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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一章 結束

  徐灝沒有去阻止,或許出于對歷史的憎恨,哪怕年輕女仆的際遇和這時代大多數通房丫頭一樣。趣讀/屋問題是女仆在被主人用了后,沾沾自喜的一臉炫耀,飛上枝頭成了鳳凰。

  在城堡里,一個和夷人睡過覺的女人非常耀眼,沒有人不知道她的存在。徐灝還聽說她本性水性楊花,從不拒絕其他男人的勾引,一支包銀簪子或一碟點心,就能輕易和她發生一次關系。

  據說埃森特神父鼓勵過她,公開宣稱美麗的女士能吸引到其他男士,才會彰顯魅力,而在這與外界明顯不同的小環境里,女仆也心安理得的接受了,白人女子對此也不以為意,反而津津樂道。

  對此徐灝并不感到意外,西方社會自古以來要么異常的保守,要么異常的開放。

  想在法蘭西妻子沒有"qingren",對一些貴族男人來說是很沒有面子的一件事,當然埃森特醉翁之意不在酒,自己買來的奴仆和別的男人有了一腿,他也就能光明正大的去偷對方的女人了。

  是以徐灝對女仆的遭遇視而不見,掄起大刀的是張氏二熊中的老大張德雄,弟弟的受傷令他憤怒,正準備結束女仆的小命時,女人忽然猛地轉身,隨著蛇一樣的滑動,摟著她的那只手,一下子接觸到了飽滿的胸部。

  張德雄順勢狠狠地抓了一下,分了心,女仆趁機擺脫掉了掌控,反方向的逃亡。可男人們的圍墻已經不像先前那么容易切開了,讓開的同時,有意無意的伸出了狼爪,在女人身上盡情撫摸。

  張德雄像只追逐母狗的公狗那樣追了過去,年輕女仆連續逃脫了幾次,還是小雞似的被抓住了。張德雄手中的大刀狠狠向下揮舞,沒有砍在女人的身上,而是插在了地上。

  女人嚇得幾乎要暈過去。感到整個人飄浮在半空中,被張德雄攔腰抱了起來。

  刀柄重重頂在女人的腰上,疼得她哇哇大叫,同時她聽見男人和女人的聲音交織在了一起。

  “日了她,草了她,讓這個"biaozi"嘗嘗漢人的滋味!”

  “那邊有個轎子,去轎子里日她。”

  被抱在張德雄懷里的年輕女仆睜開眼睛。十分恐怖地發現無數男人舉著火把,瞪著色迷迷的眼睛跟在她后面。男人和女人的聲音陡然停止了,在一種近乎莊嚴的氣氛中,年輕女仆感到有一個男人加快步伐跑了上來,撩開一塊門簾似的東西。

  她還沒反應過來怎么一回事,已經被張德雄重重地扔在了綠呢大轎里。門簾落了下來。大轎里一片黑暗。

  過了不多一會兒,張德雄罵罵咧咧的系著褲帶,從轎子里走出來,無數雙男人的眼睛似乎在詢問他什么。

  張德雄翻了翻白眼,罵道:“有什么好瞪眼的,是他娘男人的,趕快進去。不日白不日。”

  油光滿面的張德雄透著得意,似乎完成了一件了不得的英雄壯舉,誰都能感覺到。

  “我草,真干了?”有人不敢想象卻又非常羨慕,“不愧是張老大,敢動真格的。”

  “哼!”張德雄不屑一顧的冷笑,揚長而去,走出了很遠回過頭來。大聲嚷道:“他娘的進去啊,一個個慫貨!丟了六里莊的臉。”

  樓上的徐灝輕聲吩咐道:“把這些上了女人的名字記下來,送到沐皙的水師,好生操練,用來打劫倭國和朝鮮,或送到遼東去探險,若再敢對漢人女子下手。閹割。”

  樓下有人掀開了簾布,用火把照了照,發現女人正縮在角落里顫抖。這一發現,打火把的那位。立刻用一種古怪的聲調大聲傳出去,使得外面的情緒又激動起來。

  激動了一會兒,便有人步張德雄的后塵,把手中燃燒著的火把交給別人,羞羞答答地鉆進綠呢大轎,然后像張德雄一樣,罵罵咧咧得意洋洋束著褲帶走出來。

  接下來的場面更充滿了戲劇性,大家都是羞羞答答不好意思地進去,得意洋洋嬉皮笑臉拎著褲子出來。

  剛開始那一陣,圍著綠呢大轎的男人們,表現得還有些節制和不好意思,你推我讓猶豫著不敢獻丑,可是很快便撕破了臉皮,爭先恐后地打起來,打得不可開交,最后不得不有人站出來維持秩序,讓大家排著隊,一個接一個有條不紊地慢慢來。

  問題是起先婦女們覺得有意思,漸漸琢磨不對勁了,叫罵著上前拉扯著自家的男人離開。

  這使得轎子里的女人沒有死亡,事后干脆去做了一名流鶯,一個男人滿足不了,動輒邀請四五個男人一起。

  虔誠的教眾被堵在了教堂里,人們開始在外面堆滿了易燃物體,逐漸把大門給點著了,又將火把接二連三的往里面扔,在火焰的攻擊下,教堂里的人終于失去了斗志。

  蔣濤領著自己的手下最先繳械投降,把火槍扔在了地上,舉著手大搖大擺的走出來,緊接著是三三兩兩的教民,走在最后的是另一對神父夫婦倆,他們剛走出教堂,就被一擁而上手持兇器的老百姓,亂刀活活捅死。

  徐灝無動于衷的看著,他決不允許西方人在他有生之年在中國傳教,這或許是根深蒂固的狹隘思維作祟,傳教士中拋開別有用心之人和狂熱的信徒,善良之人還是很多的。

  而且傳教士大多也是基礎科學的傳播者,但那是在數百年后的時期了,在西方人完成了血腥積累和征服,文明發展到了一定的程度,認識到了人要具備良知。

  這個時期的教會,完全代表著貪婪、愚昧、專橫、殘忍、剝削。看一看美洲印第安人的下場,白人到底是什么德行也就一目了然了。

  今天發生的一切將會如實記錄在報紙上,或許能讓人們反思,開啟民智的過程任重而道遠。

  瑪格麗和吉安娜膽戰心驚的站在他身后,不敢相信溫和的東方人狂暴起來竟然會這么殘忍,一日時下到處殺戮打仗的歐洲。

  人們隨心所欲的毆打教民,有一對年輕的夷人夫婦被包圍,金發碧眼的妻子有著不亞于瑪格麗的美麗。

  夫妻倆知道他們的末日已經來臨,長時間彼此接吻,忽然丈夫抽出了匕首,對準妻子的心臟,毫不猶豫的插了進去,然后將漸漸軟下來的尸體平放在地上。

  看著她曾經十分漂亮而現在卻變得異常恐怖的面孔,丈夫露出想哭似乎又哭不出來的表情,喃喃自語這真是一個太糟糕的結局,把匕首插在了自己的胸口。

  徐灝吩咐道:“除了最有用的工匠,其他人包括瑪格麗吉安娜。全部送回威尼斯,希望在她們的描述中,中國是一個邪惡帝國。”

  李冬和沐云露出尊敬之色,很明顯通過這些天的朝夕相處,少爺很喜歡二位異國美女,另類的絕色誰不喜歡呢?若放在秦淮河上,沒準會立刻轟動天下。

  但是少爺卻毫不猶豫的放棄,至始至終沒有破了她們的處子之身,不會被美色沖昏頭腦的主人才值得追隨,雖然有些小題大做了。

  徐灝也知道不用擔心安全,朱元璋就霸占了勁敵的女眷,也沒見出過什么危險,他就是不想收下這份禮物而已。

  再沒有多看二女一眼,任由她們低著頭走了,徐灝心說你們回到故鄉才是真的好,不是嗎?

  由于教堂是用青磚砌成的,當熊熊燃燒的東西很快燃燒殆盡之后,教堂的輪廓和框架竟然完好無損,木頭結構的部分還在繼續冒著青煙。

  徐灝在親衛的簇擁下,大步走向教堂,沿著還有些發燙的石板走進去,背后傳出一排槍聲,蔣濤和二十名士兵以玩忽職守的罪名被集體處決。

  下達的命令是保護教堂,盡管沒有派出增援部隊,那也不是可以放棄職責的借口,作為軍人,哪怕是要他們保護罪犯,何況還是沒有犯下任何罪的夷人。

  東方已經開始顯露出了魚肚白,當紅紅的太陽跳離了地平面,出現在東方天幕上的時候,筋疲力盡的百姓打著哈欠,人人變得無精打采,激動人心的狂歡已經結束,等待他們的結局亦不會太美妙。

  徐灝凝視著年輕夫妻雙雙剝光了衣服,用繩子掛在塔樓上示眾,一個小的石膏做成的十字架,插在妻子的下身里,好像對徐灝正發出無聲的嘲笑。

  “放下來厚葬。”徐灝低著頭對尸體進行默哀,猶如落了淚的鱷魚,這一幕將在未來的大航海時代,千千萬萬的西方人也會如此偽善,也或許千千萬萬的漢人也會如故。

  轟轟烈烈的一天完結了,李芳領著西門謹漠然的走在京城,附近的教堂發出一股濃烈的煙火味,他決定四處走一走,放松昨晚因緊張而麻木的神經。

  清晨的金陵表現出一種從未有過的寧靜,李芳第一次意識到他似乎已經成了這條街的主人,所有見到他的人,無一不立刻表現的恭恭敬敬,甚至街上的野狗,遠遠看見了李大少,也極通人性的搖著尾巴討好賣乖。

  冬日的鴿子在空中飛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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