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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七章 咔擦

  前些日子芷晴的嘔吐大概只是一場意外,這令她不免有些情緒低落,此乃人之常情,俗話說母憑子貴。

  以前她們一來是貪圖享樂的年紀,二來都不敢搶在主母之前懷孕,現在隨著沐凝雪即將產下二胎,一個個都開始期待著自己懷胎十月的樣子了。

  徐灝的避孕方式很簡單有效,體外那個啥就行了,時至今日大小戰役數百次,還沒出過一次紕漏。

  可是現在就有些不好用了,每當女人們充滿渴望的眼神注視下,徐灝也只得在里面爆發。

  今日徐灝休息,去了蕭雨詩的院子里,蕭雨瀅笑著上了樓,說道:“灝兒來了,你快準備一下。”

  說完下來請徐灝吃茶,看著表姐細心的擺弄茶具,不時的抿嘴一笑。徐灝疑惑的道:“怎么神神秘秘的?”

  蕭雨瀅笑道:“昨晚和雨詩看了一些雜書,覺得書里公子私會小姐很有趣,或許你也會喜歡的,我現在算是雨詩的丫頭,而你自然就是前來偷香的公子了。”

  徐灝為之失笑,心說這就是傳說中的角色扮演么?果然很有趣,瞅著表姐依然美得慘絕人寰的容貌,忍不住口花花的道:“一般丫鬟都先替小姐嘗嘗滋味,那你呢?”

  “哼!”蕭雨瀅峨眉一挑,似笑非笑似哀怨的眨眨美眸,“奴倒是心甘情愿的,奈何湘女有情,襄王無意。”

  徐灝實話實說:“如果你甘愿做丫頭,我自然來者不拒。你也知道雨詩的處境,我可以給她一切,惟獨名分未來十年還得委屈她。”

  蕭雨瀅嘆道:“我都是殘花敗柳了,原本都沒有臉面來見你,還有何資格奢望別的?現在連我和我娘都靠你供養。說句難聽的,除了這身子外還有什么值錢的東西報答?”

  見徐灝皺起眉頭剛要開口,蕭雨瀅笑著擺手道:“我沒其它的意思,不管你要了我也好不要也罷。我現在已然心滿意足了。想多少可憐女子連溫飽都求不到,而我卻能錦衣玉食。若還不滿足真該被天打雷劈了。”

  徐灝心中暗嘆,表姐確實是變了,也唯有遭遇坎坷才會使人性情大變,懂得珍惜眼前的一切。

  不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表姐不像雨詩自小就非常懂事,不愿給人添麻煩,她卻什么都想要什么都想爭第一,一旦自己收了她,難保將來會繼續得蜀望隴,產生一些不該有的念頭。

  此時蕭雨詩在樓上情不自禁的笑容滿面,在鏡臺前把長發綰了起來。兩鬢用象牙梳子抿光,用細粉勻了勻臉,拿起胭脂點了點唇,換上了一套緋色的湘緞子長裙。

  用清水點了幾滴香水。清洗了下身,下樓來就見徐灝依照蕭雨瀅的指示,把她按在堂屋的椅子上作勢準備強行云雨。

  按照書里的描寫,蕭雨詩幾步下來,假意喝道:“混賬!瞧你們干的好事。”

  “哎呀!”

  不想徐灝根本不按劇本來,很不仗義的撇下了俏丫頭,低著頭說道:“都是她先勾搭我的,我不從,她就說去老爺太太那里告發咱倆,我也就,嗯,勉為其難了。”

  蕭雨詩忍著笑雙手叉腰,而蕭雨瀅好氣又好笑的站起來想要爭辯,不料裙子被徐灝輕輕一拽,整個脫落下來,糗的她只好光著雪白的屁股蹲在了地上,大腦一片空白。

  “把你的褲子也脫下來。”蕭雨詩很有姐妹情意的指著徐灝,“我也不同你們講,這褲子就是罪證,等著瞧吧。”說完走到一邊捂著肚子笑。

  徐灝急得要哭,抱怨道:“正經到書房去多好?你非要在小姐的眼皮底下弄,咱倆在書房里弄了那么些回,也沒有遇見人。現在被小姐拿著了,都是你連累的我,我要被打個臭死,也要拉你墊背。”

  “好啊!”蕭雨詩好似發現了新大陸,大為不滿,“你們倆竟然在書房里?還瞞著我?”

  蕭雨瀅暗罵表弟往自己身上潑臟水,干脆也不解釋了,抬頭慎道:“哭有什么用,抱怨有什么用,想個法子救命要緊呀。”

  徐灝弦然欲泣的道:“你主意多你想,嗚嗚嗚!想我又不圖你的銀子錢,白白給你弄了多少回?前日我要根糖吃,你還舍不得買給我,今日帶累我挨打,我看你良心上過得去嗎?”

  蕭雨詩大笑道:“好一個不知廉恥的公子和摳門的丫鬟,人家要根糖都不給。”

  蕭雨瀅哭笑不得的道:“本該男人給女人買東西呀,再說他是公子我是丫頭,我怎么聽著我是男人,他倒是沒廉恥的丫頭了?”

  “額!”徐灝不好意思起來,“那個太入戲了。”

  都被看光光了,蕭雨瀅也不害臊了,光著屁股站來,說道:“事到如今還埋怨什么,反正大家都是一死,不如死中求生罷了。”

  徐灝欣賞著她的完美嬌軀,該豐滿的地方異常飽滿,不該豐滿的地方曲線玲瓏,問道:“你說,我聽你的。”

  蕭雨瀅掃了眼有些戒備的堂妹,低聲道:“你馬上去強了她,若強上了,不消說,大家的造化。若強不上,那就是命了。”

  徐灝叫道:“不好,越發不好了。我上了手就犯了王法,那時候你趁機撇清自己,你不就沒事了?”

  蕭雨瀅幽幽怨怨的橫了男人一眼,垂淚道:“我終究逃不過一個合謀的罪名,實在沒有別的法子。再說小姐素來對你有情,保不住正心里偷偷樂呢。”

  “我才沒有呢。”蕭雨詩急忙叫道。

  “也是!”徐灝當即走過去一把抱住了雨詩,幾步上了樓仍在了紗帳里,胡天胡地起來。

  蕭雨瀅也跟著上來,見帳子里亂動,笑吟吟的問道:“小姐,現今可還要告發我們么?”

  蕭雨詩嬌喘連連的道:“看在公子的面上,饒了你。下次不許瞞著我私偷。”

  徐灝一邊動作。一邊笑道:“這游戲要得。”

  蕭雨瀅卻撇嘴道:“雖說是閨房里的事,沒什么顧忌,但總歸得收斂些,就怕你食髓知味的。真的去做了壞事。壞了良家的名節。不然善惡終有報,還是得正經守著自己的女人要緊。休要惦記人家的妻子。”

  “我曉得,你們放心吧。”徐灝清楚此乃金玉良言,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

  卻說沙太監派人去了店里,對權仲雨說道:“舊時買了些盆景。都是你鋪子里的,一向沒人剪剔,枝葉漸漸的繁雜了,請你過去幫著修剪一下。對了,宮里今日交待購置些云油香皂之類,既然勞煩你走一趟,那這批貨物索性就從你這兒買了吧。”

  劉智在一邊聽著。連聲催促權仲雨過去,因對方是個太監,留宿也沒有什么疑心。

  權仲雨便跟著進了內府,見了沙太監。少不得寒暄幾句。

  沙太監說道:“其實修理花卉和辦點貨物都是小事,只因咱家一向慕你高名,想借此會上一面。聽聞你清課里面極是留心,想咱家未進宮前也是做的門客,你善于音律,據說是京師中第一個雅人,今后少不得打擾,還望不吝賜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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