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二合一,第六更和第七更一起發。兩萬一千字完成。
戰爭的節奏因為時間的推移,和吉爾馬政府越來越小的生存空間下,變得越來越緊湊。
當太陽再一次落山的時候,整個戰場已經全部展開,從空中的廝殺,再到地面部隊的交火,一方面是士氣如虹,一方面是用生命在堆積防線。
戰火越燃越猛烈,已經到了不可開交的地步。
整整一個白天,槍聲從未在各個戰場上停下來,這種點對點的戰爭,才是最能體現戰爭殘酷的一面。而且是用一個個鮮活的生命來體現。
季馬,一個和默圖差不多市,正好位于亞的斯亞貝巴和默圖九十度角交匯的地方,是吉爾馬政府所在的默圖市東部最后的一道防線。
這條防線被吉爾馬政府寄予極高的厚望,也是并且防守最嚴密市,其中還有數千個雇傭兵在進行協助防守,在戰爭進行了而是個小時,天色開始變得昏暗后,這座城市的防御工作也才算完成,著實浸入了吉爾馬政府太多的心血了。
然而,進攻隊伍過來的速度也不慢,還沒有看到敵人,猛烈的炮火就在城市中上演,似乎也知道這個距離吉爾馬政府最后心臟并不遠市,是一個難啃的地方。
為此,準備了整整兩個小時的炮火,都是清一色的重炮和遠程火箭炮。密集的炮火,讓整個城市仿佛都變成了不夜城,城市的上空不見絲毫的昏暗。
第二衛戍兵團攜帶的120毫米自行迫擊炮。和63式107毫米輕型牽引式火箭炮,以及紅警兵團遠程火箭炮和導彈的連續兩小時打擊。讓這座城市在炮擊結束后,再也找不到一棟完整的建筑。整個城市說是被夷平也不是不可能。本身就沒有高樓大廈般的存在,最多也就是一些兩三層的建筑,近十萬噸的炸藥一下來,基本上還能夠剩下一點廢墟,就很不錯了。
不過,戰斗也沒有因為如此而變成輕松,當第二衛戍兵團攻入這個城市的時候,依然受到了強烈的抵抗,那些躲藏起來的埃塞守軍。從廢墟的下面爬起來,開始進行反擊。
而且雇傭兵也很快前來支援,在裝甲車和坦克的打擊下,第一波攻擊直接被打退,沒有辦法,第二衛戍兵團只有尋求索馬里正規軍的幫助。繼續一陣炮擊之后,在紅警兵團到達攻擊的位置后,第二次進攻又開始了。
和之前的一樣,部隊一進城就受到抵抗。雙方在每一個廢墟和街道上,都付出了巨大的傷亡。還沒有第二衛戍兵團進攻到第三個街區,雇傭兵部隊就出現了。
和剛剛的畫面差不多,排頭的裝甲車坦克對進攻的第二衛戍兵團進行反沖鋒。進攻的隊形立即被打散,因為缺乏足夠對抗這些戰車的武器,如果沒有意外。這一次也會被趕出去。
只不過,有了第一次教訓。這一次自然是有備而來。
一輛行駛中的輕型坦克猛然的燃起一團大火,整臺戰車燃燒著向前駛出一段之后。終于轟然的炸成一片四濺飛舞的鋼鐵殘片,車體的殘骸如同空殼樣的趴死在那里。
幾乎就在同時,不遠處的一輛履帶式步兵戰車“轟”地一聲燃燒成巨大的火球,剛剛還在噴吐火舌的雙人炮塔如同秋風里的落葉一樣,在火浪之中被掀飛了出去。
不單單是埃塞士兵在目瞪口呆的看著這突然出現的一幕,就連那些跟隨在坦克和裝甲車旁邊的雇傭兵,也是十分意外的看著這一幕,連續多臺戰車平臺被炸成的廢鐵。這和他們想象中的畫面完全不一樣,在他們看來,等下應該會像之前那樣,很輕松的消滅眼前的敵人,然后將他們的大部隊擠壓在一個角落中。原本他們還打算,留下一些士兵,防止自己再一次受到炮擊。現在,這個設想自然是沒有辦法實現了,而是轉眼間,只能看著自己所依賴的戰車,被摧毀。
然而事情還沒有過去,一段電磁風暴突然橫掃出去,所有的雇傭兵馬上聽到耳機中一陣強烈的沙沙聲,已經有人為此罵出聲來,“該死的,這是強電磁干擾,轉成極短波。”可是無論他們怎么轉,結果都是一樣,無線電通訊全部失去了聯系,哪怕是及短波也無法形成聯系。
不過,這還輪不到他們真正上心,因為死神已經沖天而將了。
“導彈來了。”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句,整個戰場上的雇傭兵,都忍不住會抬頭,果然,天空中數十枚從夜幕之間疾射而來的“羽箭”,已經快到他們的頭頂了。
“嘭!嘭…”
巨大的爆炸此起彼伏,火光幾乎再一次映紅了城市的夜空。一輛輛輕裝甲車在這陣騰放的氣浪之中,被爆裂的紅黑色火球撕扯得粉碎,到處都是涌動著的硝煙和灼熱。
對于埃塞士兵和雇傭兵們來說,真正的災難才正要來臨,黑暗中無數的四角生物,飛快的出現在城市的廢墟中,借助爆炸塵煙的掩護,四個靈活的機械腳,在廢墟中健步如飛,如果它們能夠去參加跨欄運動的話,那絕對是無人可敵的存在。
那細長的四條腿,跑動跳躍起來,簡直就是眼花繚亂。
在爆炸中幸免于難的雇傭兵和埃塞士兵還沒有為自己活下來而感到慶幸,只是一抬頭就看到遠處疾馳而來的神秘物體,由于是在黑暗中,他們每一個人都可以聽到那機械腳飛速跑動產生的嘎吱聲和踩踏廢墟石塊的聲音。
對于未知的事物,特別還是剛剛從死亡線上活下來的人,總是最容易產生恐懼想法的。只不過,他們是幸運的。因為恐懼的感覺還沒有升起,他們就看到了令他們十分震驚的一幕。在燃燒火光的照耀下。他們紛紛看到已經快到眼前,只有半人高的機器人。
四條腿外加一個圓形的身子。如果再加四條腿和一對鉗子,那絕對是活生生的一個大螃蟹。不過,他們已經沒有時間去想著這是什么玩意了。
恐怖機器人主要是用來對付坦克和車輛,對付步兵的話,十分的危險,因為就算是普通的手槍,都有可能擊毀他們,可以說根本沒有防御力。所以,速度就成為很關鍵的生存因素。而速度快。也很方便成為攻擊的手段。
就好像正在上演的一幕,不需要太復雜的攻擊,來到攻擊目標之前,所有的恐怖機器人只是一個輕輕的跳躍,然后落在敵人的身上,不需要更多的手段,一切都已經決解了。
它們那尖銳的四個機械腳,配合恐怖機器人自身的重量,很輕易的穿透敵人的身體。就算是那些穿著防彈衣的雇傭兵。也只是讓恐怖機器人多費了一點力氣而已,結果并沒有任何的改變。
后方,看到這些機器人如此輕松干掉自己的同伴,所有的雇傭兵甚至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置身于科幻電影中了,否則這個世界上怎么有如此殺傷力的機器人。而且看起來很不像是受人控制的,感覺是有生命一般。
好在這種愣神只是很短的時間。在他們心生恐懼的時候,作為軍人的身體反應。已經讓他們調整槍口,對準恐懼的來源。
然而禍不單行的是。還沒有等他們開槍,伴隨著旋葉攪動空氣的強勁氣流,數十架深墨綠色的武裝直升機從遠處那片廢墟之間爬升出來。流暢的機身兩側小弦比短翼下,黑森森的航空火箭發射巢泛著耀眼的光澤。
一整排的火箭炮夾著著反坦克導彈,拖著長長的尾焰如同流星雨樣從那黑壓壓的機群中呼嘯襲來,整齊地在天幕之間破開梳狀的潔白羽痕,這是死神的武器,死亡鐮刀。
“嘭、嘭…”猛烈的爆炸連成一片,幾乎所有的街道和廢墟都在冒火,滾滾濃煙沖天而起,突然而來的攻擊,將街道上所有的戰車和士兵,全部納入了攻擊范圍。
這些倒霉的戰車還沒有繼續發揮效果便被撕扯成了碎片,所有的車組乘員沒有一個活著逃出來。
更大的災難接踵而至,無休止的火箭彈雨開始整齊的覆蓋戰地,爆炸聲中,一輛輛正在準備反擊的步兵戰車被翻滾而起的火焰吞沒在其中。飛濺的破片歡快的跳躍著、舞蹈著,帶著破空的尖嘯聲狠狠切入到柔弱的人體組織內。遍地都是燃燒的車輛殘骸和倒斃滿地的尸體。
作為第一輪打擊的主要突擊力量,陸航營一上來便是接連的狠手。作為目標校正的由夜鷹改裝偵查直升機頂著顯得很不協調的球狀大腦袋,悄然的躲在距離一片戰火紛飛的不遠之處的夜空中,緩緩轉動著安裝在旋翼軸頂上上的球狀瞄準儀,并將一系列的坐標數據值發送到各機組。
猛然爬升而出的同時,各攻擊直升機立即通過毫米波射控雷達的輔助,鎖定那些由偵查直升機發送而來的打擊目標的坐標數據,并接連發射出早已經蓄勢待發的機載反坦克導彈。
別說這些埃塞士兵和雇傭兵沒有提前察覺到,就算是差距到了,也對此毫無辦法。畢竟他們并沒有健全的武備,就算是那些經驗豐富發雇傭兵,在沒有完整的軍備體系支援,沒有其他兵種十分密切的配合,也是難以預知這些突然出現的直升機。
更加可悲的一點是,他們在這里戰斗了已經快一個小時,居然不清楚,原來索馬里正規軍部隊已經來到自己的身邊,這才是這場失敗的真正原因。
殺氣騰騰的雌鹿攻擊直升機微微輕點著機首,鋪天蓋地的呼嘯出如雨樣的航空火箭彈幕,似乎到處都在噴涌著沖天的火柱。崩裂的火球夾雜著氣浪吞沒了一群群來不及躲閃的埃塞士兵和雇傭兵。
后方,埃塞軍官和那些掛著雇傭兵名義的北約軍事顧問,頂著狂暴的空中火力,和連綿不絕的爆炸。不斷向前線傳達命令:“各軍立即尋找掩護,組織防空火力。”這些多少有些軍事素養的指揮官們知道地面部隊在航空火力的打擊下。幾乎很少有還手之力,如果不能采取好斷然措施。那么守城之戰就要兇多吉少了。
然而在猛烈的直升機火力打擊下,這些軍官和歐洲顧問的努力只是徒勞,滿地都是的燃燒的車輛殘骸使得士兵們的士氣大跌,人心惶惶之間已經開始有零星的潰亂了。而不斷呼嘯而來的火箭彈雨更是讓這種已然大落的士氣更加的到了崩潰的邊緣了。
盡管這場戰爭,北約已經準備了很多,可是還是有很多裝備都沒有派上用場。就如那大量的單兵防空武器,結果十分的悲催,因為城內那些分部在隱秘而安全地方的指揮車,已經基本上都被摧毀了。無線電通訊也被癱瘓,現在所有的命令基本上都傳達不下來,只能看著那些被摧毀的指揮車殘骸干瞪眼。
在之前的攻擊中,那些長長的鞭狀天線使得這些鋁合金的鐵皮盒子等于是在告訴別人我就是最重要的目標,加上無線電信號接收的定位,哪怕就是躲在墻壁后面,也難以逃脫打擊。聚能裝藥戰斗部的爆炸巨響中,幾乎沒有一輛指揮車能夠逃脫厄運,都被連人帶車炸得濃煙滾滾。
而正在拼命發出命令的指揮部。也很快被鎖定,這也不是很奇怪的事情,畢竟整個季馬城內,到處都充滿了強電磁干擾。那邊如此強烈的信號,怎么可能躲得過偵查直升機的探測。將信號發給空中的武裝直升機后,一切都已經注定了。
拼命組織部隊展開防空的軍官和歐洲顧問們在那片火光之中血肉橫飛。打著旋而來的破片直接地將這些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仍然在作著徒勞努力的盡職者送入了地獄之中。
原本那些正在進行抵抗的第二衛戍兵團的士兵,看著瞬間就一面倒的戰爭后。一個個都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們不是沒有和索馬里軍隊打過,原本在埃塞俄比亞政府那邊的時候。有一些士兵也見識過索馬里軍隊的強悍。
以訛傳訛下,還能讓他們如此震驚,可見眼前這一幕的震撼。只是霎那間,每一個奧羅莫族士兵,都同時在心中閃過族長真實太英明的想法。如果不是他們的族長,這個時候他們應該成為如此炮火打擊的目標。
是要是人,一看到那一排排火箭彈雨從自己的頭頂上劃過,將之前氣勢洶洶進攻的敵人炸得人仰馬翻,那一柱柱噴發的火浪就像是節日里的歌舞樣歡騰著,舞動著,然后盡情而又肆虐著吞噬著一切能夠為它們所吞沒的生命。如此強烈的沖擊,他們看一看就感覺到油然而起的死亡陰影。
“幸好,現在我們是一個戰壕里面的戰友了。”這是每一個第二衛戍兵團中奧羅莫族士兵共同的想法。
戰場并未結束,黑壓壓一片的直升機群從這些欣喜萬分的第二衛戍兵團士兵的頭頂上飛掠而過,攪起的強勁氣流在一片瓦礫市中吹開陣陣的煙塵。懸停在空中的夜鷹運輸直升機上,無數的身影沿著拋下的滑降索快速而下,抵槍彎腰著沖著不遠處正在激戰的街區。
最為狂熱的航空火箭彈雨猛烈掃射著那些四散而逃的埃塞士兵,以掩護機降步兵的順利而下。一時之間彈雨紛飛,煙火裊繞。
成群的夜鷹運輸機在硝煙中沖出來,氣流吹散開彌散的硝煙,尾輪式三點式起落架剛剛觸及地面,全副武裝的紅警機降步兵便蜂擁著從打開的艙門處跳出。
這些機降下來的紅警士兵,并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前出數十米,似乎在守護這個降落的地盤。緊接著,大量的夜鷹直升機再一次到來,彪悍巨大的飛機,絲毫沒有影響到出色的性能,固定翼兩側的傾轉旋翼攪動起的下洗氣流將地面吹得飛沙走石,兩側放平可以作為推進螺旋槳葉、傾轉之后作為垂直升降動力的三葉旋槳拍打著空氣。貨艙的帶液壓跳板的蚌殼式尾門齊刷刷地打開,一輛輛輕型突擊車咆哮著從貨艙內沖了出來。機身側面打開的滑門處,不斷的有身影跳下飛機,到處都是涌動著的士兵和輕型戰車。
這支趕到的機降部隊可不是那些旅或者師級部隊隸屬的角色,而是李嵐一直以來都在慢慢組建中的空中騎兵師的其中一部分。
季馬是默圖最后一道防線,為了盡快結束這場戰爭,免得夜長夢多,李嵐接連派出了直屬的很多部隊,其中空中騎兵師已經快完成了基本的建制框架,就被李嵐派了過來。唯一的目的,就是為了撕開這條最后的防線,讓大軍能夠迅速的長驅直入。
這也是空中騎兵師的首秀,盡管敵人不是很強大,但他們是來贏得戰爭的,不是來這里和對手較量的。
等那些幸存下來的埃塞士兵和雇傭兵,意識到敵人已經發生徹底轉變的時候,幾乎無法展開反擊。他們面對的不再是那些不入流般的第二衛戍兵團士兵,而是徹頭徹尾的最精銳部隊。并且這樣的部隊,一直都沒有停止出現,天空中仿佛到處都是直升機,很多已經拿起便攜式防空導彈進行反擊的雇傭兵,在沒有反制電磁戰的手段下,只能看著那些剛剛升空便因為電磁干擾而找不到目標,如無頭蒼蠅亂撞般的導彈。而面對如此找死的行為,雌鹿機群也給了很好的回應,密集的火力梳理,30毫米機炮彈紛飛著破開一道又一道的火樹銀花。
季馬后方,那些為了躲避密集炮火的雇傭兵坦克,也沒有任何僥幸的可能,或許他們已經接到了放棄季馬的命令,趕快返回默圖構建新的防御,也或許已經接到迅速支援季馬的命令,但是這一切都晚了。
不管是來至波蘭的裝甲車,還是來至英國的挑戰者主戰坦克,亦或是早已經蓄勢待發的勒克萊爾,現在都沒有絲毫機會了。還沒有等他們走出躲藏的桉樹林,從天而下的反坦克導彈給炸得火光四濺,人體的殘肢斷臂和那扭曲得幾乎成了麻花樣的炮管共同飛舞在那噴發的火浪之中。
這些本來還在等待機會的坦克,直接在大量雌鹿的包圍下,成為了政治的犧牲品,那些駕駛坦克的雇傭兵,無一例外都在發現來襲的導彈中,貢獻出了生命。
如果他們駕駛的是最新款的坦克,還有增加防御力的反應裝甲,他們或許還有很大的反擊機會,可是北約的政治和吝嗇,葬送了他們的生命。
后方,第二衛戍兵團看著打得正歡的索馬里士兵后,也不甘寂寞,說實話,戰場上他們跟不上腳步,但是卻有跟得上腳步的東西——投石機膛線后坐力迫擊炮系統。開始猛烈的炮轟潰亂的季馬城內的敵人后防線。
此刻,不是劃破天幕而來的凄嘯聲中,雨點樣的殺爆榴彈紛紛而下,就是成群的武裝直升機穿破蔽日濃煙,流星樣的撲向遠處。
就在空中騎兵師即將打破這個最后的防線時,另一邊突然從亞的斯亞貝巴撲出來的兩個裝甲旅,正如那黑虎偷心,直接穿插過埃塞政府軍設立的防線,并且借助裝甲部隊的高速機動,如同右鉤拳一般,直接從右路回旋,擊打在埃塞政府的左邊臉頰上。
而且第二衛戍兵團的左線部隊,也幾乎快繞到了默圖的后方,一個三面合圍的局勢即將形成。如果吉爾馬等人還找不出辦法的話,那默圖根本不需要多久,就會在這種合圍先陷落,到時候任管他們會上天入地,也都逃不出去。
就在如此時機,索馬里國防部直接召開了新聞發布會,邀請各國駐索馬里的所有記者全部到場,對外聲稱,這一次記者招待會將會盡可能的回答記者們的提問。似乎是為了更加順利的吸引記者,索馬里國防部還對宣傳,會對媒體公開戰場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