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慧君顯然是感覺得到柳隨云的這種郁悶之感,因此她開口問道:“隨云,莫不成這兩件血煉之后的靈器還有什么不足之處?”
無論小方山印還是秋水朱痕劍,柳隨云都沒有可以挑剔的地方,因此他只能說道:“沒有了,雖然血煉之后只有半永久性的效果,但也能至少用上二三十年,如果保養得好的話,用上五六十年都沒有問題”
這個缺陷相當對巨大的進步不值得一提,何況再有這幾十年光陰,總能找出更適合的靈器,說不定那時候一家人都突破了金丹期,用上了法寶,因此郭慧君當即說道:“那好,大家都好好休息”
只是王瓊綾對于自己新得的秋水朱痕劍愛不釋手:“隨云哥哥,慧君妹妹,你們去好好休息我現在還在抓緊機會拿這把秋水朱痕劍試試手,試完劍還要抓緊溫養一番。<-》”
這也宣告著柳隨云四美聯床的美夢破產,而一邊的小雀兒也說道:“是啊,哥哥,你與慧君姐姐先好好休息,把她的五岳靈符補得滿滿的,我剛剛突破金丹中期,得先把境界鞏固下來”
對于這等有了媳婦忘了娘的行動,柳隨云只能十分痛惜地說道:“累了一整天,還是進來好好休息”
“沒事沒事”小妮子沒聽出柳隨云的弦外之音:“我突破了金丹中期,現在狀況好得沒話說,瓊綾師姐也是一樣的,哥哥你就好好休息下”
看到小妮子與王瓊綾都拒絕得十分堅決,柳隨云只能抓著郭慧君的手往里走,郭慧君的臉變得酡紅起來,她輕輕地說道:“夫君,月夫人來了”
“嗯?”柳隨云沒想到居然是江筠月親臨:“來了就來了,現在有雀兒與瓊綾把風,我們好好休息就是,你是怎么發現江筠月這女人?”
郭慧君回答道:“剛才夫君在祭煉小方山印的時候,她已經祭起飛劍就想攻過來了,漫天劍光直沖云霄,和今天早上看到的一模一樣,不知道為什么,后來她又把飛劍收了回去”
聽到郭慧君放棄這么一個一擊必殺的機會,柳隨云笑了起來:“那是最好不過了,為了防止月夫人再殺過來,我先把你的五岳靈符補滿再說”
郭慧君的臉有著病態的酡紅:“夫君,我倒是有個想法”
“這對狗男女”
聽著里許之外傳來那清晰可聞的糜糜之音,江筠月又起了殺意,自己在荒效野嶺里吹著冷風,柳隨云倒好,帶著女人就在自己那溫暖的帳篷里高歌奮進,那高聳入云的呻吟之聲讓江筠月不由多了些想法,因此那殺意也更重了。
“若不是因為那蒼穹第一道書與本夫人突破元神的機緣,我現在就剁碎了你的狗頭”江筠月手持飛劍,心中憤憤不平地說道:“不過一個剛剛起步的小修士罷了”
不過她內心深處還是知道,這位轉世元神修士確實有些能耐,這吞天玄蟻的蟻尸素來被認為是無用之物,他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血祭之法,硬生生將一件沒有多少實戰價值的小印祭煉成一件真正的準法寶,那件準法寶出世的時候,江筠月都吸了一口冷氣。
她感覺得到,即便是她這樣的元嬰大修士,直接受到這枚血玉印的攻擊也要當場重創,只能說這枚小印凝聚太多吞天玄蟻的血脈之力,以致有著超過遠遠普通準元寶的威能,甚至連那把新出世的飛劍,也能對她構成一定的威脅。
那可是完全無用的蟻尸,在柳隨云手下居然能點石成金,這位轉世元神果然是好手段,這應當就是憐花真君萬禽化鵬經里的手段。
她正想到這時,卻發現里許外傳來的糜糜之音終于停了下來,她也松了一口氣,總算是能好好休息了。
這注定只是江筠月的夢想,瞬息之后,她已經聽到一個正氣凜然的女聲喝道:“柳小賊,本夫人今rì要替天行道,斬妖除魔,斬了你的狗頭下來”
這聲音聽起來正氣凜然,而是江筠月聽起來總有些不對勁,這是她想說的臺詞嗎,而且這聲音怎么會都有一種吟糜至極的味道在內。
接著是柳隨云得意的笑聲:“嗯,不管是九天仙女,還是人間圣后,落到了我柳隨云的手里,就要屈服在我身下,你這女仙就等著yù仙yù死”
“告訴你,我可是蒼穹界第一女劍修,大名鼎鼎的江筠月江夫人”江筠月聽到這樣的對話,才知道為什么不對勁了,柳隨云帳篷里上演的可不是一般的好戲啊:“本夫人劍壓極西八萬里,容傾冰霜六十國,又有小極西洞撐腰,堂堂元嬰中期大修士,怎么會在你身下yù仙yù死”
這男女兩人的對話聲音中充滿了無限的chūn情,江筠月氣得直接站了起來,手里的飛劍抖個不停,這也太氣人,太下流了,柳隨云與他的這位姘頭居然是拿她當作了床第之間的意吟對象。
那邊的聲音聽起是chūn光明媚,雖然不曾入了正戲,但是聽在江筠月耳中,卻是勝過目睹親眼兩人之間的無限chūn光,尤其是那位女武者的倒把她的聲音與氣質學了六七成:“小魔頭,你且莫得意,我江筠月一劍斬了你這禍根”
“不要,不要啊我是蒼穹第一女劍修,你會后悔一輩子,我是元嬰大修士,我是小極西洞申元縱的夫人,你后悔的,不要啊,不要啊…”
“求求你不要進來,我是冰清玉潔的身子,你這小魔頭,不許污辱我,只要你放過我,我可以給你找來好多法寶作為補償…”
只是郭慧君聲音之間的chūn情怎么都壓制不住,更不要說她本來就是yù迎還拒,增加了一點閨房情調而已,不過也讓柳隨云威風更勝平rì,極度吟糜的撞擊聲、呻吟聲、怒吼聲、嬌啼聲盡皆匯入了江筠月耳中。
“什么蒼穹第一女劍修,什么元嬰大修士,還不是被我騎在身下任意撻伐,隨意蹂躪”
“不行了,不行了…柳公子,您饒了我江筠月一回,求求您了…”
“啊…果然是劍壓極西八萬里,容傾冰霜六十國,月夫人,我終于明白你的妙處了”
“柳隨云,你再不放過我江筠月,我必然將你千刀萬剮”
“啊啊啊元嬰女修士,果然于起來很爽,來,蒼穹第一女劍修給我添個寶寶”
“這小魔頭,這小魔頭,你不許弄進來,我會懷孕的…”
一想到自己居然成了柳隨云床上任意踐踏的對象,特別是郭慧君動不動就學著她的聲調氣質來反抗一兩回,一副yù迎還拒的味兒,江筠月就是yù哭無淚,恨不得現在就御劍殺到柳隨云身前,將這對作著壞事的狗男女砍成一千段一萬段。
太可氣了,他們作壞事的時候,怎么能不經過自己的允許就拿自己當作蹂躪的對象,只是現在江筠月那是一步路都踱不動了。
光是聽聽聲音就是這么糜爛的場景,若是見到合歡現場,江筠月都不知道是怎么樣的極度歡糜,她甚至不知道怎么應付這樣的場景,總不能自己跳出來說道:“柳隨云,你這么作很過份,換個女人來意吟好不好”
只是這樣的話怎么說得出口,雖然江筠月將柳隨云恨到了骨子里,現在連耳根泛紅了,只能抱住隨身的飛劍靠在一棵大樹上,微微地喘息著,連鼻息都變得甜美起來。
幾次她想揮動自己這把靈劍,就把這可恨的柳隨云斬于劍下,卻是記起了申元縱千叮囑萬交代的事情,這一次蒼穹第一道書橫空出世,關系著申元縱能不能成就合體與江筠月能不能突破元神,關系重大,江筠月絕不能意氣用事,壞了正事。
她告訴自己,自己連柳隨云血祭靈器這樣最軟弱的時候都沒有出手,現在更不能孟浪行事,一定要從柳隨云手上弄到那部蒼穹第一道書不可。
因此江筠月只能克制住自己的怒意,偎在大樹旁雙手緊握劍鞘,怒意、妒意、嬌羞等許多情緒都在她的腦海中浮現,只愿意柳隨云與那位英氣颯颯的女武者早點結束,只是事情從來不會按照她的意愿發展,柳隨云既然要替郭慧君補足了五岳靈符的威能,怎么可能倉促之間就罷戰言和。
何況柳隨云與郭慧君一想到江筠月這個正主就在里許之外看著這場妙戲,一種異樣的刺激就讓他們比平時更有激情,花樣百出,全身心地投入到這一場奇異的合歡。
聽著遠方的糜糜之間,江筠月只差咬碎了銀牙,她沒想到柳隨云居然會玩出這樣的花樣,她從小到大,都沒受到這樣的奇恥大辱,特別是現在那位本來英姿颯颯的女武者連聲叫道:“弄進來了,弄進來,這樣會壞掉的,柳隨云,我蒼穹第一女劍修江筠月誓與你不共戴天,只要我活著,一定要殺了你”
這固然是說出她的心聲,只是這聲音之中濃濃的chūn意,加上方才想象中的糜爛場景,讓她有一種身臨其境,又是憤恨,又是無力,又是極度嬌羞,還要一點點莫名的空虛與渴盼,這件事讓她這么一個蒼穹界第一女劍修,號稱“劍壓極西八萬里,容傾冰霜六十國”的元嬰大修士都有一種毫無辦法的感覺。
不知不覺間,她的玉手已經緩緩滑了下去,伸入了衣帶之內,那里面已經有了一抹chūn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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