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府。
這是洪禹第二次來了。
上一次洪禹在這里打敗百里瘋魔,引來了百里盛世的瘋狂報復。但是這一次,完全不同了。
洪禹凌空而立,雙手背在身后。
他就那么站著,可就算是百里盛世站在他面前,也不可能發現他。
夜風習習,洪禹低頭看了下面一眼,剛剛在關菱身上逞了一番男人雄風,他正是志得意滿的時候。
而就在剛才,他聽到下面百里盛世在新納的小妾房中奮力沖撞,老牛一般的低吼著。
洪禹能夠理解,今天自己把百里盛世和皇帝弄得很郁悶,他們需要發泄。
但是洪禹不理解的是,你也是一品合真的強者,怎么一盞茶的功夫就完事了?
他隨手構建了一個陣法結構,丟下去,將男的低吼女的嬌喘的聲音錄下來 然后一直等到了現在,下面的人都睡熟了。
洪禹閑庭信步的走進了百里盛世的房間。整個百里府的防御陣法對他而言,形同虛設。百里盛世的靈覺對他而言,形同虛設 洪禹來到床頭,看看百里盛世新納的小妾,一撇嘴:“這老家伙浪費好東西。”
然后,他解開褲子…
他在百里盛世的床頭撒了一泡尿,提上褲子之后,找了筆墨來,在紗帳一側寫了一行字:洪禹到此一游想了想,他又在另外一片紗帳上繼續寫道:短小而不精悍,賣力卻還無力,吼聲大器具小,深泄的早,好水肥田老牛無力,好花醇蜜殘蝶斷雞 禹少爺望了望自己的“墨寶”,歪歪扭扭,七橫八豎,比雞爪子刨的好不到哪里去,他搖頭晃腦還是很滿意的。
第二天一大早,洪禹跟著爺爺一起出門,爺爺進宮去上朝,他就在外面等著。果然很快,就有旨意傳來,授洪禹“征北大將軍”,統帥荒獸騎兵團,出戰北方戰場。
洪禹昨晚上看似兒戲的舉動,實際上實在呼應白天的議論。你百里盛世不是說我沒資格嗎,我就證明給你看,起碼我比你有資格 洪勝日出來之后,很好奇的問道:“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讓百里盛世那個老頑固這么輕易就答應了?”
洪禹趴在爺爺耳邊說了,洪勝日氣的胡子直抖:“胡鬧胡鬧太胡鬧了 洪禹大笑而去,召集荒獸騎兵團準備出征。
等到了下午的時候,洪禹譏諷百里盛世的那一首順口溜已經在武都街頭巷尾流傳開來,百里盛世氣的暴跳如雷,整個百里府的下人們噤若寒蟬,小心翼翼,百里盛世已經杖斃了三個下人了。
洪府之中,爺爺和奶奶有些擔心:“真不用我們兩個陪你去北方?”
洪禹笑嘻嘻的,慢慢將自己的氣息放開,但是控制在一個很小的范圍內,爺爺和奶奶一臉震驚,再也不強求孫子帶上自己老兩口。
洪禹歸來荒獸騎兵團士氣大振。
三天之后出征,朝中官員卻沒有什么人前來送行。但是軍方大批將領包括喬元晨在內,全部到場。
因為荒獸騎兵團只有一百余人,大家在洪府面前的廣場上集合,誓師出征 洪禹悄悄把那天晚上用陣法錄下來的一段聲音播放出來,百里盛世老牛一般的喘息聲,小妾嬌滴滴的啼哭聲,傳遍了整個勛貴區。
眾人哄堂大笑,趾高氣揚的出發了。
百里盛世在家中氣的差點吐血:“混帳小子,且讓你猖狂一時,等你戰敗,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洪禹出了城,一步三回頭,經過了某一處山坡的時候,更是頻頻張望,紀立梟有些不明所以:“你看什么呢?”
莊寒等女卻想起來以前的事情,冷哼一聲沒好氣道:“人家可是等人呢,哼”
洪禹尷尬,撓了撓頭。
梅千舞始終沒有出現,洪禹心中有些失望。這一次回來,急匆匆的又要出征。而他和武宗皇帝之間的矛盾更加直接激烈,以后兩人想要見面,只怕是更加困難了。
“唉”
洪禹心中,暗暗一嘆。
就在這時,忽然紀立梟一撇嘴,洪禹差異發現,那座小山坡上居然真的出現了一個女孩。
女孩飛快而來,到了山坡下,笑吟吟道:“禹少爺,我跟著你一起去,不算累贅吧?”
方琉云當然不能算是累贅,她精通陣法,本身也已經是四品通法巔峰的修為了,確實是一大助力。
洪禹發現不是梅千舞,微微有些失望,但是方琉云俏生生站在那里,倒也養眼。
“武都內的事情你都安排好了?”
方琉云滿不在乎:“能有什么事情?都交給弟子們好了。”
她實際上有些“內情”沒說,那些弟子沒大沒小,昨天晚上吵了她一夜,方琉云實在是被逼無奈,才追上來跟著洪禹一起出征。她要是不答應,估計弟子們能煩她三個月。
洪禹下意識的又往山坡上看了看,方琉云掩口葫蘆:“少也不用看了,山坡后面沒人。”
洪禹怏怏:“怎么好想你們每個人,都比少爺我還要了解我自己。”
方琉云隨手一指:“咦,那里有只偷腥的貓兒”
女孩們偷笑,洪禹老臉通紅。
隊伍繼續向前,離開武都已經二十里了,洪禹暗暗一嘆,不再拖延:“全速前進”
眾人猛地一催胯下荒獸坐騎,雷聲滾滾往前馳去。
傍晚時分,他們趕到了一座小城琿縣。
在城外收了荒獸坐騎,大家就像一般的商隊一樣進城休息。
洪溪連跑了幾家客棧,都郁悶的出來:“少爺,全都客滿了。”
琿縣雖然不大,但是因為距離武都很近,因而商旅來往頻繁,這里人口雖然不算多,但是客棧很多。
正常情況下絕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所有的房間都被人包下了。”掌柜的都是這個回答。
第四家客棧的時候,洪溪有些惱火了:“被誰包下了?”
“那位貴客在后院住著呢。”
洪溪心中覺得有些不對勁,往后院走去:“我去看看。”
“客官,別…”
洪溪已經到了后院,推開門進去了。
腦后一陣勁風襲來,洪溪大叫一聲“不好”,猛地朝前一撲。他沒有修煉果武技,但是畢竟跟在這么多強者身邊,反應還是很快的。
可是前方忽然出現一只繡花鞋,咚一聲結結實實踢在他的腦門上,洪溪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片刻之后,張東雷滿肚子疑問回來:“少爺,洪溪被人用繩子吊在門口,好像被打昏了,我擔心有埋伏,先回來通知一聲。”
荒獸騎士們頓時聒噪起來:“什么,還有人敢打咱們的人”
“弟兄們,殺將進去”
“少爺,下令吧”
洪禹皺皺眉頭,他總覺得事情有些蹊蹺:“我去看看。”
后院門口,洪溪很可憐的被人捆著手腳掉在門梁上。
洪禹暗暗嘆息一聲,苦笑道:“公主殿下何必為難這些下人呢?”
可是院子里沒有反應。
大家都在犯嘀咕,少爺怎么這么肯定就是千舞公主?
過了半晌,洪禹想了想上前,推開門走進去。跟洪溪一樣,他立刻收到了偷襲。
一群荒獸騎士大驚就要上前,卻被洪申很沉穩的攔下來:“別去添亂。”
迎面一只繡鞋眼看就要踹在洪禹身上,卻硬生生的停住了。
洪禹笑道:“怎么不踢了,我就是來給你出氣的。”
面前的女孩秀眉向上,佯怒道:“你以為本宮不敢”
她這一腳繼續踢過來,卻沒什么力道和速度,被洪禹輕輕一把撈住,嬉皮笑臉的捉了她的小腳。
梅千舞羞憤,咬著嘴唇掙扎道:“你、你放開你…”
“我就不。”他一揮手,背后兩扇院門哐啷關上。愣頭青的荒獸騎士們朝洪申由衷敬佩的比劃了一個大拇指。洪申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姿態笑了。
院子內,梅千舞慌了,洪禹的手順著她的腿已經摸上來,輕輕摟住了她的腰肢,他看到洪禹越靠越近,卻忽然失去了全身的力氣,雙唇一軟,已經被吻了上來。
“唔——”她奮起反抗,粉拳用盡了力氣錘在洪禹的胸口上,卻像是小貓兒再抓。洪禹嘿嘿淫笑:“用力反抗吧,要是太順從了本少爺也沒意思了。”
梅千舞哭笑不得,洪禹摟著她,看著她的眼睛,認真地說道:“你能來,真好回來這幾天,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哼,那就是說你失蹤這一年都沒有想我。”
“想死我了…”
他又吻了上去。
晚飯的時候,梅千舞和洪禹一起出來,公主殿下用盡了所有力氣,才捍衛了自己最后的防線,沒有讓色狼惡少得逞,但是胸前一對小白兔已經在惡少大手之中變換了無數次的形狀,弄的洪禹兩眼血紅,浴焚o身。
梅千舞已經換了一身男裝,她跟在洪禹身邊多少有些不方便,因此公主殿下自鳴得意,覺得自己“早有準備”。
這一夜,洪禹摸進紀立梟的房間,也只有女將女強悍的體質還能承受洪禹的暴風驟雨。
休息一夜,繼續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