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手讓三米長的鱷龜潛入湖里,林揚提著暈倒的光頭男子便往回走,來到中年警察的面前,中年警察正靠在一棵柳樹旁,剛掛電話,見到林揚提著昏倒的光頭男子,便是吃驚地說不出話來。
林揚扔下光頭男子想要直接離去,但是卻被中年警察喊住了,待聽得需要錄口供的時候,林揚一陣苦笑,就知道很麻煩的。警察可是代表著政府機構,林揚還沒膽子去反抗。
“我叫易剛,小兄弟怎么稱呼?”中年警察將地上的警服拿起,從里邊掏出一包煙,自己點了一根,遞給林揚一根。
此時,他完全沒有因為林揚年紀的原因而輕視林揚。
林揚接過煙點著,說道:“林揚!”
“練了幾年了?”易剛問道。
“呵呵!”林揚笑而不答,若是說出自己只是練了十天不到就有這等身手,怕是要嚇壞易剛。他自己也很奇怪,自己最大的變化就是力氣變大了,難道是那個馬步的因故?每次扎馬步后,都會感覺脊柱有一股熱量在蒸騰,散發全身!
“你沒事吧?”林揚問道,剛剛易剛可是挨了好幾拳,特別是最后胸口那一招,換了普通人早趴地上了。
易剛揉了揉胸口,搖頭:“養個把星期就沒事了!”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林揚了解到,易剛的職務還不低呢,市刑警隊隊長,正科級待遇。
沒一會兒,兩輛警車便呼嘯而至,七八名干警快步趕到,見到易剛受傷,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有的甚至拔出了手槍。
“易隊,你沒事吧,小胡我已經控制住···”一個中年干警話說了一半便停了,瞥到了在場的林揚。
“不用大驚小怪,今天幸好了這位林揚,否則我可就栽在禿鷹的手里了!”易剛擺擺手,說著,便讓人把地上的光頭男子銬住。
在場的干警紛紛朝林揚投去驚訝的眼神,易隊的身手他們是領教過的,和易隊過招他們就只有挨揍的份,能夠幫得上易隊的忙,那是什么概念?
一下子,這些干警對林揚肅然。
接下來,林揚便上了警車,人生第一次坐上警車,林揚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小張,你去通知老王幫林揚錄一下口供,你知道事情始末,你待會輔助一下老王!”進了警局,易剛便交代一番,匆匆離去,似乎是去向領導匯報去了。
小張是剛剛一起回來的一個干警,面相尚殘留著稚嫩,估計警校畢業不久,熱情地把林揚請進招待室,給林揚倒了杯水,說道:“林先生,你先坐會,我去去就回!”
林揚點點頭,喝了一口水,待小張掩門出去,方才打量起這刑訊室,裝飾很簡單,最主要的是,空間不大,給人一種壓抑地感覺。
沒一會兒,門被推開,踏著皮鞋聲,一個女警走了進來,坐到審訊位子上,微微打量了一下林揚,問道:“姓名,籍貫,犯了什么事?”
林揚微微側頭,走進來地是一名女警,大約有二十七八歲,皮膚白皙,細膩的鵝蛋臉散發著成熟的嫵媚,淺綠警服比較寬大,柔軟纖細的蠻腰。
陳雪剛剛審訊完一個公交車猥褻孕婦的犯人,心里一肚子的火沒地方發,真不知道世界上怎么會有那么無恥的人,連孕婦也不放過。見林揚的眼神不對勁,竟然敢色迷迷地盯著自己的胸脯看,頓時怒火沖天,秀目圓睜。
“你的賊眼往哪里看呢?”
“生命的傳承,是每一個動物融入基因的本能!”林揚有種做賊被抓現行的感覺,臉有些紅,咳嗽了一聲,胡亂地說道。
“···說清楚點?”陳雪睜大眼,盯著林揚,顯然沒有明白這句話的含義。
“呃,這個有點深奧,下次有時間一定和警官秉燭暢談!”
“說!今天不說清楚這個基因問題,你別想走出這個大門!”陳雪面色不善,脾氣有些大,她有種感覺,剛剛林揚的話不是什么好話。
林揚一臉莊重,坐直身體,認真而又嚴肅地說道:“既然警官這么感興趣,那么我就獻丑了!”
“關于這個本能的問題呢,我想警官作為一名偉大的女性也是知道的,生命的傳承,依靠的是什么?是的,是交pei!警官,不要一副這種表情,這是很科學的話題,當然,如果警官非要在腦海里延展并幻想這種話題,那就不是我能夠控制的了!”
陳雪面色有些尷尬,自己還真想歪了,不過旋即秀目圓睜地瞪了眼林揚:“繼續說!”
林揚嚴肅的像是一副老學究在討論問題:“為了保證延續的生命能夠得到最優秀的傳承,那么作為男性,在選擇伴侶的時候,會本能反應下,注意女性的一個部位。”
“而女性的胸bu如果挺拔且聳立的話,說明其基因優秀,發育狀況良好,強大的哺育能力可以保證后代更大幾率地存活。所以,我剛剛的行為,只不過是人類最基本的本能而已,不能說我道德敗壞,只能說,我還保留著我們祖先最偉大的品質!”
說到這里的時候,林揚偷偷瞅了眼對面的女警,說實話,他的心里也是惴惴的,但是偏偏得保持著面孔認真且嚴肅的表情。
陳雪一開始的臉色還有些疑惑,她高中最不耐煩的就是生物化學了,不過聽到了后面,她的臉色卻是慢慢的鐵青了起來。一個,竟敢在自己的面前,鎮定自若地侃侃而談,無恥的話題從他嘴里出來就變成了一套套冠冕堂皇的科學理論,好像他看自己的胸bu,是很給自己面子一般。
這個男人還真無恥到了極品!
陳雪有一股沖動,很想把眼前這個無恥的男人暴揍一頓。但是昨天領導的談話卻讓她一直在心里提醒自己,要淡定,自己已經三次被投訴暴力審訊了,那些該死的猥褻犯!
“給我老實點,說,姓名,籍貫,犯了···”陳雪忍住怒氣盯著林揚看,“看一副猥瑣的你樣子,不是犯就是猥褻了婦女,是不是?”說到最后,是正色厲聲,纖手拍在桌子上,震的茶杯“咣當”響。
“這位女警官,我必須強調一句,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長相,否則我將保留我的法律追究權!”林揚義正言辭道。
陳雪面色一冷:“你再敢多說一句話,我閹了你!”
林揚無語,自己來警局是協助調查的,怎么就成了犯了?看了看門口,小張還沒有來,再見女警這一副大姨媽上火的表現,林揚明智地選擇了沉默。
沉默是金,至少有的時候是!
陳雪見林揚不說話,更加相信了自己的這個猜測,面色愈發地不善了,威脅道:“老實交代,你是第一次干這種事,還是,是慣犯?”
“···”林揚看了眼橫眉豎眼的陳雪,沒有說話。
“別想著耍花樣,老實交代!”陳雪面色寒霜。
“咔嚓!”
這個時候,小張進來了,引著一名中年警察走進來,見到陳雪,立馬打招呼:“陳隊也在啊!”旋即對中年警察介紹道,“組長,這就是救了易隊一命的林揚,易隊讓您幫著錄一下口供!”
中年警察樂呵呵地與林揚握手,林揚卻是有些感激涕零,再不來,可保不齊這位大姨媽不調的女警官會干出些什么事!
陳雪皺眉問道:“小張,他就是救了易隊的林揚?不是嫌疑犯嗎?”
小張訝然:“陳隊,林先生怎么會事犯人呢?”旋即看了眼陳雪,頭疼地醒悟過來,陳隊沒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