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哥忽然臉色劇變,盯著林揚仔細看,語氣不確定但仍舊有著一絲顫音:“你...你是大老板?”
中年人也是臉色劇變,他是夜來香的幕后老板?怎么可能?竟然會這么年輕!
夜來香酒吧開張的時候,雖然邀請了很多道上的人,但是更多的還是以王龍的名義發出請帖的,所以真正知道林揚身份的不多,但是很多人都隱隱約約地聽說了,夜來香的大老板能夠與秦少抗衡,而且還不落下風。
林揚饒有興趣地看著松哥,道:“看來你還真是砍刀的手下,竟然知道我?”
松哥這下子站不住了,雙腿一軟,若不是小青年扶住,差點就跪到了地上,只見松哥臉色煞白:“大...老板,我..我該死,我有眼不識泰山,我...”
“你沒有什么錯,為自己的小弟出頭,你做得很好!”
林揚是真心夸松哥,但是聽在松哥的耳里卻是聽得臉色愈發煞白,以為林揚說的是反話,但是最哆嗦著也不知道說什么。
林揚臉色一放:“你唯一做的不好的就是不問青紅皂白就聽信他的話,我林揚的手下沒有那種耍流氓的人渣,記住我說的話,滾!”
松哥如逢大赦,立馬屁滾尿流地滾蛋了。
出了酒吧,松哥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小青年則是好奇道:“松哥,那小...個人就是砍刀老大的老大?那么年輕?我們不會被騙了吧?”
松哥給了小青年一巴掌,小青年立馬捂著臉一臉的委屈。松哥卻是不顧及這些,怒罵道:“以后給我老老實實地做人,別他媽的整這些沒用的,做個文明的人!”
小青年委屈道:“如果要老老實實做人。那我還不如回去把高中讀完!”
松哥眉毛一挑,揚手又欲一巴掌扇過去,忽然他看到對面馬路有個老奶奶要過馬路,立馬指揮小青年道:“你,過去把那個老人家扶過馬路!”
小青年睜大眼睛:“松哥,你沒事吧?”
松哥又給了小青年一巴掌,瞪著兇光:“你他媽的去還是不去?”
“我去!”
小青年弱弱地跑到對面,點頭哈腰地去扶老人家過馬路...
酒吧里,林揚對著中年人淡淡道:“馬先生,我能走嗎?”
“您請!”中年人哪里敢沖大。在眾人疑惑的表情下親自送林揚出了酒吧。客客氣氣的。
他身后一個健碩男子疑惑道:“馬哥。這人到底是誰?值得你這么客氣?”這已經不是客氣了,而是恭敬了。
中年人又恢復了他的高傲,淡淡道:“一個我們都得罪不起的人物!”
出了酒吧。被涼風這么一吹,陳雪酒忽然清明了一些,抬著迷醉的眼神,道:“你好像在這片吃得很開!”
林揚扶著陳雪,觸摸著陳雪那柔軟細膩的皮膚,竟有些心猿意馬,再加上十月份的氣溫還沒有完全降下去,丹田升起一股熱流。
這是躁動的騷氣!
難怪有人說,女人就是鴉片,自己自從大三與女朋友分手后就沒碰過女人了。沒想到上次和柳月發生一夜、情之后,這內心一下子就躁動了很多,看到漂亮女人就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尤其是陳雪這種成熟的女人,因為醉酒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好幾次自己的手臂都摩擦到了她那飽滿且柔軟的胸部。
少婦的胸部不如少女那般堅挺,但是卻多了幾分少女所不具備的溫軟與誘惑,這對男人來說簡直就是猶如毒品一般致命!
此刻,林揚的腦子里已經胡思亂想!
“林揚,下次我心情不好的時候還來找你喝酒,其實我發現你這人也不算太壞...”走了幾步,陳雪又開始迷糊了,亦或者是酒精上頭了,話竟也多了起來。
看了看時間,已經接近凌晨,林揚知道陳雪住哪兒,但是他一個人也不可能送陳雪回家啊,人家的丈夫怎么想?
也懶得取車,直接打了輛計程車,道:“去交通大酒店!”
“沒問題!”出租車司機見林揚扶著醉醺醺地陳雪從酒吧出來,曖昧的一笑。
陳雪醉意越來越濃,趴在林揚身上睡著了,馨香的體香在林揚鼻尖繚繞,淡淡的少婦特有的體香隨著她均勻的呼吸刺激著林揚敏感的嗅覺,十月的天氣,兩個人貼得這么近,很快升溫。
而隨著車子有時的顛簸,陳雪右邊保安的乳房更時不時地碰在林揚的手臂上,弄得林揚心里癢癢的,但是理智告訴林揚自己可不造次,索性林揚閉目養神,享受著陳雪誘人的體香以及胸前的柔軟。
太曖昧了!
林揚手隨意一搭,剛好五指摸在陳雪的后頸,他下意識地想要拿開手,但是一想,我靠,我為什么要拿開,這么一想,林揚的五指就不動了,零距離感受著陳雪后頸皮膚的細膩及溫軟。
搭了一會兒,林揚的膽氣上來了,五指竟然開始動了起來,竟微微地撫摸摩擦著,不自覺的林揚起了男人的反應。
很快,計程車在交通大酒店停下,付了車錢,林揚扶著陳雪朝酒店走去,開了一間房,上樓。
打開門,剛進了房間,門還沒關,原本一直伏在林揚身邊的陳雪忽然抬起了頭,推開林揚的手臂自己獨立站立,眼中清明了許多,這讓林揚有些尷尬,難不成自己剛剛撫摸她后頸的時候她就已經醒了?
“我又和他吵架了!”陳雪忽然說道,扶著墻壁,長長的睫毛下已經溢出晶瑩的淚珠了,酒喝多的人是最脆弱的,最喜歡向人傾吐心事。
“嗯?”有情況!原本以為她只是為了工作的事而心情。沒想到喝了這么多酒,是和丈夫鬧別扭了。
陳雪自顧說道,似乎在回憶:“我們是大學同學,畢業后他考了深海市的公務員。在市委當一個秘書,我則是直接進了刑警隊,雖然他在市委郁郁不得志,但是我們的生活很溫馨,可是自從兩年前他出了車禍之后,他的性情就變得古怪起來,整天懷疑我是不是在外邊偷人,生活不再甜蜜,只剩下沉重的負擔!”
“他瘸了?”不怪林揚這么問,也只有自卑地男人會這么懷疑自己的妻子。
陳雪迷醉的眼神中露出一絲苦澀:“他失去了做男人的尊嚴!”
“啊?”林揚的嘴巴足夠塞得下一個雞蛋。怔怔地不知道說什么。良久。才道,“那你們為什么不離婚?”
“我們以前是很幸福的!”陳雪臉上浮現出一絲痛苦。
林揚忽然有些同情這個女人,試想和一個不能房事的男人做夫妻。這將是多么的痛苦。想要伸手拍拍陳雪的肩膀,但是恰在此刻,陳雪忽然轉身,而林揚的手則是在錯誤的時間拍在了對的地點!
他的手恰巧拍在了陳雪高聳的胸部,柔軟豐滿,果然不愧是成熟到了極致的身體。
林揚心里一驚,心想完了,以陳雪的性子自己這么占她便宜,她肯定要暴走了,但是看向陳雪。卻見陳雪仰著頭,似做沒看到,更是發出一道恰似呻吟的鼻音。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膽子,或許陳雪那誘人的表情給林揚壯膽了,林揚的手又再次重重地按了下去,這次是有意的,隔著風衣林揚也能感受到掌心的溫軟。
陳雪忽然睜開眼,怔怔地看著林揚,竟忘了反抗。
這似乎給了林揚莫大的鼓勵,竟是探進了陳雪的風衣內揉搓,胸部莫大的刺激讓得陳雪的酒意稍微醒了,她劇烈地反抗:“林揚...別這樣,我不能對不起我的丈夫...”
說到最后,她的聲音不由自主地弱了下去。
林揚索性一把將陳雪擁入懷,嘴唇重重地覆壓在她的朱唇上,一剎那,陳雪變得驚慌起來,她把頭往后仰,想從林揚的懷里掙脫,但林揚有力的臂膀卻是將她抱得緊緊的。
林揚知道,既然自己已經踏出這步,如果半途膽怯后退,那么面臨的絕對是陳雪的冷淡與怒火,或許以后朋友都沒得做!
既然結果都一樣,那還不如先做了再說!
林揚的一只手隔著陳雪薄薄的外衣按在她飽滿豐挺的胸部,一種久違的酥麻感覺迅速傳遍陳雪的全身,林揚懷里的陳雪感覺大腦一陣昏眩,四肢有些癱軟情不自禁地陳雪開始回吻林揚。
開始僅僅是嘴唇碰著嘴唇,然后兩人的舌頭纏繞到了一起,兩人吻得忘乎所以,陳雪緊閉著雙眸,意亂情迷地任憑林揚把她抱起來走進去,后腳一勾,把房門關上。
打開燈,兩人從充滿激情的熱吻中蘇醒過來,陳雪已然全身癱瘓在林揚的懷里,她的雙臂緊緊地勾住林揚的脖子,發燙的臉頰緊貼著林揚火熱的胸膛。
林揚用一只手輕挑陳雪的下頜,親吻著陳雪光潔的額頭,仔細地端詳著這個懷里任憑自己輕薄的美麗少婦。
此刻的陳雪秀麗的臉龐楚楚動人,及肩的秀發黑亮柔順,兩頰猶如染了胭脂一般緋紅,雙眸里含情欲滴,鮮艷的朱唇微啟,白皙的脖頸細長優美,隨著呼吸不斷起伏的酥胸飽滿而挺拔。
“林揚,我...”
陳雪似乎有些猶豫,林揚卻是把握住機會,不由得再次緊緊的把陳雪攬在了懷里,抱著滿懷的軟玉溫香,一邊親吻著陳雪芬芳的秀發,一邊讓陳雪飽滿堅挺的胸部貼在自己的胸口處,同時林揚用他那男性膨脹有力地頂觸著陳雪平坦柔軟的小腹下部,不斷地摩擦。
林揚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讓陳雪的理智占上風!
此刻的陳雪已經意亂情迷,她抬起頭,用她那雙仿佛要滴出水的媚眼凝視了林揚一會兒,在林揚心里有些打鼓的時候竟是主動地把她那嬌艷欲滴的雙唇奉上。
兩人又深深地長吻!
林揚無限輕柔地用舌頭舔著陳雪纖細光滑的頸脖,陳雪則是在林揚的懷里仰著頭,小嘴微張,輕聲呻吟,胸前飽滿渾圓的雙丘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林揚用左手輕揉陳雪豐滿高聳的酥胸,右手這是慢慢地把陳雪雙排扣風衣脫下...
陳雪在欲望與失貞的道德譴責之間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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