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玄氣九星到頂,也經歷過月階圣者的階段,但吳喆就是沒有要再突破的感覺。
扈云傷等人推斷的原因不錯。
沒有危機感,的確是阻礙吳喆更進一步的最重要原因。
生于太平年代的吳喆這個原本宅男,即便穿越后經歷了不少危難,但仗著有進化機體撐腰,內心里的危機感遠不如這個世界的原住民。
剛才宗智聯動手威脅吳喆也不成。因為她心中明白宗智聯等人根本不會殺自己,所以哪里來的危機感?
小伙伴們商量了半晌,沒有頭緒,宗智聯卻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還沒等眾人問有了什么辦法,只見宗智聯扇子往脖領中一插,朝著吳喆邪邪一笑。
突然見到宗智聯露出這樣的表情,吳喆一時間接受不了有點發寒。
大家更想不到,宗智聯猛地伸出雙手,虛握成爪狀,在邪笑聲中向吳喆胸前抓去。
若是換作別的普通女孩,如此近的距離內,絕對在倉促間難以反應。
眼看著伴隨著惡魔的邪笑,那一雙魔爪就要襲擊上那一對兒豐滿的桃形山巒所在…
可吳喆是女孩嗎?
呃,是…
不過,她心理上不是!
而且她普通嗎?
當然不普通。
“找死啊!”吳喆一個朝天踢。
好漂亮的朝天踢。
雖然雙手被自己的鞭子捆縛住,但右腳猛地揚起,一個踢天燈的架勢,一個弧線劃過,猛撩起腳踝令雙腿成了豎立的一百八十度。
“唔”宗智聯下巴頓時被踢得向上揚起,險險把自己的舌頭都咬到。
余力未消。他被踹了一個筋斗。
“你是不想活了對不對?!對不對?!對不對?!”吳喆口中痛罵,站在宗智聯倒趴的身邊,將腳猛猛地不斷踩下去。
踢踏有聲,腳腳到肉。
“饒命啊!女俠,我也是被迫啊”
“這事兒還有被迫?!”踩的更狠了。
“我是為了讓你有危機感啊!”
“呸我現在就讓你有登徒子的疼痛感!”
吳喆海扁了宗智聯一番,自行解開鞭子。恨恨地拉著穆清雅:“走,睡覺去。”
她走開了,扈云嬌落井下石地又上去踹了兩腳:“你這樣的家伙,還拯救晉國啊?去死吧,宗王子。”
扈云傷剛才也差點下意識地拔劍。但聽了宗智聯的解釋,反倒是頗為認真地對妹妹勸道:“也許他是真的想幫若瑤。”
“哥你真癡了。即便那樣,也要你這樣去幫才是嘛。”扈云嬌踹了幾腳后很爽,拍了拍手也去休息。
扈云傷設想了一下自己這樣幫的情景,頓時臉紅。
宗智聯哼哼唧唧。狼狽地伸手想讓扈云傷拉自己起來:“拉兄弟一把…”
下一個呼吸,宗智聯的手摸到了刀刃。
“起來吧。”扈云傷話語冷冷的。
“…我自己起來。”看著扈云傷出刀在自己眼前晃悠,宗智聯麻溜兒地爬起來,一瘸一拐地抱怨著走遠了:“可憐兄弟義,不識好人心啊。虧大了…”
這一晚,吳喆趁著蕭梅已經睡熟,與穆清雅相擁而眠。
因為有蕭梅這個電燈泡在,兩人沒有做什么。
彼此相依偎著睡在一起。卻也非常安心養身。
第二日一大早,秋葉園外已經有王宮的馬車等候好了。
齊裳迎在外面。
吳喆一見齊裳。頓時明白,低聲道:“世子回來了?”
齊裳微微點頭,恭請吳喆上車。
吳喆道:“我的同伴們最好也一起去。”
齊裳含笑道:“齊妃早有言,也說是請蕭姑娘的宗內同隊伙伴一起前往。”
穆清雅等人在旁聽了都是驚訝。
吳喆卻心中早就有數,點點頭招呼大家一起上車。
宮廷馬車極寬敞,五個人坐在上面也不覺得擁擠。
“要見齊妃?真的要見齊妃?”扈云嬌有點興奮。又有點緊張地抓著吳喆手不肯放:“我這身衣服會失禮嗎?要不要香湯沐浴…”
吳喆笑道:“最好再齋戒三日好不好?”
扈云嬌知道自己有點太緊張了,不禁臉紅。
“齊妃很好說話。”宗智聯之前已經見過,讓扈云嬌放寬心不要太緊張。
“嗯,不過先提醒你們,當然你們應該已經想到。我和宗智聯打算…”吳喆將去晉國的事情扼要重說了一遍,同時表明今天很肯能是齊妃準許眾人一起隨宗智聯去晉國。
眾人之前就心中有底,此刻仍是略有緊張。
“大家都明白了吧?”吳喆看了下扈云傷和扈云嬌。
穆清雅的態度早就明朗,關鍵是扈家兄妹。
扈云傷仍舊是言簡意賅:“幫你興邦復國,我當護衛好了。”
扈云嬌也沒有什么猶疑:“是隊友何必說什么明白不明白?就當一個大大的、極難的任務好了。”
“這種該屬于最高一級的任務了吧?”穆清雅道。
宗智聯笑道:“這肯定是特級任務。”
扈云嬌大大激動:“好厲害,我們會成為說書的口中,晉國興邦五人組嗎?”
“不好說…”吳喆故意做出為難的樣子。
“啊?”
“說不定是四人組,甚至是三人組。因為很可能傷命。”吳喆提醒道。
“…”扈云嬌有點猶豫:“那…”
吳喆剛想勸她放棄,卻聽扈云嬌道:“那,哥哥,你先成親后有了娃再來吧。”
原來扈云嬌是擔心哥哥香火傳承的問題。
“爹會同意。”扈云傷一臉嚴肅地否決。
扈云嬌搖頭:“我不信。”
扈云傷道:“若我有了意外,爹的十幾位姨娘也必有所出。”
吳喆聽了直咧嘴。怎么說的好像扈老刀經常使用人工避孕法嗎?
宗智聯明白扈老刀中年氣強,不會有子嗣香火問題,所以并不強迫扈云傷。
到了內宮,宗智聯等人先在偏殿由齊裳陪著等待傳召,吳喆先由宮女引著去見齊妃。
但這次見齊妃卻沒有在鸞鳳宮議事殿,而是在內宮的鳳儀宮范圍內的一座殿內。
這里是齊妃的私人地盤。
“蕭姑娘請在這里稍歇。”宮女請吳喆在座位上坐下,便告退離開。
稍等了一會兒,齊妃一個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不知道什么原因,齊妃臉色緋紅,走起路來怪模怪樣的。
吳喆瞧著有趣,莫非是剛才有啥熱鬧?
甚至她還邪惡地胡思亂想,是哪里有什么嗡嗡棒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