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喆離開了龍老處,又到了晴公主的常晴宮。
早有常晴宮的宮女迎出來:“周姑娘,我們公主殿下去了養心殿。并留了一本書給周姑娘你。”
“什么書?”吳喆好奇。
很快有宮女雙手捧著一個紅木匣子過來。
之前那位宮女又道:“我家公主說,周姑娘先不用去養心殿了。若是看懂了這本書,再去尋她。”
哎?晴公主居然先不見自己?吳喆聽這話意思覺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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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先看看匣子里面的書到底是哪一本。吳喆點了點頭,將書接了過來。
諸位宮女非常懂事地退了下去。
吳喆也沒有當場打開匣子,而是在常晴宮外遠離侍衛、宮女的地方,才打開來看。
居然是《射雕英雄傳》。
吳喆詫異。
想不到晴公主沒有讓自己去見她,卻送了一本這樣的書來做什么?
吳喆將書大略地翻了一翻,確認內容和自己在武國寫的那一套是一模一樣的。跟之前晴公主考驗自己的《三國演義》不同,并沒有修改之處。
仔細想了想,吳喆啪地一拍書頓悟了。
晴公主沒有像莊妃那樣食髓知味地糾纏自己,反而用蕭若瑤的書來表示天下強者如林,激勵自己要上進。
聰明女人啊!
晴公主在吳喆心中的地位,頓時更加比齊妃高了。
齊國。
“假設武國要是不偷襲過來,我們的損失可不小啊。”齊王苦笑著對齊妃說道。
他的案臺上累放著一疊疊的文書,都是齊國各方兵力和物資抽調的匯總。
其中大量的抽掉都是借助正常手段來進行的,用于掩人耳目,不是過于敏感的絕對不可能察覺異常。
因為兵力和物資的調動,容易引起玄武皇的警覺。搞不好令他放棄奇襲計劃。
“畢竟要讓武國不察覺我們的暗中籌備,就要做大量的無用的調動。”齊妃也無奈道:“不過蕭若瑤的情報我還是信任的,她何曾辜負過我們的期待?”
齊王認可:“說的是。還有玄武皇的奇襲一旦實施,絕對是雷霆萬鈞之勢,倘若我們沒有半點準備,只怕是要吃個大虧。但現在若是有機會讓他摔個跟頭。倒是很好的平衡之計。”
若是尋常來想,逼得對方放棄奇襲未嘗不是個好辦法。但是玄武皇可是個有始有終的人,他絕對要細查為何武國會查覺自己的奇襲計劃。這是齊王擔心的很重要一點,所以不可以讓武國發覺。
除此之外,齊王也希望能趁著這次預料中的奇襲,狠狠打擊武國的軍事力量。
武國的綜合國力超過齊國不少,晉國又是在復蘇之中。年輕的宗智聯雖然算得上是一位有為的明主,已經在短短的月余時間里掌握了晉國的大權。但是畢竟是根基尚淺,很多時候晉國朝廷下面的各方勢力。表面上恭敬,但實際可能會不聽調配。
特別是在晉王王室大滅絕之后,雖然新晉王很快出現,但各個地方勢力人心惶惶。有不少勢力已經暗中疏通了與武國的關系,考慮為了以后鋪路了。
還好吳喆滅了兩股軍事勢力,才讓晉國國內安靜了一些,否則投機分子就不只是蠢蠢欲動的程度了。
“二王子如何了?”齊王扶額問道。
“虧得你能問他。”齊妃笑道:“盯著呢。可是怕他在這個時候鬧事。雖然掀不起多大的風浪,但是虎翼戚將軍畢竟是有兵權的。國內一旦自己有了刀兵。難免傷了和氣。”
“最怕沒有自知之明。”齊王重重一敲桌子:“老二可沒有人家的本事,何苦勉強為之?戚將軍也是。難道就不能看清楚國情?這時候應當是聯合一氣對抗武國的威脅才是。”
“教訓也是沒有用的。武將總是倔得很,只能壓著。”齊妃也無奈。
齊國國內唯一不穩定因素,就是二王子與世子的爭位。齊王其實已經明確了王位的傳承,可是二王子就是不死心,聯合了戚將軍還是保持爭位態勢。
為了避免國內的紛亂,還有自身的身體原因。齊王暫時采用隱忍的態度。
有的時候,他就考慮一了百了地解決這個麻煩。
可是,他下不去狠心。
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而齊妃又不是二王子的生身母親,不好在這方面勸解或敦促。結果這件事情只能拖著。
雖然齊王是一位明君。但偏偏是一位正人君子型的,與玄武皇的趨利小人型的明君不一樣。
若是玄武皇換在齊王的位置上,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找機會殺掉二王子,杜絕霍亂國內的可能。當然不會由他親自動手,而是假手他人做事了。
正如之前宣王子敗北后,玄武皇對于這位被擒王子的態度。完全就是半縱容、半慫恿地讓墨王子完成了這個殺兄任務。
完成了這個任務,也是讓玄武皇非常欣賞墨王子的一點。是墨王子能夠走向皇位的最重要一步。
“我最近安排了幾位德高望重的老學究去教導二王子,希望他迷途知返吧。”齊王轉而問道:“天壤閣那邊,情況可還好?”
“一切還好。宗主的玄武仍舊沒有突破,但蕭若瑤的兩個伙伴穆清雅和扈云嬌倒是進步神速。”
“突破到月階境界了?”齊王大大驚喜。
齊妃被問得笑出來:“怎么可能,她們兩個加在一起都沒有我歲數大。你當少女天才都像蕭若瑤那樣厲害?”
齊王訕訕地笑了笑。
齊妃又道:“倒是扈云嬌的哥哥,咱們齊國人扈云傷,竟然突破了。”
她取出一份書柬,指著上面道:“看,晉國發來的喜報。就是之前在救回悠悠郡主的時候,與獨孤烙拼比刀意的那個年輕人。藉此一戰,他大有領悟,居然晉階了。”
“月階圣者?領悟刀意的少年高手?”齊王樂不可支:“太好了,雖然他是守護在新晉王身邊,但也是咱們齊國人。若是需要,隨時可以召回。”
“咱們有新的年輕高手崛起自然是好事。”齊妃突然想起一件事:“我擔心的是,武國的天圣,如之前宗主擔憂的那樣,他究竟在修煉什么特別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