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逃跑的白供奉,發現自己根本就脫逃不開少女的絲帶牽制。..而震驚之下的問詢,得到的答案居然是…天魔帶?
聽起來好高大上的樣子。
白供奉一時沒反應過來。
別說白供奉震驚,就連不遠處看熱鬧的蟒老,連著已經清醒了的黑供奉都瞧傻了。
旁觀者清,白供奉沒有察覺,可他們感應得出。少女剛才那幾下阻擊根本不帶絲毫玄氣,而是純粹的元氣波動。
特別是蟒老,他的見識力更勝一籌,心中簡直波濤起伏:不帶破壞力,卻偏偏能攪亂武者的行動,而且令玄氣武者的護體玄氣沒有半點抵抗力!這種攻擊方式可謂新開了一個嶄新的領域!
當然這種波動與天魔什么的毫無關系,象征生命力。沒有人認為吳喆正在施展的會是什么魔功。而且武國可不像是齊國那樣推崇正能量,即便是魔功也不會受到那么大的抵制。甚至于只要是有利于國家的實力,說不定朝廷還會支持。
“天魔帶啊,聽起來很神秘的。”
“咱們大師姐用出來的絕對是第一流的功法。”
女弟子們嘰嘰喳喳地就差鼓掌叫好了。她們完全將吳喆當作偶像來崇拜,更是沒有忌諱這一點點魔性問題。
“大師姐,你舞動的這個絲帶,可是一件寶物嗎?”有嘴快的女弟子提問道。
“就是隨便扯下來的一條綢帶。”吳喆回道,也不再惡搞,解釋道:“其實我就是將元氣灌注在這綢帶上,用元氣攻擊了他的腳踝要穴,令他的筋肉不受控制地做出反應。”
吳喆攻擊瞄準的是白供奉腿上的承山穴、照海穴、膝跳穴等處。
這些地方都是肌肉反應點。帶有充分生命力的元氣侵入這些地方,偏偏不造成破壞,護體玄氣無從抵擋。而肌肉受到了刺激,立刻就會收縮,進而造成類似于痙攣、腿肚子抽筋等情況。
白供奉想匆忙逃離,結果欲速則不達。在吳喆的元氣刺激下。腿部肌肉不受控制地痙攣阻礙了逃跑。
實際上,這是白供奉做賊心虛的問題。
若是他慢慢悠悠地走,吳喆即便是將他的腿刺激抽筋,也不至于阻礙他的離去。只有當他急惶惶地縱躍時,腿部的抽筋才會造成離去的嚴重障礙。
“周姑娘的本事,在下領教了。”白供奉想客氣兩句再尋出路。
“這位大叔你要是想逃的話,只怕是沒有希望。”吳喆哪里會看不出來他的想法。
“哼!元療殿的周芷若想不到也是個無禮之人。”白供奉畢竟也是往日里被人伺候的主兒。容不得對方一個小丫頭如此輕視自己。而且對方的一句大叔,未免太過小瞧人了。居然連一句前輩都不叫。
“你這個擅闖元療殿的家伙,沒說你是賊就不錯了!”未等吳喆回應,已經有女弟子搶著訓斥白供奉了。
一群女弟子如何肯讓一個外人貶低自己的偶像?頓時七嘴八舌地痛斥起來。
“一身夜行衣,還好意思讓別人叫你前輩?”
“對呀對呀,這個大叔不是梁山君子就是刺客!”
“大師姐不用和他廢話。即便是一刀殺了都不足為惜!”
白供奉被這些痛斥的話語噎得無從頂嘴。
吳喆瞧著他幾乎要翻白眼兒的樣子心中暗笑。跟女人吵架的是笨蛋,跟女人論理的就是白癡。而妄圖跟一群女人吵架加論理的,就絕對是神經病了。
她們可沒有我這么講道理,吳喆心中得意地想著,口中對白供奉道:“大叔啊。今晚你擅闖元療殿罪責不小。即便是當場被殺,官府都不會追究我們。所以現在我如何處理你,完全就是看我如何想。”
“…”白長老瞧了一眼不遠處的蟒老,悶氣道:“今日我栽在這里,任殺任剮由得周姑娘了。”
他覺得有蟒老在這里,自己是肯定沒有希望了。
“殺啊、剮啊什么的太過分了,我們元療殿一向是仁義為先、慈悲在懷。”吳喆唱了個高調。才重復了一下自己之前就說過的打算:“其實我就是想請大叔擔任我們的試驗。”
“試驗?什么意思?”白供奉還是聽不懂。
“很快你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吳喆嘿嘿一笑,緩步上前居然直對著白供奉一抱拳:“得罪了!”
白供奉心中一驚的同時,很快喜悅涌上心頭:“周姑娘若是敗在我手中,可莫怪!”
他剛才被周芷若的古怪招數牽絆了逃走的步伐,但現在對方像是要動架,可就好辦了。
“你若打得贏我。盡可以作為人質以求全身而退。”吳喆笑著出手:“看招!”
吳喆一出手,白供奉就看其粉嫩嫩的拳頭朝自己胸前打來。
他不介意地左手向外一磕,打算右手還擊。
可左手傳來了螳臂當車般的無力感,白供奉只覺得一股無可抵御的巨大玄氣勁力透胸而入,這一刻才看到竟然是被少女一拳打中了胸前。
“好強的拳法!”白供奉口噴鮮血向后跌倒,卻也囫圇地贊了一聲。
哎?她不是修煉元氣的嗎?怎么會有玄氣攻體?而且竟然如此磅礴!
對了,是龍老灌輸的玄氣!
白供奉跌倒在地的瞬間。腦中飛快地分析著敵我實力。
對,就幾乎等于是龍老打了我一拳。白供奉自覺被這樣剛猛的拳頭打倒無可質疑也沒有什么丟臉的。
“好啦,患者是胸口玄氣重創。大家來看看如何治療?”吳喆招呼著其余女弟子上前。
白供奉一聽,頓時明白自己又要成為一群女孩子研究的病人。
士可殺不可辱啊!白供奉剛要抗議,可吳喆一只腳踩在了他的右手上,一股勁力透體,竟怎么也叫不出聲音了。
“應該先從膻中穴、天突穴著手治療吧?”女弟子們向吳喆請教。
“不錯,誰來試試手?”吳喆問道。
女弟子們爭先恐后來練手。
半盞茶時間后,白供奉被治療得七七八八。
“大叔你起來吧,咱們再打。”
白供奉有種想哭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