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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一章 妙手神醫

  屠氏開始了一段嶄新生活,每天上學聽課,和同學們一起吃飯游戲,什么都感覺新鮮有趣,可她總時不時的思念起房錫,一想到丈夫就愁眉不展。

  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徐灝見她既然舍不得房錫,便決定馬上治療,把人盡早給送回去。

  如此對屠氏的診治開始了,先經過香玉幾天來的解釋和勸慰,屠氏放下羞澀點頭同意配合。

  徐灝通過香玉詳細詢問和檢查,說從來沒有過月事,但自從過了十五歲后,每個月都會有一次腹痛,現在她已經十六歲了,疼痛一次比一次劇烈。

  然后經過幾次的體檢,這時徐灝才明白過來,推敲得出了結論,屠氏應該很幸運的并非是真石女,而是因為堵塞無法排放經血,以至于污血存在體內產生了絞痛。

  處女的那道薄膜上有小孔,石女沒有,所以既然有經期,那必然就有卵巢了。手術順利的話,用剖腹產不會影響到生育,當然前提是小蝌蚪們能奮力游進去。

  為了觀擦的更細致,徐灝親自戴上口罩帽子等,屠氏茫然不知纖塵不染的治療室里進來了男人,她身前擋著簾布,什么都看不見。

  男人朝思暮想的芳草地和正常女人一樣,但生門前是長在一起的肉色粘膜,看上去什么痕跡都沒有,仔細看卻有兩道顏色略深的肉痕,那個就不解釋的太詳細了哈!

  香玉用手努力分開,徐灝低頭仔細一瞧,里面肉瓣橫疊,突出膨脹的膜非常嚇人,絕對不是肉做的棒子能捅得開的,透過聚在一起的強光,能看見里面逞藍紫色。

  徐灝一時福至心靈,伸手在肚皮上摸了摸,按了下有硬塊的部位。屠氏哎呦一聲叫了出來。

  他和香玉走出去,徐灝笑道:“你還記得破瓜時的感受么?”

  香玉俏臉一紅,慎道:“我才不告訴你呢,莫非有什么關聯?”

  徐灝說道:“不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大概比你體內的要肥厚很多,以至于經血排不出體外,如果手術得當的話,不難治愈。”

  這幾天窮極無聊的徐灝不僅僅是看了屠氏這一位石女,還有其她三人,有一人和屠氏類似,但里面什么都沒有,也就是說根本沒有產道。

  另兩位石女因年紀太大,問題很嚴重。貌似過了青春期也不合適了。

  徐灝想了一晚上,最終決定切開先放出污血,如果里面多余的軟組織太多就麻煩了,手術的風險會變大,技術要求也高。感染的幾率也大。

  針對癥狀或許不是很嚴重的假設,這樣的話切除外面多余的粘膜就夠了,徐灝特意找來大小不一的角先生,在沸水里煮開了消毒。

  準備了麻醉藥和各式工具還有縫合傷口用的腸線,在手術室進行了一些消毒措施。

  屠氏躺在手術臺上,猶如一只待宰的羔羊,就是這羊羔太漂亮了些。雙腿大大的伸開被繩索固定住。

  修長充盈著年輕的健康光澤,徐灝忍不住多瞅了幾眼,心說就當房錫你支付給我的手術費吧。

  香玉連剖腹產都做過,可謂有了很多的經驗,此刻全神貫注的用小刀緩緩切開至根部,徐灝提醒她沿著環根繼續切除掉膜瓣。

  四五個女醫門的助手忙而不亂的遞過來紗布等。有專人負責抹去血液,幫著盡可能的撐開產道,徐灝給香玉擦去額頭上的汗珠,其實就是做做樣子,黑化的香玉活人解剖都做過。冷靜著呢。

  就算手術失敗了,屠氏不幸的死在手術臺上,估計香玉都不帶傷心的,正好順便切割開來仔細研究。

  用尖尖的特制手術刀毫不費力的在里面切了個十字形,徐灝建議割圓形,如此一點點的持續深入,最好不要刮傷了內壁,當然失手了也不要緊,縫縫補補也能湊合著用。

  直到破開了厚度達三寸的肉膜為止,香玉不時手腕靈活的摘除掉多余的白色息肉,用腸線把破損的腸道縫成褶皺狀,為什么請筒子們自己去腦補!生理衛生指定不及格。

  總之盡可能的疏通管道,但見烏紫色的血液一點點的流了出來,這時候徐灝才很厭惡的扭過頭去,嗯,氣味是有些那個啥了。

  差不多等血液流凈了,把最細的角先生一絲絲費力的緩緩插了進去,這是徐灝發明的土辦法,也恰好契合了現代擴張術的原理。

  由細至粗,四個角先生每個留置的時間大約是十分鐘,直到通道保持兩指松的空隙,香玉這才開始進行外部的縫合手術。

  根據角先生的長度,徐灝知道手術已經圓滿成功了,等傷口長好后,就算依然堵塞狹窄,但可以通過角先生做擠壓式的恢復訓練,大抵能適應自家丈夫的粗細短長也就夠了。

  但通過剛才的過程,屠氏女人的這道膜完全被破開,基本就是個正常女人了。嗯,撒花祝賀。

  正當徐灝忙著做白衣天使的時候,房錫回家了,喝得爛醉如泥,倒在榻上就睡了過去。

  屠家幼女今年十四歲,張鸞吹本來知會了她,說你大姐正在外面治療,或許不日有望成為真正的女兒身,你不要失了身子,和房家公子講清楚前因后果,等到時偷偷和大姐換回來,也好明媒正娶的嫁出去。

  不想這位表面上答應了,心里卻另有主意,堂堂侯府上哪找去?既然我現在被換進來了,那如意郎君就該是我的,憑什么給大姐留著?

  最主要的還是她容貌遠不如屠氏漂亮,甚至面色蠟黃有些先天弱癥,沒有好姿色,偏偏心比天高。

  所以她脫了衣服趴在男人身邊,苦苦等待趁機生米煮了熟飯的機會。

  如她所愿,房錫半夜醒了過來,好多天沒和新婚妻子運動了,就算是后面也得舒服舒服一下啊,下意識的就想把妻子掉過身去。

  這一幕都被盡忠職守的張鸞吹看在眼里,心說幸虧老娘沒有疏忽大意,不然就不好對公子交差了。

  她趴在房頂上,順手用碎瓦片扔了下去,正好砸在了房錫的腦袋上。

  啪!房錫哎呀叫喚一聲,抬頭看看漆黑黑的上面,叫道:“來人,把燈點上。”

  很快房門被推開,丫鬟睡眼惺忪的進來,用她的火燭把屋里的蠟臺點燃了。

  房錫看了會兒沒發覺什么異常,低下頭來迷迷糊糊的道:“怪了,什么東西掉下來了?咦!你,你是誰?”

  燈光照耀下,面前的女子一絲不掛,瘦瘦小小皮膚粗糙,絕對不是他如花似玉的娘子。

  丫鬟趕忙解釋道:“這位是替換了妹妹,今后就是你的妻子了。”

  房錫不滿意的搖搖頭,又把面龐一瞧,要說先有三分不中意,那現在就是十分了,怒道:“好歹那一個雖是廢人,留著看看也能令人賞心悅目,將來另娶一房生子就是了。而她算什么?用也不中用,看又不中看,要了她我不得悔死?”

  說完起身就去了隔壁歇息,第二天忍不住埋怨父母辦事糊涂,反正也沒有同床,說什么也不要人家。

  房植夫婦被兒子嘮叨個沒完,最后房錫下了最后通牒:“速速把人遣回,依舊取石女來還我!”

  夫妻倆尋思不是還有一個二女么,干脆欺負人欺負到底吧,看親家敢不同意?

  找來媒婆讓她去說,不想一出門就被人無緣無故的給暴揍了一頓,哭著跑回來訴苦。

  請媒婆吃了頓酒壓壓驚,給了五兩銀子讓她再去,沒走幾步又被一群人給揍了,氣得房植大怒,親自帶著家丁出來。

  結果一看領頭之人傻了,乃是堂堂錦衣衛指揮使肖偉,指著躺在地上的媒婆,冷笑道:“連我親戚都敢騙,你這黑心腸的老乞婆。呵!是房老爺啊,這是做啥子?”

  “我出來散散步,就不耽誤你們辦案了。”

  房植嘿嘿的笑了笑,趕緊帶著家丁退回了家。開玩笑!這要被錦衣衛這幫孫子打聽到了家里事,老房家還用不用做人了?

  大概過了四五天,媒婆終于完成了任務,怎么來的就怎么回去,一頂小轎子把幼女送回了家,把二女給帶了來。

  要說二女和大姐長得很像,不熟悉的人一時都辯不出來,媒婆為此好一通埋怨,埋怨房植上一次就該換長,不該換幼。

  所以夫妻倆也不說破,等兒子初見時認不出來,洞房后才知原來不是石女,自然會喜出望外,給兒子一個大大的驚喜。

  果然兩個人一見如故,一絲一毫的都認不出來,晚上直到寬衣解帶之后,肌膚相親之時,摸著那件妙處不似以前般的混沌,驚駭的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女人心滿意足的嘆道:“自從當日被送回了娘家,一度想要尋死,萬幸被女醫門收留,拜妙手神醫為我動了刀子,取出了贅肉,恢復了我的正常身子。”

  房錫頓時大喜,摟著妻子就要求歡,屠氏輕笑道:“來時再三囑咐,頭一次一定要輕著些,慢慢地也就無妨了。”

  “是,是!我一定照辦。”

  當下房錫珍而重之的輕拿輕放,起初的青澀后越來越感覺到如魚得水,這一宿夫妻恩愛自不必言。

  第二天一早,家人傳來噩耗,思恩侯房寬于昨夜含笑閉了眼,終年六十九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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