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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覷見丁一的,不單有幕府將軍足利義政的使者,還有細川勝元和宗全兩派遣與同行的使臣。√∟小說,他們求見丁一的禮節倒是齊全的,大約是那對于日本來說,高大雄壯的艦隊,已然有著先入為主的震撼。
不過細川勝元的使者卻在等待接見時,低聲對同伴說道:“明國大不如前,前見鄭氏提督艦隊,遠勝于此哉!”鄭和的船隊,他認為從體積上,和配備的軍士、場面上,要遠遠強大于丁一這支艦隊。
甚至細川的使者還對幕府出使的評定眾說道:“若如鄭氏提督之軍,則我大日本不可當其銳,如此之艦隊,聞對馬之戰,明軍也有損傷,盡起日本的全力,當能戰而勝之,何必屈膝事人?”
比起四十四尺長、十八尺寬,也就是一百四十八米甲板長度,六十米寬的鄭和寶船,丁某人的一級戰列艦,真的就小了一圈;小了一圈不止,數量上也少,不過十二艘。鄭和的船隊可是單單一百四十八米甲板長的寶船,就六十六艘。
這個不說,這年代的華夏,是習慣性講究排場的,縣官出門,都要舉著上書“肅靜”、“回避”的木牌,別說提督那么一支龐大艦隊的鄭和,必定是各式的儀仗,少不了的,鄭和自然也是蟒袍玉帶。簡單通俗的說:特別是接見下國,有多騷亮就弄多騷亮。有多光鮮就穿多光鮮了!
被丁某人改過又上奏了朝廷批準的火紅軍禮服,倒是很華麗的。基本都是抄襲了二戰德軍禮服的設計元素,又添加綬帶和現代的軍略章等等要素。但現時是作戰,丁一這邊外籍兵團是灰色作戰服,榮一團和警衛團一律黑色作戰服,連軍銜標號那標識,都是幾條小小的橫杠,不知道的都看不出來那就是官階軍銜。
哪里能跟鄭和那時的排場比?所以細川勝元派出的使者,所說的話倒是很受同伴的認可,就算派系不同。其他人聽著,也是點頭低聲稱道:“喲西!”
他們被安排去旗艦上見丁一的時候,叩了頭之后,幕府派出的評定眾,卻就擺出了一副要和大明理論的架勢:“上樣駕臨日本,為何揮兵屠殺日本軍民,是何道理?”然后又說道,“建文三年,大日本上樣于北山殿接見明使。跪接詔書,詔曰:‘爾日本國王源道義,心存王室,懷愛君之誠。逾越波濤,遣使來朝…’;永樂二年,鄭氏提督奉大明天子之命。詔曰:‘諭其國王源道義…’,日本于明國并無不恭。何以上樣舉兵侵入對馬…”
丁一聽著笑了起來,沒有等他說完。對曹吉祥說道:“彼貌類人,何生犬齒?”
曹吉祥是一點就透,立時躬身道:“少爺仁茲,不忍見著這等慘事,待老奴為其醫治。”
醫治,就是那評定眾被再拖上來的時候,那嘴變得血肉迷糊,一口牙都被拔了出來,盛在瓷盤里,曹吉祥拍手對著其他日本使者說道:“這下好了,總算把他的病治好,好好的人,你們看,怎么生了一嘴狗牙?”
劉吉得了丁一示意,站了出來對那些氣得滿眼血絲的日本使者說道:“彼曰,于北山殿接見明使,此其一;彼曰,日本于明國并無不恭,此其二。念其初犯,略施薄懲,汝等開口,須以此為鑒。”
這就是丁一說那使者生得一口狗牙的緣故了,日本是被大明天子賜日本國王金印的,不論如何,這就是上國和下國的區別,如果不接受,那就不應該接這印綬;非但如此,足利義滿給大明的國書,也是稱“臣源道義”的,可見在這時代,大明是宗主國,日本是藩屬,這在法理上是合乎邏輯的事情。
那么,這評定眾就應該和朝鮮國王一樣,稱“上國天使”而不是“明使”,更不能用“接見”,更不能稱“明國”。這是不能含糊的事情,也是為什么在漢城景德宮,丁一最后留下朝鮮國王的原因,因為不論如何憤怒,哪怕動了手,下面軍兵再怎么漫罵,國王在這方面的位置,仍擺得很正。
對于這個評定眾的懲戒,并沒有讓那些其他的使者老實下來,宗全那一派的使者冷笑著道:“好大的威風!看來上樣的記名弟子,便是被上樣害死的!”他這話一出,細川勝元的使者就知不好,應該說,勝元這邊的使者要機靈許多,什么話能在私底下說,什么話都拿出來說,什么話可以自己說,什么話只能煽動別人去說,他拿捏得很有分寸。
“臣下有罪,乞容臣下回奏家督,討大內家督、筑前守護大內政弘之罪!”細川勝元的使者果斷地向丁一磕頭稟道。這讓宗全派的使者對他怒目而視,但勝元的使者不等對方開口,已把事情向丁一搶先稟出,“上樣貴徒于筑前與大內家的武士起了爭執,傷重不治,盡是大內政弘的罪孽,望上樣明鑒!”
大內政弘本就是細川勝元的政敵,李舜臣死在筑前,對于細川派來說,他們真的很樂意見著丁一與大內政弘的爭執,這也是一種試探,看看明國的軍隊,實力到底如何。
到了這時,丁一和曹吉祥等方才明白,與一休和尚出使幕府的李舜臣,活著去,死了回來。
“教他致死的武士如何?”丁一微笑著問道。
細川的使者磕頭道:“大內政弘已執了彼等五人,正在刑訊拷問。”
“看來你們已給出了答案,下去吧。”丁一對著來的使者揮了揮手,不容得他們再多話,便將其盡驅了去,下了旗艦,換他們來時的船只時,少不了不被朝鮮籍的士兵一番踢打。
李秉看著倒是和丁一說道:“先生,兩國相交,不斬來使,這樣是不是過了些?”
“不臣之藩,有與他講什么禮義?”丁一嘆息了一聲,他沒有料到,沒死在戰陣上的李舜臣,會死在出使這樣看來絕對安全的事情上,“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以直報!祐之,擬檄討倭。”
留了外籍兵團四個團在對馬,由丁君玥領了警衛團一個連的老兵駐在嚴原;原來的第二團解散之后,被補充到了第一團,由著第一團經歷了戰陣的士兵充當基層軍官,然后第二日上午就進攻伊岐,這一次跟對馬島的戰斗有些不同。
丁一批準了二十發迫擊炮彈給蘇欸,只用了十發,一發標定,然后三門迫擊炮,三發急速射,伊岐上面的軍隊就潰散了,外籍兵團第一團、第三團、第四團,總共三千余人,所做的就是服從命令,到處追巢殘敵,到了日過中天之時,伊岐已定,半日而下。
在伊岐駐了一夜,第二日兵臨筑前的時候,于下令第一團搶灘登陸之時,丁一命令東海艦隊提督馬文升,以兩艘驅逐艦,提供火力支援。因為倭人不是待屠的羔羊,他們是狼崽子,九州地區的家督,已結成聯軍,他們得了使者的回報之后,知道明軍肯定是會來筑前找大內家算帳的,所以不論是那一派,都拋開嫌隙,聚兵筑前。
如果沒有炮火支援的話,登陸搶灘的傷亡會很大。
不過有二十四門線膛火炮的轟擊之下,港口的九州聯軍在火光和爆炸之下傷亡慘重,立即陷入混亂與崩潰之中,完全沒有人去干擾第一團的搶灘行動。
而劉吉草擬的討倭檄文,方才得派人送將出去。檄文列明了倭國罪狀“不臣之心昭然,謀逆之舉肆行”,又以丁一的口吻,對于孫太后和李舜臣的死,進行控訴,“先有弒母之仇,后有殺徒之恨”,所以“倭王無行,教化無方”,而檄文所提的要求,基本上,日本人是不可能答應的,不單要“永廢天皇之位”,還要“源氏族誅”。
如果只是廢天皇之位,老實說,現時的天皇,只不過是一個精神象征,只要倭人被打痛了,打怕了,也不是不能談,但要源氏,也就是足利一族全都殺了,這就是要斷幕府的根了,難道要足利義政自殺來求和?
所以接到這封檄文之后,細川勝元和大內政弘的人馬,難得拋開所有的意見,坐到一起商量對策,當然,更為重要的是,那二十四門線膛火炮在碼頭的齊射,盡管只是二十四發炮彈,但黃色裝藥的高爆彈,對于密集陣的殺傷力,真的不是一般的恐怖。
但日本人也不是這樣就束手就擒,細川那邊的使者就出了主意:“引其入城,毀城而戰!擒其軍兵,以逼和談!敵我糾結之中,彼之天雷,必不敢招!”就是引入巷戰,然后近身肉搏,覺得這樣,大炮就不敢轟下來。
雖說也是一條辦法,但大內家的家老和臣子聽著就不樂意了,敢情這筑前不是細川家的地盤是吧?這毀城而戰,輸贏不說,這筑前不就完了?不過沒等他們起來謾罵,大內政弘就喝止了他們,提出另一方案:“假意依附,以歌舞盛宴迷其眼,擒其首領,明軍必退!”(《》將在官方微信平臺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并關注,速度抓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