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中,肖丞突然身體一震,噗的吐出一口鮮血。柳碧茹見肖丞突然吐血,嚇了一跳,連忙來到肖丞身邊,焦急問道:“大哥,你怎么了?”
“沒事,并無大礙,一個分身出了問題而已,休息兩天就能痊愈!”肖丞擺擺手,眉頭緊皺。
剛剛強行切斷了一個分身的聯系,讓他受到了些反噬,不過相比起分身自爆,這點傷就算不得什么。
那分身被武宗朱定蒼抓住了,他只能放棄,一個分身而已,其實對他來說也算不了什么損失”。唯獨讓他憂心的是武宗很可能和方天教同流合污的事情。
武宗已經衰敗了幾百年,如今的武宗實力比起當年鼎盛時期相差太多,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便武宗積弱已久,可勢力也比任何一個門派強大,他必定是一個大修行宗門。
方天教的勢力本就夠可怕了,若是再聯合武宗,天下還有哪個勢力是兩者的對手,到那時,他想報仇就更不可能了。
肖丞想到這里,暗自有了決定,一定要阻止方天教與武宗合流,這次進入昆侖內墟一定要將玉兒帶出來,以免玉兒回到武宗發生危險。
其實自從得知玉兒在真武玄界中地位崇高之后,肖丞就曾經考慮過有沒有可能讓玉兒控制整個武宗,將武宗的力量全部整合,變成自己的勢力。
如果能夠將武宗這個龐大的勢力變成自己的力量,那么解決方天教的問題就變得容易了很多,甚至于,天下再也沒有哪個單獨的勢力敢招惹他。
但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后,肖丞還是打消了這兒想法,有多大能耐做多大的事,以他如今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控制住整個武宗。
若真這樣做的話。肯定死無葬身之地,就連家族都會被牽連。
武宗是一頭被關押千年的瘦虎,一旦出籠,就會吧憋了千年的怨氣發泄出來,將所有阻擋撕成粉碎,他可不想自己和家族成為武宗傾瀉怒火的犧牲品。
肖丞打散這些沒有任何實際意義的擔憂,為今之計,最重要的便是提高實力,實力才是一切。肖丞控制著天乾劍,不斷吸收弦音身上的化道之力。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弦音的睫毛忽然動了一下,朱唇微張,發出幾聲輕柔的咳嗽聲,雪白的俏臉多了兩抹紅暈,美眸緩緩睜開。
弦音受到化道之力的侵蝕,身體受損,就連識海都有些損傷,故此陷入了昏迷之中,其實弦音的傷勢并不算太嚴重。畢竟她只是被波及而已。
弦音迷茫的眼神緩緩有了焦距,目光落在肖丞和煦的笑容上,嘴角微微勾起,露出輕然靦腆微羞的笑容。不知為何,此時她一顆芳心被塞得滿滿的。
大略是因為昏迷之前她發揮全部實力給師兄幫了忙,終于體會到活著的意義,立刻變得極為充實。而且肖丞這關切的目光,讓她渾身暖融融的。
“師妹,你醒了。感覺怎么樣?”肖丞握著弦音的素手,微笑著問道。
說實話,弦音能在那種情況下不顧一切“救”他,還說愿意和他一起承受一切痛苦,真的感動了他,他從未想過一向柔弱靦腆的弦音會如此堅決。
“嗯…感覺還好,就是暈暈的!”弦音柔聲回答道,雙手被肖丞握著,讓她有些不自在,俏臉上升起兩抹紅暈。
“這是自然,化道之力會損害人的神經,過段時間應該就好了!”肖丞淡淡笑道,輕輕摩挲著弦音的玉手。
柳碧茹站在旁邊感覺有些尷尬,她清晰的感覺到,肖丞對弦音的感情更深一些,心中有些難受,不過她知道,這不能怪肖丞,而是她自己做的不夠好。
“你們聊,我出去了,有事叫我一聲,我就在隔壁!”柳碧茹說著,走出臥室關上房門,將空間留給兩人。
柳碧茹走后,兩人都放松了不少,尤其是弦音,在別人面前被肖丞抓著手,讓她渾身不自在。弦音鼓起勇氣抬頭看著肖丞的雙眼,關心問道:“師兄,你現在情況如何?不會有事吧?”
肖丞搖搖頭,笑道:“放心,不會有事的,這事情也怪我,以前沒跟你說過,我的一口飛劍能夠吸收化道之力,所以即便是誅殺劫,也很難誅殺我。
你身上的化道之力被飛劍吸收了不少,不過大部分還在你體內,等會你運行真氣,將真氣在手上循環,我用飛劍繼續吸收,用不了多久就能夠將所有化道之力吸走!”
弦音微微驚訝,完全沒想到,肖丞的飛劍竟如此神異,連化道之力都能夠吸收,這簡直令人匪夷所思,從古到今也沒有這種逆天的寶物。
肖丞看著弦音絕美的容顏和嬌羞的模樣,一時有些醉了,伸出手摸了摸弦音光滑瑩潤的小光頭,笑道:“師妹,以后千萬不要再做這種傻事,若是你有個三長兩短,師兄還不得心疼死!”
弦音的光頭最為敏感,被肖丞輕輕摸著,嬌軀一僵,完全繃緊了,但聽到肖丞后面的話,心中滿是甜蜜,俏臉緋紅,卻放松了不少。
“弦音當時很擔心師兄,害怕再也見不到師兄了,所以…”弦音低著頭,就像做錯事的孩子,美眸水光閃爍,此時想起當時的情況依然有些后怕。
“我可沒有怪師妹的意思,總之事情都過去了,我昏迷之后,可隱隱約約聽到師妹說什么非師兄不嫁的,不知道是不是我聽錯了!”肖丞將弦音挪到身邊,故作沉思道。
實際上肖丞昏迷之后便失去了所有意識,自然聽不到弦音說了什么,何況弦音其實也沒說這種話,不過是他故意調侃弦音而已。
弦音聽到肖丞的話,整個人都呆住了,連呼吸都停下了,瞪大美眸看著肖丞,接著俏臉紅到了脖子根,連忙結巴道:“不不…我沒有,我我什么都沒說,我沒沒有這個意思…”
“沒有這個意思?看來是我聽錯了,那就是說師妹要嫁給別人咯,實在太令我傷心了,哎…”肖丞故作痛心疾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