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女將!
這個身份重新出現在了吳喆面前。5,
她現在憑借蒼天之青玉和進化機體融合的特殊性,隱瞞自己是玄武女將的特性。
但經過彭大總管的提醒,自己完全可以成為玄武女將。其實之前玄武皇已經測試過她的資質,當時以為不能激發。甚至因為這個,否定了周芷若可能是蕭若瑤的可能性。
但現在考慮藥性的話,彭大總管覺得周芷若完全有可能成為玄武女將。
唯一的疑慮是,玄武女將會否與元療師的屬性沖突。
鮮有元療師與玄武女將沖突的情況發生。雖然元療師比較常見,但也僅僅有不到百分之一的女子有概率具有元療資質。而玄武女將的資質更是達到十萬分之一的級別,所以兩者重合的情況還從來沒有過。
但彭大總管在前日的治療中,冷眼旁觀早就看出來她資質驚人。只不過她非常善于隱藏,沒有在眾人面前表現得太出色。
彭大總管倒是沒有想到這是一個疑點,而是覺得周姑娘不愧是一位智囊,懂得低調收斂的道理。
皇宮中太有才華的宮女,大多會很快消失。
正如天妒英才的說法。一個人太優秀了,反而容易如彗星般一閃而逝。
周芷若懂得這種收斂之道,令老來持重的彭大總管暗挑大指:聰明!這丫頭真是聰明!怪不得周家莊只剩她一個活口,卻又在霍家大當家的監禁下保全了身子,甚至后來混到了墨王子智囊幕僚的身份。這是本事啊!
吳喆也有點疑慮,玄武女將統領這件事情,會不會讓自己身份容易暴露?
不過既然已經來了這個職位,魯莽辭去的話。更容易招致別人的懷疑,干脆順其自然好了。更關鍵的是,吳喆對玄武女將的培養和士兵的操練非常感興趣。也許自己多接觸一點,就可以更加研究透徹玄武統率的原理,將自己的玄武控制力更上一個臺階。
彭總管報了這個喜事后便離去了,吳喆去往晴公主那邊。
結果路上又碰上了莊妃。
“妹妹。你可想死姐姐了。”莊妃一把拉住了吳喆就不肯松手。
這下好,吳喆被莊妃扯走,又去莊寧宮說了長達一個時辰的閨中話。
發生了什么還用說?吳喆神清氣爽地走出了莊寧宮,莊妃又起不來了。
吳喆想著若是玄武皇發現身體心脈的豆腐渣工程,自己完全可以用莊妃來推脫。因為在救治玄武皇之前為莊妃治療過,造成元氣耗費大不夠精純,并非故意坑害皇上。嗯,這么說絕對通得過。吳喆心中都已經找好了退身步。
再去常晴宮,晴公主居然早就坐在了院子里等她。
吳喆搶上去幾步急道:“你病剛好。怎么可以坐在院子里?萬一受風了怎么辦?”
“…”晴公主瞥了吳喆一眼,目光中大有嗔怪之念,稍微有些陰陽怪氣道:“你還知道過來?莊寧宮那邊有什么好吃的,讓你幾次三番呆了那么久?”
“啊?你在皇宮中的耳目挺多啊。”吳喆驚訝。
“呸,一詐就詐出來了。我只是知道你剛才過去了。說吧,去了幾次,可有什么好玩的咱們一起聊聊。”晴公主倒是不隱瞞吳喆,只不過嘴里的話語頗有點酸酸的。
吳喆暗呼自己上當了。心虛竟然令晴公主的詐言得逞。
“冤枉啊!我就去過兩次。你想想我到宮中才統共幾回啊?”吳喆喊冤:“再說那莊妃可是為了巴結你才主動來交好的。我還要來怪你把我牽扯進皇宮的利益鏈呢!”
晴公主一愣。頓時想起莊妃的確是來探過自己的病,而且有非常明確的結成利益聯盟的暗示。如此一說倒也說得通。晴公主的懷疑頓時大減。
其實說是懷疑,晴公主也沒有什么好懷疑的。她根本就想不到吳喆和莊妃已經好到了床上去。
在她的最嚴重設想中,不過是吳喆和莊妃成了無話不談的閨蜜、忘了來探望自己的事情而已。她只是介意吳喆沒有堅持先來看自己,而是被莊妃拉去了莊寧宮。
這就是純潔與邪惡的差距了。吳喆已經做出了邪惡的事情,晴公主卻還以為她最多是純潔地聊聊天。
“這都是小事情,快讓我摸摸。”吳喆說著邪惡的話語。走上前,拉住了晴公主的手腕,探了一下她的氣脈:“嗯,還好。但是中氣尚有不足,別坐在風口上了。”
晴公主畢竟是玄氣武者。藥方對癥又有良藥的情況下,風寒癥狀很快就過去了。只是身體稍微有點虛弱,需要再調養兩天。
“管的真多。”晴公主嘀咕了一句的,但還是起身進了寢殿。
叫侍女奉上了香茗茶點,卻在退下時對吳喆輕輕笑道:“這些早就備下了,可周姑娘你就是沒來。”
“環兒多嘴!”晴公主斥責了一聲,待侍女嬉笑著退下去后,晴公主突然一抽鼻子:“好濃的香味,你怎么染了這么大的玫瑰花香。”
吳喆這才發覺自己身上縈繞著很重的玫瑰香。這是莊妃最喜歡的濃重香味,是自己剛才在她床榻上沾染到的。
有種被捉到證據的感覺,吳喆暗叫偷腥好危險,表面上卻滿不在乎道:“重嗎?下回咱們一起告訴莊妃不要搞那么濃的熏香味道。”
晴公主聽到吳喆說[咱們]兩個字,這才眉頭舒展,相當滿意地點點頭:“莊妃就喜歡濃香,上次去我覺得被熏得頭痛。”
嘿嘿,晴公主喜歡淡香啊?看來她是喜歡思想交流勝過交流的。吳喆瞧著晴公主的身形心中暗叫:生就這副身材,居然不喜歡交流,真是可惜。
可吳喆自己卻忘了,在無數男人的眼中,她現在的身材才叫不嫁人真是可惜呢。
晴公主安靜了片刻,朱唇輕啟道:“今早我去了玄武皇那里,他安排我們一起掌管玄武女將了。”
吳喆留意到,晴公主仍舊直稱玄武皇的名諱,而不是叫父皇。看來即便是被委以重任,她幼小時缺失的父愛卻不那么容易彌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