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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零二章 大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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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用朱家姐妹的錢,徐灝沒有什么概念,而不賞還不行,不然徐家上上下下誰會把你放在眼里?皇帝還不差餓兵呢。◇↓頂◇↓點◇↓小◇↓說,

  徐灝壓根就沒辦過這種事,不管是從前、現在、將來,向來有專人負責,里外都替他提前考慮到了。他的打賞和人情應酬大多是一時的心血來潮,屬于額外費用。

  也沒人真指望一個大老爺們拿主意,漣漪坐下對翠鶯說道:“這個你不能連管家、男人也算在里面。你不知道,朱家早已送來了五百兩銀子,交在外宅總管賬房里。

  這筆銀子也不夠,我算來只好開銷到各房門和各房的管家、管事、廚娘、灶上等,丫頭婆子們是分不到的了。這一百兩銀子,一準是兩位姑娘自己的體己,好在她們在家里是用不到錢的,前兒來咱家玩了幾天,按例的封賞朱家太太也不問。”

  徐灝看著侃侃而談的漣漪,漣漪的變化非常顯著,但沒什么好感慨的,此乃人一生的必經之路。無論她自己愿不愿意,都必須努力成為整個徐家實際上的掌門人,一如老太君、母親和妻子。

  漣漪繼續說道:“這次她們來家打算長住一段時日,所以才有那五百兩銀子。嗯!內宅的女人也得賞錢,因外宅倒人人有了賞,難道里面可以少得?咱們又不能叫兩位姑娘補出來,她們哪里來錢?依我看這一百兩也不要動它,回頭你給我送還,說我的意思,叫她們留著自己花。在咱府里住著。需要用錢的地方正多呢,不要短了什么用處,又不好意思教人去領。你記得再說一次,銀子留著盡使,缺了什么只管來問我要就是了,內宅的封賞說我已替她打發下去了,也不要說用了多少。”

  徐灝的這間書房早淪為了內賬房,就見翠鶯答應一聲,隨手把百兩銀子收了起來。

  葉琴取出鑰匙開了箱子,拿出來花名冊開始核對人數。然后漣漪看著親信進內室打開柜子,另取了一千兩現銀,六七個小丫頭稱著,封著,每一兩一包的稱了足足一千個。

  徐灝還是無話可說,什么叫做家大業大?這就叫做家大業大!懶得去琢磨兒孫該怎么辦,自己一手創立的家業,大概能富過五代,奢望富貴千代萬代無疑是在癡人做夢。

  精打細算就有用嘛?自己雙腿一蹬后。你知道兒孫會怎么過日子?教導他們要勤儉持家?

  丫鬟們忙而不亂,分別用盤子裝著紅包,一房一房的分頭送去,這還僅僅是為了今次聽戲的打賞。可想而知平日凝雪她們都在忙什么。

  漣漪還囑咐葉琴封了四兩一封的二十封,預備著賞給戲班子。又去外賬房提了一百串簇新的銅錢,也是做賞錢用的,不過這兩筆都算在了徐煜的帳上。可謂是冤有頭債有主,親嫂子明算賬,至于那千兩銀子。徐家自賠了。

  與此同時,西府徐湖的妻子馮氏也在理事,管事劉興家的進來,站著等了半天,見完事了,上前陪笑道:“奶奶這幾天真忙呀!”

  馮氏的眼睛經香玉的長期治療,能勉強看見光了,十來年下來,有幾位嫂子的扶持,本人多才多藝,通過自己的努力逐漸站穩了腳根,把大權牢牢掌控在手中,事無巨細皆親自過問。

  馮氏睜著眼笑道:“也還好,沒什么大不了的事。”又問道:“你有什么事?”

  劉興家的四下望了望,見屋里沒外人,才輕輕說道:“今兒七爺打發劉興回來了。”

  “怎么?”馮氏不解的道:“七爺不回京,敢又往哪兒逛去了?”

  “可不是么。”劉興家的撇撇嘴,“我家那位說七爺去了泉州,不消說許多官爭著給他接風,當地文人名士也搶著請七爺。不是奴家埋怨,七爺也太沒有主見了,人家請他,他就去,這不游山玩水才幾天?便花掉了三千兩銀子,想回來沒有盤纏了,怕耽誤了日子,回來老爺太太知道了責備。

  這會子向泉州那邊的錢莊挪了三千兩,這不先打發劉興回來,要跟奶奶領了銀子還回去。錢莊說千萬不能遲誤,因端午節上頭要來查賬,如今的漣漪大奶奶嚴禁任何人私自挪用銀兩。”

  沈氏聽了,呆了半響,苦笑道:“夫君怎么不出去便罷,一出去就大手大腳的花錢,也不想想家里擱著多少銀子?照這樣海五海六的花法,把家里所有的銀子放在一塊兒,也不經他花呀!”

  劉興家的笑道:“奶奶總是多慮。眼下莫說七爺用了區區幾千兩,便是幾十萬,難道徐家拿不出來嘛?奶奶就別計較了,爺出門在外難免人情往來,幸虧是在泉州,還有咱家的產業,若是路遠些,短了銀子,豈不是麻煩大了。”

  沈氏嘆了口氣,說道:“什么也別說了。你去喊劉興進來,拿我的折子,趕緊去江南銀號發過去三千兩吧。”

  “是。”劉興家的答應要走。沈氏說道:“回來,我今日要過去聽戲,怕沒空兒,我把折子給你拿去,晚上交進來。”

  當下沈氏命心腹丫鬟把折子取出來,蓋上自己的印記,簽了字,當面交給劉興家的。那劉興家的遂趾高氣昂的抖著折子,興沖沖的去了。

  乾清宮,襄王朱瞻墡神色興奮,不時手對著手拍一下,今日在徐家與湘月見面,短短半天的時間即大有水到渠成之感,眼看多年夢想終于要實現,所以他在等皇帝回來,好把自己的喜悅同兄長一起分享,順便請求商議大婚事宜。

  朱瞻基從文淵閣出來,心里卻亂糟糟的,登基僅僅一年,就感覺自己已經是身心交瘁,每天的政務實在是太多太繁太勞累了。

  又不能不親力親為。朱瞻基不想給天下臣民以登基不久即懈怠懶惰的印象,也不愿大權旁落,盡管才二十來歲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時候,因朱瞻基做太子多年,各方面均十分的成熟,他深知國政無小事,任何事都要謹慎再謹慎,認真再認真,否則,隨便一道旨意都可能導致國運衰落。

  一年來。宣德皇帝勤勉治國,秉承先帝的寬和仁慈,一系列的行政改革,以忠孝兩全,不貪圖奢侈的人格,已然在他執政初期就博得文武百官和王公太后等交口贊賞,他自己心里也是美滋滋的,辛苦的付出有了回報。

  對舅舅擔心用太監分擔辛苦,將導致宦官借皇權逐漸凌駕于閣臣的憂慮。朱瞻基雖不以為然,還是沒有設立太監學堂,此刻的他想著累是累了一點,誰讓自己是皇帝呢。

  不知不覺隨著大太監王瑾繞過了乾清宮。直接來到了坤寧宮,朱瞻基眉頭皺了起來。

  王瑾忙說道:“圣上,您已二個月沒來過了。”

  朱瞻基語帶譏諷的道:“那又如何?皇后不是時常說什么一國之母,怎能和尋常婦人一樣爭風吃醋嗎?朕去寧壽宮好了。”

  王瑾苦笑連連。皇后什么時候說過這句話?只得跟著亦步亦趨的去了寧壽宮,那里自然住著貴妃孫望月。

  不過朱瞻基沒有和孫貴妃纏綿太久,趕去慈寧宮給張太后請安。

  到了慈寧宮。朱瞻基發覺氣氛不對勁,大晚上的燈火格外通明,院子里站滿了人。

  慈寧宮總管太監小跑過來,跪在地上稟報道:“回圣上,太后正在召見張徐二位國公,宮里出了件人命案。”

  朱瞻基心里一驚,問道:“什么案子?”

  太監說道:“鄭親王奸淫王府宮女,宮女上吊自盡,被人告到了宗人府,驚動了太后。”

  “瞻埈干的?”朱瞻基很是氣憤,“證據屬實嗎?他怎么能如此胡鬧?”

  “回圣上,人證物證俱在,宮女尸身尚未掩埋。”

  當下朱瞻基快步走進慈寧宮,先給沉著臉的太后行禮,對神色有些驚惶的遺妃李氏點了點頭。

  張太后說道:“既然皇帝來了,那此案就交給圣上處置,我等未亡人沒資格過問。”

  “是!”朱瞻基故意不去看李氏的哀求目光,轉身出來。

  外面站著左宗人徐慶堂和太師兼右宗人張輔,此外還有徐灝和先一步趕到的襄王朱瞻墡。

  明代宗人府的前身是大宗正院,后來改名為宗人府,秦王朱樉是第一任宗人令。洪熙朝之后,改為元勛外戚大臣兼領,不再設專門的官員,宗人府的具體事務都轉移到了禮部。

  朱瞻基身體疲憊,不想多說廢話,直截了當的說道:“革去王位,由宗人府議定,按照大明律不容徇私,送交刑部處死。”

  此言一出,大家伙沒什么反應,早預料到皇帝正在氣頭上,一定會這么說。

  徐慶堂不緊不慢的道:“陛下,按大明律,王族逼死人命,可置‘大辟’。但鄭親王乃陛下骨肉同胞,先帝駕崩不久,斬殺親王也不甚妥,望圣上三思。”

  徐灝在一邊冷眼旁觀,大辟就是死刑的意思,神馬王子犯法與民同罪,誰信誰是傻瓜。不管古今內外都沒有過這樣的例子,死在類似罪名上的王公貴族,基本就是死在了政治斗爭上。

  就算是在現代世界,特權階級想不死也容易,花錢打官司唄,一打十幾年,打到天荒地老,打到輿論不再關注,打到受害人家屬筋疲力盡。

  整個世界都這樣,相對而言中國這邊風景獨好,處死貪污犯毒販等毫不手軟,外國人沒有不羨慕的。

  此乃現實,誰信西方法律高于一切誰是傻瓜,何況西方世界早就開始反對死刑,廢除死刑的西歐國家比比皆是,連普通人都可以不死了,何況權貴?不信自己百度去。(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d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微信公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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