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喆看穆清雅捏好了紙燈籠,提醒道:“千萬別吝惜。若是經絡不舒服或是很痛的情況下,就趕快捏扁它。東西壞了我會再給你疊,身體壞了可不好治。”
穆清雅微微笑著點點頭。
吳喆又叮囑一遍,穆清雅也不覺得贅述,只是笑瞇瞇地聽著,然后點頭。
吳喆心中還是有點擔心。
扈云嬌家族底蘊很好,又有前段時間宗主賜下的五味凝氣丸墊底,所以導氣歸元的步驟很容易。
穆清雅則不同,家族衰落已久,雖然聰慧但僅是一星等級。七味凝氣丸藥性太強,吳喆怕她吃不消所以格外關心。
先看看回收玄氣碎片的效果如何。
吳喆說了聲開始,伸手去解她的衣襟。
剛才穆清雅在床幃外守著,不知道扈云嬌也是脫掉了外衣,所以當吳喆來解衣服時,她頓時嚇了一跳。
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擋。
但她手臂抬到一半,又放了下來。
她俏臉紅彤彤地任由對方將衣襟解開。
吳喆的心也撲通撲通跳。
帶有美好溝痕的褻衣露了出來,吳喆從來沒有如此明目張膽地注視過穆清雅的關鍵處,此刻眼睛都瞪圓了。
穆清雅紅暈過耳,感覺自己整個人臉上都要著火了。
“呃…你轉過去一下。這樣我就能更方便地直接接觸肩周穴等幾個穴道幫你導氣。”吳喆讓穆清雅轉過身去盤坐。
穆清雅暗吁一口氣,心中緊張感消除了大半。
對了,若瑤不是要干什么壞事兒。而是但單純為了導氣歸正的需要,好像扈云嬌剛才也出言說 但不知怎么的,好像還有一點點的失落感?
吳喆沒有注意到穆清雅的胡思亂想,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胸前了…
風好大。沒法多描寫,只能說峰不小。
嗯嗯,雖然比不上扈云嬌,但絕對算是豐盈滿手恰到好處的程度啊!
吳喆看著眼饞半晌,但就是沒敢妄下祿山之手。
因為穆清雅在她印象中是相當穩重端莊的,若是不小心惹怒了。只怕以后都會被提防而不好相處。
吳喆不知道,自己實在是錯過了一個很好的機會。
就在這時,床幃悄悄被解開一個小縫隙,扈云嬌偷偷窺視里面。
好像兩個人很老實的樣子啊?那天晚上我搞錯了?她們兩個好像沒有什么?
穆清雅心緒紊亂,扈云嬌胡思亂猜,反倒是吳喆最老實地輕輕叫了一聲:“我來了…額,我要開始了。”
說來了好像容易誤會?吳喆將手撫在穆清雅的背上。
如扈云嬌般嫩滑的肌膚手感,卻令吳喆心神一蕩,感覺比前者更有刺激性。
也許是扈云嬌平日里大大咧咧。而穆清雅淑女端莊,反倒是后者更珍貴似的?
吳喆收斂心思,開始為穆清雅引導玄氣收拾玄氣碎片。
幸好第一階段的處理不需要穆清雅多做配合,不然就她紛亂的心思,只怕要出事兒。
小半盞茶的時間,吳喆已經幫助穆清雅收拾好了經絡周圍的碎片。
比想象的碎片要少很多,本來早已能提前完成,吳喆擔心做的不好。才非常仔細地慢慢掃視了一遍。
“清雅,你的脈絡情況比我想的好啊。”吳喆贊了一句。
穆清雅微微點頭。她也不懂得太多玄氣碎片的事情。
她的確是深有練武天賦。只是家族衰落不得機緣,在玄氣修為一途落后不少。
可她畢竟是心思沉穩,凝氣修煉的時候認真到位,玄氣碎片相較旁人少了很多。
吳喆取出一顆七味凝氣丸,親手反向喂到穆清雅嘴里,又如同囑咐扈云嬌那般說了一遍。但說的更仔細。
而且后面的話語還是貼著背身而坐的穆清雅耳邊說的,令她感覺耳角一陣發熱。
穆清雅忙不迭地點頭表示明白。
她的臉色本已經恢復正常,被她這么一攪合又騰地紅了起來。
穆清雅突然想起夜間與吳喆同寢一榻時,她對著自己耳朵、臉頰和貼衣胸口做的那些壞事兒,不禁驟然有些耳根發熱。
扈云嬌在床幃外將吳喆的叮囑聽得分明。很容易判斷出她對穆清雅提醒的更仔細,暗自撇嘴不樂意。
哼,就知道更照顧清雅,以后你若進了我扈家的門兒,小心我不關照你。
不過想想穆清雅不能說話,似乎關心她也很好理解。扈云嬌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穆清雅也感覺渾身經絡脈路為之一清,心神也已勉力平定下來。
兩人開始爭取消化一顆七味凝氣丸。
穆清雅口中含著七味凝氣丸,按照吳喆吩咐不敢咽下,只是慢慢潤濕。
與扈云嬌非常接近的情況,藥性猶如洪水一般沖擊經絡。幸好有吳喆的玄氣輔助,慢慢捋順了玄氣游走脈絡,滋潤十二正經和奇經八脈,最后玄氣歸元,凝聚于丹田之內煉化融合。
屋外的宗智聯和扈云傷,隔著門房可以感到里面的穆清雅玄氣在穩步提升。
“二星了!”扈云傷用手中筆寫著。
他和宗智聯怕出言驚動打擾,所以找了紙筆交流。
“如你妹妹那樣提升了一個星級啊。”宗智聯也驚訝。
但讓他們驚訝的還在后面,穆清雅的玄氣好像沒有停歇,又達到了二星的巔峰才堪堪停了下來。
這種停止不是緩緩慢下來,而是戛然而止的感覺。宗智聯和扈云傷明白,這是怕連升兩星對經脈沖擊或壓力太大,才讓玄氣穩下來。
又過了一盞茶時間,吳喆和穆清雅收功。
吳喆控制著穆清雅的玄氣停在了二星巔峰的位置,期待她尋個時機自己做出突破。
因為吳喆對于自己身體的耐受力相當有信心,可穆清雅的身體天資潛力似乎還超過扈云嬌,對于七味凝氣丸吸收能力遠遠超過預期,她反而不敢過于提升了,生怕有什么后遺癥留下來。
三人從房內出來,宗智聯第一個大叫:“不公平啊!若瑤你重女輕男!為什么她們都升星了,我和云傷僅僅是經絡收斂碎片和純度提升?”
“呸,就重女輕男你能咋樣?”吳喆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