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棟還在做菜,但服務員很快就把第一個菜上上來了。
酸辣土豆絲,是個華夏人就會做,但是能不能做的好吃還是很考驗功力的,而對于高揚來說,梁棟做的太合他口味了。
青椒炒肉,麻婆豆腐,高揚都很滿意,他吃的非常非常滿意,尤其是梁棟親自端著一盤魚香肉絲上來,等他嘗了兩口之后,高揚已經做出了決定。
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把梁棟拿下。
高揚非常非常的滿意,他抬起了頭,看著梁棟很認真的道:“那個,你會做鍋包肉嗎?”
梁棟笑了起來,然后他很隨意的道:“會,而且很拿手。”
高揚把手一拍,由衷的道:“太好了!”
高揚為什么要問這個,他是替自己的老丈人問的。
格羅廖夫最愛的就是鍋包肉,這種油膩還是甜口的東西,自從高揚帶著他吃了幾次中餐后,格羅廖夫就深深的愛上了這道菜,而且鍋包肉不光是格羅廖夫的至愛,還是娜塔莉亞和葉蓮娜的最愛,按照崔勃的說法就是毛子也就這點兒出息了。
高揚扭了扭脖子,然后一臉期待的道:“那么,紅燒肉,燉排骨,你肯定也會做了吧?”
梁棟帶著點兒疑惑的道:“這個,當廚師的要是這都不會做那就有點兒差勁了吧?”
高揚再次把手一拍,然后笑道:“很好很好,你擅長烤肉不?比方說烤個羊肉烤個雞什么的?”
梁棟微笑道:“擅長,這東西簡單的很,把肉腌好了就能烤的好吃。”
高揚心癢難耐,他帶的是一支來源很復雜的隊伍,光能滿足華夏人的胃還不算,他還得替那些口味很復雜的兄弟們想想,于是他一臉期待的道:“那簡單的西餐你會嗎?比方說炸魚薯條,比方說意大利面,比方說烤個披薩什么的。”
梁棟搖了搖頭。苦笑道:“你說的這是西餐,這個…”
高揚有些失望的道:“不會啊,哦,這個也是正常的。”
“我不擅長。”
說完后。梁棟聳了聳肩,然后一臉遺憾的道:“退役后學過西餐,但是做不好,畢竟沒下過太深的功夫,不過披薩和意面你別說我還真會。因為我在一家自助餐廳工作過,但你要讓我和人家專門做這些的老外比,那肯定不行了。”
高揚長呼了口氣,把手一拍,指著梁棟道:“行了,就你了。”
梁棟一臉莫名的道:“什么意思?”
陳天貴笑道:“小高看上你了,他想請你當大廚去呢,你們兩個好好聊聊,我跟你說,人家小高可是做大生意的。你發財的時候到啦!”
梁棟皺了皺眉頭,低聲道:“請我做大廚?”
高揚連連點頭,然后他沉聲道:“沒錯,請你做大廚,嗯,就是大廚。”
梁棟思索了片刻后,看著高揚道:“去哪兒”
高揚擦了擦手,然后一臉嚴肅的道:“去哪兒說不好,因為我滿世界跑,但是我要你干的呢。就是做飯,嗯,和你在部隊上的時候職責一樣。”
梁棟點了點頭,然后他一臉微笑的看著高揚道:“去哪兒其實都無所謂。我就問一句,合法嗎?”
高揚愣了一下,然后他決定避過這個問題,隨即他伸出了一個手掌,沉聲道:“我給你一百萬的年薪,美元。先付。”
陳天貴好險沒從椅子上掉下來,他是開飯店的,而且飯店還不小,可一年也掙不了五十萬美元。
開玩笑呢,年薪一百萬美元,放眼整個美國才有幾個人能拿到了。
百萬年薪的大殺器一旦祭出,無往而不利,高揚還從未失敗過,但是這一次,情況好像有點兒不太一樣。
梁棟只是略微猶豫了片刻,真的只是片刻的功夫,連五秒鐘的時間都沒有,就一臉嚴肅的道:“我只問一句,合法嗎?”
雇傭兵合法嗎?當然不合法了,高揚突然覺得有些頭疼,因為他發現自己好像又遇上死心眼了。
不是說當過兵就會變成圣人,但是當兵久了之后,真的有人會變成死心眼,高揚擔心他就遇上這種人了。
高揚輕咳了一聲,他不想撒謊,也不能撒謊,讓梁棟去當雇傭兵,以后就是生死并肩的戰友,欺騙的手段用不得,不管是善意的還是惡意的,總之他絕不會靠著騙人和強迫的手段來拉人入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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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揚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額頭后,苦笑道:“我們不是壞人,還有,我們也不會做任何危害華夏的事情,我知道你關心這個。”
鬼使神差一般,高揚說出了他本來絕不會說的話,好人還是壞人的區分,現在的他認為這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梁棟很淡然的道:“有些人是好人,但他們干的事情不合法,有些人從事著正當的職業,有著光鮮的身份,但是他們人很壞,這兩種人都挺多的,所以說自己是好人還是壞人沒有什么意義,我還是那句話,這工作合法嗎?”
陳天貴咽了口唾沫,他糾結了很久后,終于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對著梁棟道:“你好歹聽聽到底是干什么的,年薪一百萬,還是先把錢給你,只要不是讓你去送命的事兒,反正讓我我肯定就干了!”
高揚搖了搖頭,他決定不說是什么工作了。
高揚覺得他不可能說動梁棟的,這個人太有原則,或者說太有骨氣,當他說出一百萬年薪都無法讓梁棟問問到底是干什么的時候,高揚就決定放棄了,交淺言深是大忌,他遇到了一個死心眼,或者說,一個有原則而且有堅定的信念來守住自己原則的人,這種人是可敬的,但肯定不能什么話都說,所以他至少不會說出自己是雇傭兵。
高揚笑了笑,然后他伸出了一根手指,大聲道:“稅后年薪十萬,去我公司食堂當廚師,保證合法,干不干?”
梁棟哈哈一笑,端起了酒杯對著高揚道:“干啊,承蒙高老板看得起,稅后年薪十萬,這是高收入啊!我在這兒稅后才能拿五萬還是我叔照顧我,我一個廚子拿十萬年薪,我傻了才不干呢,來,高老板,我敬你一杯。”
聽梁棟說話,高揚覺得他也不是那種特軸的人,于是他心里再次燃起了些希望,低聲道:“你就不想聽聽年薪百萬的工作到底是干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