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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四章:天他是個殺人犯

  吳曉曼俏臉潮紅的隨意躺在,氣喘吁吁,胸口起伏不定,一雙美目中盡是迷蒙。

  這是她的第一次,以前從未做過這種事情,雖然起初有些疼痛,但到后來全然是一種享受,她感覺整個人都仿佛在云端飛翔,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快樂的。

  她不知道自己身體出現過幾次的情況,總之這種感覺很好,讓她迷失自我。

  意亂情迷之后,她便感覺傳來一陣火辣辣的脹痛,理姓緩緩回歸,便是一驚。

  “完了完了!曉曼同學你完了!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吳曉曼驚慌失措,保持二十三年的完璧之身竟然被破。

  破身之人還是一個只認識了幾天的青年,比她的年紀還要小幾歲,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和肖丞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甚至她都不知道肖丞是什么人,家住哪兒,完全一無所知。

  吳曉曼呆呆看著天花板,一時之間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只是為了幫肖丞治療取向而已,取向似乎是被治好了,可她自己卻被搭了進去。

  以后該怎么辦呢?和他長相廝守?不不!怎么可能長相廝守呢?都不了解,也沒有感情,何況他心里怎么想呢?

  吳曉曼徹底陷入了慌亂之中,她和現世別的同齡人不同,她思想實質極為傳統保守。

  別的女子可能根本不會在乎這種一夜情,很多女子換男友比換衣服還要勤,甚至有些女子還會炫耀男友的數量。

  一直以來,她都想著在婚后,將自己一切交給那個會和她白頭偕老的男人,可現在一切都破滅了。

  吳曉曼回過頭迷茫的看向肖丞,發現此時肖丞竟有些陌生,雖然和之前有七分相似,可她感覺以前好像就在哪兒見過。

  肖丞見吳曉曼情緒不穩定,溫和一笑,伸手將吳曉曼的嬌軀攬入懷中。

  他能理解吳曉曼此時驚慌的心態,同時也有些疑惑。

  吳曉曼不是自己做出那么一套的動作嗎,怎么現在真的發生了,卻又會茫然若失?

  剛剛他確實有些沖動,遇到這種情況,他根本就沒有多想,現在想起來,似乎還有什么隱情。

  不過作為一個男人,他此時絕不會說‘對不起是我沖動了’,或者將一切責任推卸到吳曉曼身上。

  做了便是做了,他不會為自己找什么跛腳借口。

  他恢復了本來面目,就是一種態度,既然都已坦誠相見,何必假惺惺帶上面具。

  吳曉曼被肖丞攬入懷中,感受到肖丞蓬勃的男兒氣息,情緒平穩了一些,心中稍安。

  “曉曼,其實我不叫陳霄的。”肖丞手掌在吳曉曼平滑的小腹上一圈。

  吳曉曼豁然回過頭,驚訝的看向肖丞的模樣,肖丞的樣子和另一人緩緩重疊。

  “你是肖丞?”

  吳曉曼捂著朱唇發出一聲驚呼,連忙挪動身體,離開肖丞的懷抱,目瞪口呆的看著肖丞。

  雖然她并不是一個喜歡八卦的女人,也從來不會關注娛樂新聞。

  可前段時間肖丞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只要接觸電視、網絡等等媒體的都會知道,她怎么可能不認識。

  肖丞是國際巨星倪彩的緋聞男友,還是…還是國家通緝犯…

  “我的天,自己竟然和一個通緝犯,而且對方還是個殺人犯…”

  吳曉曼驚恐的看著殺人犯,不由自主的向床邊挪動,想盡可能的保持距離。

  她只是一個出身普通教師家庭的女子而已,如何能接受肖丞殺人犯的身份,在常人眼里,殺人犯都是喪心病狂之輩。

  “呃!”肖丞微微錯愕。

  他還琢磨著如何含蓄的說明一下自己,結果吳曉曼一口就叫破了他的名字。

  他立即明白,吳曉曼一定是看了前段時間那些新聞,看吳曉曼的驚恐,他就知道吳曉曼已經將她當做了殺人犯。

  他并不在乎這些通緝令,可吳曉曼這個普通大學生肯定在乎。

  見吳曉曼都快要跌到床下,肖丞一把將吳曉曼撈回來,重新抱在懷里。

  “你的身份暴露了,你是不是要殺我滅口?”

  吳曉曼極為緊張,嬌軀有些僵硬。

  聽到吳曉曼的話,肖丞不由失笑,恐怕這丫頭是兇殺電影看多了。

  “呵呵,怎么會,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嚴重!”肖丞溫和一笑。

  吳曉曼看到肖丞笑容柔和,怎么看都不像一個殺人犯,心中忽然一軟。本就和肖丞發生了那種事情,潛意識中會盡量向好的方面想。

  加之前幾天肖丞還替她解了圍,近幾天的言談舉止都極為內斂,怎么看都不像一個喪心病狂的殺人犯。

  難道這其中還有隱情,或者肖丞完全是被冤枉的!

  在那些電影中,強大正義的男主角不是時常被冤枉嗎?

  “你沒殺過人?”吳曉曼小心翼翼的問道,芳心狂跳。

  肖丞知道,對于一個正常人來說,殺人是一件極為難以接受的事情,何況吳曉曼還是個單純的大學生。

  但他卻不想欺騙,不屑欺騙一個女子,雖然會有些殘忍。

  “我確實殺過人的!”肖丞溫和笑道,心里加了一句而且殺了很多人,前幾天那個姓羅的也已經死在了他的手里。

  吳曉曼瞪大眼睛看著肖丞,倒吸一口涼氣,那點僥幸心理瞬間化為泡影。

  “我問你,假如有一天某人要殺你,或者某一些人要殺死你,你怎么辦?”肖丞溫和問道。

  這些事情他需要給吳曉曼闡述清楚,他可不想因為溝通問題造成一些荒誕的誤會和不可挽回的結果,不管吳曉曼懂不懂,能不能理解。

  說這些話,闡述這個問題另一方面也是他一種自我減壓的吐槽。

  “我!我…”吳曉曼有些緊張,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么好,看到肖丞鼓勵的溫和笑意,鼓起勇氣弱弱道:“我會和他們講道理…”

  吳曉曼不知道肖丞會怎么認為,她自己都覺得這個解決方式沒有說服力。

  肖丞不禁失笑,刮刮吳曉曼的瓊鼻,繼續道:“當遇到這種局面,最簡單最直接的解決方式就是,殺死別人,自己活下來!”

  吳曉曼聽到肖丞的話,渾身一個冷噤,這句話看似平淡,卻又鮮血淋漓。

  肖丞的話很簡單,她能理解,但卻很難接受,都是鮮活的人,說殺了就殺了,這未免太兒戲。

  “可也許還有別的解決方式呢?”吳曉曼小聲反駁道。

  “別的方式?確實有別的方式,但別的方式不安全,只有從上抹滅敵人,才最安全。

  當親人很有可能遭到,當自己的生命面臨威脅,千萬不要仁慈,更不能因為心中卑微的憐憫用親人的安危去冒險。”

  肖丞說著,露出憧憬之色。回想起以前被眾修者追殺,回想起近來的一些事情,怔怔出神。

  他不喜歡殺人,恐怕正常人、正常修者都不會喜歡殺人。

  這不是虛擬游戲,游戲中殺人殺怪還能掉個裝備漲個經驗什么的,現實中殺人大多是沒有多少好處的,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除了某些心理陰暗的人,沒有人愿意做。

  吳曉曼聽到肖丞的話,心中一震。

  再看向肖丞棱角分明的側臉,肖丞面帶笑意,笑容和煦,可偏偏是這樣和煦的笑容卻讓她感覺極為刺眼,尤其是肖丞明亮眼睛中那一抹飽經苦難的滄桑,讓她心中沒由來一慟。

  肖丞的年紀恐怕只有十歲,比她還要小幾歲,從肖丞的口氣中她不難猜到一些東西。

  別人這個年紀恐怕都在學校過著安寧的生活,而肖丞卻不知道經歷了什么樣的磨難。

  在肖丞的世界中恐怕便是殘忍的你死我亡,單薄的體格、筆直的脊梁是如何承擔下這些的,他又擁有怎么樣的血淚過往,這抹滄桑更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十歲的青年身上。

  吳曉曼看著肖丞肩上那個猙獰傷疤,下意識伸出手輕輕,眼中蒙上了一層水霧。

  “當時應該很痛吧?”吳曉曼柔聲問道,此時對肖丞再無任何厭惡感,更沒有恐懼。

  “還好!”肖丞回過神,淡淡一笑。

  吳曉曼稍稍安心,靜靜依偎在肖丞懷里,忽然又想起了另外一樁事情,肖丞不是國際大明星倪彩的緋聞男友么?那自己的行為又算什么?

  等等!肖丞是倪彩的緋聞男友,那么…

  “你不是gAY?”吳曉曼睜大眼睛看著肖丞,發出一聲驚呼。

  “gAY?”肖丞一愣,半晌才想起這個無比生僻的詞匯,gAY就是男同的意思,想到這里,肖丞的嘴角不由抽了抽。

  吳曉曼怎么會以為他是gAY呢?如果以為他是gAY,又怎么會故意他?

  肖丞將前后的事情串聯一下,立即明白了大半,以前的疑惑也迎刃而解。

  原來吳曉曼以為他是gAY,所以就動了心思想留一夜來洗刷那個名頭,擺脫那些人的糾纏。

  他之前就不明白,吳曉曼為什么選擇他來洗刷這個名頭,吳曉曼的說法是對他的人品有信心,多蒼白無力的解釋。

  可吳曉曼的名頭不是洗刷了嗎?為什么會發生今晚的事情?

  肖丞只覺得自己的想象力極度匱乏,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這些,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可這未免太荒誕了,完全超乎了他的理解范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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