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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大家升起了篝火,烤著一塊荒獸肉。油脂十足,滴落在火中滋滋作響,響起遠遠飄出去。
紀立陽心里很不舒服,忽然想喝酒:“禹少,城主送的那一壇酒呢?”
洪禹隨手翻出來扔給他,紀立陽打開酒壇就愣住了:“這是酒嗎?”
酒壇打開了,卻沒有一點酒香飄出來。大家湊過來一看,里面是一種墨綠色的草汁,有點腥味。
“這是什么東西?草藥?”
“這位城主大人是什么意思?忽悠我們?”
洪禹看看周圍,紀立陽他們也覺察到了。沙漠之中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看來故意在這里烤肉,果然起到了誘敵的效果。
“大家準備吧,這東西等打完這一場再研究。”
洪禹聯系了白天的戰斗,再想想紀貞群送出這酒壇之前說的話,心中已經有了一個猜測。黑暗之中,那些破敗的古堡就好像是一頭頭巨獸,此時正有一道道黑影,從那些“巨獸”的身影下走出來。
數量眾多的沙民它們兩眼放著綠光,盯著烤肉和洪禹五人,露出森森的犬齒,口水一滴一滴的落在地面上,就算是黃沙,也被腐蝕的嗤嗤作響 “還是提前喝一點吧,城主大人的好意不要辜負了。”洪禹微笑著說道。
紀立陽等人有些奇怪的看看洪禹,洪禹只是點頭。四個人捏著鼻子各自灌了一口那種墨綠色的汁液,古怪的味道讓他們差點吐了出來。
洪禹一伸手,七夕短劍出現在掌中,指向了那些慢慢聚攏過來的沙民,仰天一聲長嘯:“殺——”
“殺——”
五人一起怒吼,如同出閘猛虎殺了過去去。
沙民雖然悍不畏死,但是等級畢竟太低,即便是有高等級的沙民戰士,也只是四品通法。直到目前,他們也沒有遇到更高級別的沙民戰士。
但是夜間廝殺,沙民熟悉地形性,而且從荒獸身上獲取了夜視的能力,占足了便宜。再加上他們數量眾多,這一次悄悄聚攏過來的沙民,足有三千多,有人一不留神就被一個沙民從地下鉆出來,狠狠一口咬在了小腿上。
他一聲怒吼,一腳把那個沙民的腦袋踩爆,然后繼續戰斗,自始至終,也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勁。
廝殺了大半夜,沙民的慘叫聲和怒吼聲傳出數十里,眼看著戰斗就要結束,忽然一連串的沙民呼號聲傳來,而且越來越近,眾人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一道身影從黑暗之中沖了出來,落在了紀立陽面前,身子一軟栽倒在地上:“陽哥,救我…”
紀立陽一看是這一次一同覺醒的血脈者紀立漁,她覺醒的乃是朱鳥血脈,堪稱強大。而追著她而來的沙民,也只有五十多個,紀立陽有些納悶,按說以紀立漁的實力,就算是打不贏,逃走總是沒問題的,怎么會被追的如此狼狽?
紀立漁臉色發綠,已經昏迷過去,紀立陽沒辦法詢問,洪禹道:“看看她的小腿。”
紀立漁身上沒有幾處傷痕,但是小腿上的褲子被撕裂了,紀立陽一看,她的小腿上兩個深洞,顯然也是被沙民出其不意從地下鉆出來咬中的。
整個小腿已經腫的快有大腿粗了,表面烏青發亮。
“有毒”
紀立陽趕緊去看剛才被壓咬中的同伴,卻發現他一點問題沒有,生龍活虎的戰斗著,一刀將兩個沙民攔腰斬斷。
紀立陽也明白了:“是那種汁液的作用”
紀貞群讓他們河沙民戰斗之前喝一點,顯然就是為了預防他們中毒。
追逐紀立漁而來的沙民已經到了五十丈之外,呼的一聲咆哮,一道黑影從那些沙民之中騰空躍起,一直到了數十丈的高空,狠狠朝著紀立陽撲了過來。
紀立陽把紀立漁放在一邊,一個獰笑身上武氣爆發,玄兵在手,兇悍的朝著那個黑影迎了上去。
“當”
紀立陽的玄兵戰刀已經是四品,和那赤手空拳的黑影狠狠碰撞一記,原本應該大占上風的紀立陽卻連連后退,變色喝道:“三品顯圣級別”
那黑影凌空而起,朝著夜空中的朦朧月亮一陣狂吼,身上的氣勢再次拔升,達到了二品開神的級別眾人的臉色都變了,沒想到沙民之中居然還有這樣的強者 洪禹暗暗一嘆,心說運氣真不好,居然在外圍就遇到了一個二品開神級別的沙民。
沙民能夠和紀家對抗這么多年,自然也有自己的強者,否則只要紀家派出高手,早就將他們消滅于凈了。
洪禹只是以為,真正的沙民戰將,不會出現在這種外圍地帶。這個紀立漁還真是倒霉,不但被咬了,還遇到了這么一個沙民強者。
那名二品開神級別的沙民強者,身上長滿了厚重的鱗甲,頭頂生角,腦袋好像蜥蜴一樣。它正要繼續追擊紀立陽,忽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襲來,這股力量已經恐怖到讓它根本沒有機會去應對,剛剛轉過頭,眼中已經只剩下一片絢爛的劍光,然后腦袋飛了出去。
洪禹一劍斬殺了這名高等級沙民戰將,但是隊伍之中還有其他的沙民戰將,而之前殘余的那些沙民,看到有強力高手增援,也開始誓死反撲。洪禹很熟練將沙民戰將身上的一只獸皮袋子丟進自己的空間鐵玨之中,七夕短劍一指沙民:“殺”
那只獸皮袋子是沙民們隨身用來裝東西的口袋,沙民也有不少珍貴之物,它們只有部落沒有“家”,因而一般的沙民都是習慣把自己全部的“財產”隨身攜帶。
在之前的戰斗之中,大家都已經養成了習慣,斬殺沙民之后,只要來得及,隨手收起來這些獸皮袋子和沙民的頭顱。
洪禹一般的不怎么在乎這些的,因為低等級沙民也沒什么東西禹少爺能夠入眼。但是這一個高等級戰將就不一樣了。
收了那只獸皮口袋之后,洪禹再次殺入了沙民之中。那些沙民怒吼咆哮,一會兒鉆進黃沙之中,一會兒沖出來狠狠朝著眾人咬一口。
另外還有一個沙民高等級戰將,一口口水吐出來,飛出數十丈之后,竟然能夠化作一團巨大的熔巖火球,觸之即炸,威力驚人。
一番辛苦廝殺,又過了一個時辰,才算是把所有的沙民全部消滅于凈。
眾人松了口氣,紀立陽則是趕緊去看紀立漁。女孩的臉上已經籠罩了一層黑氣,被沙民咬中的那只小腿,腫的更高了,紀立陽急了:“快,把酒壇拿過來。”
馬上有人拿過來給紀立漁灌下去,幾個人焦急的等待著,可是過了好一會兒,昏迷之中的紀立漁仍舊沒有一點動靜。
紀立陽更著急了:“怎么回事,剛才不是很有效嗎…”
洪禹撕開紀立漁小腿上的衣服,自此檢查了一下,又去把自己斬殺的那名二品開神級別的沙民戰將的腦袋撿回來,對比了一下兩顆獠牙,道:“是這家伙咬的,等級越高,毒性也越高,城主閣下的這種解毒藥水,恐怕藥效不足。
“啊這可怎么辦?紀立漁這次恐怕要壞了,家族又要損失一位朱鳥血脈了。”
另外幾個人也都慌了起來,到了這里面對殘忍狡詐的沙民,所有的紀家人都是一體,大家彼此安心起來。
洪禹有些詫異的看看他們:“這么著急于什么?我只是說城主閣下的藥水不管用了,又不是說沒有辦法救她。”
眾人剛才已經絕望,忽然禹少爺來這么一句,所有人立刻看向他:“禹少你還有辦法?”
洪禹撇撇嘴,拿出來一枚解毒靈丹塞進了紀立漁的嘴里。紀立漁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應,無法咽下去。洪禹看到一邊紀立陽焦急的模樣,忽然古怪一笑,然后一臉緊張道:“哎呀,這可如何是好。我這解毒靈丹,必定能夠解去沙民之毒,可是她咽不下去,藥效就沒有辦法發揮呀。”
紀立陽又是著急道:“那怎么辦?快點給她喝點水…”
“不行”洪禹趕緊阻止:“這種靈丹有很特殊的要求,這個時候必須口對口,緩緩而溫柔的將自己的武氣,從口中度過去,將那沒靈丹送入她的食道之中,否則的話藥效立刻減半,能不能解毒,我就沒有把握了。”
“這、這…”紀立陽急的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不斷搓著手掌:“這可如何是好?”
他們都是男孩子,偏偏紀立漁是個女的。他轉了兩圈,忽然發現大家全都眼神古怪的看著自己。
“你們看著我于什么”
洪禹嘆息一聲道:“紀立陽,你就犧牲一下吧,雖然說可能這么莫名其妙的丟了你小處男的初吻,但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大義當前,你就不要扭捏了。”
紀立陽才真的扭捏起來:“為什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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