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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嫁人不要嫁給別人一定要嫁給我帶著你的嫁妝還有你的妹妹坐著那馬車來嘿”吳喆嘴里哼著不著調的曲子,將馬車趕到了沒人的林間。
小姐換衣服,雖然有馬車車廂車簾阻擋,但畢竟眾目睽睽之下不合適。所以吳喆駕車離開,到無人處換衣服應該不成問題。
馬車有皇家族人王子車駕的標志,眾人也不擔心會有什么歹人趁隙的危險。
到了較遠的林間,吳喆將馬車停住。
“楚二小姐?”吳喆試著喊了一聲。
車廂里沒有人回答。
吳喆確定楚二小姐就在車廂里:“我進來啦。”
進去一瞧,只見楚二小姐癱軟在車座上,雙目緊閉臉紅如焚,渾身縮成一團。
她并沒有完全失去意識,但也屬于渾渾噩噩的狀態了。
吳喆伸手過去,在她額頭上一摸。
發燙,簡直就像發燒似的。
吳喆不知道這藥劑就叫如焚散,但也曉得屬于促進身體興奮的春那個藥。
“楚二小姐忍一忍?”吳喆自腰間取下了一些小藥包,都是倉促間找到的一些清火之物。
因為提前沒有準備,吳喆只能就近找些車前草、綠豆糕、綠茶等物。前者是野地里比較好尋的清熱去火物,后兩者是聚會上常見的小吃。
時間上來不及采購藥物,吳喆只能找來這三者搭配一下。這個時代的綠豆糕是純純的綠豆制成,就是俗稱解百毒的綠豆,效果還不錯。
混合了一下粉末,吳喆將楚二小姐放躺下,準備扳開她的嘴將藥粉送進去。
臨時配的粉末并不是專門對癥的。但作用會有。配合大量的清水,很大程度上可以減輕藥物作用。
“姐姐…”楚二小姐在意識半混沌狀態中呻了一吟,伸手攬住了吳喆的腰,整個人弱弱地湊了上來,貼在吳喆身上。
顫顫的聲音,嗲嗲的語氣。倒是令吳喆聽著很爽。
可惜咱現在是龍傲嬌啊,吳喆暗自大叫可惜,否則就算把楚二小姐當場給辦了,估計也難度不大。
“姐姐,我好難受…”楚二小姐眼睛未睜,迷迷糊糊地將吳喆當成了自己的姐姐。
也是她思念姐姐太久,在藥物的作用下甚至有些迷失,隱隱約約感到熟悉的姐姐又回來了,這才抱住了吳喆。
香軟入懷。感受女孩吐氣火熱,吳喆頓時覺得肥肉送上門、豈有往外推的道理。
“唉,沒有辦法,那么我只能用手來幫你了。”吳喆一副我很無奈、我很被迫的態度。
是妞非禮我啊,不是我去非禮妞,不然咋叫呢。
吳喆勉為其難地伸手往楚二小姐的衣襟內摸去。
“嗯…”楚二小姐感覺有柔嫩的東西伸入了自己懷中,不由得輕叫一聲,渾身更加軟了。少女天生的矜持卻令她雙腿下意識地夾得更緊。
吳喆早有對穆清雅的經驗,輕車熟路地一路在衣內一路探過去。雙手分別握住一團綿軟揉啊揉…
當初在山洞中。吳喆與穆清雅是早有兩情相悅的底蘊,才在藥劑的作用下兩情相悅、干柴烈火,顛鸞倒鳳良久方歇。
此刻,她對這楚二小姐卻沒有與穆清雅一樣的感情基礎,只是當做一場占便宜吃冰淇淋的游戲。甚至于吳喆甚至還想開口問楚二小姐喜歡那根手指。
楚二小姐也不像穆清雅那樣,在有感情基礎上更敢于主動尋求與吳喆的互動。她只是弱弱地躺在吳喆懷里。被動地接受。
“這是一種醫療手段。”吳喆自言自語地說道:“楚二小姐你不肯服藥的話,只有這種辦法才能助你脫離現在的困境了,不然等一下你如何能回到賞花現場?”
“嗯…”楚二小姐在吳喆的手部動作下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詞匯了,只能咿咿呀呀地迷糊地發出一些聲音。
“還好我早有防范,把馬車停得這么遠。”吳喆笑道:“快。抓緊時間,我要來真格的啦!”
吳喆更加迅速地在楚二小姐身上肆虐。
她的手法在以進化機體對人體了解的基礎上進行,有幾個女人能禁得住這種程度的手法?楚二小姐頓時變得猶如一灘軟面了。
當然,當吳喆將手伸到潮濕的地方時,很快就發覺好像不能用手指深入太多…
吳喆在那邊為楚二小姐[解憂],賞花的眾人那里還在客套。
“多謝墨王子相救我家小姐!”楚家的一眾下人嚇壞了,大多數人并不知道這是提前安排好的計策。
“啊,原來是楚家的小姐。得罪得罪。”獨孤墨一副才曉得的樣子,朝著楚家的人賠罪:“在下府中馬車驚走,險些傷了貴府小姐,真是慚愧。楚小姐的衣裳濺了泥斑,在下的婢女已經扶小姐上車,馬上為她換上一套新衣,權且賠罪。”
“馬匹難控,墨王子能及時出手,已經是萬幸。”楚家管家趕到,雙方一番客氣。
獨孤墨連忙又去關懷被自己[失手]砸暈的楚去香,自然又是連連賠禮。
楚去香身為高階武者,自然沒有大礙,很快在救助下醒了過來。
他一陣陣發蒙,不僅是頭暈,更是心中懊悔辦事不力。投靠大王子的第一件差事,怎么就被自己辦砸了?
獨孤墨隨手丟出的酒壇也真巧了,怎么就能拋到自己腦門上?他應該不知道我要殺自己妹妹栽贓嫁禍啊。正常人誰又能想到自己肯下手殺妹子?
楚去香還覺得自己心夠狠,對方絕對想不到,怎么也搞不明白。
“楚公子,在下失手,對不住,對不住啊。”獨孤墨大聲地說著客套話。
但在旁人不留意的瞬間,獨孤墨將左手在肋下位置悄悄比了個翹大拇指的動作。
楚去香一時不解,他在夸我什么?
他自然不知道,即便犀老等人刻意控制玄氣也保持距離,但在獨孤墨有心觀察和有豹老悄悄幫忙的情況下,自然掌握了大王子等人在遠處的位置。
按照吳喆事先的安排,他做出了引人懷疑的這個舉動。
他這個翹大拇指動作,只是一抖袖子的瞬間而已,旁人根本難以注意,但毫無保留地落在了遠處大王子的貼身護衛、月階圣者犀老的眼底。
“奇怪,為何墨王子悄悄對楚去香比了個大拇指?”犀老納悶。
彌勒師爺的玄氣修為不高,聞聽一驚:“什么?他怎么比劃的?”
大王子也急忙追問:“他比了個大拇指?”
犀老重復了一下獨孤墨的小動作:“他就這么一比大拇指。雖然時間短,但以我的眼力,還是能夠注意到。”
“可惡!莫非這獨孤墨與楚去香早就是一伙的?!”大王子立刻反應過來。
彌勒師爺皺著眉頭想了半晌:“許是大王子所料,楚去香不值得信任;許是他們故意離間我等。但若說對方能瞧出楚去香的目的,將計就計之上再就計,未免太過駭人聽聞…”
大王子疑道:“他們難道能識破我們的謀劃?”
彌勒師爺望了遠處一眼,哀嘆一聲道:“唉莫非是巧合?獨孤墨讓一個丫鬟架著馬車帶走了楚二小姐,后面的捉奸戲可演不下去了。”
犀老在旁道:“對,楚二小姐由女子伺候著,如何還談及捉奸?”
大王子氣得跺腳:“可惡!八萬兩銀子難道白花了?石榴收了禮物,怎么還為他謀劃破局之策?!”
彌勒師爺搖頭:“也未必。從時間上判斷,若是石榴智謀驚人,許是在收到禮物前已經做出了謀劃…”
大王子和犀老都驚愕道:“不會吧,師爺是說,她可能真的猶如未卜先知般猜到了我們會如何做?”
彌勒師爺表情嚴肅地點點頭,對著吳喆駕車而去的方向遙遙拱手:“但若真的是這樣,我只能對她說一個[服]字!”
武國皇宮養心殿。
玄武皇正在聽著手下最得力的諜報頭目匯報。
“皇上,以上即為近日來石榴與周芷若兩名女子的行止差別。據屬下分析,最大的可能就是石榴。何況手下人也聽到過周芷若親口夸過石榴機智安排…”
“我已經看到諜報文字了,但周芷若說這類話,才最是可疑!”玄武皇丟開手中近日在墨王子府邸左近得到的諜報材料:“正所謂虛而實之、實而虛之。一個能設計出建碑贖兄之策的智囊,若是有意拿石榴當擋箭牌也是完全可能造成這種假象。”
“屬下惶恐,謀事不周!”諜報頭目與兩個手底下人慌忙跪倒稱罪。
玄武皇也不過問他們的稱罪,只是問道:“我讓你們去尋周芷若在澎湖近年來的量體制衣的單子,可有結果了?”
若是吳喆在場,必然驚出一身冷汗。
她所借用的周芷若身份,幸好是被周家藏于深閨中培養的美女,市面上少有人見到,而生活在一起的又都被縱橫拳派人滅門。
可不管多保密的閨女身份,總要找外面的裁縫來裁制衣物的。雖然裁縫不至于記住周家小姐的長相,但真正周家小姐的量體制衣單子,卻可能有保留!
玄武皇,豈是易與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