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電話這邊的袁永文整個人都愣住了,電話真的是sh市高級人民法院打來的,說的也就是李懷林告他們欠債的事情,但問題是這邊走的居然是最簡易流程。
所謂的最簡易流程,這個還是20多年前剛剛才出現的法院流程,判的案子基本上就是,張某欠李某2000塊錢,李某不肯還,于是張某把李某告了之類的案子,在以前這種情況基本上都是民警稍微私下調解下就完事了,因為去法院太麻煩,時間也太長了,之前也說了簡易流程都至少3個月了,原告都不愿意浪費時間啊。但是隨著華夏國的國民的法律意識的提高,這方面的糾紛也是越來越多,所以在20年前的一次律法改革中就出現了這種最簡易流程,時間只有3天,3天之內解決官司。說實話這改革到現在為止還是非常的成功的,因為大家都覺得這挺好。
但問題是這最簡易流程基本上判的案子都是超級簡單的案子啊,經濟糾紛的案子從來也沒聽過案件涉及金額大于10萬塊的案子走這種流程的,而李懷林告他們是多少金額?560億,這tm能走最簡易路線?
最奇怪的就是接案子的地±方了,sh市高級人民法院?什么時候高級人民法院接這種案子了,一般來說這種最簡易流程的案子都是區法院之類的地方接的啊,你高級人民法院湊什么熱鬧?
最奇怪的就是時間了,剛剛這邊電話通知的他們,這第一場的裁判是今天下午3點開始,袁永文這邊看了看時間,現在是1點鐘,也就是說再過2小時這第一場的裁判就開始了。按照3天的流程最多也就是3場裁判,雖然說最簡易流程也沒什么嚴格的提出答辯狀和舉證的期限,畢竟都是小案子,能簡就簡的,但是這是不是太趕了一些?
“爸?爸?”這邊的袁克先當然還沒意識到事情有多嚴重,看到自己老爸走神了立刻喊了兩聲。“怎么了?剛剛是法院的電話?怎么回事?”
“人家把我們告了,說是讓我們歸還欠款,就是你和他賭的錢。”這邊的袁永文這時候一肚子火,看到自己兒子就忍不住發火了。
“什么?他還敢告我,tmd傻了吧,爸你放心,這件事我來擺平。”這邊的袁克先立刻說道,當然按照他的想法自己都請了職業殺手了,估計過個幾天對方就人間蒸發了。原告都消失了當然都撤訴了,這根本不用擔心。
“擺平?你拿什么擺平!”這邊的袁永文直接一巴掌就拍袁克先的腦門子上面了,“你知不知道謝家現在就在幫他出頭,現在對方已經盯上我們家的財產了。”
“謝…謝家?”這邊的袁克先被拍的整個人都愣了下,站穩之后一臉驚詫的說道,“你說的是謝廣雄和謝長仁?”
“廢話,除了他們還有誰?”袁永文喊道。
“臥槽…”袁克先大感不好,因為自己買兇殺人的帳號可都是問謝廣雄借的。對方知道這件事,這事情可是麻煩事啊。買兇殺人在華夏的法律中那就是故意殺人罪,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想到這里這邊的袁克先整個人都愣住了,嘴里直接喃喃道:“完了完了,難道是我被人設計了?”
“什么?”旁邊的袁永文沒聽清楚,直接再問了一遍。
“爸,我可能是被人設計了。”袁克先想了想說道。這時候他也慌了啊,趕緊把這整件事都對自己的老爸說了,當然包括買兇殺人的事情,畢竟自己老爸直到也就是打他罵他一頓。
“你tm瘋了?”這邊的袁永文聽完以后果然是怒氣大發,這次直接一巴掌就甩在袁克先的臉上了。“買兇殺人,還tm用的別人的帳號,你是不是傻?就算成功了,你的把柄也被對方握在手里了。”
袁永文之前那下還沒用力,這次真是氣的直接全力打下去的,打的袁克先嘴都出血了,不過袁克先也沒管疼痛,趕緊爬到袁永文的前面:“爸,我被設計了,這絕對是謝家父子的陰謀啊。”
是的,袁永文這時候也想到了,對方這一連串的動作肯定是設計好的,袁永文一直都在想這次謝家怎么這么有信心和自己開戰,原來是掌握了自己兒子的把柄,這可是故意殺人罪,判個無期都是隨隨便便的,而袁永文剛好又就這么一個兒子,真的被判了無期之類的,就算現在謝家扳不倒袁家,再過幾年自己老了,沒有繼承人,這怎么辦?
袁永文頭痛了,想了想,拿起桌上的電話說道:“小何,把張律師叫進來。”
張律師就是袁氏集團的專業律師顧問,也是袁永文的心腹,所有的法律方面的問題袁永文都是讓張律師搞定的,當然也包括一些比較黑暗的事情。袁永文想了想這件事還是必須要和張律師討論下怎么辦。
稍微過了一會兒辦公室的門打開了,一個四十歲樣子的中年男人就走了進來,他當然就是張學兵律師了,看了看辦公室的情況,特別是那邊捂著臉的袁克先,張學兵大概是肯定又是這董事長的坑爹兒子惹事了,畢竟也不是第一次了,不過還是比較鎮靜的問道:“董事長,找我什么事?”
“張律師,這王八羔子又惹事了,而且還是大事,事情是這樣…”這邊的袁永文趕緊把整件事情都和張學兵說了一下,也沒什么隱瞞的地方,包括買兇殺人的事情,因為張學兵本來就是心腹。
張學兵聽完以后果然是眉頭皺了一下,沒想到這次居然是這么大的事情,這坑爹兒子果然是越搞越大,以前就搞過什么迷j、打人之類的事情,都是他擺平的,現在還變本加厲,都買兇殺人了。
張學兵也看不起這個富二代,但是沒辦法誰叫自己是給他們家賣命的呢,想了想張學兵問道:“袁少,你買兇殺人的時候用的事謝廣雄的帳號,留下過什么證據嗎?比如說什么協議或者別的之類的?”
“這…好象沒有吧。”這邊的袁克先想了想說道,當時自己還真的是喝了很多酒,但是記得沒簽過什么協議之類的東西啊。
“這個很重要,你想清楚了到底有沒有?”張學兵問道。
“到底有沒有?”袁永文也吼道。
“沒有沒有,我確定沒有簽什么協議。”這邊的袁克先立刻說道。
“這樣說來也就是說對方也沒證據說是少爺買兇的,畢竟用的是謝廣雄的帳號,我們完全就可以不認嘛,沒i請按過什么協議對方怎么證明是少爺讓謝廣雄買的兇?”張學兵說道。
“是啊。”這邊的袁永文也點了點頭,“不過…這肯定是對方設的什么局,會不會有什么偷錄之類的,畢竟…”
“不不不,偷錄的錄音作為證據是基本上無法提交的,而且采用的可能性幾乎沒有。”這邊的張學兵搖搖手說道,“這方面沒什么問題,只要沒有什么紙面上的證據,我可以搞定這件事。”
“原來如此。”這邊的袁永文點了點頭,然后轉頭對著袁克先說道,“聽到了沒,這件事你根本就沒做過,就是那謝廣雄自己買兇殺人的,和你無關。”
“是,是。”袁克先這邊立刻說道,他也想明白了,對方沒證據啊,自己怕什么。
“但是董事長你之前說的那個還債的事情…”這邊的張學兵繼續說道,“法院傳票已經到了,所以對方是正式已經提起訴訟了,這件事和買兇殺人無關,我們必須要分開應對,那么再問下袁少,之前你和人賭約有沒有簽過什么紙面上的協議?”
“這在游戲里面約定的,當然沒什么協議。”這邊的袁克先立刻說道。
“既然如此,這也沒什么證據啊。”這邊的張學兵又說道,“董事長放心,既然沒有什么協議,這件事就是沒發生過的事情,所以對方告不了我們。”
“但是sh市高級人民法院都已經受理了啊,而且再過1個多小時就開庭了。”袁永文立刻說道。
“這件事的確是有點奇怪,我感覺一般情況下是不可能受理這案子的,更加別說現在都是違規處理了,最簡易流程,而且還是高級人民法院受理,這太奇怪了,我都有點看不懂了。”張學兵說道,的確這好多方面都不符合常理啊,雖然說按照法律都說得通,最簡易流程也沒規定適用范圍就不能大于10萬金額,高級人民法院也沒規定就不能受理最簡易流程,但是從來沒先例啊,“我覺得這肯定是對方背后使了力的,我覺得董事長是不是先問問…”
“對。”這邊的袁永文也挺明白了,對方肯定是已經開始發力了,畢竟對方都宣戰了嘛,想了想,這件事趕緊先和家里人打個招呼,也讓大家有個準備。
拿起電話,袁永文趕緊聯系自己的表哥袁保恒,不過打了一下手機沒通,袁永文到時也沒奇怪,畢竟弟弟和自己說過了,今天開會,大概還沒開完。想了想馬上聯系了表哥的秘書小劉。
接過電話接通,袁永文還沒說什么呢,對面的小劉就立刻喊道:“袁董,大事不好了,袁副市長被兩個人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