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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刺殺

  “把你女兒送我做個小妾,你我的欠賬就兩清了,你倒是肯是不肯!”

  只見那面容粗獷的中年男子開口說道,一口唾沫都濺到了對面那吊梢眼的身上。

  那吊梢眼也不生氣,而是一手拉著那粗布少女,把她的面拉近了一些,然后說道:“馮大爺,你看看這臉蛋、這身段,怎么能就值二十兩銀子啊,我就是把她賣到青樓也不止這個價錢啊!你再添點!我養她這么大也不容易.......”

  聽著此言,那姓馮的就是一陣冷笑,“你當我不知道,你倒是想把你閨女賣到青樓去,可惜人家以死相逼,你是怕死人之后得罪那青樓之人這才罷手,否則你會找上我?我實話跟你說,我就出二十兩銀子,不愿意地話你就找別人去吧!”

  如此說著,那姓馮的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女子,他何時能親近如此美人,口水都險些流出來。

  那吊梢眼左思右想,最后一咬牙,先給了自己女兒一巴掌,只打得那半邊臉頰都紅腫起來,罵道:“死敗家子,老子好不容易養到你這么大,就知道給老子添堵,送你到青樓當花魁你不肯,現在好了吧,賣你都賣不上價錢!”

  那女子聽了此言卻不敢反抗,坐在地上,整個人都蜷娟起來,只是哭得更大聲了。

  然后那吊梢眼對著對面那面容粗獷的大漢道:“好吧,二十兩就二十兩,馮爺,這丫頭就是——”

  “且慢!”

  就在兩人就要成交之時,忽然傳來了一道聲音。

  然后就見一位白衣公子走了過來,看著那坐在地上哭地女子一眼,皺著眉頭說道:“府上正缺一個丫鬟,這姑娘我買下來了!”

  說完就從懷中掏出一塊金子,足有四五十兩扔給了對面那吊梢眼。

  “這!——”桌子上兩人同時臉色一變,那吊梢眼拿著金子頓時喜形于色。那姓馮的卻若喪考妣,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小美女跑走了。

  但是兩人卻都不敢出言反駁,只因此人卻是揚州城的城主莫聞。

  而那哭泣的女子卻萬料不到有如此轉變,頓時覺得猶如從地獄回歸天堂一般,她原以為自己就要嫁給那又丑又粗俗的馮老板,不想卻被那位公子看中了,在那位公子身邊就算是一輩子做個普通丫鬟,她也愿意。

  “能站起來嗎?”莫聞將手遞了過去。

  看著那近在咫尺的英俊笑臉,少女的臉兀地一下紅了起來。

  “謝謝公子!”

  那女子將手搭了上來就要起身,可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只聽一聲炸響。周圍那幾張桌子上突然同時有人撲出。

  其中一僧一尼。還有兩個兩個使劍的好手直奔莫聞而來。

  其中那僧人和尼姑最為生猛。只見那僧人舉著一根巨型禪杖,對著莫聞當頭劈下,而那女子則配合著一揚身上的彩衣,灌注真氣。朝著莫聞腦袋上蓋去。

  莫聞一只手正扶起那跪在地上的女子,看著這一幕卻也不驚慌,只見另一只手手指一伸,一道無形劍氣射出,正中那彩衣之上,那彩衣也不知是什么材質編織而成倒也算是堅韌,被那尼姑和莫聞兩個人的真氣相碰倒也沒有損壞,只是被莫聞那一指一點,反倒朝著那僧人飛去。

  那僧人就是一驚。他與那尼姑配合日久,這一手合擊之術不知陰死了多少好手,只要對方被那尼姑的彩衣微一遮眼,鮮少有能接不下他之后的蓄力一擊,不想今日卻被人破去。當下也不敢怠慢,禪杖往上一跳就把那彩衣揚起,繼續朝莫聞撲去。

  可惜就在他挑起彩衣的一刻,一道厲芒卻從衣底射來,一下子就扎進了那僧人喉嚨之中,卻是一根筷子。

  只見那筷子沒入咽喉足有一半還多,那僧人喉中噴血,腦袋一載,倒在了地上。

  不過這時那使劍的好手也雙雙趕到,一左一右殺來。

  莫聞手上一用力,就將地上的少女拉入懷中,然后腳尖一點,就縱身躍到桌子之上,讓過了那兩柄劍。

  飛起一腳,莫聞將真氣灌入桌上的碗碟之中,然后就朝其中一人踢去,那人猝不及防頓時被一個小蝶切在了腦袋之上,鮮血隨著腦袋留下,同樣身死。

  只是短短一瞬之間,突襲的四人就已兩人身死,剩下那兩人如何還敢停留。

  那使劍的把手中劍朝莫聞一甩,抽身就走,但沒走幾步,就覺身后一陣風響,腦袋一沉,就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卻是莫聞抱著那少女飛身躍起,正踩在那人腦袋之上,將其頸骨硬生生踏折。

  而另一邊那尼姑卻已經抽身而退,但就在其回頭的那一剎那,一點寒光撲面而來,正中她額頭,那尼姑的注意力全停留在莫聞身上,未想到身后竟還有人,一下子就被那金簪扎入腦中。

  金簪拔出,看了一眼死不瞑目的尼姑,沈落雁眉頭就是一皺。

  “‘惡僧’法難、‘艷尼’常真、李子云、李星元,看樣子終于有人忍不住了!”

  莫聞聳聳肩,將懷中的少女放下,“這很正常,現在的揚州在他們眼中就是一塊肥肉,誰不對這里眼紅?這是遲早的事!只是沒想到任少名會和李子通聯手罷了。”

  沈落雁看了那少女和兩個驚魂未定、癱軟在座位上的中年人一眼,“要不要把他們先抓起來?”

  這次刺殺時間實在是太巧合了,正選在莫聞俯身扶起那少女的一剎那,要不是莫聞武功高強,恐怕真的要栽倒這里了,而且這少女的容貌也是少見,幾乎與她不相上下,那這么巧就遇到被賣的情況。

  聽著此言,那兩個中年人同時一個激靈,急忙跪了下來,那姓馮的指著吊梢眼說道:“冤枉啊,沈軍師,今日都是這姓貞的邀在下來的!”

  而那吊梢眼則喊道:“軍師大人,在下可是五斗米教的教眾,怎么會行刺教主大人,冤枉啊!”

  沈落雁眉頭皺得更緊,對著那吊梢眼嬌喝道:“既然是五斗米教的成員又怎么會淪落到賣兒賣女的地步,還敢狡辯!”

  那吊梢眼頓時嚇了一條,急忙解釋道:“沈軍師,在下卻是欠了賭債,按照教規卻是不能得到教會的幫助的,在下也是沒辦法這才——”

  莫聞的五斗米教畢竟不是銀行,一般只負責教眾的生計問題,但對于賭博這種事情是不會管,也不可能管的,頂多在城外開個粥棚,讓這種人餓不死而已。

  聽著此言,沈落雁眼中厭惡之色更濃,同為女子,剛剛她就看這賣女兒的吊梢眼不爽了,要不是莫聞出手,她也會幫那女子一下,只是沒想到此人竟然是因為爛賭才要賣女。

  她張口還要說什么,那少女卻也跪了下來,哭著哀求道:“沈軍師,家父卻是是冤枉的,我們父女都不懂武功又如何敢刺殺莫公子?”

  梨花帶雨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一時間沈落雁也有些心軟了。

  而一旁莫聞也勸道:“算了吧,落雁,我看他們也是恰逢其時而已,應該與他們無關。”

  沈落雁點點頭,看了那兩個男人一眼。

  “還不快滾!”

  “是是!”兩人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逃走了,不過下一刻那吊梢眼又被沈落雁叫住了,只見她杏目圓睜,警告地說道:“記住了,你女兒已經賣給城主府了,以后再與你無關,你要是再敢糾纏——”

  “是是,小人記下了!”

  “滾吧!”

  看著沈落雁大方雌威地把兩人嚇跑,莫聞就是一笑。

  “落雁,你越來越厲害了!”

  沈落雁卻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環視了地上那四具尸體一眼。

  “這里怎么辦?”

  “怎么辦?”莫聞笑得更加開心了,“當然是給李子通、任少名點顏色看看了,不然他們還真以為我們好欺負!”

  莫聞雖然笑著,但眼中卻殺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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