出痛苦的""聲。
“說,你是什么品種?怎么會說話?從哪里來的?”慕容冰兒已經失去了理智,她在這震驚中,徹底瘋狂,狠狠的揉搓著“血血”,就像被男人拋棄的女人對心愛的毛毛熊發泄一樣,用修長的指頭使勁的陷著“血血”脆弱而細小的脖子,一個勁的狂叫道:“趕緊給本姑娘如實招來,你到底是啥品種?嗯,竟然還是一頭公的,還帶把,難怪一見本美女,就問我有沒有男人,還想我給你暖床?”
秦棣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因為,這娘們竟然在研究“血血”的""。
更讓他崩潰的是,這娘們狠狠的彈了一下。
“啊…”“血血”嘴里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就被男人瘋狂糟蹋了一百遍,它聲淚俱下,撕心裂肺哭喊道:“老子的珍操,我是純潔的處公獸,你,你,你竟然連一頭小獸的弟弟都不放過,你太,太,太瘋狂了!老大,英雄,救命啊…”
慕容冰兒一愣,然后瘋狂叫道:“呀呀呀,這頭小獸太聰明啦,它,它竟然說自己是處公獸?”然后,狠狠的又給了它一下。
“美女,女俠,女王,我求你了,你放過我吧!”“血血”孬了,扯開嗓門大聲道:“秦棣,納蘭堅,你們這一群不講義氣的家伙,我們可是一伙的,我們是兄弟啊…你們快來求我…我要回家,我回蛋蛋里去,我要找大叔…”
秦棣跟納蘭旭,納蘭堅跟袁銘,俱都錯愕,不知所措。
秦棣心里想死小獸不死貧道,能讓如此一枚美女揉搓,你應該慶幸祖墳冒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