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什么招式?”不遠處一直觀望著的黑供奉悚然望著白供奉被吳喆一石頭砸倒。
“不、不知道。”看管著黑供奉的蟒老也是一腦門黑線。
誰能想得到外表嬌柔的少女,居然掄起石頭來砸人,也是那么行云流水一般流暢。
“專注搬磚幾十年,砸你輕松視等閑。”吳喆對著躺在地上的白供奉哼道,還擺了一個單手擎石塊的造型。
白供奉躺地上直抽抽,即便是沒有玄氣禁錮一時也爬不起來了。
他腦子還算明白,深深懊悔為何自己還期待這位少女的良心發現。
她的心地與外貌嚴重不符,根本就是不遜于傳說中的女魔頭啊。
“大師姐好棒!”
“大師姐好帥氣!”
一群盲目的大師姐粉在歡呼。
“這回是顱骨外傷,誰來啊?”吳喆又招呼自己的小師妹們。
白供奉繼續悲慘地擔任試驗品。
吳喆窮極無聊,又將目光移向了不遠處正目瞪口呆的黑供奉。
黑供奉渾身一激靈,干脆自己將腦袋往地上一磕…
嘭——他硬生生把自己磕暈過去。
“又一個顱骨外傷的好材料啊!”吳喆哈哈大笑,縱躍過來將黑供奉猶如拽豬肉瓣子一樣,扔到了白供奉旁邊。
女弟子們也是一陣歡呼。
于是黑供奉也凄慘地成為了試驗品。
“治好了?接下來咱們試試看利刃外傷。先切哪里啊?”
這是吳喆稍后的言語。
蟒老在不遠處看著,一后背冷汗不斷冒出來。
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周芷若啊!蟒老暗自告誡自己。瞧瞧這兩個刺客的悲催,絕對是沒有什么好下場的典型代表。
白供奉和黑供奉的確是倒了大霉。到了后來,吳喆都懶得讓兩人起身再打。直接用玄氣禁錮了筋肉要穴讓他們不能輕易動彈,直接擔任了實驗室小白鼠的重任。
“大師姐,這白衣裳的就瞄準小腿這里下刀吧。”
“你為什么要挑這里呢?”
“這里沒有練習過。”
“好。就這里下刀。”
“啊,大師姐,這個黑衣裳的就選肩膀位置下刀吧。”
“行啊。你們打算這里練手對不對?”
“哎呀,他流了不少血啊。”
“用元氣幫他恢復一下體力。雖然他們死有余辜,但也別弄死了。”
聽聽這些話,簡直就讓人毛骨悚然了。
蟒老作為江湖老手,即便是經歷過不少的大風大浪,現在也有點受不了了。
他覺得周芷若帶領著元療殿的女弟子們,簡直就像是化身為屠戶。而可憐的一黑一白兩個刺客,就成為了被人隨便切割的魚肉。
而且還是刻意被一群女子致殘、割肉造成創傷,繼而再用元療術治療。然后再打斷骨頭、毆打到內出血什么的,如此往復循環,真的是…太殘忍了。
女人發起瘋來實在太可怕了。
而一群女人發起瘋來,簡直無可比擬。
蟒老要不是還要盡到護衛職責,只怕早就忍不住要離開了。
白供奉和黑供奉都麻木了。
如此被對待,在他們心中造成了嚴重的心理創傷。的確如此,很久以后他們逃脫了吳喆的魔掌,卻因為舉止異常送到了懸壺堂等多處名醫處。大夫們開出的診方無不是:靜養、避女人…
吳喆帶領著一群女人在元療殿的外堂廣場上實習元療術,不過一個時辰,又有山下的侍衛押上來了幾位大王子府的小高手。
吳喆上前。
“稟告大師姐。我們抓到了幾個擅闖山門的刺客。”女侍衛稟告:“小的馬上去嚴刑逼問,讓他們招出幕后主使是誰。不過這幾個刺客可能嘴硬,約莫須得幾個時辰方有結果。”
“呸!”一個刺客哼了一聲。似乎認為自己根本不會招供。
“辛苦了。不用逼迫他們,我不需要他們的供詞。”吳喆擺擺手道:“押著他們在這里等一會兒,還留著有用。”
“我們絕對不會說的!”又有一個刺客傲然道。
“沒讓你們說。”吳喆渾不在意,伸手在幾名刺客身上隨便拍了一巴掌。
本來就被綁縛著的他們,頓時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
“諸位辛苦了,就把他們丟在這里吧。”吳喆安排女侍衛離開。
吳喆沒再搭理被定住的刺客們,重新回到了一群女弟子中間,舉起了一把剪子道:“接下來我們把他們手指頭剪掉,再試試看元療術對于殘肢的修復程度吧!”
幾名刺客這才注意到月色火燭下。自己府上的兩位供奉正躺在廣場上。
被擒的這幾名刺客很快瞪圓了眼睛,因為他們看到了難以置信的景象。
一群女人歡天喜地、認認真真地在將兩個大活人不斷地…肢…解…
雖然他們不知道另一個世界的電鋸狂魔什么的劇情。但吳喆她們在進行的事情,絕對令常人看了相當崩潰!
哪有故意對人施以各種傷害。繼而用元氣治愈,然后再進行傷害的循環啊!
這幾名后來的刺客都認識白供奉和黑供奉兩位高手,眼看著他們居然如此被對待。類似的處境,更加令他們感同身受。
這景象越看越是心驚膽戰,再加上黑白供奉時而發出的慘叫,就連那兩名嘴硬的刺客都變了臉色。
他們聽得出,這種慘叫可不是簡單因痛苦而發出的聲音。其中還包含了絕望、恐怖、悲戚、尋死等諸多蘊意在其中。
甚至白供奉還有咬舌自盡的尋死舉動。
結果呢?
有女弟子注意道:“哎呀,大師姐,他咬舌自盡了!”
“太好了!省得我動手。大家快來試試看怎么急救咬舌自盡的人!”吳喆一點都不擔心試驗品的生命問題。
一眾女弟子們躍躍欲試。
兩盞茶的時間,后來的那幾名刺客,已經看得腿發軟了。
“讓他們歇歇吧,畢竟折騰一個多時辰了。”吳喆說出了對于白供奉和黑供奉宛如天籟之音的話語。
然后,她將目光投向了那后來的幾名刺客:“換新鮮的來試驗。”
“不要啊——”之前還嘴硬的一個刺客驟然崩潰,立在那里涕淚橫流:“我招,我啥都招,姑奶奶饒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