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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六章 狂鼠無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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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兒子隨的母性,按照秦王府的排行和命名規矩,也為了避人耳目,名叫朱志墭,朱尚炳的長子名叫朱志堩。

  當然兒子是不入王族玉碟族譜的,但將來皇姓的便利一目了然,大概擔任遼東總兵是沒啥問題,這也符合朱巧巧的野心。

  陪著母子倆半個時辰,朱巧巧要帶著孩子去拜見老太君,徐灝回到了稻香村。

  老太太見了孩子很是歡喜,話說這孩子到底是誰的骨肉,她和蕭氏心里多多少少都有數,對此還能說什么?

  正好蕭氏身邊的大丫頭近日要出嫁,朱巧巧笑問道:“分子錢是多少?不夠的我包圓了。”

  蕭氏笑道:“她跟了我多年,就像閨女似的,先前凝雪送來她新作的衣服四套,灝兒的衣服也揀兩套送給新郎官,首飾我自己出了,只剩下幾桌酒席。”

  月蘭說道:“大多要出分子的,老太太屋里得兩桌,三位太太每人一桌,余下大概還得十桌,咱家幾位姑奶奶都得帶上。”

  老太君說道:“也不用丫頭們出錢,咱們娘們一總出銀子就完事了,她們姐妹的分子就要巧巧這土財主出,省心省力。”

  “哎呦呦!”朱巧巧撇了撇嘴,笑道:“老祖宗是越來越不待見我了,好久回來一次,連個笑臉都不給,就逼著人家掏錢。”

  老太君輕輕拍著孩子,眉開眼笑的道:“我對哥兒好就是對你好,再說白給你個巴結全家人的美事,你還不領情呢?”

  “我領,我領還不成么?”朱巧巧笑顏如花,掐著指頭一算,“十兩的上等席面,十桌三百兩,那我出六百兩好了,讓全家人都來湊湊熱鬧。要是不夠我再馬上掏錢補辦。”

  蕭氏含笑點頭,對蕭雨詩說道:“明日叫下面將燈兒、彩兒、椅墊兒什么的都拿出來。湖兒的事你問問老四媳婦,還差了些什么?趕緊準備妥當。”

  蕭雨詩點頭道:“是,橫豎我想不起的事兒有大嫂子最想得周到。這下我和四奶奶也能放心了。”

  朱巧巧深深看了眼她,昔日在徐家近乎若有若無的人,如今已然是光明正大的二房了,幫著婆婆和大姐料理家事。對于凡事不爭不搶的蕭雨詩,她也一向很喜歡。

  這邊徐灝對顧知府公然派人在皇姑寺行兇非常惱怒,此行為算得上知法犯法了,堂堂知府,明明一封書信的事,偏要遣豪奴秘密進京搶人,這胸襟手段委實有些下作。

  可以說顧知府的行為已經觸犯了他的底線。就好像上訪把人給半路攔截一樣,性質是非常惡劣的,加上先前在京城出手過一次,連官員都把官府當成了擺設,百姓又怎么辦?

  是以等先禮后兵把人接出來。接下來就算顧知府是三公之一的茹瑺妹夫,也必須得清理掉。

  三十人騎著馬出城,此刻正是村莊上的人進城做完買賣回家的時候,人人背著空擔子,三個一群,五個一伙,嘴里唱著曲兒。迎著夕陽歸去。

  柳枝上的倦鳥扇著翅膀歸林,高高低低像似落霞碎錦,在半空中翻飛不定,這情景令人賞心悅目。

  徐灝說道:“皇姑寺這次發生了意外,我不想再有下一次,組織村里的人手巡視護衛。每月發給一份錢糧。臨近軍營的指揮換上信得過的人,蕭家村皇姑寺和女醫門,務必要保護周全。對了,不許士卒騷擾地方,一經發現從軍官到下面。嚴懲不貸。”

  此種事不歸李冬管,自有沐云和朱高王永商量,朱高是昔日隨朱巧巧陪嫁來的下人第二代,王永則是王玄清的家人。徐灝身邊最信任的心腹,正好代表著徐家的四方勢力。

  你一言我一語說著話的時候,沒提防路邊放著一架水車,徐灝胯下的坐騎忽然抬起了馬蹄,飛躍過去,又朝著前方飛騰而去。

  徐灝反應很快也不勒住韁繩,而是就勢放開,讓馬兒盡興的跑一跑,其他人也加了幾鞭子,馬兒們撒開了奔馳,一行人就好似旋風一樣,飛沙走石的狂卷遠去。

  皇姑寺必經之路的河面上正在修橋,這兩日因下雪暫時停工了,徐灝從舊橋上通過。首領太監樂呵呵的小跑過來,牽著徐灝的馬,仰頭笑道:“三爺這么晚了還過來?”

  徐灝說道:“你這里出了事,我能不來看看?”

  太監后怕的道:“當時突然沖出來十幾條大漢,咱們還以為是強人呢,剛把人手集合起來,外面已經沒了動靜,就見雪地里躺著兩個轎夫。”

  京城附近的治安自然沒的說,蕭家村一帶就更不用說了,論起團結一致對外,附近十里八鄉都不是對手,皇姑寺也就沒特意設置禁軍守衛,畢竟住著的都是些宮里的女人,沒了指望保不住就會勾搭身強力壯的年輕男人。

  雖說徐灝對此倒是挺喜聞樂見的,可畢竟事關皇族顏面,他能忍朱高熾絕對不能忍。高墻深院,每年都會派來二百名宦官,以就近監視,一經發現偷情之事,馬上秘密處死絕無二話。

  蕭家村薛文的堂叔老薛頭走了過來,說道:“得趕著過年前把橋修好了,那年四少爺監督修的石橋鄉親們都說好,剩下了許多好材料。我打算多雇些工匠,現在有了七八分的工程,人多辦事快,不多幾天就可以趕出來。

  倒是徐家出的錢最多,三爺得給個合龍的日子時辰,還有碑文和橋名都得提前定下。”

  徐灝說道:“您老看著辦吧,以全村人的名義與我家無關,怎么好怎么來。”

  老薛頭笑道:“我猜你就會如此說,也罷了,我去叫些老輩一起商議,合龍的日子要去各村莊貼了,叫大家伙知道那日子是有忌犯的,得臨日回避。”

  徐灝送走了老人,對太監說道:“后天我家的太太要來拈香,估計別家也有太太要來,人多著呢。不過你聽了別著急。不吃你的東西,頂多喝一口茶。”

  太監笑道:“我的三太爺,您真是窗糊眼兒摸糨子,忒瞧不起人了。好不容易太太們來寺里。就是當被窩也得盡點兒心吧?好酒好肉不敢說,清淡可口的齋飯有的是。得了。咱家現在就去張羅,您自己走吧。”

  如此兩個小內侍跟著他,熟門熟路的來到張美人的殿前,里面燈明火亮,徐灝叫道:“來人。”

  很快貼身宮女香鳳和佳鳳快步走出來,她二人皆是前年進宮的秀女,自愿被派到皇姑寺服役。這里徐灝立下的規矩和紫禁城不同,五年期滿后即可以返家了,每年十兩銀子的年俸。

  進宮時十三四歲。十歲回家,雖說到時算是大姑娘了,但好在不是老姑娘,嫁人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再說在皇姑寺此等清靜之地做宮女。名聲也相對好聽些。

  徐灝算是唯一出入不禁的男人了,當然凡事沒有絕對,佳鳳給小內侍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在外面呆著,香鳳帶著徐灝走了進去。

  張玄妙也迎了出來,讓徐灝坐在自己的臥房炕上,把自己的香茶遞給他喝。

  徐灝端著茶盞。見干娘今日的打扮與往日不同,身上穿著月色緞滿繡花周身鑲滾的短夾襖,里面襯著鵝黃綾子小棉襖,大紅繡三藍三鑲領,有些像滿清婦女的那種。

  底下穿著銀紅紡絲夾綢褲,鵝黃裙子。大紅緞面金粉底鞋,手臂上帶著兩只翡翠鐲子。

  徐灝沒敢詢問,感覺干娘像是動了凡心,臉上也開始涂脂抹粉了,不知是不是遇到了相好的?

  張玄妙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說道:“今日興起就把當姑娘時的衣裳首飾穿戴起來,反正一個人躲在這里,誰知你就來了,可不許笑話。”

  徐灝笑道:“哪能呢,干娘這么一打扮,好似二八佳人,我看了都蠢蠢欲動呢。”

  “油嘴滑舌。”張玄妙白了一眼,吩咐道:“把飯菜擺上吧。”

  不多一會兒,在隔壁屋里擺設了一張大炕桌,兩副杯箸,擺了四葷四素八個碟子,香鳳手執銀酒壺,佳鳳伺候往來端菜,張玄妙陪徐灝在炕上并肩而坐。

  吃完飯徐灝不敢多做停留,就算和干娘偷情也不能選在皇姑寺里,告辭而出帶著人在周圍轉了一圈,晚上直奔蕭家村。

  梨木塌上,梅氏今晚也多吃了幾杯酒,久違男人已經情興勃勃了,伸手撫弄著徐灝的那活兒,依然堅硬如鐵。

  半個時辰后,氣喘吁吁的梅氏笑罵道:“我撐不住了,也沒麝月來替我,你不管人的死活,難道射死了我,不要償命么?”

  徐灝笑道:“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你這里是射不死的。”

  梅氏嘆道:“我不要臉也就罷了,你好歹多親近親近雨瀅那丫頭,可不能讓她做一輩子的活寡,就算是外室我母女也認了。”

  “我知道了。”徐灝不再廢話,繼續奮力做他的牛。

  他不知道今晚蕭雨瀅竟然回來了,更不知道的是梅氏并未瞞著女兒,所有動靜都被人家聽得一清二楚。

  連續見識到兩場好戲,這令蕭雨瀅知道了原來男女之事是不同的,當年何家老爺見她的絕色已然色魂與授,不等伸進去立馬繳械投降,年過七旬的人,沒過多久自己把自己生生給折騰死了。

  蕭雨瀅咬著被角,兩只腿兒緊緊夾著,窗上月光照入,映得滿室雪亮,伸手一摸下面濕膩膩的,連忙起身拿絲巾搽拭干凈。

  好一個表弟,連我娘你都不放過?氣得蕭雨瀅咬牙切齒,無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清晨徐灝起來小解,發現表姐竟然睡在隔壁。此時此刻天色已經微微明朗,習慣了早起的蕭雨瀅剛把衣帶絡結,慢慢的貼著金扣,抬了一個哈欠,重新倚在了床欄上。

  鬢云橫飛,粉退脂殘,倦態似醒非醒的樣子,別有一番嬌艷動人。

  徐灝走過去說道:“天都亮了,為何表姐還這么困?”

  蕭雨瀅眼眸不睜,哼哼道:“只因昨晚狂鼠無禮也,終夜胡行,撩得人睡不枕耳。”

  徐灝笑道:“表姐素來喜歡讀書,記得以前帶著我偷看西廂傳,還記得崔張的事么?”

  蕭雨瀅冷哼道:“淫詞艷曲,我所厭觀,茍合不堪入目,女人家不能讀。”

  “那我幫你讀。”都這個地步了,徐灝再不動作就實在是太矯情了。

  蕭雨瀅感覺他跳上了床,唬了一跳,趕忙就要躲避,卻被無可抗拒也不想抗拒的力氣給瞬間擺平了。

  徐灝幾下扒掉人家辛辛苦苦穿上的衣裳,作勢就要推進,忽然覺得不對勁,里面隱隱約約有層阻礙。

  說實話徐灝沒有所謂的處子情節,誰讓身邊的女人幾乎都是處子呢?經歷多了自然也就不稀罕了。

  驚覺表姐很有可能還是白璧之身,徐灝頓時有些猶豫了。而又驚又喜的蕭雨詩甚至主動連屁股都抬起來了,見他那長長的東西對著自己的妙處不動,以為表弟又來故意調戲呢。

  不能忍耐的罵道:“要命的賊,你真要把我作踐至死么?你再戲弄,當心咬斷你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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