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法寶乃是對武者最為重要的存在。一旦確定了本命法寶,武者大部分的法力便會時時刻刻灌注入那本命法寶之中,滋養本命法寶,讓本命法寶不斷進化。
在戰斗之中,本命法寶一旦受到重創,武者也同樣會受到重創。
劍主殺伐,劍修的破壞力在諸多武道之中,也是屬于最為頂尖之列。可是劍修的防御力之弱,在同階頂尖武者之中也是相對弱小。
蘇寒若是將法寶級的靈劍當做自己的本命法寶,那樣一來,他的攻擊力確實強橫無比。可是防御力卻會弱上許多。
蘇寒大手一揮,一具具足以煉制上品法寶的精金妖魔的尸體旋即飛入了那蛟玉龍鼎之中。他屈指一彈,一點烈陽帝火憑空而現,沒入了那蛟玉龍鼎之內。
那蛟玉龍鼎之中頓時升騰起洶洶的火焰,一下將那一具具精金妖魔完全籠罩。
在那烈陽帝火的火焰籠罩之下,數個時辰之后,那一具具精金妖魔旋即被煉化,化作一團靈液。
蘇寒吞服了一地萬年地心乳之后,晉升一凝,左眼智慧天輪,右眼神秘符文顯現,向著那團靈液看去,一眼便看到了那靈液之中蘊含著的雜質。
蘇寒催動法力,那蛟玉龍鼎之內的火焰升騰而起,在他的靈識操縱之下,開始緩緩的焚燒著那靈液之中的雜質,將那靈液之中的雜質一一進化。
整整耗費了一天的時間,蘇寒才將那靈液之中的雜質完全凈化。
那團靈液剛剛成型,蘇寒旋即屈指一彈,一滴精血從他的手中飛出。他雙手結印,按照那天帝煉寶訣之中記載著的法門,將一個個將一個個法力印記打入了那滴精血之中。
那滴精血不斷的扭動。在里面形成了一個小小的靈陣。
蘇寒屈指一彈,那滴精血旋即飛入了那團靈液之中。
那一滴精血一飛入那團靈液之中后,那團靈液一下仿佛擁有了生命一般,化作了一個巨大的黑洞,瘋狂的吞噬著周圍的靈氣,將海量的靈氣統統吸收進入了里面。
蘇寒在周圍布置了大量的靈晶。并且布置了一個小型聚元法陣,將那些靈晶的力量完全抽取了出來,形成了一個靈力濃郁的小型洞天福地。
那團靈液瘋狂的抽取著周圍的靈力,將周圍的靈力緩緩抽取一空。
蘇寒屈指一彈,那四只能夠煉制極品法寶的精金妖魔尸體一下飛入了蛟玉龍鼎之中,催動法力,讓那蛟玉龍鼎之中,升騰起洶洶的火焰將那極品法寶的精金妖魔尸體吞噬。
極品法寶的材料遠比那上品法寶的材料難處理,蘇寒那融合了兩種天火的烈陽帝火加上那天級法寶蛟玉龍鼎的力量。也整整持續了半個月的時間,才將那極品材料完全煉化,雜質清除。
在這半個月之內,蘇寒不眠不休,一直不停的催動著法力,拼命的煉化著那極品法寶的材料。
要想將那極品法寶的材料一氣呵成煉化,才能夠取得最為完美的效果。否則就需要通過漫長的時間,施展種種法門。將那極品法寶的材料一一祛除雜質才行。
許多法寶煉制曠日持久,耗時巨大。就是因為難以一氣呵成,必須使用特殊的法門,經過漫長的時間祭煉,將那法寶材料之中的雜質祛除,這才能夠使用。
蘇寒若不是得到了蛟玉龍鼎這樣的天級法寶,就算他烈陽帝火威力絕倫。也絕對無法在半個月之內,將那極品法寶的材料煉化。他的實力僅僅只有元神境,處理極品法寶的材料,還是有所不足。
天巧宮之中,許多不死境老怪物都沒有上品法寶。只有一些頂尖的不死境老怪物手中才擁有一些上品法寶。許多上品法寶還都是從天巧宮歷史之中流傳下來的寶物。
那些不死境的老怪物不是沒有煉制上品法寶的水平,而是難以完美的處理那煉制上品法寶的材料。他們手中,可沒有天級法寶幫忙溶解材料。而且也做不到如同蘇寒這般,如此完美的將材料之中的雜質清除。
那些天巧宮不死境老怪物們煉制的頂尖中品法寶都擁有進階成為上品法寶的潛力,不過需要他們耗費大量的時間來進行溫養祭煉才行。
蘇寒將那極品法寶的材料完全煉化之后,這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氣,閉目養神運轉大智慧經。
蘇寒神魔不滅體修煉到了第六重,就算是不眠不休催動法力一年,身體也不會太過疲倦。不過在那一個月之內,他都需要集中精神,操縱烈陽帝火凈化那些雜質,對他的精神來說乃是一個極大的負擔和消耗。
一刻鐘之后,蘇寒睜開了雙眼,精神一下恢復到了最佳狀態。
蘇寒屈指一彈,一滴精血飛出,他按照天帝煉寶訣之煉劍篇中的記載,雙手結印,將一個個法印打入了那一滴精血之中。
那一滴精血同樣凝聚形成了一個靈陣,然后一下飛入了那極品法寶級別的靈液之內。
那一滴精血一沒入那極品法寶級別的靈液之中,那極品法寶級別的靈液旋即綻放出了璀璨無比的光芒,仿佛化身成為了一個巨大的黑洞,瘋狂的吞噬著周圍的靈氣。
一枚枚靈晶炸裂開來,化作一道道靈氣洪流向著那極品法寶凝聚形成的靈液之中飛去。
蘇寒隨手一召,一條下品靈晶形成的靈晶洪流旋即從遠方飛來,飛到了他的周圍。
那些靈晶一個個詭異無比的直接炸裂開來,里面的靈力以及天地法則統統都被那極品法寶靈吞噬。
整整吞噬了一百萬下品靈晶的力量,那一團靈液這才停止了大規模吞噬靈力的行動。
煉制一件真正的上品法寶,也是一件極為燒靈晶的事情。沒有足夠的靈晶,根本不可能煉制一件上品法寶。
那極品法寶靈液吸足了靈力之后,蘇寒雙手結印,催動法力。一道道法訣旋即打在了那上品法寶靈液之上。
那上品法寶靈液一陣扭曲,靈光閃動,緩緩形成了一個簡陋無比的劍胚。
蘇寒雙手結印,打出一道法訣沒入了那蛟玉龍鼎之中,化作一個巨大的法槌狠狠的敲擊在了那劍胚之上。
每一次對那劍胚的敲擊,蘇寒將一個簡單的陣法而順勢打入了那劍胚之內。
經過數十萬次的鍛打之后。蘇寒便將數十萬個陣法一一打入了那劍胚之中。那數十萬個陣法都是蘇寒在修煉天帝煉寶訣煉劍篇之時,在幾世輪回之中掌握的一個個法陣。
蘇寒的智慧玄輪進化成為智慧天輪之后,那虛擬的幾世輪回經驗,越發的清晰。他煉起劍來也越發的得心應手。
蘇寒鍛打了數十萬次之后,那上品法寶級別劍胚終于完全成型,在它之上,銘刻著一道道玄奧無比的符文,精美絕倫,充滿了道韻。
蘇寒雙眼一凝。引動一絲絲極品法寶的靈液一下沒入了那上品法寶級別的劍胚之中,左眼智慧天輪,右眼神秘符文顯現,死死的盯著那劍胚內部的情況。
此時乃是最關鍵的時候,稍有不慎,那整個上品法寶級別的劍胚便會崩潰。蘇寒數月的心血不但會毀于一旦,而且那些頂級材料也會統統廢掉。
在那天帝煉寶訣之煉劍篇之中,記載著無數玄奧神奇的陣圖。甚至有傳說之中操縱時間的陣圖。
時間法則乃是最為神秘莫測,就算是大帝級強者。也沒有幾個人能夠參悟的頂級法則。
在乾坤大世界之中,能夠參悟時間法則的頂尖強者,無一不是驚才絕艷,強橫無邊的強者。
甚至有參悟時間法則的準帝級強者逆行伐仙,與其他強者一同滅殺過老年大帝的情況。
不過時間法則玄奧絕倫,神秘莫測。就算是參悟了時間法則的強者。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因此在這世間之中,并沒有流傳下任何參悟時間法則的功法和帝經。
蘇寒并沒有選擇那神秘莫測的時間陣圖,而是選擇了能夠誕生出生之法則以及破滅法則的五行劍圖。
五行之力相生相克,相生之力便可以誕生出生之法則,相克則會誕生出破滅法則、死之法則。
蘇寒修煉的大五行鎮天功乃是五行方面的絕世奇功。那五行劍圖最適合他。
至于那時間陣圖,玄奧絕倫。以蘇寒目前智慧天輪的強大悟性,依然無法參悟一絲,強行銘刻在這上品法寶級別的靈劍之中也不會有任何效果。
最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因此蘇寒第一時間選擇了五行劍圖。
蘇寒小心翼翼的催動法力,引動那極品法寶級別的靈液在那劍胚之內緩緩的刻畫著,一個一個五行劍圖緩緩的成形。蘇寒修煉大五行鎮天功,對于五行法則的領悟,超凡絕倫,遠遠超越其他武者,加上他幾世的練劍經驗,終于將那五行劍圖完全銘刻。
就在那五行劍圖完全成型的一瞬間,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波動,旋即從那柄靈劍之中噴涌而出,整個靈劍都在嗡嗡顫動,幾乎想要崩潰。
蘇寒看著那在不斷顫動著的靈劍,臉色大變,雙手結印,打出一道道玄奧無比的法則沒入了那上品法寶級別的靈劍之中:“不好!五行劍圖,相生相克,能夠誕生出生之法則、死之法則、破滅法則等諸多法則。以我目前的煉器修為,還是太低了。”
在那蘇寒的壓制之下,那靈劍之中,五行劍圖的沖突越來越大,一個恐怖無比的破密之力,在那劍胚之內孕育,隨時都有可能完全爆炸。
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際,蘇寒忽然靈光一閃,大手一揮,十幾條神秘的白色氣息從天而降,一下飛入了那劍胚之中。
那劍胚一吸納了十幾條神秘無比的白色氣息,旋即恢復了平靜。五行破滅之力,也在那神秘無比的白色氣息調和之下,化作了精純無比的力量凝聚形成了一個懵懂的器靈。
那個懵懂的器靈一成型,這柄劍胚才真正的變成了上品法寶。
蘇寒看著那剛剛成型的五行靈劍,眼中閃過一抹灼熱之色:“終于煉制成功了!不過,這上品法寶的煉制,比我想象之中的難太多了。以我目前的實力要想煉制一件上品法寶也不是不行,不過同樣需要耗費十幾年左右的時間!隨著我修為的提升,煉制上品法寶的時間也會不斷的縮短。這一柄五行劍既然已經煉制成功,現在我只需要想辦法把地皇書提升成為上品法寶就行,不需要煉制其他的上品法寶。”
以蘇寒現在的實力,每煉制一件上品法寶都需要消耗大量的時間。還不如用這些時間來修煉,提升自己的修為。
對于武者來說,修為才是一切。如果能夠修煉到大帝之境,隨手就能夠煉制出一件上品法寶。
在這乾坤大世界之中,法寶相對稀少。并不是沒有煉器大師能夠煉制法寶,而是那些煉器大師同樣需要修煉武道,提升自己的修為,這樣才能夠活得更久。
除非有需要,否則許多煉器大師都不會有興趣煉制低階法寶。
蘇寒已經可以大量的煉制中品法寶,不過他也沒有興趣煉制太多的中品法寶,就是因為如此。
那五行劍器靈一誕生,絲絲烏云旋即開始在它之上艱難凝聚。
“這是天劫!法寶的天劫!這五行劍竟然能夠引動天劫!!實在是太好了!”蘇寒一看到那絲絲烏云,眼中旋即閃過一抹狂喜之色。
法寶也如人類武者那般,唯有極為逆天的法寶,才能夠引動天劫。能夠度過天劫的法寶將會獲得極大的好處,變得更加的強大,威力遠超同階法寶,而且進化的潛力也會更大。
蘇寒也沒有料想到自己煉制的第一件可以進化的上品法寶竟然能夠引動天劫。
蘇寒一把抓起五行劍,一步踏出,旋即離開了洞天珠之外,出現在了那寒紫皇城上方。
蘇寒使出縮地成寸的神通,向著外面疾馳而去,十幾個呼吸之間,旋即來到了那寒紫皇城百里之外的一個荒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