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丞和云弘量喝著酒,說著一些閑話,倒是頗為投機,末了肖丞傳給云弘量和李鈺一套養生之法,這養生之法沒有別的好處,只是養生而已。
云弘量夫婦二人早已經過了修行的年紀,現在修煉根本來不及,養生之法可以讓二人活的更健康一些。
原本兩人打算留肖丞吃飯,但肖丞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就推辭了。回一趟滬海,自然還要去一趟滬肖藥業,倭國犬疫爆發,不知道滬肖藥業如今的具體情況,還要去看看桌青蓮,兩個多月不見,回來了沒道理不去看看。
“那聽雨就麻煩你了!”云弘量拍拍肖丞的肩膀。
“恩,應該的!”肖丞微微一笑,和云弘量一起來到樓下。
站在大門口,入目便是一望無際的碧藍海洋,波濤翻滾,一道道白色浪頭打向沙灘,腥咸的海風隨之而來。”
一頭紫發的云聽雨光著腳丫子,奔跑在沙灘上,海浪輕吻著白皙的腳丫子,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紫發飄逸,寬大的體恤,灰色的短褲,肥碩的圣伯納魯魯圖夯嗤夯嗤跟在后面奔跑,陽光下顯得分外活力生動。
肖丞看著沙灘上快樂奔跑的云聽雨,微微失神,去年第一次見到云聽雨的時候也是這樣一幕,那時候的小妮子轉眼間就出落的亭亭玉立,長大了…
“哥哥!”云聽雨發現肖丞站在門口,俏皮一笑,光著腳丫子便跑了過來,白皙纖細的柔嫩雙腿有些晃眼。
“明天我就要走了,去一趟約但!”肖丞寵溺的揉揉聽雨紫色軟發。
“啊!怎么剛回來就要走呢?”云聽雨原本愉悅的笑意煙消云散,有些生氣有些失落。
“恩,沒辦法,我就是問問聽雨想不想一起去?”肖丞故作嚴肅的問道。
“真的?哥哥要帶我一起?”云聽雨一蹦三尺高。一雙大眼睛瞇成月牙兒,露出兩顆小虎牙,如同一個樹袋熊般吊在肖丞的脖子上。
旋即發現父親還在旁邊,云聽雨連忙跳下來,看向她父親,見云弘量點點頭,更是興奮異常,一雙月牙兒都沒睜開過。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去約但呢,而且應該只有她和肖丞兩個人。她自小到大基本都住在小樓。從未走出過滬海,早就想出去走走看看。
“么啊——老媽老爹我愛你們…真扎人,該剃胡子咯!”云聽雨興奮親了親李鈺又親了親云弘量的面頰,雀躍的輕呼一聲,道:“哥哥,你等等,我收拾一下!”
云聽雨說完,風一般的沖上樓,云弘量和李鈺兩人笑著無奈的搖搖頭。聽雨一直都這個樣子:“這孩子!”
云聽雨上樓收拾東西只用了十分鐘,很快興奮的沖了下來,背著一個俏皮棕色雙肩皮包,手中拖著一個亮黃色的行李箱。肖丞看著行李箱就知道里面的衣服肯定全都凌亂堆著,神識一掃果不其然。
來到車上,云聽雨看著陽臺上的父母,心中難免有些不舍。揮揮手,輕呼一聲:“聽雨會想你們的!”
肖丞驅車離開海邊,肥碩的魯魯圖卻一路飛奔追向路虎。四爪如飛,發出不舍的叫聲:“嗚嗚…汪汪!”
發現圣伯納追來,肖丞只好停下車,聽雨走下去,摸摸魯魯圖的狗頭:“魯魯圖,回去吧,我用不了多久就會回來的。”
魯魯圖很聽話,發出一聲嗚咽,停在路邊,目送路虎的離開。
李鈺摸著肚子,站在陽臺遠遠看著離開的路虎,不由眼眶濕潤:“哎,心里空落落的。”
“嗨!有什么好空落的,聽雨長大了,不可能一直留在我們身邊,最近看一本小說怎么說來著,恩…聽雨就是一只鳳凰,經過十幾年的涅盤,終有一日將鳳舞九天。
看著吧,以聽雨的現在的修煉速度,未來不可限量,跟著肖丞不會有什么危險。
何況,聽雨不就走幾天么,走吧,外面風大,我們進去…”
肖丞驅車一路來到滬肖藥業總部大廈,云聽雨離開家,難免有些小傷感不過云聽雨情緒來得快去得快,很快就開始憧憬即將到來的旅行生活。
肖丞讓云聽雨拖著死狗銅球等在會客廳,一人來到十八樓。第十八層極為空曠,除了企業的形象墻之外,便是總裁辦公室。
以前這里總是很干凈,一塵不染,如今大廳卻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鮮花,鮮花是新鮮的,顯然是最近才被人送來的,大多是以玫瑰為主。
肖丞看著周圍的鮮花,這么多鮮花,恐怕有不少人在追求,淡淡一笑:“看來我們的新任代理總裁魅力不小!”
肖丞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辦公室中很簡單,沒有鮮花,外面那些鮮花顯然是別人自作主張送來的。
一個女子坐在辦公桌前,女子很漂亮,鵝蛋般圓潤的娃娃臉,瓊鼻朱唇,漂亮的很含蓄,未施脂粉素面朝天,具有獨特東方女性的婉約氣質。
女子扎著簡單的馬尾,身穿精致裁剪的西服,內襯是一件雪白的襯衫,將圓潤的雙峰凸顯而出,職業打扮讓女子婉約之中多了幾分干練。
女子正仔細看著一份文件,一目視行,閱讀速度極快,可能是出于學生時代的習慣,手中不斷轉著一只中性筆。
聽到開門聲,女子沒抬頭,黛眉微蹙:“李助理,麻煩你將這個周的計劃表拿過來,另外,財務報表也一同帶過來,恩,還有等會兒要開會,吩咐布置一下會場。”
肖丞看著女子,微微一笑,關上門,咔啪一聲,順手反鎖上。
女子聽到反鎖門的聲音,錯愕的抬起頭,發現一個男子笑吟吟的看著她,愣在原地,呼吸都不由急促了幾分,啪的一聲,手中的中性筆掉落在地。
“曉曼同學,念你表現上佳,今天為夫就不正法你,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肖丞看著俏麗如昔的吳曉曼,心中一熱,湊趣調侃笑道。
是的,面前這女子正是吳曉曼,是現任滬肖藥業的代理總裁。自從去年和吳曉曼發生了一段有些荒謬的事情之后,他就安排吳曉曼打理一個小企業,一別已經有三個多月。
玉兒離開滬海之后,滬肖藥業總裁的位置一直空著,吳曉曼是老祖宗提拔起來的。
一方面對老祖宗來說吳曉曼是自己人,另一反面則是吳曉曼確實有能力,僅僅兩個月的時間就將那個小企業扭轉盈虧,是自己人又有能力,老祖宗怎么可能讓吳曉曼游離在家族核心之外。
之前大嫂就發短信給他說過,所以他便直徑來到了十八樓。
“肖丞…”吳曉曼愣了愣神,立即站了起來,頗為不好意思的撩撩臉頰凌亂的青絲。
她怎么都沒想到,肖丞會突然出現在這里。女人總希望將最好的一面留給男人,此時她這副隨意的打扮,讓她有些難為情。
吳曉曼看著肖丞,百感交集,自從從桌青蓮那里得知肖丞受到重傷,她便一直擔心著肖丞,一別三個月,她也極為想念。
春節她在玉佛禪寺和桌青蓮一起過,從桌青蓮的口中她才得知肖丞的一切,肖丞竟然擁有好幾個女人,這對于受過系統高等教育的她來說萬分難以接受。
經過桌青蓮一番開導,她這種反感弱化了不少,卻沒有消失,此時此刻看到肖丞,那剩下的反感竟瞬間化為烏有,用桌青蓮的話來說,喜歡就好,管那么多做什么。
吳曉曼來到肖丞不遠處,卻有些遲疑,見肖丞張開雙臂,才義無反顧的竄進肖丞的懷里。
“什么時候回來的?”吳曉曼靠在肖丞肩上,臉上不由爬上淡淡的紅暈。作為一個一根筋的理科生,不善于表達,千言萬語就化作平淡的問句。
吳曉曼一砂業裝,小西服,齊膝黑裙,純白絲襪,經過三個月的鍛煉,婉約之中多了幾分干練和高位氣質,穿著一雙高跟,姣好的身材前凸后翹,別有一番誘惑力。
“昨晚回來的!”肖丞淡淡一笑,懷中傳來一陣溫軟的觸感,嗅著吳曉曼淡淡的體息,不由升騰起一股熱浪,雙手不停歇,在吳曉曼嬌軀上下游走。
吳曉曼正是成熟的年紀,又是極為敏感的水靈根之體,經肖丞一番上下其手,嬌軀軟了幾分,呼吸也隨之加深,險些站不穩,下自成溪…
“這里是…辦公室,不不不好吧…而且還有玻璃…嗚…”吳曉曼喘息道。
“沒事,門已經反鎖,落地窗的玻璃是單向玻璃,外面又看不到,呵呵!”肖丞笑著,摟著吳曉曼來到辦公桌前。
辦公桌靠著巨大落地窗,站在落地窗邊就能看到樓下人流涌動車輛穿行的街道,遠處的明珠塔也遙遙在望,蒲東的氣象盡收眼底。
吳曉曼輕輕點頭,喘息著呈九十度趴在辦公桌上,圓潤的翹臀極為誘人。
肖丞輕輕掀開吳曉曼的裙子,呲啦呲啦,干凈利落的撕碎了雪白的絲褲…
滿地打滾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