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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一章:深夜驚蟄

  別說是胡處長,就算是洪九嶺也沒想到肖丞竟然會如此果斷的出手,本以為肖丞最多說幾句狠話罷了。

  胡處長大聲慘呼,十指連心,痛入骨髓,這種痛楚不是常人能夠承受的,倨傲的臉上赤紅一片。

  “我的手!你竟然斬斷了我的手指!”

  胡處長將雙手拿到面前,看著只剩半截的雙手,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嘴唇顫抖不止,他的手指就這樣全斷了。

  除了上的痛苦之外,最重要的是沒有了手指便無法施展絕大部分道術,等同廢了他。

  本自信滿滿以為肖丞一定會妥協,任何人都是懼怕死亡的,何況加入了九處還能得到無數修煉資源。

  他根本就沒想過肖丞會對他如何,早已經習慣其他修者低三下四的阿諛奉承,更沒想到肖丞如此果決,甚至都沒給他任何機會。

  “你!你!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胡處長驚怒交加,鼻翼不斷抽搐,臉色猙獰。

  “恐怕你沒有這個機會了!”

  肖丞手指一勾,懸在胡處長面前的飛劍驟然大漲,變成了一米長劍,毫不猶豫斬向胡處長的脖子。

  “不要!我…”

  胡處長驚恐的看著斬來的飛劍,本自信滿滿想將肖丞收為己用的,結果被斬斷手指,現在肖丞甚至要殺他。

  他是九處的官員,從未見過有哪個修者敢向他們舉起屠刀,這無疑就像一個罪犯要殺死公安局長一般荒謬。

  “嚓!”

  胡處長的脖子瞬間被斬斷,人頭隨著力道倒飛而出,飛在空中的人頭鮮血四溢,臉上寫滿了驚恐和不甘。

  他一個滬海九處的副處長竟就這樣完了…

  肖丞看著飛走的人頭。走過去一個烈陽真火將尸體焚為灰燼,風一吹再也找不到蹤跡。

  九處確實是任何修者都極為忌憚的機構,但這處長做的太過分。

  不僅用手槍指著他屬下的腦袋,還想以死要挾來收服他,已經觸及他的底線。所以沒有任何道理可講。

  想必今天這處長來找他應該是孤身一人,殺了便殺了。

  要怪就只能怪這處長自視甚高,總以為別人都應該對他低三下四聽從他的號令,都不曾考慮自身實力問題。

  洪九嶺看著肖丞干凈利落殺死胡處長,一陣出神,一個九處的官員就這樣被殺了。死的毫無征兆,連多說一句話的機會都沒有,讓他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這一切都因他而起,恐怕以后永遠都不能背叛肖丞。

  “感謝少爺為屬下做主!”洪九嶺立即對肖丞拱拱手,有些緊張,畢竟死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九處的處長。

  “沒事,不用緊張,只是一件小事情!”肖丞看著洪九嶺笑了笑,知道洪九嶺在緊張什么。

  洪九嶺點點頭,心里忍不住腹誹,這種事情恐怕也只有少爺敢認為是小事。

  “今天表現不錯!這個你拿著,早日突破金丹!”肖丞說著拿出五枚蘊靈丹。繼續道:“好了,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就先走了,你也回去吧。”

  “謝謝少爺!”洪九嶺激動的接過五枚蘊靈丹,有了這五枚蘊靈丹,他沖到先天八階只是時間早晚問題。

  肖丞驅車離開,洪九嶺看著遠去的蘭博基尼怔怔出神,他發現和肖丞接觸的越久,越搞不明白肖丞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肖丞需要找個安靜的地方療傷,左想右想。還是去寧驚蟄的住處。

  今晚本就打算幫寧驚蟄塑體的,寧驚蟄的住處很僻靜,沒有別人,是療傷的不錯選擇,而且也不用再跑來跑去。

  來到寧驚蟄住處時已是夜幕降臨。肖丞輕車熟路的來到三樓客廳,也懶得開燈,盤坐在沙發上便準備自我療傷。

  不過卻怎么都靜不下心,一閉眼今天的一切總在眼前出現。

  今天被老祖宗假意逐出了家族,對他來說是好事情,自此便不再有任何羈絆,做事也不需要再顧忌影響家族。

  當然,雖有極少數那么幾個人會猜測這件事情的可信度,但卻沒有關系,因為老祖宗做這件事情本就是一個陽謀,別人信不信沒有關系,只需要知道這個事實就好。

  今天殺死了李家父子,他并不后悔,三番五次挑釁他,想要殺他,當面為難老祖宗不說,還依仗修為諷刺大嫂。

  他不是善男信女,別人都要置他于死地了,殺他一殺又如何,沒有后顧之憂。

  李家絕沒有因為家主和李弄潮的死找家族的麻煩,根本就沒有借口,所有人都知道他被逐出了家門。

  家族交給老祖宗,他是放心的,老祖宗現在年紀雖大,但思路清晰,看待事物極為透徹,經驗老道,管理家族根本不成問題。

  讓他唯一操心的是老祖宗的身體,老祖宗多少年來一直遭到藏劍術的折磨,承受的痛苦不敢想象,這是何種的大毅力。

  老人家的身體問題不是短時間能解決的,首先要解除這個藏劍術,再者便是為老人家補充壽元。

  解除藏劍術并不難,藏劍術和人體就像是電和蓄電池一樣,一次性充滿,用一次少一次,如果想解除,直接將劍氣盡數釋放出來就行。

  但老人家身體太脆弱,一旦接觸這個藏劍術,恐怕就是立即身死的下場。

  所以補充壽元才是最為重要的,同時也是最難的。

  另外,今天發現了一樁蹊蹺,就是伴山道人為楚景輝提親的事情。按道理講,楚景輝就算要提親,也應該是家族長輩提出,而不是伴山道人。

  雖說楚景輝是伴山道人的記名弟子,但也有越俎代庖之嫌。

  肖丞搖搖頭,打散腦海中的想法,老祖宗已經將親事強勢駁回,沒有再做考慮的必要。

  肖丞沉下心,開始療傷。

  午夜時分,肖丞聽到由遠及近嗡嗡柴油機車的聲音,睜開眼,知道是寧驚蟄回來了。

  寧驚蟄的座駕和所有人都不同,是一輛由大型運兵裝甲車改造而成的鋼鐵猛獸,不但是房車,同時也是彈藥軍備庫、移動堡壘、臨時指揮所,由柴油機提供動力。

  幾分鐘過后,寧驚蟄回到三樓打開燈,乍然看見坐在不遠處的黑衣人,不由一驚。

  下意識一個翻滾,拔槍瞄準,動作一氣呵成,整個動作充滿颯然決絕之意,只用了短短幾毫秒的時間。

  身體停下來的瞬間,由于巨大的慣性作用,傲然的雙峰抖了抖,極為惹眼。

  “驚蟄姐,是我,不用這么夸張!”肖丞失笑道。

  大嫂的神經敏銳到令人發指的程度,時刻都準備著戰斗,見到他的瞬間,便做出一系列規避動作且立刻瞄準了他,讓他都有點目不暇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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