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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9章 玄武皇曉得裝醉

  玄武皇能讓元療殿的人來接,說明他還是很注意女孩子名聲的。而且很會照顧墨王子的感受。

  眾位將領中心細之人心中暗贊,不愧是一代明君,這決斷簡直是無可挑剔。

  試想即便是玄武皇派人護送回去,也難免會有人猜測是否發生了什么。

  這就好像是一位喝醉的美女被一個色鬼送回家,哪怕是色鬼口口聲聲說我是很規矩的,但別人怎么想?即便是有守宮砂表明清白,怕是咸豬手也免不了吧?

  就在不少人心中贊許時,玄武皇道:“就用朕的龍輦車送去吧,小心照顧著了。”

  唐女將和丘女將等玄武女將幫忙將吳喆扶上車先歇著。

  吳喆喝多了?當然不可能。

  只是因為不可以像蕭若瑤那樣千杯不醉、萬杯不倒。否則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畢竟女子的海量太少見了。

  之前在軍帳中,未卜先知地知道洪老元帥會去玄武皇的帳篷,其實是事先準備好的一個書柬。

  吳喆當時準備了幾個書柬,這是其中之一。預判到可能發生的情況之后,她再借助自己的感知能力,通過地面的震動和空氣流動的改變,查覺洪老元帥離位進入玄武皇的帳篷,便可以裝模作樣地立刻讓傳令兵送出這份文柬。

  如此一來,落在旁人眼中就是已經預計到了洪老元帥會與玄武皇聯手。

  這屬于作弊,在大武國的眾位將領面前堂而皇之地作弊。

  不過作為一個臥底,卻是非常成功的作弊。哪一個臥底會推搪更高職位的權限呢?除非擔心自己暴露。

  吳喆現在卻是恨不得在武國的官職爬得越高越好。不論是三國交界的山頂平原,還是雙小龍的人才洗腦培養計劃,都是需要自己擁有更高的權力和財力。

  “周統領也是實在人啊,居然跟那些大老粗喝了這么多。”唐女將感慨地幫吳喆躺平在玄武皇的車仗內。還將她側過身來,防止嘔吐造成窒息。

  丘女將在旁幫忙后,就目露驚羨地瞧著玄武皇的車駕內裝飾:“好厲害,不愧是皇家的車仗。”

  唐女將聽她一說,仔細一看也是驚嘆:“好漂亮的車仗。”

  玄武皇的車仗內金碧輝煌,廂體完全是一層鍍金。還有無數的珍珠寶石點綴其上。珠簾玉閃看得兩位女將眼花繚亂。

  若非是皇家馬車,有六匹上等馬拉動,否則怕是尋常都駕不動這馬車。

  吳喆酣作酒態,瞇著眼睛瞧了一下,嘴里糊里糊涂地說道:“都扒下來打成金條金飾,這可能養多少雞鴨啊…”

  唐女將和丘女將一愣,很快笑了出來。

  之前感覺吳喆多么高深莫測的印象頓時崩潰,反而覺得原來就是一個正在努力成長的小女孩,乃至于產生了不少的親近感。

  兩人一直坐在吳喆的身邊。

  直到半個時辰后,元療殿主親來接吳喆。

  對于元療殿主親來,眾人倒是沒有太多驚訝。或者說驚訝多了就已經習慣了。

  反正周芷若是元療殿的坐殿大師姐,殿主親來接回天經地義,沒有人會說多奇怪或者是偏袒。

  “愛卿且一同坐著朕的車仗回去。”玄武皇非常給面子地讓元療殿主也乘坐龍輦。

  “微臣惶恐。”元療殿主客氣一下,也就上車了。

  玄武皇讓馬車先送元療殿主和吳喆回去,這邊繼續與諸將飲酒。

  唐女將、丘女將等玄武女將仍舊留下來。

  一眾臣子繼續觥籌交錯。表面上氣氛很熱烈,但很多男性將領心中總是覺得缺了點什么。

  “還是周統領在的時候。喝酒有味道啊。”

  “就是說的嘛。至少瞧著都賞心悅目。”

  “嘿,瞧著周統領。就有點當年瞧著隔壁家大姑娘的那種感覺,這人一走,我心中都空落落的。”

  眾人心中大大遺憾,不少人嘆息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有如此好的機會了。

  六駕的馬車奔馳,元療殿主坐在馬車上,拿塊濕毛巾墊在了吳喆的額頭。口中卻說道:“芷若,不必裝了啊。元氣運行,很快就能恢復。”

  沒有必要裝了,畢竟元療殿主是非常精通元氣功效的。吳喆嘻嘻笑著爬起來:“師父一下就看穿了弟子的偽裝啊。我也發現元氣有解酒的功效。不過酒席宴上我聽人說師父飲酒酒量也不大。”

  “為師當年也是不喜與人交際,特別是酒宴之類喧鬧的地方。”元療殿主根本沒有介意吳喆的偷奸耍滑。反而覺得她的個性有點像是當年的自己。

  “那么師父當年也是裝醉?可有被人瞧出來過?”吳喆好奇。

  元療殿主道:“玄武皇必然是知道的,我曾經如實上報說星的元氣就有抵御酒醉的效果。”

  吳喆苦笑:“師父是個實在人啊。那么徒兒今日裝醉,落在皇上眼中必然是耍滑頭了。”

  元療殿主微笑:“倒不是為師坑了你。即便是為師不稟告效果,難道玄武皇就猜不出?他是咱們武國的英明君主,瞧人也是極準。你那點花花腸子他豈能不知道?”

  至少他還沒有看出來我是一個臥底,吳喆腹誹。

  兩人回到了元療殿,吳喆繼續裝得分醉。

  “大師姐喝醉了?”

  “聽說是皇上賜宴呢。”

  雖然已經是入夜時分,但還有部分值夜的元療女弟子迎上來關心。

  “啊,你們都在啊?”吳喆迷迷糊糊的樣子。

  “大師姐…”有女弟子趁著扶吳喆的時候,湊過來輕聲道:“什么時候能恢復寓教于樂的教學方式啊?”

  “啊?”吳喆裝傻。

  她自然不會這么快幫助恢復制度,而且這本來就是她設計的一個欲擒故縱之計。刻意安排人找茬廢除了自己的制度,在憶苦思甜的狀態下再繼續實行,就比較容易保持下去并減少異議了。

  “大師姐喝醉了,你急什么。”旁邊一位女弟子怪責之前的女弟子:“大師姐喝多了,讓她好好休息才是,你們怎么反來擾她?”

  至少通過這問話,吳喆明白弟子中有人已經開始懷念原本的寓教于樂制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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