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
琴言聽了不好意思,乖巧的走到徐煜身后站著。徐潤有些不滿的道:“為何不過來和我說話?”
徐煜說道:“我和她也好久沒遇到了,別看同住一起。這時候說這些做什么?來,大家入席。”
徐注見狀說道:“這里徐潤最長,理應坐個席,請琴言作陪吧。”
琴言忙說道:“那如何使得?身為婢女萬不敢坐。”
徐煜皺眉道:“什么陪不陪的。所有人來者是客,不分尊卑,琴言你也隨便坐。”
琴言當然不肯坐在徐潤身邊,徐注笑道:“說好了無分彼此,怎么這時候又拘謹起來了?”
“讓你坐就坐,客套什么。”素蘭拉著琴言坐下。
大凡歡場中的女人沒有不喜歡應酬徐潤徐煜等富家文人公子的,文雅、報酬高、斯文、有禮貌、不輕賤人、也不動手動腳、講究所謂的情投意合。再沒有比這個圈子更令人愜意的了。
其實剝開表面其實質都是一樣的,花錢買笑,無非男人英俊多金,女人風流貌美,給人營造一種才子佳人的印象。譬如所謂的國民老公王思聰,那些模特明星啥的與古代名妓又有什么不同?
席間大家注意到琴言的眼睛哭腫了。都以為是因為故世的師傅。徐潤嘆息一聲說道:“你是個多情人,長慶待她也不算好,還哭成這樣,真是難得。”
人人不免跟著嘆息一聲,倒是琴言想起昨日的遭遇來,不知不覺臉上有了怒容。有感于徐潤無時無刻不惦記著自己,心里一陣酸楚感到很對不起他。淚水隨之流了下來。
鬧的徐潤等人趕緊勸慰,誰也不知道她別有傷心,并不是為了長慶。
本來琴言沒打算說出來,此刻見大家都關心自己,一口氣悶在心里越想越氣,忽然間怎么也忍不住了,就想馬上對人傾訴。
心說夏珪那些人成天喝酒,口無遮攔,一定會說出我在他家里陪酒,奚十一賞翡翠鐲子什么的,叫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徐家得知斷不能容我。不如我現在主動說出來,也叫他們明白怎么回事,就算我想去探望徐潤又如何?人都坐在了他身旁,誰還會笑話我?
如此一想,琴言抹了抹眼淚,對徐潤說道:“你什么時候見到夏師爺?”
徐潤說道:“好些天不見了,如今他住在城外宏濟寺,更是一次沒有遇見。”
琴言說道:“那我昨日見他,他說今年看見你三次了。”
“胡說!”徐潤解釋道:“我大多時候在家讀書,要不就是和在場的好友們一起,夏珪那幫人什么德性?我不屑往來,不信你問問他們。”
琴言遂恨恨的罵道:“這夏珪真不是個東西。”
“何須你說。”慧芳笑道:“他一直不是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